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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弥界主空有千军万马,竟是尽数陷入阵中,生死不知。虚靖翾弹指间困锁万军,现场只剩弥界主与玄君三人,“怎样,只剩你了,出手吧。”
弥界主见此,仍是豪情不减,雄心不灭,自持杀戮碎岛王树力量加持,挥手推云,提气喝雷,一股庞然无尽的力量迅速席卷四野,顿时一片惊鸿,入眼,尽皆夷为平地。弥界主单手擎天,一气玄雷,“咒世弥天。”
“来得好。”虚靖翾凛然不惧,云手起太极,顿化两仪,竟将这股庞大力量消弭于无,“我倒要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而在另一边的杀戮碎岛,天都文武双星,带着一仆,带着一奴,披带着战火,杀向王都大殿。摄论太宫棘岛玄觉、伐命太丞什岛广诛率领一众文武,统兵与双星对持当场,“来者何人,竟敢擅闯杀戮碎岛王殿。”
“背弃君王的臣子,有何面目在我面前大放阙词。”
武部尚论什岛夷参闻言一怒上前,“哼,隐瞒女子身份,置我等于何地。一介卑贱女流,登上王位,又置杀戮碎岛古训于何地。”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他尽然继位为王,不管他是男还是女,都是你们毕生所追随的君上。更何况,尔等身为男子,竟然罔顾君恩,令人不齿。”杨靳嵘的一席话,令摄论太宫棘岛玄觉一时哑口无言,众人亦是默不作声。
“既然无话可说,就用你们的鲜血来证明身为臣子的职责吧。”杨靳嵘点锋一划,战火纷飞,张扬的枪缨,扫出一片潇洒的虹影,“不卖力,会死。”
一旁何周清折扇一收,腰间软剑划出一道雪寒亮光,“话都让你说了,我才是真的无话可说。我这文曲星当得,真是失败。”
“你这才知道,老四。”
“我真的最讨厌听到这句话。”周身一震,气吞千浪,荷蓥化作纷纷浪影,交叠出夏夜之中,一抹荷塘月色。强悍的气劲冲击着在场众人,杀戮碎岛人马顿时陷入混乱之中,就在此时,一道霎时流光穿过夜空,急急窜向王殿深处。
荒野路上,神殿三尊急急而奔,欲赶往四魌界救援,来到中途,只见一道朔风悲泣,战火袭来,“吾之双足踏出战火,吾之双手紧握毁灭,吾名——罗喉。神殿三尊,在这个强者斗争弱者卑微苟活的年代,仰望我是你们唯一的希望。”
“罗喉。”
惊见来人,神殿三尊心知不妙,小心戒备。罗喉摇手一指三人,挑衅,不言而喻,“放心好了,将你们多余的担心收回心里,此战,罗喉以一敌三,放马过来吧。”
王殿深处,一片宁静,唯有一棵苍天玉树,在此不知道耸立了多少岁月,见证了多少沧桑。此时,一道流光降至,霞光消散,惊鸿留影,“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仰望眼前沧桑古树,只闻一股恒古气息扑面而来,浓重,却分外的震撼人心,“这就是杀戮碎岛的王树,整个四魌界根源的显化,果真不凡。”
“可惜了。”一声可惜,孤寂之剑舞空而出,一剑一剑,在虚空之中勾画出一道分外复杂的弥天法阵。不过三刻,阵法功成,一股玄黄昧力开始鲸吞整个碎岛王树,当全数包裹之后,慢慢的演变成了一个缠绕着复杂刻纹的光球。
“欢迎回来,老朋友。”
“回来的感觉,真好。”一声落,光球碎裂,一道惊世人影降落尘间,“当春天地争奢华,琅埖园苑尤纷拏。谁将平地万堆雪,剪刻作此连天花。”
紧张,紧张,紧张,天都罗喉独对神殿三尊,是魔狂,是神杀,此战又要如何终了?王树消弭,惊世出现的新面孔,又将带来怎样的狂澜?上天之战,已至白热化,这场战斗,究竟谁能一雪前恨,得尝心仇?慈光之塔,咒世主,弥界主,一切的算计,又能否延续王的荣耀?
第一百六十六章:崩毁的四魌界
慈光之塔,猛然爆发的弥界主,气势震天,惊扫八荒六合之威,猎猎作响的衣袍,迎风飞扬的一头狂发,更有一双满是欲望与毁灭的双眼,注视着眼前必死的玄君,“我将让你见识到真正的死亡之舞,慈光之灭·毁灭之舞。”
乍起无尽黑色漩涡,欲要吞噬虚靖翾三人,潇湘月与古随风迈步挡在之前,挥掌气化阴阳玄流,一阴一阳,竟起太极之道与之抗衡。弥界主一声蔑笑,再催无间,“痴妄了。”
突然,弥界主一声闷哼,顿感其力无以为继,“这……怎会……”
“没了碎岛王树的护持,你什么都不是,还妄想成为雅狄王一样的强者,可笑至极。”虚靖翾似是早就料到此刻弥界主的狼狈模样,还不留情的出言讽刺道。
“你……可恶。”愤然一怒,触痛了弥界主心底之痛的后果,便是更加的陷入疯狂,更加的歇斯底里,“雅狄王算得了什么,算得了什么。我弥界主,才是真正的四魌界之主。啊,喝,慈光弥界·咒林血森·暗邪火。”
拼的力量反噬,弥界主竟起疯狂海浪之招,顿时四周如陷血色黄昏,一片诡异密林。随即,邪火流窜,处之即燃,顿时整个密林瞬间掀起无边猛火,欲要吞噬一切,焚尽盛林。
道真双音为了维持微尘大阵,不能出手相助,只见虚靖翾双眼微眯,精光一闪,单手轻托,掌上运化阴阳之力。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但现在,虚靖翾竟是逆向推演,道转乾坤,“元气未分,混沌为一。”
一为太极,以有生无,返本归元,便见原道之初,“混元·无极。”
无生万物之本体,以其无味、无臭、无声、无色、无始、无终,无可指名,故曰无极。以无对有,竟是将这股庞然力量吞噬于无,消弭于无形之中,弥界主见之骇然不已。
“为天下式,常德不忒,复归于。”虚靖翾大袖一挥,尽显从容不迫之气度,“弥界主,你那什么来赢取这场战斗。”
“你……”
杀戮碎岛,王廷之战越加火热,突来漫天飘雪,化为冰凌利剑铺天盖地而下,恍如剑雨淋盆,连绵不绝。碎岛众兵将一时不察,顿时死伤惨重,“当春天地争奢华,琅埖园苑尤纷拏。谁将平地万堆雪,剪刻作此连天花。”
落雪尽头,唯见一道飘雪身影,迎风而来。雪落身上,添一丝琅华,雪落发上,现一抹哀伤,雪落肩上,沉重,不曾消减,“恒古的杀,不曾消减落雪的情。”
“你是谁,为何身上留有王树的气息。”令岛赫赫一脸惊异地看着从内廷迈步而出的冷冰寒,有敌意,更有一种出于本能的警惕。心知来人不凡,令岛赫赫决心抢先出击,“喝。”
“落雪的尽头,便是命运的终刻。”雪剑寒锋,寒凉如雪,映照着冷峻的面容,在飘雪下,扬手,雪见,一落红。错身之间,惊愕,不解,徒留遗恨,倒卧雪原之上,“雪见,血剑,最终还是污秽的血,侵染了晶莹的白。”
“令岛赫赫。”眼见战友喋血黄沙,什岛夷参长枪怒起十方摄沦,“夷武途、十轻刀,四魌界、万杀道。贼子纳命来,喝。”
长枪在眼,威势无两,冷冰寒恍如未见,轻撩的发丝,遮挡了冰冷的寒,再落手刹哪间,一剑,血溅,“如此轻贱自己的性命,让我的剑,慢了。”
不过片刻,杀戮碎岛连失两元大将,其余众人皆是一脸惊惧的看着半路杀出的这个人,心中胆寒,犹如立身冰原之上,遍体澈寒。“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真是和平。”随后出来的君凤卿看着呆若木鸡的杀戮碎岛众人,突然一声巨响,整个杀戮碎岛开始剧烈的摇晃起来,“嗯,失了王树的杀戮碎岛,已经开始倾斜了。”
而在四魌界最底层的火佛宅狱,展翅腾飞而来的朱雀,在落地霎那,惊起万千火浪,焚尽一切邪氛,四周为之一清,“痛兮离别,此生泣语瘴云愁,情难绝,缠绵凄恻。回头已难,尺素一碎殇离索,怎忍责,眸光冽波。”
察觉不同于火佛宅狱的气息,迦陵与四邪谛将织语长心围住,隐隐有戒备之色,“阁下来火佛宅狱所为何事。”
“织语,请杀。”脱去铅华,一身素衣的织语长心,早已隐去了王者的高傲,只有最质朴的无华。随着一声请杀,流火从地心窜出,地裂丕变,神锋再出,“过去的我沾满鲜血,今后的我,也将继续侵染在鲜血之中。”
“放肆。”
怒然喝起,四邪谛率先攻起,拳拳凶猛,式式惊魂,反观织语长心一派从容,身形起落,惊鸿之姿,穿插缝隙,以毫厘之间,避过连环攻势。此举,更让风世魃鬼怒火丛生,魃鬼身法如风更急,捉摸不定,风势之犀利欲将敌人削成碎片。
“怒火,遮掩了你之理智。”织语长心神锋一转,火尾流焰,一式惊鸿,回首断首。反手握剑,冷视其余三人,“下一个,谁来。”
迦陵,咒世主最为信赖的部属,性格刚毅、寡言而沉稳,对咒世主忠心不二,对任务也从不疑问,拥有直逼三公的坚强实力。情感压抑,虽暗恋寒烟翠,但却从不表态,只将此情默默深藏内心,终生守护。
现在,在面临着火佛宅狱的即将覆灭,压抑的疯狂,终于爆发了,“啊,玄宇一定。”
蓄力一击,织语长心三尺红锋横剑一挡,翻手压剑,竟是力压迦陵一筹,“疯狂,将最后的理智埋没,杀戮的毫无意义,当最终的守护,变成无可面对的局面,守护者迦陵,你一无所有。”
“啊,断雷斩。”
“喝,神雷殛。”
不容喘息,双招连环,迦陵拼尽全力,爆发出最后的潜能,只为消灭眼前敌人,守护最后的火佛宅狱。织语长心长剑一扫,焰起卷天,“让你失望了,真实的世界。雀鸣九霄·一剑葬天。”
三色流焰,并化无极神剑,一招,便是毁天灭地的一击,迦陵两招竟是瞬间崩溃。迦陵鲜血迸溅,沾满脸庞,疯狂的眼,尽是一片血红,“咒殛雷葬。”
最后一击,最后的希望,守护者的存在,便是要守护这片大地。织语长心见此,红剑顿地一插,“守护吗?你可知晓,四魌界的秘辛,资源的层层减少,太阳的层层减弱,毫无声息的四魌界最底层——火佛宅狱,才是整个四魌界的基石。当这基石毁灭之时,四魌界也会因根基崩毁而消亡。”
“什么。”
“现在,便是四魌界毁灭的尽头,我之任务,便是摧毁基石。”织语长心娇喝一声,无穷无尽的火焰开始自身体内窜出,以神剑吸纳地心火能,上升的炙热火力,鼓动整个火佛宅狱地壳变动,进而寸寸龟裂。此时,正是四魌界毁灭的开始。
迦陵一击临身,竟被护体火焰瞬间吞噬殆尽,这位守护者,以自身的信念,全力守护着这片王的土地。乾坤未老归何处,乡国苍茫不可寻。后死艰难托孤往,郁胸风义壮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