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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言心神不宁地换了个坐姿,不过右手仍然搁放在桌上,享受着小凤的抚摸。
“那个,小凤姑娘,你今天找我来是做什么来着,我有些想不起来了……”
“公子莫急,我俩好不容易才见上一面,难道就只听听琴吗?后面还有更好的节目呢!”小凤用一只手托住下巴,俏丽悠然地向秦言吹了一口气。秦言的呼吸霎时变得粗重起来。
小凤媚笑着伸出手,隔着桌子用葱嫩玉手轻轻地弹了秦言的面颊一下。秦言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捉小凤的手指,不过却被她敏捷地往后一缩,躲到了珠帘后面。
秦言脸上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失望之色,上身前倾,口中唤道:“小凤姑娘……”
小凤隔着珠帘,轻声软语地道:“公子,小凤来为你跳一支舞吧!”
她站起身来,明亮清澈的眼波仍然闪烁着自信和妩媚,曼妙的身躯跨出一步,轻轻舒展歌喉,刹时间的风华立即将男人的神魂牵引住了。
双袖挥摆,小凤姑娘褪下一袭薄纱,舞姿中透出诱惑的气息。隔着一层珠帘,在男人眼里投下的曼妙剪影反而更加令人疯狂。
她的每一个动作,极尽勾引之能事,就算是一个女人看了也会脸红心跳。房外的宫云袖透过门缝看到这销魂的一舞,鼻下的呼吸也不由加重了几分。
宫云袖一边看,一边恨得牙痒痒的。她想,秦师兄今天真是走了桃花运了,可恨那该死的玉寒烟关键时刻却不在这里……不过,玉寒烟若是看到这一幕,脸上的表情也会很精彩吧?
想到此处,她又不由轻轻发出几声冷笑。
这时候忽然有人在她背后低声说道:“小菊,你竟敢偷看小凤姐姐招待客人,不怕挨板子么?”
原来是另一名唤作小兰的俏婢。但宫云袖这时候已经移不开目光了,她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声,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屋中舞动的娇躯。
小兰见她没有反应,好奇地凑过来:“你到底在看什么啊,这么入迷……”她趴在门缝前,看到里面销魂的人影,嘴里轻轻啊了一声,脸面迅速变成了潮红之色。
珠帘后的舞女开始一件一件地褪去衣物,傲人的胴体展现在人前,那晶莹的肤色和夸张的曲线令人目眩神驰。
宫云袖倒吸了一口冷气,她最近假扮男人,渐渐通晓了男人的一些想法,便明白如此完美无瑕的娇躯对一个未及弱冠的少年拥有多大的诱惑力。她暗暗下定决心,即使拼着被秦言怪罪、被玉寒烟嘲弄,也一定要阻止这件事。因为若是眼睁睁地看着那两人结合在一起,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也会哭泣!
然而她过虑了。
小凤的舞姿虽然极具诱惑力,但比起昔日婆娑门里宋晴纱的天魔舞还是有所不如。更何况秦言还见识过忻仙的天人之舞,又练成了佛门神通,对这种魅惑幻术的抵抗力愈发增强了。
小凤口中的轻吟、摇曳诱人的身姿,只能激起他身体的欲望,却无法动摇他神志分毫。
第五百四十章 缠绵
诱人的娇躯在珠帘后旋转,将房中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迷幻的光晕,黑白的剪影在秦言眼中流转。
“孙公子,你过来嘛。”
小凤天仙般婉转的嗓音发出世间最销魂的邀请,万般风情萦绕眉梢。她的歌声更加轻微,更像是喘息声,这种诱惑足以让女性都为之沉沦,遑论男子。
秦言斜靠在椅子上,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说不出是赞赏还是嘲讽。他的眼神始终清明,无论女子在舞姿中增加多少欲望的暗示,都没有让他为之沉陷。
“孙公子,你看看奴家……”
伴随着一声近乎欢愉的呻吟,小凤的舞姿由缠绵温柔变得更加狂野奔放。赤裸修长的玉臂一摆,她轻轻挑起珠帘,冲秦言露出一个嫣然妩媚的笑颜,随即又躲开。就在那惊鸿一瞥间,若隐若现的曼妙之处给秦言带来最直接的刺激。他的身子本能地向前倾斜了少许。
本来还对秦言抱有一点信心的宫云袖看到他的小动作,紧张地握紧了拳头。
‘秦师兄他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不管他的定力多强,遇到这种妖女也恐怕……’
不过让她欣慰的是,秦言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整了整衣襟,又往椅子上靠去。
“孙公子,你为什么不理奴家……奴家好想你呀……”小凤的语声糯软得近乎哀怨,她再一次揭开珠帘,在淅沥沥的珠玉碰击的清脆响动中,她将毫无瑕疵的玉体完全呈露在秦言面前。
那是一幅销魂蚀骨的光景,绝色美人顾盼间随意一个眼神,都让人心旌动荡,神魂颠倒。
秦言咽了咽口水,轻咳一声道:“小凤姑娘,你让我又想起了一位朋友。”
小凤脚步一晃,差点跌倒。这并非故作娇弱地往男人怀里跌,而是真的差点摔着。她扶了一下桌子,才恢复平衡,勉强维持着媚态,柔柔地道:“孙公子又想起了谁?她比奴家还美吗?”
秦言沉思了一下,点点头:“胸部比你大一点,皮肤也比你好一点。当然她也有一个缺点,那就是跟她勾搭过的男人太多了,一想到此处就让人兴致大减啊!”
小凤的身子继续轻轻扭动着,轻轻叹了一口气,露出楚楚可怜的凄迷神情:“奴家蒲柳之姿,更加不入孙公子法眼了……可是,孙公子真的是第一个让奴家心动的男人呢,奴家本来还想把清白的身子献给公子……”
秦言却不识趣地问道:“你真的还是清白的吗?”
“奴家怎敢在公子面前说假话。”小凤泫然欲泣,幽幽地道,“公子若信不过奴家,可以亲自来检验呀!”
秦言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游走片刻,摇摇头道:“算了吧,我怕你着凉。”
小凤的脸色彻底变得黯然,这回可不是装出来的。
她停在桌旁,柔若无骨的娇躯靠着桌子,轻轻地道:“公子当时对那位朋友也是如此说的吗?”
秦言微笑:“小凤姑娘,你先穿上衣服,我再告诉你。”
小凤咬了咬嘴唇,眼中犹豫片刻,忽然张开两臂,竟向秦言怀中投来。
温香软玉,无瑕娇躯。她相信没有男人能拒绝自己的诱惑,无论他嘴上说得多么堂皇。
“哐当。”门外的木板被人敲击了一下。
宫云袖伸出拳头,却又迟疑。
‘我为什么要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让玉寒烟哭泣去吧,我会在秦师兄面前足够温柔……可是,可是……如果不阻止,我一定会懊恼得发疯掉的……’
香风扑鼻,娇软的身子投过来,秦言的右手按住了饱满的峰峦,那温柔滑腻的手感令人心颤。
小凤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因为秦言抵在她身体最敏感、最自信的地方,缓慢而坚定地把往外推开。
小凤无法反抗这股力道。
她倒退两步,失魂落魄,忽而躲入珠帘后,颤抖着将地上的衣服拾起来。
“小凤姑娘,我当时对她说的是:我不是个随便的人。现在对于你也是一样。你看,我们才第一次见面,你就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哪有这样的道理呢……”
小凤似乎没有听进去秦言的话语,她缓慢而仔细地穿上衣服,再直起身子时,已是一派整洁端庄的模样,好像刚才那旖旎而尴尬的情景从没发生过一般。
她坐下来,轻声道:“孙公子,我们来玩牌吧!”
“玩牌?我不太熟悉这个,不过我有一位朋友比较在行,她……”
“别提你的那些朋友了!”小凤的嗓音陡然拔高几分,随后又恢复了糯软,温声道,“只是随便玩一玩,不输钱不输米的,就图个乐子嘛!”
秦言正襟危坐道:“小凤姑娘,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公子先陪奴家玩一玩嘛!难道,奴家就这么让公子讨厌,连多呆一会儿都不肯么?”小凤眨巴着眼睛,眸子里似乎蒙上了一层水雾。只要看到她这个模样的男人,都不会忍心拒绝她。
‘只是玩一玩,确实没什么大不了了的。’秦言这样想着,刚要点头,不过心里又立即生出不好的感觉。
那感觉来的莫名,也没有依据,亦不是危险来临时的警兆。不过,秦言本能地预感到,如果答应的话,恐怕有些不妥。
“还是算了吧!小凤姑娘,我们大家的时间都紧得很,你何不如有话直说了呢?这样拐弯抹角的多累呀!”
小凤咬了咬嘴唇,一脸哀怨。“奴家对公子一片真心,绝没有任何不轨的念头,公子就真的一点点也瞧不上奴家吗?”
“也不是,小凤姑娘你还是蛮有魅力的,只是本公子的红颜知己实在太多,有些忙不过来了,所以小凤姑娘你……”
“奴家明白了。”小凤委屈地拭了拭眼角泪水,扬起脸来,慢慢露出一个梨花带雨的笑容,那模样看得让人心疼,“就请公子给奴家最后一炷香的时间,只要公子赢了奴家,奴家就把公子想要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说出来,而且以后也不会再纠缠公子。”她说着,还真往香炉里插了一炷香。
第五百四十一章 赌局
秦言深深望着她:“你知道我想问什么?”
小凤好像恢复了从容的仪态,点燃了香火,在袅袅升起的薄烟旁中露出微笑:“奴家当然不知道。不过只要公子发问,奴家必当知无不言。”
“知无不言?”秦言紧盯着她,问道,“那么,我又需要拿什么来做赌注呢?”
“公子不需要赌本。如果非要意思一下的话,那就拿一两银子吧。”
秦言愣了愣,忽而抚掌大笑:“好!想不到小凤姑娘也是个妙人!那我就跟你赌一把!我们怎么玩?”
“公子总算知道奴家是妙人了。”小凤发出一声哀叹般的语气,右手从袖中探出来,捏着一枚铜钱,在指间把玩着。她朝秦言嫣然一笑,“一会儿奴家把这枚铜钱抛起来,等它落下之后,请公子猜一猜,朝上的那一面是有字还是无字。”
“你先给我看一看,这枚钱的两面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公子还真是小心啊。奴家怎么敢坑害公子呢!”小凤幽怨地把铜钱递过来,秦言翻来覆去看了看,确实没什么异样,又把铜钱还给小凤。
“你抛吧!”
“公子若不相信奴家,就请看仔细一点咯!”
“嗯,我会努力睁大眼睛的。”秦言心中那一丝隐约的不妥之意仍没有淡去,虽然并不浓郁,但也促使他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将小凤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收入眼中。
他自信,在天眼通、宿命通的映照之下,小凤绝无可能玩出任何花样。
小凤抛起铜钱,又接住,一切动作都很正常。她笑盈盈地道:“公子,请问是有字还是无字?”
“有字。”现在在秦言眼中,小凤手背上的毛孔、细微的血管都纤毫毕现,他绝不相信自己会看错。
小凤拿开左手,在她手掌心躺着的,果然是印着“昭明通宝”的那一面。
“公子果然好眼力。奴家输了。公子想知道什么,只管问吧!”小凤收起钱币,面露微微笑容,并无沮丧之色。
秦言略一沉吟,道:“你真正的主人是谁?”
“原来公子还是关心奴家的呀!有公子这一问,奴家就算立即死了也值了。”小凤脸上的笑容徐徐舒展,愈发娇艳动人,“至于奴家的主人,当然不是栖凤阁的王妈妈,也不是吴老板。如果是别人问的话,奴家会说,是大名鼎鼎的小孟尝项丰朝。可是,公子呀,在面对你的时候,奴家却连一句谎话也说不出来呢……”
“不是小孟尝吗?”
“当然不是!”小凤嘻嘻一笑,“想不到公子也有猜错的时候。奴家的主人,其实就是奴家自己呀!”
“原来阁下才是正主!”秦言眼神一凝。这个答案的确出乎他的意料。“那么我那位朋友白浪的下落,也是和阁下有关?阁下手里是不是也有一张地图?”
“什么‘阁下’‘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