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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至佛,便无惧。”
另一方面,一页书、邪九世两人对持的身影,不曾随着时间的流逝,功体的消耗而减弱分毫。随着一声冷喝,冷冷眼神确实象征极招将来,帝祸邪九世双掌运握,邪气汇聚,“一页书,亲验我暴世之招,万魔独天无神迹,哈!”
只见邪九世浑立再运,历元之招骇然上手,一页书见状,纵身腾空,圣华耀目之间,再现诛邪名招,“莲花圣路开天光,哈。”
极招冲击,周遭尽化乌有,天崩之势,日月动容。而倒飞出去的两大身影,却是脚步一顿,猛然回身,一掌回击,各自受劲。嘴角流红滴落,脸颊汗珠飞溅,不屈的眼神,冷傲的身影,决战这最后的坚持,互不相让。
酣战,忘情,时间点点流逝,比拼已到最后,就在两人正准备出手,一股恒古之力连绵不绝而来,再无声中,冲刷着记忆的痕迹。止战印盖下,顿时时空凝固,众人集体失忆。似是毫无意识的蜡像,根根立在地上,却是无声无息,好不恐怖。
此时,一道远风飘来,正是前往七行宫会见鸣中孚的忘尘缘,“空前乱世岂无非,镜里尘缘不识机,洗耳砖声磨岁月,人情莫与古风违。嗯,时候到了。”
话声一落,只见天佛原乡深处,深阙大门缓缓打开,“尽舍无明三昧血,根除不净六尘身。辅座,你来了。”
“时机已到,欲海九龙盘必须得到。”
“随我进入吧。”
红潮滚滚,不可计数,莫雪尧等人闷头赶路,一行飞驰,终于看到了那巍峨的边境绝域。长城东西南北交错,绵延起伏于中阴界辽阔的土地上。它好像一条巨龙,翻越巍巍群山,穿过茫茫草原,跨过浩瀚的沙漠,奔向苍茫的大海,横跨万里,将苦境与之隔绝。
真是:中阴长城比铁牢,红潮不敢过忘川。虽然万里连云际,争及尧阶三尺高。
“中阴筑长城,乃为万世利。连山绝谷势蜿蜒,雄图自足制中外。”莫雪尧一眼便看出了其中隐秘,以之防守,一夫当关,以之进攻,前进要塞,“中阴界所图不小,要不是有红潮相阻,怕是必定兵锋直指苦境。”
“生男慎勿举,生女哺用哺,不见长城下;尸骸相支柱。”
质辛闻言,摇了摇头,对絮磬雨的话并不认同,“此言差矣,岂不知中阴界乃是阴魂聚集之所,其中的控灵之家,便驱使阴魂,为其筑起万丈长城,并未累及百姓。”
“哦,竟有此事。”
“好了,现在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时间紧迫,走吧。”莫雪尧打断两人的谈话,再次夹待众人飞跃长城天险。为了不打草惊蛇,莫雪尧刻意施法隐去众人踪迹,待到众人翻越绝境长城之后,便落地,“质辛,将你早先的计划说出吧。”
“中阴界中,情况复杂,我们需要一位了解其中的人,来为我们带路,再进一步,能为我们成为中阴界的内部后手。”质辛明白,将计划说出。
“可有人选。”
“我父,中阴界五大控灵家族之首灵狩缎氏的现任族长,帝师缎君衡。”
“可行吗?”
“我愿尽力一为。”
“即使如此,那便前面带路吧。”
“嗯。”
白云敛晴壑,群峰列遥天。嶔崎石门状,杳霭香炉烟。在烟云笼罩的奇景中,一座帘幕背后,悠然坐着一位最高峰。哪朝乌纱,不戴黑白清秽,圣人所云,可值冷眼一哂,看烛影照剑,一般寒冽,孤身去,满路阒黑。
蓦然,大地一震,一道鸿声穿透层层叠嶂,回荡冷窗功名之内,“一帝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高台通帝阙,九印耀龙煌。”
“嗯……”
“烟都,古陵逝烟,领死。”
又是一阵剧烈的晃动,古陵逝烟轻手一挥,一道薄烟天桥横贯天地两端,架向虚实之间,“冷灯看剑,剑上几番功名?炉香无需计苍生,纵一川烟逝,万丈云埋,孤阳还照古陵。”
孤单一身凌云志,岂惧万军欺烟云,“领军前来,便要准备好折戟沉沙的准备。”
“千古一帝,从来只赢,不败。”
“那便,战吧。”
紧张,紧张,紧张,时间庭院点兵将,倾涛席卷凌云端,千古一帝御驾亲征,古陵逝烟亲身一会,这场因宫无后而起的兵戈,将会因何而收场?烟都所列的四大奇观,又会有怎样的举动?天佛原乡之内,佛历之战最**,却因止战印落下而突生变数,佛与历,将走向何种未来?神秘的佛乡慧座,到底是何来历?又有何目的?中阴界之行,莫雪尧等人顺利穿过绝境长城,其后,又将发生怎样的故事?
第二百二十章:烟都风云
烟都起风云,天宸股天雷,时间庭院千古一帝率领众将亲征烟都,“一帝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高台通帝阙,九印耀龙煌。今日过后,烟都才是真正的过眼云烟,众军,杀。”
杀声起,战声扬,居然划开的战局,将寒冷的兵刃,划破敌人的动脉,刺穿敌人的胸膛,将以最后的胜利,来印证最伟大帝王的再一次征战。
此时,云烟飘渺,化作苍天长桥,沟通烟云彼端,一道飘蓝色的身影,带着沉沉的冷,挂着冷冷的杀,将一双锐眼,扫向一众敌人,“冷灯看剑,剑上几番功名?炉香无需计苍生,纵一川烟逝,万丈云埋,孤阳还照古陵。”
“大宗师,古陵逝烟。”
“犯我疆土,杀我族民,你可做好了承受古陵逝烟的怒火。”沉稳如山,将倾涛海浪埋在胸中,将寒光冷杀揽在眼角,古陵逝烟强势应对千古一帝。
千古一帝闻言哈哈一笑,大袖一挥,惊散万丈云埋,“如果这点小小的难题,就能阻止千古一帝的步伐,那早在七国争雄的年代,我便埋在沙场之上了。”
“那今日,我便让你埋在云中吧。”
“可惜,你的对手不是我。”闪身一让,惊现背后之人,一身瓢泼的红,倒映着一口嗜血的剑,将冷冷剑光遥指眼前罪魁祸首,“今日,便让我们两人了断吧。”
“哦,宫无后。”
复归无言,又见冷声,后浪,前浪,打碎只剩一片浮白,惊涛卷云,冽冽风啸,纵使千古枭雄,谁人听不心茫,“我期待已久的一战,宫无后,拿出你的实力来吧,这将是我最欢喜的表现。”
爱与残,恨与杀,此刻已难辨明,唯有最后的剑,才是廓清两人纠缠,惟一的锁。一名仇人,他丧心残酷,以伤痕主宰生杀,以悲剧成就大业。一个恩师,以严峻慎律,为爱才,不惜造业,为目标宁走极端。压不住的杀声,穿透云涌,激起两人心中怒浪惊涛,奏起两人剑上惊心动魄。
决战的两人,不再是师徒,只存对立,宫无后心只一念,杀除眼前魔鬼。冷心冷艳冷剑,心如严霜深海,不可意会的心境,造就不可思议的剑。
古陵逝烟昆吾在手,划破万千静夜,在沉沉云中,破碎一地凌乱,“这滴血,万分珍贵。对你,对我。”
只闻古陵逝烟沉声一纳,百代昆吾,巍然一现。象征烟都第一人神技将现,“一式留神。”
回身一剑,一式留神悬空交格,惊现寒星。宫无后沉若湛海,气似徐流,宫无后剑随朱袖,百华流转,眨眼……“丹虹斩。”
“天人三剑,人剑。”超出预料的实力,是原本应该欢喜的心情,而在此刻,古陵逝烟心中,却是只有沉沉的不能再沉的心情。一剑寄出,人剑纵横,直破云浪,似是激起千涛水瀑。
“进招来。”
天佛源乡,战火高涨,喷张的血脉,在对拼力量的同时,化为热血,流动的体内。哪知突来一阵玄异波动,扰乱了天时秩序,波动起混乱地起始,而远在万里之遥的殊离山上,独自品茶的时间城主,也感受到了这阵诡异之波,“天垂九州,竞流百伺,启乱初章源佛厉;鏖战千秋,锋平万里,收尘板荡绝殃时。”
只见时间城主素手一转,拨云翻正,将原本的时间乱素化为四份,引导向另一个境地,顿时时间庭院、天阎魔城、玉京山、天笔峰同时收到异波冲击。
时间庭院内,紫夜闻樱缓缓睁开了双眸,深邃的眸中,似是倒映着世界的痕迹,“天命开章生灭断,竞云涛影逐尘寰,鏖兵万祸封元史,锋啸神州破劫关。圣魔元史啊,你的好算计只怕要来落空了。”
随即,时间庭院内,一道高亢龙吟直穿九霄,竟使百云震动,急速流动。紫夜闻樱眼睑微动,嘴角泛起丝丝笑意,“时间刚刚好,接下来,就看命运的摆弄了。”
随着止战印的盖下,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动,却牵引着命运的轨迹,往另一个未知的方向,发生陡然的转变。再一瞬,已是前尘如烟,而在善恶归源中,光暗同体,一步踏出,即生地狱变相。法华九曜,点下罗罗金光,一道远尘的身影,披着沉沉的罪,破相而来。
“七情不昧四重恩,八筏常归十界魂。负业诸尘贤劫渡,无边水月大千存。”天之佛再度入世,看着久见的渡如何,一时心生感慨,“久见了,浑尘修者渡如何。”
渡如何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似是对久见的好友,带有些许调笑之意,“数百年未曾回到善恶归源,便是平凡无奇十个字,难道连基本的对话都忘记了吗?”
“我自认与好友心领神会,与其俗礼寒暄,不如一切尽在不言中才是。”天之佛之言,令渡如何轻声一笑,上下重新打量着天佛原乡天之象征,“是啊,身为恶界代表,还能在你面前出言调侃,我该说是三生有幸了。”
“看来这段长久岁月倒是好友忘了我对恶之准则。”
“我不介意你重申。”
“善恶本为一体两面,适当之恶,当如地狱变相,以为警惕己心,进而确立善之存在。但超限之恶,将危机善之存灭,届时就算行大解脱,自该无所犹豫。”天之佛语落,渡如何轻轻摇了摇头,“初衷不变,好事,也是坏事。”
“好友此言,楼至韦驮不解。”
渡如何呵呵一笑,“当初,你为寻不同修途而离开善恶归源,本以为你的想法将有所改变,事实证明,你还是同那尊佛像同样坚定不摇,真是令人扫兴。”
“有时,寻求非是为了改变,而是为了更确立原本的信念。”天之佛说完,渡如何却是不甚认同其意,“但你所选择的法门,可是万般沉重。背负万罪而发无上原力,稍有不慎,便是损己功德果报。”
天之佛还是坚定而又固执的认同自己的信念,“但我如今仍安然站在好友面前不是吗?更何况在修途上亦不独我一人。”
“你是说曾与你共论罪业果报的蕴果谛魂吧,你们都是痴人,说不过你们,自己保重吧。”渡如何也知晓天之佛所言之人是谁,只是顽固的令人动容,也令人无奈,只能默默地在心底,祝福着渡过彼岸的天之佛,得证菩提。
“多谢好友关心。”
“我关心你,是因为有另一人有需要你的关心。”
天之佛瞬间便明白了渡如何所言之人,“是时候再往画地终牢了。”
“我先提醒你,他可是无时无刻不将你惦记在心啊。”
“好友放心,此次,我已有了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