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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做梦也不敢想,自己竟然可以活得这么滋润,幸遇青鸾结成夫妇,紧紧抱拥抚摸着那凤体的柔若无骨,看着怀中一双凤目徐徐送来秋波,银龙只觉体内一股千年未曾暴发的本能被瞬间激发,龙睛盯着凤女的如樱丹唇,低头便狠狠吻了下去。
“嗯,不、不要这样,哎、哎呀,你、嗯…”,
没想到银龙一下变得如此狂野,还有些不适应的青鸾凤女嘤咛出声、半推半就,可随着银龙口舌在自己嘴里的疯狂搅动,一阵阵眩晕冲上脑际,转眼便浑身酥麻、瘫软一团。
‘轰隆隆…’,暮色已深,冰魄暖玉城上空,突然枝岔亮起一道电光,紧接着一声沉声闷雷在绿茵草海中震荡回响。草原气候多变,不知何时、繁星蓝空已被滚滚浓云遮严。
迎宾大殿内,女子窃笑私语、男子推杯换盏把酒言欢,十数年未有的六派大聚会,空前的规模宏大、人物俱全。
孙天蕴今天是出奇地高兴,酒至半酣的头脑已然有些麻木,他脚步踉跄地挨桌敬酒,也记不得和大家干了多少了,现在他就知道一个事,那就是,只要是殿内的人,不论男子,今夜都要不醉无归。
‘咔、咔巴巴…,哗…’,随着一声霹雳炸响,瓢泼大雨倾盆泄下,山顶的幽幽蓝光似乎突然受到了制压,开始焦躁不安的闪烁跳动起来,而整个冰魄暖玉城中,也是瞬间忽明忽暗若隐若现,恰在此时,不知从何处射来一条黑影,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山脚冰阶。
4拘魂血蛊
( ) 夜雨涤绿野,暖日跃半空,酒仙长眠醉,觉醒仍梦中。
修真新劫至,精英气若无,徒留大巫女,血蛊体外除。
一望无垠的草原新绿,经过夜雨梳洗、显得格外娇嫩可人,肥嫩的小草随着清晨的微风翩翩起舞扭动着腰肢、尽情吸吮饱食着新鲜的空气。腥松未醒的朝阳打着哈欠,慢吞吞地从东方伸直了腰,一张红扑扑的笑脸,似乎也正在注视观望着,冰魄暖玉城里的无声静谧。
昨晚喝了一宿的酒,如今已日上三竿,可孙天蕴的房门依旧是闭合的严严实实,千杯万盏的开怀痛饮,让这位渡劫真仙早已记不起,是谁将他扶回卧房休息。
窗口,如玉的棂框微微闪耀着晶莹洁白,投射而入的金黄阳光,刺在修真青年的脸上,完全是一种麻痒痒的感觉。
“啊呀,好睡呀!”,奇异的感觉让青年面部接连抽动,孙天蕴伸手揉了揉眼睛,终于沉梦觉醒。
翻身坐起,脑袋还是晕晕的,好久没睡的这么沉了,孙天蕴透过冰窗,已然发现外边竟然是个阳光明媚万里无云的大好天气。
“如霜、焰儿、珊妹。。。”,走出房门,见四周仍是一片安静,孙天蕴不觉有些诧异,以往这个时候,自己的三位夫人早就出来张罗伙食饮烟升起了,可今天,竟然连七星剑婢都没看到一个。
“如霜、如霜,焰儿、珊妹。。。,哎,奇怪,都哪去了,人呢?”,孙氏一家人早晚起居的十几间冰房楼阁,就在迎宾大殿后院,可孙天蕴几次呼唤,四周围、三位夫人的房中仍不见一人回应。
“爹爹,早啊,你喊什么呢?”,可能是孙天蕴声音越来越高,未见邢如霜三姐妹响应,可却把孙浩然从房中吵醒,孩子懒洋洋地走出来,问话的声音中明显有点对老爹的埋怨。
十年已过,可孙浩然如今却还是当初十一二岁的模样,当初在语羞先知的指导授意下,孙浩然吞食鸿蒙芯火、引燃自身心火,可能是那上古火焰过于霸道,竟然把他的五行灵体定格封印,从那时起,他没有再长高一寸,而模样也不见成熟更变。
“浩儿,可能是昨天累坏了,你三位娘亲到现在也没起来呢,六派同门都来了,你快去她们房里喊一声,让她们准备早饭,爹爹,去前院看看你师祖他们去。”,吩咐已毕,孙天蕴迈步走出后院,准备到前院迎宾馆暖玉客房,给师伯们问个安,可他刚出院子,后面突然响起儿子孙浩然的大声疾呼。
“娘亲、娘亲,你这是怎么了,爹爹,爹爹,你快回来,快看看,娘亲,她、她这是怎么了!”,
听儿子声音不对,孙天蕴身形一晃,已转瞬折身射入邢如霜卧房,与此同时,稍显麻木的头脑霎那清醒,无意间,一股极为不好的强烈预感猛地笼上心头。
“如霜、如霜。。。”,房中,孙浩然坐母亲床沿边,邢如霜已被他从床塌扶起半搂在怀,孙天蕴两声疾呼,依旧昏昏沉睡的冰美人竟然有如未闻。
“怎么会这样,浩儿,快,去另外几屋看看你二娘、三娘,还有七星剑婢,看她们怎么样。。。”,从儿子怀中抱过爱妻,孙天蕴发现看似昏睡的邢如霜竟然脸色苍白、气若游丝,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就像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哎,我马上去!”,孙浩然答应一声,当即转身出房,也就一眨眼的功夫,依旧稚嫩的童声接连从另外几间卧房厉声传来,“爹爹,二娘、三娘,七星剑婢,她、她们都和娘亲一样,怎么叫也不醒啊!”。
“什么,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哎呀,不好,师伯、师伯他们。。。”,听孙浩然大声叫喊,孙天蕴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修真十几载,如今都渡劫成了真仙,可他从来也没遇到这么不可思议的怪事,邢如霜等三人,哪个不是修真界的绝顶高手,其修为功力眼瞅着就要突破极限渡劫飞升,到底是什么人,用的什么方法,竟然可以把她们害成这般模样,想着想着,孙天蕴突然暗叫不好,三位夫人如此,那前院迎宾殿的六派同门情况又能如何?
冰魄暖玉城,楼阁冰屋上百所,可一眨眼,已被孙天蕴父子没头苍蝇般尽数闯进,情况基本一致,所有冰屋客房的蒙伽修真者,各个脸色苍白面无血色,就像被服下了什么催眠不醒的药物,任你如何摇晃召唤也是没用。
“浩儿,快,咱们快去龙凤楼,看看你龙伯伯凤姑姑,哦,对了,还是语羞先知。。。”,渡劫成仙,又加上十年的勤修苦炼,孙天蕴如今早已达到处变不乱荣辱不惊的境界,可今天遇到的情况实在太无特殊,他带着儿子四处奔走,也是手忙脚乱。
龙凤楼,银龙凤女的新房,凿建在暖玉城西北别院,那里原本只有语羞先知一人清幽独居,如今龙凤这对新婚夫妇便成了大巫先知的入住邻居。
“浩儿,你去龙凤楼叫门,我、我去看语羞先知。。。”,父子二人来到西北别院,驻足龙凤楼前,孙天蕴略一犹豫,然后和儿子开始明确分工。
银龙凤女昨夜新婚燕尔,必是一夜翻云覆雨,万一他们俩没有什么情况发生,那孙天蕴这个名义主人冒冒然闯入新房,实在有些唐突失礼。
“好,我去叫门,龙伯
伯、凤姑姑,听见浩儿说话了吗,开门呢、开门。。。”,孙浩然年小未经人事,听老爹这么一说,根本想都没想,冲到冰楼门前,便开始呼喊砸门。
没时间顾及这边,孙天蕴一转身,直接冲向龙凤新楼旁边的圆形冰屋,那儿是语羞先知的卧房,以她的巫术修为,他们父子刚才一番吵嚷早就应该出来询问了,所以孙天蕴未曾进房,已经料定先知大巫也定然中了暗算。
飞起一脚,‘咣当’将冰门踹开,孙天蕴一瞬未停,直接疾冲射入语羞闺房。
“啊!”,一声呓语惊呼猛然从房中响起,飞身冲进的孙天蕴竟然有如撞墙,闪身反弹出房。
“天、天蕴大哥,你、你快进来、快进来。。。”,身形落地,孙天蕴面红心跳极为慌张,刚才并非是被什么物什阻挡,乃是他进房的瞬间,赫然看见语羞先知浑身一丝不挂,正趴在床下冰地娇喘不已。
这些年,虽然暖玉城里,孙家人都知道语羞先知对孙天蕴情深意重,可他们二人却始终以礼相待、从无雷池擅越,当初的大巫裸女也早已习惯了衣裳遮体,如今突然在孙天蕴眼前珠圆璧显,倒是让青年真仙尴尬无比。
“快、快进来。。。”,语羞呓语分明极其虚弱,接连召唤孙天蕴上气不接下气,稍显踌蹰,孙天蕴感觉今天一切都已到了非常时刻,于是来不及再细作考虑,硬着头皮再次闪身进房,急忙俯身将语羞裸女搀扶站起。
“语羞妹妹,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知道银龙凤女那边什么情况,但目前语羞裸女是唯一可以勉强行动说话的幸存人士,孙天蕴再也顾及不了二人的肌肤相亲,将她扶回床榻的同时,急切追问。
“是、是‘拘魂血蛊’,快、快帮我运功驱蛊,快,再晚就、就来、来不及了。。。”,可能是因为都有灵犀呓语的神通,孙天蕴两手触在语羞肌肤,心中分明清晰察觉,她体内好像有一股炙热无比的灼热气流正是无休止地上下窜动,仿佛就像一条活蛇,运动过程中,竟然还恣意撕咬着先知的体内五脏。
应了一声‘好’,孙天蕴连忙腾身上床,盘膝坐在语羞身后,两只手掌直接抵在了她的光滑脊背,顿时两股温暖无比的仙识能量直接传送输入大巫体内。
语羞体内的精神能量,此时已经凌乱不堪残弱无力,突然有了外来助力,这才抖擞精神焕发了生机,而她体内的炙热气浪似乎也极为惧怕孙天蕴的仙识能量,疯狂窜行的运动嘎然而止,五腑脏宫的精神能量便趁着这时间缝隙,再次夺回了至高领地,逼得那股气浪像六神无主呆在肠道之中。
“呜、呜。。。”,语羞裸女胸膛连续起伏,最后猛地一张嘴,‘哇’地喷出一口鲜血,奇怪的是,随着血箭出口,里面竟然飞出一只通体血红的诡异昆虫,形体微小,却能无翅自动,转眼间,便连窜带蹦,想要逃出门外。
“毁、毁了它,快!”,好像深知这小虫遁逃将遗害无穷,语羞自己无力阻挡,嘶哑厉呼着,让孙天蕴出手。
‘滋!’,仙识灵电从孙天蕴右手食指瞬发射出,就在那只小虫即将逃出门外的霎那,一下将其击中洞穿,‘叭嗒’一声,血红的奇异小虫死去坠地的瞬间,还散发出一股焦糊飞烟。
“啊,好冷,我好冷,快,抱紧我、快!”,想是那炙热气浪便是那死去小虫在语羞体内作祟形成,随着它夹在血箭中喷离体外,孙天蕴顿觉语羞裸女浑身转瞬如落冰窟,她声音颤抖肯求拥抱的同时,光滑的如玉肌肤表层竟然倏地浮起一层寒霜。
知道语羞马上就要被冻僵了,孙天蕴哪还有心思顾及别的,当即双臂环伸,紧紧地将少女的**团抱怀中,同时体内仙识波动,五行火属性法诀旋即运起,奔涌不息的一股股暖流,一瞬间输入语羞体内。
“拘、拘魂血、血蛊。。。”,语羞的朱唇已被寒霜染白,可她似乎意识尚未尽失,极其努力地颤抖发出声音,可听在孙天蕴耳中,却是茫然不解,拘魂血蛊,什么是拘魂血蛊?
“爹爹,龙伯伯和凤姑姑,他们、他们也。。。”,刚刚冲进龙凤楼,探看新婚夫妇的孙浩然闪身窜进房门,他本想告诉孙天蕴银龙凤女的异状,可刚一进门,却被眼前情景立时愕住。
床榻上,爹爹孙天蕴盘膝斜坐,双臂环伸搂住长发姐姐前胸,而最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自己一向敬爱无比的长发姐姐,此刻浑身竟然没有一缕布丝。
5百口莫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