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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你可以,但你必须从此退隐,不再沾惹红尘纷争,更不准为非作歹。”正亦邪终究不忍,哪怕再多过错,都是自己在世上最亲的人,邪亦正连忙点点头,“大哥的吩咐我一定遵守。”
“起来吧。”正亦邪终是心软了,邪亦正闻言便起身,“去菩提寺找无明大师,他能解决你所中凤凰鸣之招。”邪亦正点头应下,“记住你的承诺。”便抽出邪亦正之配刀,在岩石上划下名字,“天地见证、巨岩立誓,换了刀等同交换誓言。”
两人互相交换配刀,邪亦正以正亦邪之刀划下名字,“你若违背,吾便亲取你性命。”正亦邪脑中旧时情景历历在目,如合两兄弟再度相会,“一切事情,系铃人都已经告知我了,凤凰鸣之徒珠然是被你所杀。”
“是。”
“你为何违背誓言。”面对正亦邪凌厉的眼神,邪亦正不语,话语急,心中痛,凝气右掌,厉声喝问,“回答我,为什至你要违背誓言、为什么你要残杀,为什麼、为什麼你又再次堕落。你真以为我不会杀你吗?”一掌重击,邪亦正顿受重创,邪亦正嘴角流血,身影下跪,“给我一个理由。”
“当初我暗掌偷袭凤凰鸣使他负伤隐遁,他必定怀恨在心,相隔多年之后,他派徒弟搜寻我的下落,目的必是想杀我报仇。”正亦邪陷入沉思,也知当年的事情终究是后患无穷,邪亦正又说道:“我早巳知错、也忏悔多年,但敌人已经举刀向著我,我岂能坐以待毙。”
“你为了此事杀害无辜、嫁祸伏龙,这番作为却是一错再错。”正亦邪的责问,邪亦正辩解只是想自保,而并非有意害人,正亦邪只得一声苦笑,“难道你不会考虑过后果,当初你只是伤害风凰鸣,如今却是般害他的徒弟,新仇加上旧怨,他不取你命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一切都是无奈,我和凤凰鸣这笔帐恐怕难以善了,若是大哥认为我违背了誓言,小弟绝无怨言,与其被凤凰鸣所杀,不如让大哥亲自了结。”邪亦正的一番言语,令正亦邪心中一软,“当初立誓是希望你不再为恶,这件事虽是由当年事件延伸而出,你的苦衷我也能理解,但你的行为渐渐使我失望,我该不该相信你的悔意。”
“小弟是真心纤梅,一片赤诚、日月可鉴,我希望能为大哥分担一半的痛苦。”邪亦正说完便五体投地拜苍,正亦邪闻言想起当初邪亦正之言,邪亦正曾言:“我们是兄弟,除了你的命,其他什麼都不重要。”
“罢了。”正亦邪长叹一声,便扶起邪亦正,“系铃人已死,唯一的证据在我身上,今后你好自为之,不可再有一丝恶念,否则这项证据必交给凤凰鸣。保重。”
“我会秉持操守,多谢大哥相救之恩。”邪亦正望着离开的身影,冷笑数声,杀意再难掩饰,“哼哼哼。”
半壁山河,绝对黑暗的空间、出入神殿的考验,沉默的刀、无语的人,伏龙凝神以待,石刀贲然而起、邪气强悍威迩,伏龙入神专一,不偏不倚直迎刀锋,伏龙先生化藤为网,刀势顿时已缓,“一刀已尽,承让。”
通过考验之后,伏龙顺利进入阿虚夜殿,“伏龙先生,来到阿虚夜殿有何指教。”日盲族大祭司的话令伏龙先生心生诧异,为何会认得自己,“清香白莲之友、碧玄草堂隐世惊士,身负异能、能纳双魂,拥有操控植物的能力,适才在地道中,阁下身份巳表露无遗。”
“冒昧来访,还请大祭司见谅。”伏龙先生并说出是正亦邪前辈指点此处。日盲族大祭司面有不快,“竟然是他,哼,故作善心,终究是背信食言,日与夜只能轮替,不可能有任何交集,你请回吧。”
“生存空间面临危险,难道大祭司不在乎。”日盲族大祭司眉头轻皱,伏龙先生又说道:“神州支柱崩毁,影响所及并不只有地面上而已。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挽救神州大陆,令天生万物得以永续安存。”
“你讲这些有何意义。”
“实不相瞒,伏龙正在寻找五窍心血,此物攸关修补神柱不可或缺的元素,瞌闻此地产有五窍心血,望大祭司割爱。”
“五窍心血绝迹巳久,世上再无五窍心血。”伏龙先生还想再出言相劝,却被日盲族大祭司打断,“我没必要骗你,走吧。对了,阿虚夜殿离开不比来时,好自为之。”
“多谢提醒。”
随复来到回程地道,虽是相同道路,但面临不同方向,竟察毫无杀气,极致的宁静,正是风雨歌来,无声、无影,暗处锋芒一现,只见刀芒快速射向伏龙,电光石火、刀势已到,伏龙先生转身瞬间,刀锋巳在眼前,伏龙以两指挡下刀势,持刀攻击之女身变成男身,“你不简单。”鹰无眼冷哼一声,瞬间消失。
万里狂沙、磐隐神宫,弃天帝赌注最后一掌击向神柱,剑子仙迹、佛剑分说奋身一挡,毁灭性的神威,朱武、结首挡下四成魔威,但仍守不住最后一击,剩余掌力打中神柱,“吾儿,你们让吾很高兴。”
“人类并没你想的全是污秽。”
“吾勉强同意,不过,哈,所谓真实、现在开始。”天与魔的赌注,最终是人类护住人间,消逝的神之影、眼敌的黑色飞羽,只余历经重创的神州,更是更恐饰的危机来临,三先天来到神柱之前,“神宫即将崩毁,再不走将与神宫同葬。”
剑子仙迹、佛剑分说挺身向前,只见剑子、佛剑以真元护柱,疏楼龙宿无奈一声,见状也加入护柱行列,剑子仙迹一副你果真留下的表情,疏楼龙宿面有不满,“哼,吾走了岂非不义。”
此时,日光照耀之下,神宫渐渐恢复原貌,“神宫自主重建,但旧宫即将崩塌,必须赶紧离开。”苍又说道:“神宫未成、神柱不保,神宫一成、无人能脱。”
“吾三人护神柱,你们速速离开,找寻补神柱之法。”苍迟疑一声,剑子仙迹劝解道:“苍、朱武,当机立断。”两人随即离开神宫,“能量越渐不稳了。”神宫天空再次乌云密集,“嗯,这是……。”
第三十一章:烈士英魂
万里狂沙,盘隐神宫,关系神州最后存亡的盘隐神宫,因遭弃天帝毁灭一击,即将面临崩毁,三先天提最后元功,力保神柱,“想不到我们三人,竟有幸同年同月同日死。”
“汝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说笑。”
“神州末日,绝不在今日。”
神宫外,却见乌云密布,卷起黑色旋涡,象征着弃天帝再临之兆,最后一名圣魔元胎银鍠朱武,凛然迈向大义之路,苍看着好友,看着好友手中的剑,霎时心神震荡,一闭眼,再睁开时,已是决然之态。相同的眼神,相同的信念,“最后遗愿,请你将我葬在天邈峰。快啊。”
“朱武。”苍接过剑,瞬间交错的身影,定身,已是不忍直视,银鍠朱武仰天而望,“终于有一天,我可以走自己选择的路。乌云尽散,弃天帝,你最后的希望破灭了。”
神宫内,即将破碎的神柱,三先天搏命而为,功体不济,鲜血滴落,却是不能放弃。疏楼龙宿再次加大内力的输入力度,稳定即将崩溃的神柱,“我不奉陪也不行了。”
“好友且慢,此地交给我与佛剑即可,我们三人至少要有一个出去,告知其他人内部的情况。”听闻此言龙宿略显迟疑,剑子仙迹劝道:“放心,我与佛剑就算耗尽毕生修为,也一定会撑住,你赶紧去找寻修补神柱之法。”
“盘隐神宫即将消失。”此时盘隐神宫已是若隐若现,剑子仙迹眼见情况危急,反手一掌震飞龙宿,“快去啊。”
神宫消失,乌云尽散,显露天空一片光明,苍与甘露盲佛见到飞出的龙宿,“剑子他们,两人在神宫之内,支撑最后的支柱,我们必须尽快找出修补神柱之法。必须尽快修补另外三根神柱,才能维持神州稳定,将消失的神宫再次定位,才有办法进入将人救出。”
“为何不先针对最后的神柱。”苍的疑问,疏楼龙宿自是早已明了,“就算找出元素,我们也没有办法进入神宫修补。就算盲佛之眼可以找出神宫位置。但神宫内部早已充满乱流,任何人也无法进入,只有让神州其它三柱稳定,神宫入口才会再度开启。”
“他们两人可以撑到其它神柱修补完成吗?”苍也是心有忧虑,疏楼龙宿面色沉稳,心中自知怎可自乱阵脚,“我们必须把握时间,为了万一,当然也必须寻找其它进入神宫之法,随时准备进入将人救出。现在你我分头行事,稍后再会合,请将此事转达伏龙先生,众人分工合作,加速神州支柱的修补工作。”
“我明白了。我会回玄宗查找相关资料。”
“盲佛,劳烦汝暂留此地,随时注意剑子两人的情况。”盲佛应诺,苍却是心生感慨,“银鍠朱武,你终于找到自己的终点了。”苍抱起银鍠朱武的尸身,三人分头行事,力求尽快修补神州支柱,神州稳定,剑子两人的安全。
弃天帝之乱结束,神州地脉损毁严重,各地灾祸频传,死伤百万,就在武林一片混乱之刻,各门派同时接到一张以意外的请帖。十五天后,磔霞台之会,场面热闹非凡,人来人往,玄冥与赭杉军两人化妆前来,“师姐为何来到此地。”
玄冥面色平静如常,一双冷眼看着周围熙熙攘攘的武林人士,“武林盛会,本没有什么奇怪之处,但恰逢弃天帝之乱刚平,仗着武林盟主的位子来扰乱武林,就有值得思量之处了。”
赭杉军心中却是另有想法,“武林之中,从来不缺有心人,也许只是跳梁小丑所摆的闹剧而已。”
“幕后之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幕后之人的幕后,是否还藏着其他人。”玄冥的话令赭杉军脸色一凝,心中也是微微一沉,“师姐怀疑此事的源头是神殿之人。”
“唯有神殿嫌疑最大。”两人不再言语,专心以待,静等有心人露出马脚。而一旁学海众人也已来到,逸君辞环顾左右,“一张无名的请帖,竟能引来这么多武林人士到临。”
“多看少言,细心观察。此地可是卧虎藏龙啊。”太史侯的提点,逸君辞恭敬一礼,太史侯眼中精光一闪,“众人等得心焦,群情似乎不安了。看来那名旁观者也非是主办人了。现在的局面,谁能在磔霞台上立身至最后,谁便能独占鳌首之位。”
“教统,这是学海扬名之机啊。”逸君辞的言论,佛公子不理,暗自沉思、观望,然后说道:“群情不安,若再无人主持,必生争先斗胜之事,局面将一发不可收拾。”
就在佛公子沉吟之际,劲风扫动,云流急散,电闪雷鸣,天空之中顿显域外密宗文殊大法印,随着不明喝声,一掌巨大掌气夹杂佛光压下,崩裂的巨石四散零落,磔霞台周围众人急急奔逃,同时,一道人影伴随金光降下。
“金刚降杀八部众,法轮转起十方光。”惊天一击,震惊当座,全场侧目,“环顾当场,谁比吾更有资格立足此地呢?”
太史侯冷哼一声,准备出手或出口,佛公子伸手轻拦太史侯,“执令,任他去吧。”太史侯面露不满之色,冷哼一声,“嗯?今日之会,能人倍出,教统却要旁观,令学海从此屈居人下!”
“争得又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