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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是我。”此时邪亦正来到,向众人见过,满脸懊悔之情,自责之意溢于言表,“凤凰呜,一切皆是吾的罪过,先前错事全由兄长顶罪,吾全心悔过,所以出手相助。吾只求原谅与赎罪而巳。”
“喔,令兄地下有知,应感无限欣慰。”凤凰鸣道者胸襟宽阔,非是斤斤计较之辈,若是真心悔过,也自当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往老已矣、事过境迁,吾既不再追究,便会予你弥补的机会。”
“唉,多谢宽容。”
“然而经历此战之后,方知邪灵势力庞大,实力之雄厚,令人难以估算。”苍的感慨之语,也让卧佛感摇头叹息,自责不已,“唉,当初的约法三章,如今只剩一片泡影。”
“对於未来之宰,我们有太多的陌生,其从何而来,有何故事,皆是我们必须查探之重点。”佛公子一语道出重点,令在场众人心有同感,再看盲佛情况,就无能为力的摇了摇头,“当下,盲佛好似身中异法,我之佛门正功与苍之玄宗秘法,皆无法解开其身上邪咒。”
“此事尤关紧要,必需及早解开,否则佛剑分说与剑子仙迹两人困守神宫已久,怕是凶多吉少。”苍说话间,意味深长的看着一旁颇为清闲的道隐,“邪灵之术自当由邪灵来解。”
“弦首此言,可是令吾背脊一凉。”凤凰鸣迎上苍的眼神,只觉一股凉意从脚心直窜向心尖,卧佛心思一转,便知弦首此言何意了,“好友所想,莫非……。”
“唉呀,避不了、逃不过、闪不开啊。”凤凰鸣见众人都看向自己,心知无法改变结果,只得硬着头皮接下此任务。卧佛佛号一呼,同情地看着道隐,脸上却有一丝化不开的笑意,“好友,辛苦你了。”
“为什麼这句话,我感受不到一丝善意。”
“你要相信卧佛的一片赤枕。”卧佛面带微笑,似是一脸关切之意。面对注定的任务,凤凰鸣也不再推辞,只好勉为其难的接下,小心提醒众人,“好吧、好吧,经此一战,单人或有伤势,不如暂且按兵不动、各自休养。”
“雅僧尚要回学海无涯,了解最后教统的参选结果,恕我先行离开。”佛公子心系学海教统选拔之事,与众人告辞后离开,凤凰鸣也告退一声,为医治盲佛前往恶水潭找寻鲛祖,“我也要一同出发,众位,请。”
岳云乐之墓,残石悲风、杂草楼凉,只留遗世荒坟,只见问剑孤呜来到将项鍊挂在墓碑之上,此时冰烈怒然来到背后,“狗崽。”便愤怒击出一掌,问剑孤呜不避不闪、毫无损伤,此时冰烈见到墓碑上之项鍊,“前辈的遗物,你就是杀人的凶手。”
学海无涯、古今一关,六部齐聚一堂进行公选,祭酒童子:“圣懿垂光、千古名扬,天地运往、儒德未央,恭迎贵当上殿。”只见五道光影来到。
学海兴盛会、圣火得传承,众人期盼巳久,六部公选即将举行,太史侯、东方羿、曲怀觞,究竟何人能显利当选呢?一场调虎离山之计,救出受困的盲佛,面临新的问题,道隐凤凰鸣能找到医治盲佛的办法吗?岳云乐之墓前,新面孔与上冰河狂烈,又将牵扯出什么故事?
第四十三章:真正的胜者
学海无涯、古今一阙,众人群聚学海、举行六部公选,佛公子姗姗来迟,上台向众位来客告罪一声,“今日,学海无涯将选举出新教统,为此,感谢诸位贵客不辞辛劳,远道前来观礼。”
冕夫子光影:“客气了,吾等能受邀前来,实乃莫大荣幸。”
“众人皆以到齐,本座宣布,六部公选正式开始,请六位执令与贵宾进行投票。”六部公选即将开始,佛公子话音刚落,太史候出言阻止,就在众人疑惑之际,“在投票之前,我想先向诸位提起一件事情,在数天前,吾曾在自己房内被人攻击。”
“学海无涯戒备森严、高手如云,礼执令怎会在自己房间内遭受攻击。”饶悲风并不相信太史侯的言辞,太史侯:嘴角露出一丝若有如无的诡异笑容,“说得没错,照理而言,寻常人绝难进入学海当中,因此吾怀疑,刺客就是学海中人。”
“学海规范森严,断不会有人想暗算执令,也许这其中有误会。”伏龙先生摇了摇头,否决了太史侯的一番言论,央森也抱着大局为重的心态,想暂缓此事,“公选在即,礼执令遇刺之事,何不等公选结束再做商议。”
“只怕等到公选结束,小人奸计得逞,众人受其蒙骗,已是挽救不及。”太史侯转而看向下首的月灵犀,“乐执令,在很久以前,听闻你与此次六部公选候选人之一的曲怀觞,过从甚密。”
伏龙先生面有不悦之色,看着台上的太史侯,语气也带有丝丝的怒意,“礼执令,现在是六部公选时间,请你勿谈私事。”
“这不是私事,因为意图刺杀本座之人,正是不顾廉耻、罔顾伦常的乐部执令——月灵犀,而背后的主使者,便是此次学海的候选人之一——曲怀觞。”太史侯的一番惊人言论,让在场众人一时间鸦雀无声。
月灵犀柳眉倒竖,银牙紧咬,眼中怒气冲冲的看着太史侯,今日誓要给她一个合理的交代,“礼执令,你的言词对我是莫大的侮辱,请慎重发言。”
“这番指证干系甚大,请礼执令三思而后言。”佛公子也知兹事体大,稍有不慎便有僵化的危险,央森也是出言调和,不愿意看到同门决裂,“也许你与乐执令当中有一点误会,但我相信她不是这种人。”
“当年你以学海执令之尊,却与尚是学生身份的曲怀觞过从甚密,甚至被人目睹你天明时自曲怀觞房间离开,孤男寡女独居一堂,你们做过什麼丑事,自己心里明白。”太史侯言辞凿凿,说出当年所看到的事情,欲以此一锤定音,扳倒月灵犀与曲怀觞。
“我胸中坦荡,岂招流言斐语。”
“哈哈哈,当年曲怀触放弃即将登上的数部执令之位、远离学海,正是作贼心虚的证明。”太史侯的肯定言语,也让佛公子眉头一皱,“礼执令,这已是往事,而且并无证据。”
“教统,事到如合,如果我是含沙射影,那吾手上这张令牌又是从何而来。”太史侯便取出当日蒙面杀手所遗落的小琴,“这正是铁证如山。”
“啊,吾之令牌怎麼会在你手上。”月灵犀一声惊呼,众人闻言皆错愕不巳,伏龙先生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挡在月灵犀之前,“够了,我愿意放弃这次六部公选的竞争资格。”
眼见伏龙弃权,太史侯却是步步紧逼,得理不饶人,“放弃,哈哈哈,你现在想抽身太迟了,难道当日救走月灵犀的人不是你吗?就算你想否认也无法抹灭这个事实,若不是你,月灵犀怎敢自作主张暗算於吾,若非你在外接应,以她的本事也没这个能力。”
冕夫子光影:“唉,师长与学生的不伦之恋,真乃学海之耻。”
秋水先生光影:“道德沦丧至此,真是枉为圣贤门生。”
“此事体大,教统,我建议延迟这次公选。”东方羿眼见事态已经超出界限,不得不提出此意见。佛公子略微一思,正要定下结论之时,太史侯哪能让本已即将成功的计划前功尽弃,再次出言阻拦,“教统,你还想袒护他们到几时,月灵犀,我只问你,为何你这块令牌会在我手上。”
星夫子光影:“我们也很想知道事情究竟如何,乐执令请你详细说明。”
“我、我不知道。”众人的逼问让月灵犀一时方寸大乱,太史侯眼看计划将成,眼中留有一丝得意,“看来你是无话可说,在场请位可作见证,暗杀本派执令,该当何罪。”
“论律当死。”
“很好,喝。”正在太史侯举掌欲出手杀月灵犀之时,东方羿与佛公子上前阻止,东方羿挡下此招后连忙出言:“你不能杀她,因为她是你与怜照影女儿啊。”话语一出、众人皆惊。
“义父,你说什麼,我是他的女儿。”月灵犀也是大吃一惊,脑中不由的浮现当日写於桌上之三字,太史侯猛然一怔,东方羿随后道出当年之事,“记得当年你我年少轻狂,犹是学海之儒生,而她正值青春年少,虽是出身青楼却是卖艺不卖身,骄傲如她唯独对你青眼有加,我也认为唯有高傲如你才能与她匹配,她虽然出身寒微,但对你无悉无悔,当时正值礼部执令选拔,她知晓自己的身份会影响你的声誉,所以一直没说,为了不想影响你的前途,她将灵犀交给我扶养。”
“那、我的母亲呢?”得知事情真相,月灵犀连忙追问母亲下落,东方羿唉声一叹,月灵犀心中一颤,最不愿的可能,也变成了最残酷的现实,“啊,她是怎麼死的。”东方羿面有难色,犹犹豫豫不决,吞吞吐吐难言。
“如果母亲死前将我托付给义父,为何义父不将此事告知我们父女,又为何不早日让我们父女相认。”月灵犀连番追问,不解为何,央森也是万分疑惑,“如果是担心影响前途,太史侯私下相认又有谁会知晓,除非你是担心他们父女相认之后,他会对月灵犀不利。”
“难道、难道我的母亲是。”月灵犀心中猛然一阵抽动,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东方羿无奈的点点头,“多年来我一直隐瞒,就是不想、就是不想发生今天这种局面,唉。”说着,东方羿便取出印有两字之玉佩,“这块玉佩是你太史一脉家传之宝,当初赠予怜照影作为定情信物。”
“你真是我父亲,你、真的杀了。”月灵犀最不可置信,最难以置信,满心的痛楚,满怀的破碎,这是最无情的真想,也是最痛心的伤痛。太史侯见事情已经避无可避,索性坦言承认,“没错,她是死在我手上。”
“哦,好险错过了一场精彩的好戏。”突来声音惊动众人,众人循声而望,但见玄冥领着三人来到。见到来人,佛公子轻咦一声,似是有着一丝的意外,“是你。”
“前辈。”伏龙先生亦是上前见礼,玄冥伸手一挥,嘴角挑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瞬间如同隆冬寒暑尽去,“继续你们的话题吧,我只是来看戏的。”
“前辈此来所为何事。”伏龙先生也是对玄冥的到来感到意外,玄冥美目环顾在场众人,最终定格在佛公子与太史侯身上,“学海无涯,天下儒门圣地,今日六部公选,如此盛会,特来一会。”
秋水先生光影:“你非是学海门人,亦非儒学大儒,六部公选也容不得你来此。”
“这位是玄冥前辈,弃天帝之乱之时,多亏前辈数次挽危局于狂澜,实乃功不可没,如此功德之人来参观六部公选,实属幸事一件。”伏龙先生眼见场面紧张,出言缓和。而众人听闻此事,心中各有思量,能与弃天帝一战者,非是易于之辈,佛公子上前一礼,“上次匆匆一会,未能一尽地主之谊,此次六部公选过后,定当扫榻以待。”
“哈,佛公子,不久的将来,我们可是会有很多时间一起品茶论道,不用急在一时。”玄冥意味深长的看着这位佛儒双修的贤者,佛公子不明所以,伏龙先生却是盛情相邀,“前辈实力深不可测,天下少有,值此神州多难之时,还望前辈一伸援手,共补神柱。”
玄冥闻言一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