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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容貌,绿影一闪,女子已经扑入怀中。
“相公,啊,相公,珊儿以为再也见不到你啦,啊哈。。。”
此刻,孙天蕴早已将儿子替他保管的衣袍穿好,可转瞬间已被女子泪水将左肩浸湿。
“二娘,二娘,你怎么在这儿,想死浩儿了,啊。。。”
小浩然实在没想到二娘宇文珊会突然出现在这座道观里,‘噌’的一下从座椅上窜下来,冲到宇文珊近前,抱着蛮腰就是一阵大哭。
“二主母,真的是二主母,太好了,这实在是太好了!”,看着主人家人团聚,一旁的青鸾凤女也是泪眼朦胧。
转过身抱起小浩然,又看看青鸾凤女,宇文珊悲喜交加,孙天蕴虽然如今修成仙体心如止水,可面对如此场景,脑际仙识也是阵阵波动。
“前辈,谢前辈活命大恩,谢前辈促成我
一家团圆,请受宇文珊三拜!”
哭罢多时,宇文珊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放下小浩然,转身来至观中正坐的白衣道姑座前,倒身叩头,‘咚咚’连声。
“谢前辈大恩。。。”
“叩谢前辈。。。”
孙天蕴、青鸾凤女,连同小浩然,随后也齐刷刷与宇文珊跪成一排,一起向白衣道姑叩头称谢。
“哼,起来吧,你们圣剑门就会假仁假义、惺惺作态,贫道要不是慈悲为怀,看你们身临绝境,才懒得管你们的闲事!”
“啊!”
几人这一通真心实意的拜谢,孙天蕴本以为那白衣道姑怎么也得下来搀扶劝慰一番,却没想到道姑不喜反怒,语气中甚至满怀恨意不平,不觉都是极为惊诧。
“前辈,宇文珊多蒙前辈搭救活命,结草衔环难以报答,还请前辈赐告仙名,以图后报!”
宇文珊已在道观修养有时,对道姑冰冷言语倒是有了几分熟识,怕相公孙天蕴心生不满,急忙再行向上叩头,求告道姑法号,原来,到此时,她竟然还不知搭救自己的恩人是谁。
“哼,贫道才不稀罕你们圣剑门下的报答,不过告诉你们也无妨,贫道道号,青贞!”
孙天蕴其实早从道姑与九犀散仙的对话中知晓她的道号了,可随她飞到这座道观,这一路上绞尽脑汁,也想不起自己和她有什么瓜葛,怎么她就会凭白无故地来帮助自己呢?
“晚辈愚顿,敢问前辈与我圣剑门有何渊源?”
竟然想不出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孙天蕴判定道姑必是与本门中哪位前辈先祖是旧识,故而抬头有此一问。
“哼,说什么渊源,贫道怎么会和你至高无上的圣剑门有什么渊源。。。”
白衣道姑坐在上面一声冷笑,可异常愤恨的话语之中却已明显露出几分凄凉惨然。
“那前辈,您。。。”
听道姑说与圣剑门并无渊源,这回可把孙天蕴搞糊涂了,天上从来不会无缘无故掉馅饼,如果有那不是阴谋就一定是陷阱,那这位神情冷峻英姿不凡的白衣道姑到底是什么人哪?
“忘恩负义、冷酷无情,你们圣剑门没有一个好东西,哼!”
似乎是把白衣道姑惹得越来越火大,到最后竟然公开破口开骂。
“前辈,您救了晚辈妻子一命,孙天蕴感您大恩,日后定当补报,可、可你因何辱骂晚辈师门?”
这回孙天蕴可不让了,听凭道姑骂自己和家人几句也就罢了,可她怎么得寸进尽,现在连圣剑门也全给捎带上了!
“哎呀,看不出来呀,你这小子还真有点你那混蛋创派祖师的骨气啊!”
白衣道姑越说越离谱,这回竟是连孙天蕴的创派祖师左云鹏都一块给骂了,这可是让孙天蕴忍无可忍,‘腾’地一下,青年窜身而起,浓眉倒竖星眸圆睁,指着道姑大声喊道:“老道姑,你太过放肆,我圣剑门创派祖师何等样神仙人物,岂容你信口雌黄恣意辱及,再敢胡言,我拆了你的修仙道观!”。
“哎呀,圣剑门果然各个卑鄙伪善、反脸无情,贫道难道还会怕你不成,来,有本事和贫道拼个你死我活!”
‘啪’一声,上坐的白衣道姑拍案而起,晃动拂尘就要下来与孙天蕴开战。
“相公,不可,前辈是珊儿的救命恩人,千万不可、千万不可!”
跪在旁边的宇文珊没想到双方竟然闹到了如此地步,急忙起身拦在孙天蕴身前,说什么也不让他过去与道姑厮杀。
一时间,双方怒目横眉剑拔弩张,正巧此时,刚刚泡好热茶托盘端出的男仆成山迈步进观,见此情景吓的手一哆嗦,‘哗啦、叭嚓嚓’,茶碗坠地摔得粉碎,茶水溅满一地。
“仙子、仙子,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地要打起来了?”
听观内声音异常,那位如萍女仆也匆忙闯进,小跑几步来到道姑面前柔声问道。
“啊哈,如萍,你可知道,他、他们全都是圣剑门下,想不到,过了一千年,他、他。。。,他的徒子徒孙都来欺负我,啊哈。。。”
谁也没想到,蛮横孤傲的白衣道姑被如萍女仆这一问,竟然撒手扔掉拂尘抱着女仆就放声嚎啕大哭,孙天蕴本来已经怒气满胸再难克制,可被她这一哭,真弄的云里雾里两眼发蒙。
“你们这些混帐,如此放肆,竟敢对仙子无礼,你、你们可知她是何人?”
你说来气不来气,被道姑骂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连个还未修成散仙的女仆也敢恶语伤人,孙天蕴再好的脾气也受不了,‘嗷’的一声,飞身窜起,跃过宇文珊头顶,朝着白衣道姑就要打出仙识攻击。
看青年腾身跃起即将出手,如萍女仆颜色更变,不得已朝着孙天蕴一声厉吼:“瑶琼仙子在此,圣剑门下,安敢放肆!”
“什么,你、你说她是谁?”,猛然听到‘瑶琼仙子’四字,孙天蕴立时身形一僵,硬是将就要出手的仙识倏地收回,结果仙识波动过大,身体再难控制,‘扑通’一声,结结实实摔在地是,嘴里同时还是不停嘟嚷:“瑶、瑶琼仙子,这、这不可能、不可能。。。”。
25求教解惑
( ) 千年衔恨结怨气,仙侠恕罪明深义。
渡劫功成落巫地,求教解惑祖师说。
海底世界,包罗万象、神秘莫测,无形光层覆盖庇护下的末罗瑜陆地,悬浮在光怪陆离的水波暗流中湛蓝如洗,恰似无尽海藏中一块绚丽的瑰宝,又好像一位花烛静候的羞涩新娘,正在期待着有缘人来将她的红沙盖头早点掀揭。
罗浮之行,不知是上苍的恩遇,还是纯属偶然的机缘,在这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异域巫地,孙天蕴不知道自己还能亲眼鉴证多少即将降临的曲折离奇。
能与宇文珊不期重逢,让孙天蕴满怀惊喜中夹杂着几度悲凉,而当他真正面对眼前这位白衣道姑、这位千年前海外创派的修真名宿时,却在懵懵懂懂中,隐约有些羞愧无地。也许那并不应该是他的个人本意,而应该是所有圣剑门下对这位瑶琼仙子的千年愧疚。
“祖师,弟子无知冒犯罪在不赦,请祖师雅量海涵,任何责骂惩罚,弟子愿代圣剑门一力承担!”
看瑶琼仙子暴怒之后,趴在女仆肩头哭得凄凄惨惨,孙天蕴连称有罪,俯身倒拜响头碰地,此刻,他心中哪里还有半丝愤怒埋怨,有的全是对这位瑶琼仙子真情流露的敬仰和同情。
“啊哈。。。”,孙天蕴越是如此,看在瑶琼仙子眼里,她心中越是悲情渐浓,一瞬间好像要把积攒了千余年的所有委屈全部变成泪水哭出。
“成山,把地清扫一下,先代其他人去侧房歇息!”
看眼前局面实在尴尬,如萍女仆向那位名唤成山的男仆递了一个眼色,对方当即会意,简单清扫了一下地面,招呼宇文珊、凤女,抱起小浩然悄然退向侧房。
“好了,仙子,别哭了,来,如萍扶你回座。”
女仆极是眼明人亮、善解人意,知道自己在这里多有不便,连忙安慰了瑶琼道姑几句又将她搀回原座,回身看了一眼拜俯于地的孙天蕴,无奈地摇摇头,这才转身退去。
“祖师,千错万错,是弟子之错,请祖师暂且息怒,莫要伤了仙体,容弟子有几句肺腹回禀。”,孙天蕴毕恭毕敬以头拄地,说话时始终未敢起身。
“你、你能有什么好说的,想说,你就说吧。。。”
在孙天蕴这个不知要比自己小了多少辈份的年青人面前,瑶琼仙子如此失礼忘形,此刻也颇感有些惭愧,止住悲声,却还是难免有些抽泣地应道。
“祖师,弟子年幼,却曾在九子莲花峰、幻空岛生活多年,对您与昆仑祖师当年的仙侣佳话也颇有耳闻,昆化祖师当年为悟大道与您鸳侣分飞,致使您因爱成恨转而怨毒圣剑门下本也在情理之中,但弟子以为,昆仑祖师绝非您想像中的无情无义之人,浏览本门古籍、又听前辈师尊转述,弟子确信昆仑祖师直到飞升之前,还依然对您念念不忘、心存愧疚,他老曾定下门规,凡圣剑门下世世代代永远不许与海外飘渺阁作对为仇。就是那九子莲花峰上,现在还有多处壁崖镌刻保留着当年祖师对您思念抒怀的手书,而且他还在本门法诀雪融神功的尾页,特意留下数句谒语,讲的正是当年与您合修功成的经过。时光荏苒,对修真者而言千载万代也不过瞬息之间,如今昆仑祖师早已羽化飞升,而您也修成了元神散仙,难道还要对当年的情海孽缘如此执着嘛!”。
不能不说孙天蕴确实了不起,他不但修起仙来睿智明悟,劝起人来也说得头头是道、字字入理,这一番话下来,只把个刚才还怒意满胸恨恨不平的瑶琼道姑说得脸色泛红、甚觉坐立不安。
“唉,是啊,一千年都过去了,贫道还有什么看不开的呢,难得啊难得,左云鹏那老鬼门下还能有像你这样的年青后辈,修为不凡、说起话来也是入情入理,罢了,孩子,起来吧,给贫道讲讲,你怎么好端端跑到罗浮陆地来了。”
话是开心锁,瑶琼仙子当年渡劫不成、元神逃避在这罗浮陆地也修行了上千年,其实早已将人世间的情爱斟破,只不过因一时情急这才忘形失态,如此被孙天蕴这一番好言劝阻,哪有再不转晴的道理。于是,这一老一小竟然坐在白云观正堂开始了倾心长谈。
再说,被男女二仆招唤躲进侧房的宇文珊及凤女等人,听正堂中渐渐恢复了平静,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小浩然则是蹦到二娘怀中询问她这些时日的境遇。
原来,当初裹在伏羲宝图冲破撑海蓝光,宇文珊昏厥中坠落到一处山地,本来邢如霜四人中就以她修为最低,如今才刚刚达到炼虚中期,灵气元神与实体肉身还未完全融一,所以这一下可伤的不轻,要不是正好瑶琼仙子路过相救,恐怕她即使不死也要耗损掉绝大部分修为去弥补修复自己的骨断筯折。
“二娘,快让浩儿看看,你的伤现在全好了吗?”
听宇文珊讲完自己的遭遇,小浩然伸出两只小胖手就开始在他二娘身上捏摸,小胖脸上更是表情凝重,活脱脱像个郎中模样。
“呵呵,浩儿乖,二娘没事了,你、你可别碰我了,好痒,哎,呵呵!”
被小浩然一通像模像样的‘诊治’,如同被人阵阵***痒,直把宇文珊折磨得‘咯咯’哂笑连声、左右闪躲,其他三人在旁边看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