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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迸然对裂的掌风,肃然巍峨的步踏,再一招,两人却是击掌拥抱。
“哈哈哈哈。”蓦然烛光点亮整个大殿,显露出黑暗中的人影正是中阴界之主,宙王,“皇弟,你之功力又精进不少了。再这样下去,为兄就要被比下去了。”
孤城不危脸色有严肃瞬间变笑脸相迎,“哈,是皇兄谦让,我受之有愧。我料皇兄会紧急召见孤城,必是与传闻苦境来的一班人有关。就不知来者何人,竟能让皇兄如此慎重。”
岂料宙王闻言面色一寒,不由冷哼数声,“哼哼,赫赫有名的苦境名人——弦音墨语·莫雪尧。”
“喔,同为苦境之人,看来背后所牵涉的,谅必与近日出兵苦境脱不了关系。”当日誓师大会孤城不危也略有耳闻,而在此时莫雪尧等人来到中阴界,比有所图,“身为皇弟,臣弟有责任为皇兄排忧解难,但有吩咐,不敢辞耳。”
宙王长叹一声,无奈摇头,“嗯……唉,当初孤为了对昔日恩情有所交代,采纳绵妃建议,将这烫手麻烦揽在身上,更将绝境长城身陷未来险地,对你实为抱歉。如今看来,莫雪尧等人必是狼子野心,孤也同感懊悔之感。”
此时,帘帐之内的欲娇奴缓缓步出,“但任何事都不能处理的如此圆满,虽然已经做好了敌人来犯的准备,以现在看来还是小看苦境能人了,竟能在不惊动城主的情况下进入中阴界内部,这让本宫讶异万分啊。”
欲娇奴一言,让孤城不危徒自心中一紧,“这吗?是皇弟疏忽大意了,前些时日,皇弟偶有所得,不得不紧急闭关数日,才令敌人有机可乘,唉。但请皇兄放心,中阴界之内上下一心,必令敌人无计可施。只需待敌人松懈之际,一举铲敌便可。”
“哈,如此气度,皇弟是越看越像一方之霸了。但莫雪尧一事背后尚牵涉到苦境正道,是孤与苦境的博弈开始了,个中利害,你也清楚。未知皇弟对此事,有何想法?”宙王心有察觉,但不知为何,竟是选择隐瞒下来,不做说破。
孤城不危心念疾转,思考着宙王真实用意,“无论如何,皇弟悉听王命,不做他想。”
宙王甚是欣慰的点点头,“简单明了,很好,中阴界的未来,就要仰赖诸位同心协力对抗外侮了。”
“皇兄。”
宙王踏步上前,紧紧握住孤城不危的双手,“皇弟,你也知晓孤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过去发生之事,无论谁是谁非,孤都希望你能放下。为自己,也为我界,好好打算。”
孤城不危不着痕迹的抽出双手,退后两步行臣子之礼,“我之事小,皇兄龙体无恙,才是我界无上之福。我此回进宫所献之仙骊鼉、鹤龙骨等皆是延年益寿的罕世奇珍。皇兄好生调养,假以时日,必然大有裨益。”
“嗯……正好,孤也有一份大礼送你。孤吩咐了绵妃精心栽培了一名灵女,虽然不比当初孤所赐婚的麻净,但让她就近照料你,孤也比较放心。”宙王之言,令孤城不危心中生疑,“皇兄好意,我晓得。但净儿之事,我于心有愧,实不愿再误他人。”
欲娇奴闻言似有恼怒,“难道连本宫一点绵薄心意,城主也不愿收下吗?”
“请绵妃体念我对净儿的一点补偿。”面对孤城不危的请辞,宙王也只好作罢,“罢了,皇弟既执意如此,孤也不好强求。”
“皇兄若无其他要事,我许久未见灵儿了,想前往一探便返回绝境长城。”
“灵儿看到你必是万分欢喜,就让祭权陪你前往吧。”宙王下令,早已等候多时的和阗印令领旨,便引领孤城不危前往后殿之内。一旁欲娇奴娇娇一笑,“看来一湾无浪的死水,终也渐有春风摆动之时了。孤城不危的眼神,虽仍收敛,但自那件事之后,首现昔日之光采,王不得不防啊。”
“这世上,总有人赌性坚强,想脚踏双船;也有人假作不问是非,置身事外。但在孤看来,这两种人皆是贪的太过。唯有坚随孤的人,才能活得更久,哈。”宙王上前搂住欲娇奴,“至于那班不远千里来到中阴界与孤作对的人,也该决定如何款待他们了,哼。”
暗夜,皇极七行宫,巍峨七行,威凛皇极,汇聚香火不知凡几,暗藏诡谲万千迷离。阇魇那迦奉命前来,“嗯……皇极七行宫。”
为探厉族密辛,食餍魔使来到皇极七行宫,梦魇诡术是否能顺利闯过重重机关杀阵破解幽藏真相?
中阴界,藏头冢。中阴界西北孤地,一阙缺漏的诗章,困束着尘封的回忆。一盏枯灯,长年摇曳着藏头哀歌,是谁的利锋,划过无情的流光,辍止了绵绵岁月?
此时,莫雪尧等人人来到看到壁上残诗,絮磬雨不由将其念出,“裁千愁消一笔,舛人和伤落夕。雁归里飞十田,寤蝶生忽梦里。”
“嗯……此壁上所题,似是未尽之诗,候人添笔,而诗文书法,别藏暗锋。料落墨之人,剑法造诣极高。”莫雪尧假装不明,看向一旁砚台与毛笔,说出心中猜想。
“怎样看出此诗未尽意?”
疑惑间,数道剑气自书墨透射而出,絮磬雨首当其冲!突来攻击,絮磬雨应变自若,以手凝指,漂泊剑意划出倾世雨锋,将飞来剑光尽数击碎,“暗中伤人,阁下好不羞耻。”
“十裁恨字入诗眼,年冉岁消忘人间,一笔赘墨事三千,觉来日尽已成烟。”
险,险,险,藏头冢上藏杀机,无匹锐锋杀无迟,莫雪尧等人该如何渡过此险劫?冢内暗影又将带出什么种的故事?六独天缺的选择,将引动中阴界怎样的风波?他又能否回归天阎魔都?罗喉由为何遣人探查七行宫?
第二百二十九章:欲海
皇极七行宫之内,文曲武魁各逞神威,一剑一枪,挑尽欲海高手,不惧任何挑战。何周清对战须弥帝释,剑走偏锋,身如游龙,一剑一剑,劈在金刚身上,竟是毫发无伤,更令敌人越战越勇,“无界波答,杀。”
“金刚不坏身吗?”何周清双眉一皱,剑身一软,贴身挡下犍罗金刚一拳,随即屈指一弹,绵绵柔劲化作汹涌奔涛,震退围战两人,“卷五二有云:如来身者,即是法身,金刚之身,不可坏身,坚固之身,超于三界最胜之身。就让在下,见识一下佛门金刚之身的威力吧。”
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以其无以易之。弱之胜强,柔之胜刚,天下莫不知,莫能行。是以圣人云:受国之垢,是谓社稷主;受国不祥,是为天下王。
何周清星辰运转,化为绕指柔,以柔克刚,瀚对欲海双将,“星转流云·辰变恒源。”
攻的越猛,却是加倍返还己身,须弥帝释心有察觉,想要提醒犍罗金刚已是为时已晚。刚猛气劲反噬自身,顿时经脉寸断,爆体而亡,“就剩你自己了。”
而另一边,杨靳嵘枪挑佛战,战的高涨,战的痴狂,战的忘我,炽烈的战火,在眼中,化作吞噬对手的战意,“可敬的战意,云龙九转·双龙越天关。”
吼声如雷,气势威震,双龙腾起,化作绞杀双鞭,瞬间将佛战灭杀。伴随着一声惨嚎,暗处再次飞出数道人影,而在皇极七行宫深处,一个高挂的欲海轮盘,转动的时空的轨迹,盘上,铭刻着魔佛的威仪与庄严。
突然,一声深深地长息,似是将心中沉寂已久的愤恨,舒展开来,“喝,无声色难,界心牟利,波耶气释,答迷身悲。”
一声喃喃低吟,却有无与伦比的力量,只见欲海九龙盘四周,竟出现密密麻麻空间破碎裂纹,破碎的深处,一双深邃的双眼,却透露出六双诡异的眸,眸中,转动的属于佛的劫,转动着属于魔的杀,混混沉沉,深如海岳,静似宇霄。
拼战的双人,警觉深处的危机,不及反应之下,轰然一掌依然逼命而来,何周清长气一喝,文曲星剑爆发出璀璨的光芒,“文曲无双·一剑星魂。”
眼见好友挺身相护,一掌重伤,杨靳嵘勃然一怒,枪走连环,似是暴雨梨花,欲界第三天夜摩天双卫善法卫、恶法卫瞬间毙命枪下。但律惩王历掌也同时击中杨靳嵘,杨靳嵘忍痛提枪,一击击退近身再来的敌人,“云龙九转·三龙争世尘。”
杨靳嵘枪式一转,三条金光化作争世金龙,张牙舞爪飞向趁机发难的须弥帝释。而在深处,又来一道巨掌杀向杨靳嵘,只闻两声劲爆,一者殒命当场,一者重伤败退。
杨靳嵘长枪矗地,傲然风骨隐忍不屈,抬眼望去,只见黑暗之中,惊现一道金色瞳仁,闪烁着死亡的光芒。就在逼命之刻,却逢两掌相助,击碎飞来一击,顺势带走两人。
律惩王见敌人退走,屈膝跪地,“无界波答,律惩王无能,请魔佛责罚。”
“哈……”
“嗯,请魔佛放心,叛徒谴弥勒属下定会亲手灭杀。”
“哈……”
“是,请魔佛放心,天佛原乡方面,我会积极帮助历族。”
“哈……”
“是,属下告退。”
树林中,神秘者正漫然思行,却见前方雪影吟诗玉立,手中金扇轻摇,一派风轻云淡,“百代繁华一朝都,谁非过客;千秋明月吹角寒,花是主人。”
“嗯……”
绮罗生缓步上前,折扇一收,“好友,久违了。”
“你认错人了。”神秘者话落,人欲走,绮罗生上前止住,“虽然你已沧桑了许多,但容貌依稀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月寒霜,刀者口中的天才铸刀者——双江九代师。我痊愈后,有再回疏月坞找你,却发现已人去楼空,疏月坞对你有极大的意义,你为何离开?”
九代师见避无可避,只得长声一叹,算是默认了自身身份,“天性漂泊的人,在一个地方停留久了,就会想离开,这很难理解吗?”
“你曾说过,疏月坞是你漂泊的终点,你已找到能生生世世,共看天月的人了。”绮罗生双眉轻皱,似是万分不解,而九代师却是苦笑一声,“天月会变,心情会变,人会变,你不也变了许多?哈,已淡了的过去,多提何益。”
绮罗生也似感叹昨日时光,匆匆过境,白马过隙,“当年咱们因刀决而结缘,绮罗生受你赠江山艳刀,方能窥得刀上臻境,此情已难报答。后来,我受十方铜雀之主设计,身中至毒,遭逼杀之际,又蒙你援手,若当时没有你,便无现在我了。这份大恩,绮罗生不敢或忘。”
“若你能以江山艳刀行侠天下,那对我便是报答。”九代师言落,绮罗生低眼看着双手,却是分外的沉重,“江山艳刀,背负了雨钟三千楼八百武士之命,我还能再行侠天下吗?”
当年之事,九代师亦是唏嘘不已,“是十方铜雀之主阴谋设计,才让你错杀了雨钟三千楼数百人命。於此,你更该背起刀上所负之人命,行侠於世,让世人知晓江山艳刀在你手上,不是杀人的刀,而是为世人斩断恶业的利器。”
“当年的绮罗生,快意於武道,江山艳刀在我手上,便是一口顶峰之刀。现在的我,看著自己的双手,已不知刀在我手上的意义,或许,我也已成世人欲斩断的恶业之一。”绮罗生刚说完,缉天涯从远处来到,“双刀九代师,你可认识一名叫缉仲的人?”
九代师不言,转身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