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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下的弟子看玉松真的摔下来,连忙各伸双手去接,‘扑通扑通’两声,竟被这位师尊如今明显发福的身躯压趴于地。
“啊哈,鸟窝摔坏了,小鸟们没有家了,你们赔我,赔我,啊哈。。。”
看鸟巢摔破,数只雏鸟瘫趴在地,玉松子顿足捶胸号啕大哭,涕泪横流。
“师傅,您别闹了,看看摔坏没有。”
扶住玉松,两名弟子从地上爬起来,询问师傅的同时只能是无奈地摇头。
他们是被指派专门看护玉松真人的两名记名弟子,入门不久,实指望能跟这位把自己吹的跟神仙一样的师尊学些修真法术,谁料想他竟疯成这般模样。
“爹爹。。。,师傅,师傅。。。”
正在玉松子连哭带闹,把两外青年弟子折磨的无可奈何之际,院外传来数阵吵嚷,参加新人赛的紫云峰弟子尽数赶回。
“爹爹,这是怎么搞的,快别哭了,灵儿回来了。”
玉松发疯,而且还有个亲生女儿,这在圣剑门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魏灵儿看到老爹又在大哭大闹,连忙几步跑了过来。
“你们俩怎么搞的,怎么把师傅侍候成这样,哼!”
紫云峰的大师兄尹平,看到玉松子竟然邋遢至此,厉声向两名记名弟子喝问。
“大师兄,大师兄,实在不关我们俩的事,是师傅他,他。。。”
“他,他什么,分明是你俩看我们不在家就想偷懒耍滑,看护恩师时不够细心,罚你们到后厨挑一个月的水,从今天就开始。”
“大师兄,大师兄,我,我们冤枉!”
“是啊,大师兄,我俩实在冤枉。。。”
不理会尹平等人如何责罚那两名弟子,魏灵儿搀起玉松真人迈步走向后院寝房。
院后,玉松子下榻就寝的‘静宜轩’是座两层小阁楼,虽说比前院正殿要小上许多,却也是雕梁画栋布置讲究。
将玉松子扶坐在床榻边,魏灵儿拿过条湿毛巾先给老爹清洗脸上泥渍,又帮他换上一身干净的道袍,这才陪坐在身旁给他梳理发髻。
说也奇怪,玉松子如今虽然疯癫喜怒无常,却偏偏在他女儿面前很是乖巧安静,老老实实地坐在床边,任凭魏灵儿给他拾掇。
“爹,告诉你个好消息,您的愿望女儿终于帮你完成了,这次新人赛,我在精英赛区打败了观海峰的楚师兄,夺了第一名,您看。。。”
不管老爹玉松能否听明白,魏灵儿还是满脸兴奋地将腰间已换成蓝色的腰带扯给他看。
“呵呵,呵,嘻嘻。。。”
可能也知道女儿告诉自己的是一件好事,玉松子瞧着魏灵儿目光虽然呆滞,但嘴里却嘻嘻傻笑个不停。
“爹,您听懂了,您能明白女儿说的话了?”
魏灵儿看玉松傻笑,以为他病情有所好转,听明白了自己说的话,不由得喜上眉梢,可还没等她高兴到头,却见玉松子抹了把鼻涕顺手就蹭在了他的蓝腰带上。
“唉,是我多心了,看来你还是不明白呀!”
无奈地摇摇头,魏灵儿拽过玉松的脏手,用毛巾给他擦干。
“爹,您当初一心想让女儿替你争口气,可如今女儿真的做到了,你却,却成了这个样子,真不知道老天怎么这么不公平,现在天蕴师兄接任掌门了,而且修为提升速度快的惊人,听说他竟然在人鬼大战中一人就歼灭了鬼府鬼魔,各门各派现在都在为圣剑门马首是瞻,他真了不起,女儿也要继续努力修炼,争取能像他一样,给您争光,给紫云峰争气。”
一边说,魏灵儿一边把玉松的发髻梳理整齐,再帮他把床里薄被铺开,扶他躺好,然后陪坐在床边,稍感心慰地看着玉松闭眼欲睡的满脸安详。
“爹,你知道吗,昨天赛事还没结束,修真六派就来了好多人,听说都是掌门宗主级的人物,好像是被炼药宗一起约请来的,说是他们要当着整个修真界的面儿,向咱们圣剑门赔礼道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应该是知道的,要是能告诉女儿就好了。”
魏灵儿只顾自言自语,没发现床里她老爹已经鼻息间响起微鼾声。
站起身,掸了掸床单,魏灵儿转身坐到茶桌旁的红木椅上,两眼呆呆盯着桌面出神。
她并没有把心里话全向玉松吐露,这次新人赛最后获胜,她让圣剑门上下大跌眼镜,也让大家从此对紫云峰弟子刮目相看,可每当看到掌门师兄孙天蕴身旁,玉灵子、蓝心桐两位美女左右相伴时,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她真希望自己也能有那样的福份。
为了这个目标,魏灵儿暗下决心,她要继续努力修炼,她要争取一份属于自己的真爱,她相信,只要自己努力,有一天师兄也会像对待那俩个人一样,对她露出同样的微笑。
想到这儿,魏灵儿不由得心中忽地一痛,因为头回来之前,她听其他师兄弟们疯传,说掌门师兄又给他们召来一位新掌门夫人,好像是炼药宗主宇文豹的女儿,叫什么宇文珊。
‘难道这是真的吗,师兄那么优秀,应该是有好多女孩子喜欢的,只是我。。。’,魏灵儿脸显忧怨,抬起头,目光望向窗外的满园春色。
4大婚
( ) 月上枝头、满天繁星,静谧春夜里,观海峰上熙熙攘攘人头攒动,场面如同繁华闹市般喧嚣,一派久违的祥和把山峰的月夜沉寂彻底冲破。
金蝉观前前后后,亭台轩阁、水榭廊檐,处处张灯结彩、挂绸披红,往日的清幽恬淡在这一时刻没了踪影,有的只是里里外外无处不在的喜气盈盈,就连那月夜中若隐若现的漫山苍翠也仿佛大展笑颜,沉浸在无尽的欢乐之中。
“阿弥陀佛,老衲菩提寺玄恩,今日受圣剑门、炼药宗两派所托,司仪本场婚典主持甚感荣幸,下面,请安静,请大家安静一下。”
金蝉观内,喜灯高悬、满布宴席,修真六派的宾客在席间团团围坐,都感觉这观中的光亮丝毫不比白昼逊色,正堂南墙之上,一副喜联左右挂起,上联‘绣阁烛映鸳鸯立’,下联‘花坛影偕蝴蝶飞’,横批高悬‘鸾凤和鸣’四字,正中间,斗大的金边红双喜字被通亮的灯烛光辉映照的闪闪发亮耀人眼目,就好像娃娃的胖脸,正笑的合不拢嘴。
近千年来,修真七派从未像今夜这般热闹欢聚过,看一看,各派所有首脑人物几乎都已到齐,可能他们都不愿错过这修真界始无前例的盛大场面,想来亲眼鉴证。
玉矶、玉顶正在指挥圣剑门下接待招呼着六派宾客,简直忙的团团转,只恨自己不能再多生出一双手。
魏灵儿陪着玉松落坐在左侧靠里的宴席中间,他的老爹只有在她的看护下才会乖乖听话,玉灵子就坐在她旁边,似乎根本没听见此时室内的人声鼎沸,仍旧是一身白衣、冰冷如霜。
“好,下面老衲宣布,圣剑门掌门孙天蕴与炼药宗少主宇文珊新婚大典正式开始,首先请炼药宗老宗主沈仲昆沈老前辈和圣剑门前任掌门玉矶子出席,来前面上位就坐,有请。”
玄恩老和尚话音未落,金蝉观正堂席间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右首席间,身材高大皓首银须的沈仲昆在掌声中当先站起,向不远处仍在忙碌的玉矶子拱拱手,然后迈步走出。
“来来来,玉矶贤侄先别忙了,与老夫一起上坐吧。”
听沈仲昆召唤自己,玉矶真人忙向身旁玉顶交待几句,然后快步迎来,躬身一礼。
“老前辈,不必客套,快请上坐。”
“那好,反正从今天起,咱们炼药宗、圣剑门就是一家人了,老夫就不客气了。”
玉矶子搀扶着沈仲昆,二人一边说话一边分在喜桌两旁落坐。
“唉,想想当年和你那死鬼师傅,我们两个。。。”
在喜桌左侧坐好,沈仲昆不觉有些感慨,看看玉矶子,摇头发出一声叹息。
如今,沈仲昆身上多年的鬼毒已袪之七八,虽然离彻底复原尚需一段时日静养,可脸上气色早已大好,说话声音也变的十分洪亮,这一切都多亏了即将就要成为他孙女婿的神奇少年孙天蕴。
原来,两年前黑风谷外一战,九幽鬼府土崩瓦解,修真七派众人无不对孙天蕴和圣剑门上下感恩戴德,尤其是炼药宗主宇文豹。
他虽平日倨傲,却也是性情中人,孙天蕴对他有活命大恩,又得知恩师和爱妻偷换了人家圣剑门的神功秘籍,宇文豹甚感羞愧,谁都知道那是为修真界所不耻的卑劣行径。因此缘由,宇文豹在七派分手之际,当着所有修真者的面,指天盟誓,折返炼药宗后定当立即奉还雪融神功秘籍,而且还要约请其他五派同上九子莲花峰以为鉴证。
孙天蕴原先对炼药宗及宇文豹本人实无好感,寻思着歼灭鬼魔后便要率众直上骊安山,到他的老窝夺回本门的神功秘籍,可时事多变,如今眼看宇文豹言语肯切绝非欺谎姿态,又被他告之沈楚楚私换秘籍乃是为了行孝救父,于是就改变了原来计划,一口答应下来。
宇文豹言而有信,率领门下刚一回到炼药宗,当即就找来爱妻沈楚楚大发雷霆,严厉斥责她不该行此下作之事,然后又向她讲述了此次与鬼府大战的详情,说到孙天蕴救治自己时,简直对这个神奇少年推祟备至、心服口服。
沈仲昆听闻徒弟宇文豹回山,将他夫妻二人传唤到塔楼之上,听完宇文豹一番叙述也是极为惭愧,觉的自己父女俩这事办的实在龌龊,已令炼药宗名誉扫地,如再不立即把雪融神功秘籍归还,那以后就真的无法在修真界立足了。
被丈夫一顿痛责,又让老父亲羞愧的无地自容,沈楚楚也是追悔莫及,她虽然同意宇文豹要去圣剑门负荆请罪的提议,可却是有心无力。原来,自从她练成第三重雪融神功后,无论怎样继续努力都无法再向上参悟突破,而只能凭借这第三重神功勉强为老爹袪毒,时间一长本体灵气慢慢消耗枯竭,而且由于沈仲昆体内积年累月的鬼毒极为阴暗霸道,她竟然不知不觉被其反噬,如今毒性已开始在她体内蔓延。
宇文豹伤重,急需长时间调息将养,沈仲昆父女二人鬼毒缠身,就这样虽然想尽快将雪融神功秘籍完璧归赵,可却无法成行,无奈之下,宇文豹只好指派护法辣椒道人陪同女儿宇文珊前往圣剑门送还雪融神功秘籍。
两派远隔千山万水,宇文珊和辣椒道人御空飞行十数日,方才登上九子莲花峰,正好赶上孙天蕴在观海峰后山调息闭关,圣剑门以玉矶子为首的三位师尊出面接待了她俩。
父债女偿,责无旁代,宇文珊双手把雪融神功秘籍奉上,口中连声致歉,反复讲述她父母和外祖父如今已是如何懊悔羞愧,只因有伤在身所以短时间内无法亲自登门,日后必当约请各派同来圣剑门谢罪。
收起雪融神功秘籍,玉矶子察颜观色,发现二人此来确实是真心实意、语出至诚,特别是这个小姑娘天性良善绝非作伪,于是心中对炼药宗的怨气也消解大半。
念宇文珊是个晚辈,圣剑门三位师尊对小姑娘一番好言安抚,随后还叫出蓝心桐去为她安排食宿,留她在观海峰小住。
宇文珊天真浪漫,看自己这一行没白跑,总算得到了人家的谅解,可谓功德圆满,心中激动之余看人家真心留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