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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端,以铲除天下佛门正法为宗旨。”
“咦,没想到阁下对魔佛波旬要有所认知。”
见谴弥勒面有诧异之色,洛雨霑抿嘴一笑,“这你可就有所不知了,这个老四乃是封职文曲,素来以博览群书,博闻强识著称,知晓这些并不为奇。”
“老四,继续说来。”
“好好,武魁有令,我还不赶紧道来。”何周清略微整理了一下思路,便开始说起魔佛波旬的事情来,“波旬为三人共体,不但拥有毁天灭地的威力,身心魂更是不死不灭,菩提界当年虽以菩提弓将波旬之灵佛心射出体外,分灵破其肉身,但是无法消灭灵佛心,魔佛虽一时失败,但其门人仍积极寻找唤回魔佛的方法。此后良久,欲界备齐各项要素,终于使波旬再次降临,然而合体波旬尚有菩提弓威胁,平时并不会一直维持合体状态,不过如果长期不合体修炼,功力会衰退。”
“噢,合体三修,这倒是令人啧啧称奇。”洛雨霑秀眉微皱,倒是开始对着魔佛波旬开始有些兴趣了。
“波旬复出后,菩提界首当其冲被灭,曾经射出灵佛心的菩提弓也被列入必毁目标。波旬卷席武林,素还真亦非敌手,看似无敌的波旬,隐患却一一浮现。”此时在说的不是何周清,而是谴弥勒,“鬼隐夺得菩提弓,用来与欲界谈条件,为了未来大计,阎达答应以天籁石交换菩提弓,不过事实上却是要引来鬼隐,直接杀人毁物、双方约在矗天壁,不料此乃鬼隐计谋,一页书等人现身,困战魔佛三体,魔佛落入下风,败象已现,因而再度合体为波旬,瞬间风云变色,魔威再临,此时鬼隐使用掐心术牵制魔佛,一页书等人立即以绝式击中波旬,时机已到,高峰上的菩提弓由霸王横千秋拉开,一道光芒射开天际,将波旬吸入未知空间星云河。波旬被封印,欲界极地也在之后被攻陷,魔佛之祸终告一段落。”
谴弥勒之言,令三人侧目连连,“没想到你竟然知晓的蛮具体的吗。”
“因为我也是欲界之人。”
“哦,那可就有趣味了。”不理洛雨霑的兴趣高涨,杨靳嵘却是转身就要离开了,“此事事关重大,如果真是魔佛波旬,那便是一大劲敌,此事还是在禀报尊皇之后再作打算吧。”
“如此甚好。”何周清对此也表示同意,便回首对谴弥勒谦谦一礼,“多谢相助,请恕我等失礼,先行告辞了,请。”
“请。”
烽火鉴兵台之内,突然转变的气氛,烽火陡然来临,历族王者、道门先天、剑界顶峰,三强会战注定风起云涌,最后的名器所属,究竟花落谁家?欲界再起,风云诡变,魔佛波旬又将会掀起何种武林风波?绮罗生道路,又会因地锋再起怎样的波澜?
第二百三十一章:春秋主
烽火鉴兵台之内,断裂的长剑,象征的不只是深深的失望,更是浓浓的恨意,意琦行眉山一凛,怒扫浮沉挥万钧,力擎乾坤倒如悬。夹杂着怒意的一击,拂尘扫下,地面龟裂,石板粉碎,“邪九世,为我剑陪葬吧。”
风云急涌,各自奋战,邪九世高昂一笑,掌对剑道先天,雄浑力道竟使意琦行倒退七步,“就凭你,难也。”
眼见意琦行澡雪断裂,一时间凶险万分,王烜爅心知情况危急,力提双掌之间,再开风云之斗。邪九世披靡一撇,不见迟色,反掌一挥,天之厉本体出现,与王烜爅互拼一掌,“就算两人齐上,天之厉也无所畏惧,哈哈哈。”
一旁观战的登虹造极靖灵君也只此时机会难得,乃是千载难逢的诛杀天之厉的绝佳时机,随即双手捻指,凝指一扣,只闻一声锵然剑声出鞘,靖灵君亦冲入战圈之内。
“再上一个又有何妨。”天之厉雄风不减,掌利心狠,回眸照眼之间,另一具半身半截王迹亦是出现在一旁,挡住靖灵君攻势,“就让天之厉,来终结你们的命运吧。”
雄音一落,邪九世抽身一退来到高台之上,双手倒拔,扬声一喝,赫见忘巧云戟双手在握,顿时雷电疾驰,风啸九渊。邪九世戟锋一荡,气浪翻起弥煞寒气,令人不由心中一愣,胆战心惊,“没了剑的绝代剑宿,还是剑宿吗?哈哈哈。”
而在入口之处,莫雪尧一夫当关,竟是气势震天,万夫莫开,“莫雪尧在此,如能跨越一步。”
“杀。”
不需多余言语,回眼只有冷杀,历族魑岳、贪秽、魈瑶、剡冥、冰无漪五历其上,围战莫雪尧一人。
“手持三尺定山河,四海为家共饮和。擒尽妖邪扫地网,收残奸宄落天罗。东西南北敦皇极,日月星辰奏凯歌。虎啸龙吟光世界,太平一平乐如何。”身陷罗网,莫雪尧从容不迫,一派飞鸿如羽,步踏天罡,手转地煞,挥动三尺锋芒,搅开群星无光,“想要进入里面,你们还需加一把力啊。”
“可恶。”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无尽的嘲讽,挑衅,变成怒火蹿升,直冲天灵。贪秽首先发难,剑摧锋芒毕露,动凛山河变色,“云冽江深山河动。”
“风厉千山。”
“地浑朝天·厉煞风云。”葬界刁雄魑岳亦是力摧极限,掌动风云,凶者傲然,一掌击出便是急招悍然而来。
“冥弑灭轮毁。”
隐藏在黑色斗篷之下的冰之历,泼水成冰,凝冰成剑。蓦然一声喝,只闻剑声冽冽,响彻隔世之地,风啸回汤,“剑风冰痕·雪凝冰华流。”
五招来临,莫雪尧泰山不惊,脚下稳步,手上凝招,璀璨的剑芒,颤鸣出隔世的曲调,曲以柔婉的旋律,安宁的情调,描绘出人间的良辰美景:暮鼓送走夕阳,箫声迎来圆月的傍晚;人们泛着轻舟,荡漾于春江之上;两岸青山叠翠,花枝弄影;水面波心荡月,桨橹添声……
“春江花月夜·临水斜阳。”
月上东山,风回曲水,接见江风习习,花草摇曳,水中倒影,层迭恍惚。但看似绵柔的剑意,却别有一丝以柔化刚之意,将五历攻势尽皆瓦解,更是一招击伤五人。
就在五人心中惊骇之时,耳边又传来阵阵波澜壮阔的琴声,似潮海无边,似汹涌连天。每一个音符,都震得心中惊愕,渐感乏力,“朝如青丝暮成雪,一夕风霜倾海楼。”
清冷的诗调,是藏在其中的海潮,随着海声,传来汹涌无生,“历族妖孽,死不足惜。”
急促的旋律铮铮作响,跃动的鼓击声,宛如风雨欲来让人焦躁不安,随著节奏激昂迭起,宣告著一场生死决斗就此划开!便随着琴声乍起,音律化作绵绵音刃,铺天盖地而来,“一弦别鹤两秋水,十年生死两茫茫。”
先有重创,后有荡魂,历族五人顿感心力憔悴,力不从心。而在此时,莫雪尧也有了动作,只见其锋陡转,跌出奇峰山景,山路崎岖,魈瑶只觉眼前一亮,便以枭首而亡,“下一位。”
察觉死亡临身,剩余四人心惊胆颤,但困锁四周的连绵音刃,却令四人无计可施。此时,又是夺命一剑,划过颈间,喷涌的鲜血,便是剡冥留恋世界的最后一眼,随后就是永恒的长眠,沦亡在彼岸的花丛之中,不得超生。
就在危机一刻,天外飞来一道掌气助阵,破开音刃困阵,令剩余三人有了喘息之机。不待众人多想,便闻诗号响起,“玄玄鸿蒙造天劫,混沌世局操死生,血傀临世三界动,一念翻覆风云涌。”
“嗯,是你,玄玄血傀师。”莫雪尧眼见来人,不由冷然眉上,“上次的侥幸,让你这次变得大胆了吗?”
“玄玄血傀师,再次一会弦音墨语。”
“有命,进招来。”莫雪尧浑身气势爆发,血傀师只感一股深不可测的气压滚滚而来,竟使心头起了怯弱之心,“上次一战没有尽兴,这次你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入口之处再生变数,而在烽火鉴兵台之内却又是另一番惊心动魄,眼见意琦行渐落下风,王烜爅神化飘影,亦是窜上高台。眼见天器春秋在前,凝指拈诀,点星化灵,“赦天灵·御灵剑魂。”
王烜爅伸手一点,春秋剑似有感应,顿时飞出剑锋,归落灵君手上。天之厉见此勃然一怒,历掌奔来,浩荡而袭,王烜爅不惊不惧,细细体会着久违的握剑感觉,在无神无念中,挥出最平淡的一剑,却也是最高深的剑意。
眼见如此剑意,天之厉勃然变色,迅速抽身而退,面色阴晴不定的看着高台之上握剑的王烜爅,“想不到,春秋在握的你,竟是如此了得。”
“今日,定要你天之厉,当场伏诛。”久违的感觉,却是剑不由心,王烜爅叹息着错失好剑的同时,也在赞叹着天器巧工。奈何天有命,定其主,不由人啊,王烜爅一声叹息,竟将天器春秋抛向一旁的意琦行,“此剑天命归你,不可亏待它。”
意琦行冷冷的接住抛来的春秋剑,剑风三尺扬秋水,一荡风云开天降,“定不负它。”
林中,意欲返回名器观论会的绮罗生,却逢一道飞信传来,凝神观来,却是身在江湖身不由己,“绮罗叹,青山一程水一程,幽幽画舫泊魂孤;泊魂孤,淡月一抹云一抹,迭迭虚空飞雁误;飞雁误,轻雷一霎雨一霎,灎灎江湖老鱼苦;老鱼苦,旧仇未相饶,新愁又来渡,迢夜刀光竞相逐!”
转身踏开的脚步,已是分外沉重的故事,而故事中,便是血染的武林风波,与身不由己的刀锋,“这是命运的玩笑,这是仇恨的故事,故事中的人,又将在新的一日,再次染上鲜血的红色。”
古往今来浪不休,仇起恨落人不留,飒飒野风,萧萧吹拂断仇崖,似乎一场山雨风暴,正欲扑天漫浪。天佛原乡云沧海首先来到,“北海无冰,这是你唯一的机会,如果来的不是杀人凶手,那此地,就会是咱们的断仇之处。”
黑夜渐临,朗月高悬,倏然,“百代繁华一朝都,谁非过客;千秋明月吹角寒,花是主人。”
一声清澈的诗号,迎面而来,是一袭白如凛雪的身影。背后的月,已经沾染了太多的红尘,沉重的步伐,便是现在绮罗生内心最真实的写照,“为何,总是重复着昨日的故事。”
“因为故事中的仇,还没有报。”另一边,无故事的人亦是沉沉来到,“江山快手,我不是要你如此面目前来。”
绮罗生无奈,只是希望能够了解此事,“江山快手,已不属现在,白衣沽酒绮罗生前来,便是希望此战之后,当年三千楼之仇,一刀割断。”
云沧海闻言,恨怒之火凛起满目飞沙,“有可能吗?”
烽火鉴兵台之内,白光,恒照古今。风烟,拂送来人。黑亮的马,拄地的剑。踏印着,武道不曾终止的征途。刻画着,情仇埋骨下的英雄。邪九世霸气身影,矗立天地之间,“天下兵器,皆是为人所创,为人所用,不管是什麼兵器,说穿了,都要臣服在武力之下。而我的武力,便令天器臣服。”
意琦行手持天器,绝代剑宿傲然不屈,“剑在人用,是用心,是灵犀,天器之命,由我代契!”
天之厉双眼一眯,眸中冷光赫赫,“在我眼中,同样的剑,同样的后尘!”
“古岂无人,孤标凌云谁与朋。高冢笑卧,春秋一阙任琦行。”不言不语,便以行动代替言语,意琦行为剑而战,再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