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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你的瑶儿妹妹了。”她眼中波光盈盈,似嗔似怒,“放心,吾家……我知道你在魔门内很长时间见不到合乎你心意的女人,憋得厉害,我不会怪你的。”
秦言面上一阵发热,正待开口,又听她道:“其实,现在躲在石头后面的那个女人也不错,她偷听了我们这么多谈话,你最好还是把她收了吧,否则……”
听她言语中透出杀气,秦言忙道:“别担心,她是自己人。”其实他知道宫云袖不能完全信任,因此在发现她的气息之后,也比较注意谈话的隐秘性,一些私密的话题,他和玉寒烟都刻意压低了声音,不虞被她知晓。
玉寒烟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我的师弟果然神通广大,魔门中的女子,没几个能逃出你的手掌心啊!”
第二百二十七章 误解
秦言正要反驳,却见玉寒烟摆了摆手,道:“我要走了,有几件事提醒你一下,你仔细听好。”
“你说。”
玉寒烟上前一步,贴上了秦言的身躯,微微转过脸,在他耳边低声说道:“首先,不要想着约人一起去伏击歌行烈,门主很看好他,不会坐视不管的。你若想杀他,唯一的机会就是在擂台上,以迅雷之势斩下他的脑袋。”
“这个……我知道了。”秦言点点头。他心中惊讶的是,为何玉寒烟身为外人却对这件事看得这么清楚,难道血狼僧对她有特别的交代吗?
不管怎样,宋晴纱和成刚等人所谓的合纵之策,只因为玉寒烟这轻轻一句话,便彻底宣告了破灭。
“其次,宋晴纱是我的表妹,如果她得罪了你,请你至少留她一条性命。”玉寒烟说着瞥见秦言惊愕的神情,轻轻一笑,道,“当然,你若想把她收入房中,那也由得你。至少我对她还算熟悉,比一些来历不明的女子要好的多了。”
她的语气中似有所指,不过秦言并没有注意,他已经全然被这个消息震惊了:“她居然是你的表妹?她知道你的身份吗?”难怪他当时觉得宋晴纱跟玉寒烟的神态有点相似,原来这两人果然是有血缘关系的!
“那时她年岁尚幼,应该不记得我。就算记得,她也只会知道我是‘玉仙子’,而绝对想不到我会出现在魔门之中。所以,你一定要守口如瓶,千万不要在欢好的时候说漏了嘴!哈,开个玩笑。不过说真的,我的这位妹妹的身材比我要好得多,想必你也见识过了,不会输给瑶儿妹妹,而且很会讨好男人……”
“得了吧,师姐,你的那位表妹号称本门中第一风流人物,本少爷若纳了她,只怕第二天就得戴绿帽子,这等艳福我可消受不起!”
玉寒烟哼哼两声,但嘴角笑意却怎么也掩饰不住。她好不容易肃整脸色,将声音压成细细的一线,轻轻道:“关于那‘内门印记’,有些话我不便多说,请你自己务必小心,不可放松警惕,切记切记。”
“嗯,我知道了。”
“那好,你自己保重。我……走了。”玉寒烟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忽然低下头,在他脸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她侧身欲走,忽觉腰间一紧,却已被秦言抱住。秦言偏过头,并未刻意压低声音,沉着嗓子说道:“不能多留几日吗?”
玉寒烟无奈地牵了牵嘴角:“抱歉,时间紧迫,没办法看到你大展神威的场面了,提前祝贺你一下吧!”
两人四目相对,均望见了对方眼中的苦楚与无奈。身在魔门,便由不得自己。相见一面,便是莫大的奢望。这等遗憾,也许以后永远都无法弥补吧……
秦言沉默了片刻,玉寒烟反过来抱住他,两人的身子紧贴在一起,脚步旋转一圈,便在狭窄的小道中换了个位置。玉寒烟见他迟迟不肯放手,摇摇头,低声道:“我必须走了。”秦言慢慢松开手臂,待她迈出一步,忽又一把抓住了她的衣袖,问道:“我下山后该去哪找你?”
“再过个十来天,我就会去平海府流苏园,可能要在那里待几个月。如果你有事,就去那找我吧!”说完这句话,玉寒烟手腕轻轻一颤,将衣袖自他手中挣脱开来,快步消失在转角之后。
巨石后的宫云袖看到她匆匆走来,连忙垂下了视线。不料玉寒烟竟在她身前停住脚步,打量了她几眼,淡淡地说了一句:“你如果少花点机心,说不定希望还大点。”
“什么?”宫云袖莫名奇妙地抬起眼来,却见这汉子已往下走去,很快不见了踪影。
她望着下方陡峭的崖壁和云海,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往上行去。走过转角,便看见秦言脸上一片和煦的神色,平静地朝她望来。
“你都看见了?”
“嗯。”宫云袖并不担心秦言会杀人灭口,只要岳灵亲近她,就不会有太多顾虑。她观察着秦言的脸色,轻声问道:“秦师兄,你真的喜欢他?”
秦言淡淡地道:“你不用管。说吧,有什么事?”
宫云袖却继续追问道:“你还喜欢女人吗?”
秦言皱起眉头:“这是我的私事,没必要告诉你。”
“这件事很重要,比任何事都重要。”宫云袖坚持道,“我可不希望我投奔的是一个有变态嗜好的家伙,你至少得给出一个解释。”
“好吧。”秦言轻轻吸了口气,为了玉寒烟的身份,他只能牺牲一下形象了,“我当然喜欢女人。刚才那家伙是我下山的时候认识的一个兄弟,他救过我的性命,我跟他关系很好……”
“都好得要以身相许了?”宫云袖仰起脸来,帽兜下的绝美容貌正呈现出无比恼怒的神色,咬牙切齿地道,“你们两个男人,居然……你让我怎么去跟灵儿说,原来她崇拜的哥哥,竟然是这么一个变态的家伙吗?”
听她说起岳灵,秦言的脸色也僵了一下,良久才道:“这件事不能跟她说。”
“怎么,难道你自己也知道羞耻吗?可是你又能瞒多久呢?除非你永远不再跟那人来往……”
“宫师妹,你过虑了。我说过了,我跟他是好兄弟,今天只是久别重逢,情难自禁而已,你无须放在心上。”
“好一个情难自禁!”宫云袖冷笑道,“秦师兄对感情的表达方式果然与众不同……”
“好了!”秦言沉声喝道,“结束这个无聊的话题吧!你这次来找我,想必是为了歌行烈?”
宫云袖上前两步,脸上露出嘲弄的笑意:“你以为我找你是因为他?你知不知道,你一声不吭就消失了一个月,灵儿和魏师弟有多担心?一个首领如果只能让他的追随者时时刻刻处于提心吊胆之中,那么他根本就不值得追随!你想想吧,自你回到圣门开始,做过的一件件事情,哪一次让人安心过?”
秦言眯起眼睛,瞳中闪烁着幽深的光芒:“这次不告而别,的确是我不对。不过,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我问你,下一场比试,你打算怎么办?”
“这是我的私事,也不用你来过问。”宫云袖拉了拉帽兜,冷淡地转过身去,“既然你没有缺胳膊少腿,我也就放心了。你洞府中的三把宝剑已经被挖了出来,暂时放在我那边。你什么时候有空了,就过来拿吧!”
她刚欲迈步,忽觉眼前一暗,秦言已然拦在她的身前:“告诉我,你的下一场比试是什么时候?”
宫云袖垂下目光,道:“明天。”
“对手是歌行烈?”
“不错。”
“那么,你认输吧!”
第二百二十八章 倔强
“不行。”宫云袖断然拒绝。
秦言又重复了一遍:“你认输吧!”
“你是在担心他剑下无情?放心,我不至于连自保之力都没有。”
“等你上了擂台,后悔就来不及了。”
“是吗?我倒要看看,他是否真的能取我性命!”
“那么……”秦言抬起右手,伸出了一根食指,“接我二十招,我就让你上台。”话音落下,那根手指已倏然出现在宫云袖眉心处,一点寒芒直刺而来,紧随着冰花片片,刺骨的寒意已将指尖所指的部位冻结麻痹。
光影变幻,拉扯出一连串残像,灰色长袍飘荡远去,顺着嶙峋的崖壁窜上丈余高。但那根闪烁着寒芒的手指也紧随而至,追咬着宫云袖的脑门。一缕长发自帽兜下滑出,被指尖寒芒一触,立即悄无声息地断裂零落。
宫云袖脚尖自崖壁一块突起之处轻轻一点,施展出一套令人眼花缭乱的身法变换,顷刻间便逃到十余米外的远方。但还未及着地,那根修长的手指又已来到眼前,如影随形得就像已经成为了她影子的一部分。她猛地抽了口气,右臂一挥,顿有一圈太极的图案在胸前旋转凝聚。然而那根手指毫不停留地插了进来,太极图未能阻挡它一个刹那,便如雪水般消融。
宫云袖狠一咬牙,脚下猛地一蹬,身躯朝着陡峭的悬崖倒载下去,只为躲避那根可怕的手指。耳畔风声呼啸,她下坠数丈之后,手臂轻轻在崖壁石缝里一根草叶上轻轻按了一下,身躯下坠之势便骤然减轻了大半,紧接着脚尖踩过另一根枯枝,身躯便若没有重量般弹了起来。
她本以为应该已经躲过了那致命的手指,不料这时眼角忽然一亮,那根手指竟已自侧面追来。宫云袖这一口气本已将耗尽,不得不拼命再鼓起余力,身形匪夷所思地再一次转向,如壁虎一般贴着崖壁笔直往下滑去。她不敢再有丝毫停留,一直下坠了十余丈,落到一块突出的岩石平台上,身躯旋了小半圈,意欲再往斜侧射去。不料额头忽地一凉,一股硕大无匹的力量汹涌而来,无情地将她掀倒在地。她惊呼一声,慌乱地抬起两眼,才发现那根手指已然点在了她额头上,接踵而至的冰花簌簌落下,在她的面颊上迅速凝结出一层冰霜。
“九招。”秦言的声音淡淡地响起,“你若跟歌行烈对上,这时候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宫云袖一动也不敢动,罩帽下的混沌阴影已经消散了大半,精致的面容覆盖着冰霜,宛如一尊玉砌的雕像。
秦言将手指从她额头拿开,缓缓地道:“歌行烈跟我的修为在伯仲之间,加上那柄紫炎剑,你最多能接他五招,连出声认输都来不及。”
宫云袖喘出一口气,从地上爬起来,冷声道:“不必危言耸听,你是知晓绝翳术的弱点,所以才胜得如此轻松。换成歌行烈,他未必看得出来。”
“也就是说,你一定要上去咯?”秦言轩起了眉毛。
宫云袖坚定地道:“我非去不可。”
“那么,只好请你睡一觉了……”话音在嘴里转动间,秦言的身形骤然射出,右手闪电般斩向宫云袖后颈。宫云袖双瞳蓦地缩紧,身躯惶然朝旁侧闪去,上半身几乎折成了垂直角度。然而她毕竟还没完全从秦言上一击中完全恢复,动作稍稍慢了一拍,立即便被秦言赶上,轻轻在她后颈拍了一记。一股带着强烈麻痹性的阴寒力量渗透进来,她顿觉一阵天旋地转,接下来的动作也完全变形,无力地朝悬崖外的方向倒过去。
最后的时刻,她勉强偏过脸来,眸中流露出强烈的质问的神色,对上了秦言冷淡的眼神,檀口微微张开,想要说点什么,却只见黑暗扑面而来,带着她陷入了深沉的睡梦中。
眼见她即将跌下山崖,秦言伸出手臂,搂住她的后背,轻轻将她抱起,忽然心中一动,一股被人窥视的感觉自灵魂深处升起,好像背后突然多了点什么。他没有立即转过身,而是放缓了手上动作,以极度微小的幅度轻轻吸了一口气,随后,便听到身后意料之中的冷酷嗓音:“言儿,你倒真是个多情的种子!”
尽管嗓音的主人已尽量显得柔和,在外人听来却仍如同万载不化的冰山一般酷冷。最关键的是,在秦言的感应中,声音源头的所在之处分明是空无一人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