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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巫氏种族会在一定期限内合力祈祷祝福、连续不断的向光层中补充能量,也正是因为有了这层能量不竭的蓝光护持,末罗瑜陆地才能长久在深海之底安然潜浮。”
“哦,怪不得呢,我说怎么那蓝色光层中火气十足呢,原来是竟是由鸿蒙火种中释放的蓝光能量。”,仔细聆听道姑的每段讲解,孙天蕴心中就会随之解开一层谜团,仿佛彻底被这罗浮陆地的神秘所吸引,青年继续一眼不眨地盯着瑶琼道姑,听她继续叙述。
“其实祈祷术并不是一种邪恶的巫术,它精神能量中蕴含送出的都是巫氏族人的真心祝福和慈悲救护,正是因为天雷将你肉身击碎,它才会自主地去对你加以保护,如果你最终不能参透仙机,估计祈祷能量就能帮助你保留住虚弱元神。相对而言,诅咒术就基本算得一种邪恶巫术,好些诅咒甚至可以直接或间接地毁灭修真者的元神,再有一些更为歹毒的诅咒术在末罗瑜巫族也是被禁止修炼使用的,像你刚才提到十二大巫架起祭坛施展的暗黑诅咒,估计就很可能是其中的一种,暗黑集团其实收拢了好些四大巫族中的邪恶大巫,专门利用他们私下练成的邪恶诅咒杀掳抢掠。”。
听至此,孙天蕴眉角一挑,想起那些凶恶悍匪被暗黑诅咒支配操控浑身喷冒的黑气、还有那不知死为何物的邪恶模样,不觉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瑶琼仙子也注意到了孙天蕴的表情变化,不经意间脱口问了一句:“蕴儿,你可知墨迪酋长为什么会突然出现,非得阻止她女儿对你狂怒施法吗?”。
“呃,这、这个,弟子当初有此一想,可、可最后还是没好意思开口。。。”,被白衣道姑没来由的突然一问,孙天蕴回答地倒显得有些支吾。
“呵呵,其实那菲斯曼蛇女向你发出的就是被禁忌的邪恶诅咒。”
“啊,原来那就是。。。”,孙天蕴又是一惊,心想:‘怪不得自己当时仙识被禁呢,原来竟是被蛇女提前下了邪恶诅咒。’。
“的确如此,定是见你修为甚高,连那些散仙都不是你的对手,菲斯曼被逼无奈才最后决定动用邪恶诅咒攻击你。”,从孙天蕴脸上的惊愕表情,瑶琼仙子已经猜出,青年与蛇女对峙时的情形必是万分凶险。
“蛇女手中所持的乃是蛇巫族的九烛蛇杖,持杖人一旦发出邪恶诅咒,那杖端蛇首便会化成九头,若是被它吞噬了上空蓝光精火,不但可以将你的仙身损伤,甚至连那撑海蓝光都会受到影响发生剧烈震荡,墨迪酋长正是因为怕蓝光受损、从而招致其他巫族声讨才慌乱赶来阻止。”。
“哼,想不到菲斯曼容貌绝世,却竟然如此歹毒,意然无故向我下此毒手,太过分了!”
听白衣道姑讲述,孙天蕴气冲顶梁,‘呼’地一下从座位站起,眸子里倏地燃起愤怒的火焰。
“呵,蕴儿,说来也不能怪她,要怪就得怪你那个宝贝儿子,正是孩子那出手一击,才让蛇女大巫迁怒于你呀!”。
看青年如此气愤填膺,上坐的瑶琼仙子却突然‘扑哧’笑出声来,孙天蕴抬头望了一眼瑶琼仙子的笑靥如花,甚是觉得匪夷所思莫名其妙,可随后瑶琼仙子说出一番话,却让他当场呆傻。
27族规‘婚祭’
( ) 蛇巫婚祭世代传,惊闻异俗慑真仙。
白云观外双双至,谁料难躲风流禅。
相传,上古年间、天地本是一团混沌,历经无穷无尽岁月蹉跎,方才蕴育诞生鸿蒙火源,火源初成始赐永恒光明,遂将一团混沌化分两半,上清浮者为天、下浊沉者为地。
自此,混沌初开、五行成灵,天地间诞生出许多上古尊神,为保护鸿蒙火种永恒不灭经久不熄,众神又不知历经多少时日耗损多少神力,凭空化出四只无匹庞大的奇形神兽,从此镇守护持在鸿蒙火种的四角周边。
四大巫族,自称便是那四只上古神兽的后裔,他们共同的天生职责就是守卫保护那永恒不灭的鸿蒙火种,他们都有着神人参半的血统、神鬼莫测的精神法术,世代传承着上古时代的遗训族俗,他们甚至可以向神祈祷、与神沟通,获得上天诸神神谕赐福的同时,更坚信、他们便是神最亲近、最忠诚的仆从。
看着孙天蕴满脸迷茫,瑶琼仙子收敛笑容,开始给他继续详细讲述起巫族令人匪夷所思的族规习俗。
“蕴儿,蛇巫氏族自认是雨族的后人,他们坚信自己的祖先就是上古大泽蛇神、也就是那四大护火神兽中的九烛吞天蟒,传说那是一条面目狰狞极其凶恶骇人、长着九颗如烛火般闪亮头颅的紫鳞巨蟒。为遮掩自己的丑恶面貌、免受神人厌恶,巨蟒便在九颗蟒头上分别罩上了一块不见表情的圆形面具。蛇巫氏族为纪念倍受敬仰的上古祖先,便一直将脸罩面具的遗留习俗世代传承,而为了显示对祖先的倾心崇拜,巫氏种族还特意定下一条残酷族规,名曰‘婚祭’:‘禁止蛇巫女子婚嫁前揭摘罩脸面具’,一旦蛇巫族的未婚女子违反了这条族规,便会遭到所有族人的唾弃、最后只能以死赎罪。”。
“哎呀,这巫族真是太诡异了,怎么可以定下这么冷血的族规,对蛇巫女子太不公平了!”。
听白衣道姑这一解释,孙天蕴心中当即削减了几分对菲斯曼蛇巫的憎恨,浓眉紧锁间,竟是似乎极是同情蛇巫女子的不幸境遇。
稍作停歇,瑶琼仙子瞧着孙天蕴满脸悲天悯人的模样,发现这青年竟是如此的心存良善,不觉间又对这个晚辈多添了几分喜爱好感。
“不错,未曾婚嫁的蛇巫女子,脸上面具一旦被人掀揭,便如受了奇耻大辱、犯了十恶不赦的种族大罪,她们只有两种下场:一是用自己的死亡赎罪,二是用‘敌人’的鲜血冲洗自己的脸,寓意着把所有的耻辱从脸上彻底洗刷干净,只有这样才能重新恢复被大众认可的族民身份,而所谓的‘敌人’,就是指掀揭她面具之人。以血洗面、就是指直接杀死揭掀她面具之人,用他或她体内流出的鲜血冲洗未婚蛇女的脸面。”。
“啊,祖师,这么说,难道金发蛇巫只有杀死浩儿才。。。”,
真不敢相信蛇巫族规竟是这般残酷血腥,孙天蕴脸色惊恐顿显苍白,极为紧张地追问着白衣道姑。
直到此时,孙天蕴才明白,当初在蛇巫祭殿外,金发蛇巫突然暴发迁怒于自己,原来竟是想击杀小浩然怕自己出手阻拦。电光火石间,青年又回想起蛇巫堡外的飞行路上、小浩然被蛇女大巫夹在腋下大喊大叫时的情景,当时自己负气全然不理,如今想来简直后怕的要死,当即惊出一身冷汗。
“蕴儿,你、你怎么了?”,惊觉孙天蕴脸色转瞬苍白,不明究竟的瑶琼仙子急忙出声询问。
“没、没什么,祖师,难、难道没有别的变通之法吗?”,虽然有些后怕,可孙天蕴突然想起白衣道姑刚才还曾展露笑靥,说不定这位祖师已有了解救之法。
“舔犊情深、人之常礼,蕴儿,你先不必如此紧张,贫道所以没有直接明言,就是想让你知道,虽然这蛇巫族规表面上差强人意,可其实却极为荒诞。”,看青年听说爱子有难、脸都吓白了,白衣道姑连忙话锋一转。
“哦,祖师,快请明言!”,听白衣道姑话里有话,孙天蕴双眸精光暴闪,连忙催促她把话说完。
“莫急、莫急,容贫道慢慢说个详细。”,不知白衣道姑是有意想考验考验孙天蕴的急性子,还是另有深意,此时说起话来倒是显得极为慢条斯理,只把青年急得心如撞兔抓耳挠腮。
“说来,也合该你父子昌运不衰,这条蛇巫族规到了墨迪酋长这一代却被作了少许改动,贫道猜想,他也必是对历代祖先冷酷无情的墨守成规深怀不满,又加之蛇巫雨族如今与其他巫族相比愈渐衰败赢弱,为扭转自己种族的尴尬境遇、让族人可以更快、更好的婚配繁衍,所以墨迪酋长号召其他权贵联合商议,决定在‘婚祭’族规之后又续补一条:依旧制、蛇女未婚前面具脱落沦为不耻,如果蛇女不愿以死赎罪或是并无能力以敌血洗面,只有在第一时间被男子窥其容貌、同时男子愿意收纳怀罪蛇女为妻为奴时,那未婚蛇女才可以免死,而自此男子对她奴役驱使,她都无权反驳。”。
“什么,祖师的意思,是说那菲斯曼蛇巫不能致我父子于死地,便只能。。。”,一番番突如其来匪夷所思的变故接连冲击着孙天蕴的心理防线,他感觉自己真的快要崩溃了,难怪当时那些巫族青壮都疯了似的、
向前蜂涌抢看金发蛇巫的容貌,原来是都想去当墨迪酋长的乘龙快婿呀!可最先看清金发蛇巫面相的应该是自己,难怪墨迪酋长对自己父子那般礼遇!金发蛇巫去追赶小浩然那般积极主动,难道她真的甘愿做自己的。。。。。。
“呵呵,蕴儿、蕴儿。。。”,看孙天蕴呆愣愣哑口无言形同木雕,瑶琼道姑连番呼唤,青年都置若罔闻未予理睬。
“唉,其实这一切始末缘由都因误会而生,蛇巫雨族崇尚天神,见小浩然从空而降、体具仙灵,必是把他奉成了天神赐下的圣童,他们集体跪拜在蛇巫祭殿祈祷,也正是要向天神感恩祭祀,冤孽呀、冤孽!”。
孙天蕴呆愣如痴,白衣道姑最后这一番话他也好像全然不觉,只弄得瑶琼仙子好像是自己一个人坐在上边喃喃自语。
“回禀仙子,观外一高一矮,有僧道二人求见仙子!”,
白衣道姑话音刚落,正堂中还不到片刻安静,突然,如萍女仆闪身而入下拜回禀。
“哦,谁会此时来访呢,引贫道出观一行。”,
瑶琼仙子经年避居于此,平素少与外界往来,突然有客造访大觉意外,站起身形就欲随女仆出观。
‘嘟。。。嘟。。。嘟。。。’,突然、观外又倏地传来一连串牛角号响,紧接着成山男仆风风火火从观外奔入。
“回禀仙子,观外,九犀巫族博傲斯酋长率众求见!”
“啊,这、这。。。”,
九犀巫族,酋长权威无上崇高,惊闻博傲斯亲来拜见,瑶琼仙子丰韵秀脸不觉一阵动容,满怀诧异的瞬间,却猛然又听得观外传来阵阵‘叮叮当当’的兵器撞击声响。
“蕴儿,观内等候,贫道去去就来,走!”,
随口吩咐孙天蕴一句,白衣道姑唤引双仆抢步而出。
28梦想巫王
( ) 白云观外斗厮杀,惹恼仙子怒咤叱。
九犀至尊多隐忍,只为罗浮归他家。
白云观外,十二名修真散仙半弧围站,各个拧眉立目擦拳磨掌,看样子,都恨不得冲入圈内帮忙助战。半弧圈内,四名散仙正在逐对厮杀,‘叮叮、当当’的兵器交击、忽高忽低地叫喊怒喝,撩拨得站在远处圈外的近百名九犀兽人相互拥挤推搡、争先恐后地张目观望。
一时间,喊杀吵嚷声此起彼伏震动山谷,可似乎与这极其混乱的场面皆不谐调,道观门口一名兽人背身独立稳如泰山,站在哪,他异常高大魁梧的体魄活像一座拔地矗立的暗青铁塔,显得极为森然平静。
“白老狗,今日佛爷定要与你分高低见输赢,拿命来,着、着、着。。。”,包围圈内,喊杀震天激战正酣,一名身材矮胖、精赤左膀的狰狞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