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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俗世间的男欢女爱之中,这样下去怎么能。。。”
看赤焰宫送来的喜贴摆在桌面,玉顶真人粗着嗓子又开始嚷嚷,可话未说完便被玉矶子的眼光止住。
“师弟,别胡说,你。。。”
看了一眼身旁似乎若有所思的孙天蕴,玉矶子再次狠狠瞪了玉顶一眼,目光中满是责备,好像是在对玉顶说:‘当着矬子不说矮话,你骂人家皇甫剑南,可说话之前也不好好琢磨琢磨,咱们这位掌门徒侄可都已经取了两位正牌夫人了,和咱们小师妹师徒俩也是不清不楚,说贪欢讲风流,修真界中谁能比得过他?’。
聪明人头上不长毛,玉顶一大把年纪也不是笨蛋,如何能不明白二师兄的意思,‘嘿嘿’两声干笑,话峰立马转向。
“哎,蕴儿,这事也奇了怪了,就皇甫小子那个调调也有姑娘能受得了,你说是不是天下之大,什么鸟都有?”
“啊,对,对,四师伯,你可和我想到一块去了,呵呵。。。”
其实玉矶、玉顶根本不用打岔,孙天蕴刚才精神溜号还真没听到他们俩的对话,现在被玉顶大嗓门一嚷打断了思绪,只好顺着秃头师伯的话茬接过。
从桌上拿起大红喜贴,孙天蕴在手中掂了掂,不觉摇头一阵苦笑。
“大婚,别以为是什么好事,等你身边真多了几个人纠缠,你就知道那滋味不好受了,唉。。。”
看孙天蕴好像很郁闷,不知不觉嘟嘟囔囔地喃喃自语,玉矶二人倒是大感惊诧。
“哎,我说蕴儿,你这是?”
“哦,没事,四师伯,我就是随便说说,来,咱们往下商量给皇甫剑南送点什么贺礼吧。。。”
看孙天蕴不愿多说,玉矶二人也不便多问,于是三人开始继续往下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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佯装聆听着两位师伯的想法建议,孙天蕴不住点头,可心中却是正在同情皇甫剑南即将身临其境的遭遇,当然也更为叹服他那位新娘子两只耳朵的承受能力。
说起皇甫剑南的品行,修真界中可能没谁比孙天蕴更了解了,别看那小子长的人模狗样的,其实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不说当年在丰陵郡对美女师傅的骚扰,就说半年前他随众来到圣剑门给自己恭贺新婚时,那羡慕忌妒的一双贼眼不住在自己身边美女老婆身上打转,活像是一只闻到腥味的癞猫,馋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那混蛋可能始终不明白,其实老婆多了,也是件挺心烦的事,孙天蕴这半年来虽然职务繁忙,可应付身边的几位美女那才真叫个累!
可能是因为宇文珊的加入,蓝心桐和她性情相近,半年来俩人好的跟一个人似的,这样一来就显得她们和玉灵子的关系明显有些疏远,而美女师傅不知是为了避嫌还是习惯冷清孤独的修真生活,如今已经一个人回去了玉女峰,好久不曾到观海峰上露面了,这无形之中给孙天蕴心中添了一堵墙,少年从此丢失了墙体另一侧的无限风光。
除了与美女师傅的感情让人割舍不下,两位新人老婆还有一点彻底让孙天蕴有些经受不住,真是让少年伤透了脑筋也想不出什么太好的解决办法。
可想想事情起因倒是都在自己身上,孙天蕴每念至此便是后悔不已。
原来,因九子莲花峰峰高势险,而且又是修真重地,故而当初与宇文珊的大婚典礼,孙天蕴并没有去邀请父母到场,心中一直深感愧疚,也总惦记着老爹老娘的起居状况,所以后来抓个空闲曾带着两位美女老婆下山前去探望。
看儿子又领回俩个千娇百媚的儿媳妇,而且一个比一个漂亮,这下可乐坏了孙大壮夫妇,硬是拽着他们在猎户村中又补办了一场婚礼,那场面也是相当热闹,村中吹吹打打,男女老幼可是一连大吃大喝了好几天。
不知是公公婆婆的热情招待感动了蓝心桐和宇文珊,还是两个做儿媳妇的真有孝心一片,这之后,不管孙天蕴能否脱身,她们俩便成了猎户村中的常客,能让老爹老娘得到悉心照料得享天伦,孙天蕴当然由心往外地高兴。
转眼时至盛夏,孙天蕴忽然发现蓝心桐、宇文珊不往山下跑了,询问缘由,二人支吾不语满脸羞红,少年一再逼问这才被告知内情,原来竟是老娘看俩个儿媳妇数月间山上山下的疯跑,却始终不见肚腹有什么变化,老俩口原想尽早抱孙子的愿望落了空,于是一再摧促二人加油努力为孙家接续香火,这才弄的她们不敢再下山了。
孙天蕴修真大成,虽然时值青春年少但性情已颇为恬淡,对男女欢爱极有几分克制,身为掌门整日忙碌门派事务,哪有时间去和两位老婆亲近,可如今父母严令倒真是不得不从,于是只好忙里偷闲开始在两位老婆身上下起了功夫。
可谁料想,他如今修为大成,精关紧锁元阳稳固,功力远非两位低修为的漂亮老婆所能经受,蓝心桐和宇文珊虽然拼命奉迎,可几次三番被弄的死去活来仍是不能让她们的相公一泄如注,越是如此二人越是要尽为人妻的义务,于是孙天蕴近日晚间多被身侧美人纠缠却终是难偿所愿,弄的他体内也是欲火高涨难以掌控。
眼见两位美人形容日渐消瘦,孙天蕴也是无心修炼有苦难言,有时甚至恨不得直接找把刀割了自己一了百了,就这样,想要的得不到,想付出的又付不出,夫妻三人终日被这羞于启齿的烦恼困扰。
想想峰下祈盼儿孙的二老,再想想自己功力不济与相公实力的差距,蓝心桐和宇文珊每在房中交谈都是双双垂泪忧伤不已。
二女终日愁眉不展,最后倒是红瞳夫人蓝心桐首先想到了一个主意,宇文珊闻听之后顿觉头顶之上有如拔开云雾得见青天。
“珊妹,明天应该让相公去到那玉女峰上的香妃竹屋歇息一晚,我想只有那里才能让他真正地释放自己。。。”。
14赤焰宫
( ) 初上赤焰山,如被火灼的感觉让人心中不知不觉中升起一股浮躁,谁都无法理解,赤焰宫的修真者们在这里如何能够静心修行。
一名赤焰宫弟子在前引路,圣剑门众人跟随在后,左拐右绕约走出六、七里山路,翻过两道山梁众人眼前顿时豁然开朗,景物更是面貌一新,原来这外表看似突兀的赤焰山腹之内竟是别有洞天。
那蓝天白云下,空气清新山风徐来,葱郁茂密的山林枝叶婆娑,分叉交织的山泉水流潺潺,山坡上低矮绿草春色盎然,五颜六色的簇簇野花随风舞动,不时散发送出沁人心脾的芬芳,不知是心理作祟还是自然法则使然,一众行至此处,心中刚进山时的浮躁顿时消失无踪,感觉这里的阳光照射已不再猛烈,刚才如被火焚的炙烤也变成了让人心旷神怡的沐浴温暖。
“孙掌门,玉顶前辈,还有诸位,你们请看,前方山坡上弟子所指的建筑便是赤焰宫了,我们宫主已经率众在殿门外恭候。”
顺着引路弟子手指方向,圣剑门众举目眺望,一座气派宏伟的宫殿建筑映入眼帘,看占地面积宫殿几乎覆盖了前方半边山坡,外墙表层显然是最近涂刷过金色亮漆,把阳光折射成无计其数的夺目光彩,显得神圣而肃穆。
再看金壁辉煌的宫殿正门外,已经涌出近百人正密密麻麻地站立在殿外等候,看服饰可能是已经有其他派系比圣剑门提前早到。
“嚯,赤焰宫这房子好气派呀,就是和这羯云国的皇家宫殿可能也有一拼,一看就是有钱人哪!”
玉顶真人显然是看不惯这名列修真大派的赤焰宫如此奢华无度,粗声粗气的叫嚷声中透着有些阴声怪气。
“呵呵,四师伯,各派有各派的行事风格,赤焰宫数百载苦心经营,根基牢固门徒众多,天下人谁能小觑啊!”
孙天蕴听玉顶当着人家赤焰宫弟子面前夹枪带棒冷嘲热讽,生怕他招惹下不必要的麻烦,连忙把话头接过。
“啊,也是,天蕴,你说的不错,有道理,有道理,呵呵。。。”
玉顶真人现在对孙天蕴那可是绝对的唯命是从,听这位徒侄掌门好像不太赞成他的说法,连忙掉转话头随声附合。
这次来赤焰山,二师兄玉矶要求留守看家,孙天蕴便主张让玉顶真人随行,这可给这个老秃头在门派中撑住了面子,老玉顶还听说孙天蕴为此特意跑了好几趟玉女峰,估计一定是在小师妹面前替自己说情去了,要不然以人家师徒的关系,这趟美差哪里会有自己的份呢!
“哎,珊妹,你看,西边那片红花怎么那么好看哪。。。”
跟在孙天蕴和玉顶二人身后,蓝心桐突然瞥见赤焰宫殿西北方向种植着一片红艳艳的花田,急忙拽过身旁的宇文珊让她一起观看。
这次赤焰山之行,除了孙天蕴、玉顶真人和十几名门徒弟子,蓝心桐和宇文珊还有海外飘渺阁的七星剑婢也都一起随行跟来,倒不是孙天蕴想有意在几派面前显示内眷容颜艳丽,而是因为岳母屠雁姬和岳父蓝凌峰因急事赶回悲苦幻空岛,临行前委托女儿蓝心桐代表海外飘渺阁前来赴会,至于宇文珊嘛,当然是希望同来赤焰山,那样就可以和朝思暮念的父母团聚会面了。
不用蓝心桐提醒,同是女儿家的宇文珊其实也早就注意到了那一片鲜艳如血的红花,因为这山腹的盎然春绿中那片惹眼的鲜红原本就显的格外醒目。
瞧那片花田足足有十来亩大小,看轮廓形状和植种的密集程度,绝对应该是赤焰宫特意指派专人种植的,想是红花有什么特别的用处,否则即便再是眩目艳丽,也不可能有人耗费心思如此大面积的植种。
“哦,两位夫人,你们是在说那片血焰花田吧,好看吧,听说还可是稀有的灵异花种啊,那是半年前宫主和夫人回来时,夫人特意带上山的。现在看着好看,可你们不知道,那些花种娇贵的很哪,种植起来可麻烦了,讲究特别多。”
听蓝心桐、宇文珊两人议论艳红花田,走在最前面的赤焰宫引路弟子回头饶有兴致地给众人讲解。
“哦,这位兄弟,你是说你们宫主夫人半年前就已经来到赤焰山了,是吗?”
听原来皇甫剑南半年前就把他的夫人接上了山,孙天蕴心中不觉闪过一丝鄙视和厌恶,随口问了一句。
“呃,这,这。。。”
引路弟子不小心说走了嘴,被孙天蕴这一追问直弄的满脸涨红、左右支吾无法续言,他其实也弄不明白,为什么宫主皇甫剑南和夫人已经做了半年夫妻,到现在才想起来后补这迟到的婚礼。
“哈哈,小兄弟,你不要多心,孙某不过随便一问,你们皇甫宫主身为一派至尊,终身大事当然要极其慎重,把夫人接上山来考察个一年半载也在情理之中啊。”
孙天蕴心里明白,自己一定是言语命中了赤焰宫的要害,这名弟子一定是怕把他们宫主的丑事宣扬出去遭受惩罚,于是便轻描淡写的一语带过,顺便也送给引路弟子一个台阶。
“呃,孙,孙掌门真是通情达理明辨事非,弟子由衷敬佩,不错不错,正如您所说,夫人虽然已上山半年,可与宫主一直是相敬如宾、以礼相待,呵呵。。。”
引路弟子倒也是聪明人,直接顺坡下驴,随带着狠狠拍了一下孙天蕴的马屁,不过,明显说话之时底气不足脸有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