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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挽歌,四时变化尽在依照剑诀,冬夏、春秋,四时交汇出来的奇异景象,让现实中的絮磬雨如痴如醉,挥洒的剑,更显的晶莹剔透,如初心似玉,从空中落下,归于大地,一切是自由,一切,是依势而为,剑也得自由了。
“无形、无情、无名乃为大道,生育天地,运行日月,长养万物之功能;而道有清、浊、动、静。”
清气升,浊气降,一切皆在心中,在脑海中,不语自明,不言自知,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对道的精进,而越加精进的道,挥洒出来的剑更是清静无为,一剑一剑,是忘我地挥洒,“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
左手持刀,右手持剑,一念而双分,一者清而灵态,一者浊而沉稳,将刀剑的精华尽拂在刀之刃上,剑之锋芒。面对双影的连环攻势,叶倾澐一时难以应对,“可恶。”
“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刀剑运转自如,行云流水,乃现道家精髓,在不知不觉中将刀龙的最后一丝残留也消弭于无形,而流淌在虚脉之中的道源开始渐渐发生了变化。絮磬雨每对道理解一分,血脉的力量便加强一分,直至升华蜕变。
而另一边,天都武魁星君提枪应战上天界醉饮黄龙,冷眼照视,杀意在寒芒中迸裂,战在热血中沸腾,纶枪旋影,开战,“醉饮黄龙,这一次,你就没那么幸运了。”
“上一次,可惜你没到场。”
“那便是你今日死亡的原因。”杨靳嵘枪抖如龙出四海,银华藏杀,枪枪是全力而为的杀戮,成仇而来,绝无抱恨而归,一上手便是,“双龙越天关。”
“怒龙断江。”
银枪鉤魂魄,黄泉引路客,醉饮黄龙对上天都首席战将,心知对手能为不凡,稍不注意便有可能命归于此,随即刀斩如风,澎拜浩瀚的刀势轰然撞向怒吼而起的双龙,登时烈风四溢,刮得人面庞生疼,手颤生畏。
杨靳嵘持枪一探,千军万马独往矣的气势,与龙中皇者的威势,冲撞出浓重的火星,“醉饮黄龙,我找你好久了,找你好久了,只为一雪心中之恨。云龙九转·四龙腾海御。”
“哈哈哈哈,杨靳嵘,你有能耐就拿出来吧,醉饮黄龙岂会怕你。”战声隆隆,似是忘却了周遭的杀声,一心扑在此战之中,刀上威能,狂态三分,“夜龙回旋。”
刀枪再交击,刀气海流交击,交融成一股剧烈风暴,景物进摧,满目疮痍。杨靳嵘强硬稳住退后的身形,手中银枪再起风云九转,“六龙逐星寰。”
“龙腾云海。”
激烈的交锋,是为了各自心中的强烈执念,杀,杀,杀,一心为杀。遥想当年,若不是为了冲击云龙九转之境而闭关,天都之主岂能遭到群雄围杀而含恨陨落,恨,恨,恨,是自己造成了天都的陷落,而眼前人,便是当年主谋之一,岂有不杀之理。
“云龙九转·七龙鎏云落。”
再赞功,强势出枪,杨靳嵘拼着内源受创的危险,誓要斩杀敌酋,七道龙影吼声震天,漫天气势煌煌如神威,逼人的威压,让醉饮黄龙不得不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应对此招,“飞龙腾海。”
轰隆一声震天响,七条巨大的沟壑纵横玉京山顶,令周围之人纷纷侧目,根基差者,皆被余波震出百米之外,一脸惊愕的神色望着交战中的两人。玉京山土地质地非凡,等闲攻击难伤分毫,而这两人的一击竟使地裂百丈,修为根基着实令人恐怖。
退开的两人各自稳住身形,心知终招将了,再提雄浑内力,决胜,不容败局,“云龙九转·九龙开天限。”
“擎宇皇龙斩。”
最后一击,惊天动地,最终却是——黄龙饮恨!昔日斩杀罗喉的刀龙传说,带着深深的不甘,就此陨落在这玉京山峰巅,这场注定载入史册的战役。
“大哥啊。”
玉京山下,顿感心中失落,血海三门心中诧异之间,一股更加猛烈地感情冲击随之而来,心中恍惚,便要急急返回血海查看,谁知刚转身,以后猛虎拦路,强龙挡关,“道德如荫,乾坤在衾,不违自性,钟鼎山林。”
“独松月兮徘徊,抱万有兮无回。松之傲逸,月之清漪。存一景兮弗变,涉尘世兮弗变。”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突来三强拦路,呈品字形分立三方,隐隐之中封锁住血海三门的前后退路,诛杀之心不言而喻,“今日,为正道,为天下,血海妖孽有来无回矣。”
而在玉京山正北方,锦旗招展,马蹄踏踏,一对对威武雄壮的黑色铁骑,静静静地等待着君王的号令,出,则天下战栗,战,则四海臣服,这便是众将士们对自己君王的自信,也是对自己战友们的无上信息,因为,军魂无可匹敌。
“决战的时机将至了,众将士们,准备出征了吗?”
“英勇无畏,一往无前。”
“战,战,战,战,战。”
“战,战,战,战,战。”
紧张,紧张,紧张,一场正邪之战,牵连着各方在武林中的角逐,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谁,将会成为这场战争的胜利者?谁,又将成为这场战争的牺牲品?逐渐蜕变的絮磬雨,一段终该了断的师生情,是绪雨断魂?还是青云消散?玉京山北,这对突然出现的黑色铁骑,又将会为这场战局?带来何种变数?
第一百四十四章:终该了断的情
黑夜,掩盖不住蔓延的杀意,静静矗立的不世女皇,冷眼注视着玉京山峰顶的狼烟,在那火光下的血腥,将是复仇的开始,“你们欠我的,都该还回来。”
“动十方,扫八荒,上达九霄凌云,下抵九幽寒潮。名剑一剑,三尺剑锋,羁泊欲穷年。几番意,流云断,一剑出,十方灭。”
突来的寒风,吹来了远处的剑,苍鸿雲身背剑盒,轻抛,出剑,十方俱灭锵然出鞘,遍洒的寒光,映照一口正义的剑上窒息,持剑的剑者,不容邪妄祸害苍生,“出招吧。”
风云涌千古,湖海洗春秋,腾浪回澜著一阙战记,道魔、人心,在凛眼中冲击,倾刻,烽火将燃。两名立场不同的人,在意识角力中,分辨著敌我的距离。
顷刻间,冷锋相向,敛息下的心跳声,擂战如鼓。山下的烽火长线,全数照入九霄云海之上,一抹说不清是非的眸中,“红尘总是多事端。”
倏来快风一阵,似是沙场号角,在吹枝破间,拉开热战序幕,高声一喝,剑起杀绝,身来神往,剑错掌挥,一切,尽在无边杀声中,荡开九火烽烟,“一剑天下惊风涛。”
“很好。”飞扬的披风,女帝扬眉起玉手,拍地玄掌,翻起黄尘纵天,威赫中,腾飞朱雀,破土而出,登时雷霆来谒,一声鸟鸣破啼,百声具籁,振翅风烈动,滚滚流星火雨自天空倾泻而下,恍如末世降临,“赫。”
“喝。”
神兵交击,天地变色,织语长心朱雀翻舞,快若星火,苍鸿雲利剑挥洒,动若风腾。两人虽是无仇无怨,但为了各自的目的,却是雄魄不减,以血沥写英雄一页。而在旁边,早已来到的一道身影,隐藏在树林之中,观看着一场风火之战。
“喝。”
一声娇喝,掌上力道再提三分,“你的命是我的,赫。”织语长心旋身攻上,突来变故,让苍鸿雲心下一凛,先机已失,敛招三分。反观织语长心,却是处处进逼,战况登时胶著。红雀绕手,焚天更炙,“纳命来吧,朱翊焚风,喝。”
无上魔功冲击苍鸿雲而来,恢宏之力,引燃方圆燎火,拼力中,双方各逞奇能,剑上光华不减风采,猛然一转,剑走巧锋,“名剑动十方。”
再一交击,连天烽火,遍地狼烟,织语长心有炙心助威,恨火填膺,六凶九煞之势合朱雀魔邪之能,一击之威,掀起方圆尽毁。黄沙中,一道历掌穿透层层沙网,直逼苍鸿雲胸口而来,威势,足可撼天,“雀首点九龙。”
织语长心恨使刑煞凶招,苍鸿雲心知此招狠戾,稍有不慎便是命丧于此,双手凝指化招同时,沛然再运,正是——“十剑风云末世威。”
轰然一爆,百里惊涛,扬天呕红的剑影,是此战一败的苍鸿雲,锥心一掌虽是差池半许,但猛烈地阳毒,仍是时时刻刻的焚烧着体内五脏六腑,痛苦难耐。就在苍鸿雲压抑不住体内毒患,身形将倒之际,一道白影丛林中窜出,提掌运力,稳住阳毒噬体的苍鸿雲。
织语长心双眼一寒,狠戾之光更加炽烈,“是你,明珠求瑕。”
“许为知己犹按剑,纵使负心敌难为,敢于世上开冷眼,不向人间浪皱眉。”施以援手的不是别人,正是从妖世浮屠回返的映无缺,“织语长心,你还是冥顽不灵。”
“冥顽不灵,你有资格说我吗?”织语长心闻言大怒,炽烈燃烧的朱雀之火,好似要将眼前之人焚烧殆尽,泛着丝丝血光的雀眼,杀机一瞬,“你也要死,死在我的手上。明珠求瑕,纳命来吧,火焚九天·朱雀振翅。”
些许无奈,些许释然,映无缺拔剑出鞘,翠锋再出,“织语长心,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与其看着你继续走在这条不归路,不如由我亲手了断你的罪恶之路,了断。”
晨曦光照,玉京山下陡起万丈波澜,凛冽的喝战声,划开道魔生死战。织语长心,一个回不了头的女帝,一个不愿回头的长心,明珠求瑕,一个一心除孽的剑者,一个苦心唤不回的情,将在此时做下了断,终焉的了断。
“朱雀弑天·焰吞九地。”
“六情底滞,志往神留。”
堵上一切的最后一击,在错身刹那间,落的分明,反手持剑的映无缺,无言的望向前方,回刺的剑,早已穿过织语长心的心脏,自剑尖滴落的鲜血,早已变得污浊黑暗,怔怔的看着双掌,怔怔的看着滴血的胸口,原来,红色的血,已经变成如此模样。
他人的心,终究是他人的心,当心破了,但临死前的一点澄明,织语长心不由得,泛起一丝苦笑,总是脱离了病魔的折磨,也难以摆脱命运的玩弄,“我错了吗?我错了吗?我错了吗?我错了。”
三次失神的询问,才换回自己一声明了的回答,错了,错了,在向死神许愿的瞬间,自己的一生便已走向另各种截然不同的道路。错了,错了,在亲手杀死一名无辜的人后,自己的人生便已无法回头,现在只想问一句,“在梦中,我会遇见父母吗?他们会原谅我吗?”
“会。”
“在梦中,我会遇见荷姐吗?她会原谅我吗?”
“会。”
“在梦中,我会遇见……你……你……吗?”
声声渐弱,声声渐灭,不愿倒地,便仰身依靠在他的背上,原来,他的背是这么的宽阔,这便是避风的港湾,死前能的一丝温暖,知足了,知足了……
玉京山上,一夜血战,兵器铿击声已乱,唯剩眼中一股凛冽杀意,满目张红,是对眼前之敌的敬意,亦是对对手杀之后快之铲敌决心。絮磬雨、叶倾澐,这对师徒,在一声声兵器交鸣中,已渐渐走向最后的一战,胜负,只在顷刻之间。
“撼世龙威。”
“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幽篁独坐,长啸鸣琴。禅寂入定,毒龙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