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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装,我还不知道你。”张敬看着她的神色,又好气又好笑,尽管知道她这番话当不得真,但听着,那感觉就好像八月天喝了一大瓶冰镇饮料,心里那叫一个爽。
张敬摆摆手道;“以前的事情过去也就算了,以后有什么计划,我们都要商量着来!对了,从官印里面冒出来的白气是怎么回事?”
骊山老母不在装可怜,娇媚的笑起来,解释道:“说穿了也没什么,这天下虽说是刘汉的,但皇帝就一个人,却管不过来万里江山,就得分封许多‘官’来替他收税,牧民,镇压叛乱,不可避免的就要让出一部分权柄。
所以任命那怕一个最小的官员都是大事,都要到皇帝那里去备案,用祖龙玉玺盖过印泥之后,虚空中无数百姓信仰凝聚出来的神龙吐出一团龙气,依官位大小有大有小,钻进准备好的官印中。谁拿着这官印,这团龙气就进入谁的体内,那人就自然拥有治理千户,万户百姓的官威权利不说,还可以防止为鬼神所侵扰,做出逆德之事,神妙无比。”
“原来如此。”张敬若有所思,又问道:“那团白色龙气被我的云雾之气所吸收,演变成你所说的那个什么辰龙,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些龙气,能促进云雾之气的进化?”
“对!”骊山老母点头,赞叹道;“我不知道你是走了狗屎运,还是天赋使然!原本那团龙气一旦从官印里钻入你的身体里,就代表着名分已定,从此以后你的命运就和汉朝廷所凝聚的神龙联系在一起,密不可分!你修炼出来的法力,超过你官位的容纳极限后,多余部分就会被神龙所吸收作为粮食。
你要是不想受这个限制,反过来从中获益的话,唯有升官的速度够快,在每一次极限到来前,扩大极限!这样不但不会被抽取法力,还能得到龙气的再三滋养,演化从蛟龙护体,变成潜龙命格,有机会争夺天下也说不一定。”
说到这里,骊山老母看着张敬变得十分凝重的脸色,戏谑问道:“怎么样,是不是有些后悔你做的决定,所选择的道路了?”
张敬看她一眼,淡淡道:“我做出的决定,无论对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没人逼迫。对的,就一直保持下去,错了,有那时间后悔的话,还不如及时改正,重新来过。而且……”
张敬微微仰着头,似笑非笑道:“我选择这条路前,自然有想过其中有许多难处,难道你当我是头脑发热,拍拍脑袋就决定了?那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而且我相信,我升官的速度将快得超乎所有人的预料,包括你,因为我是当今皇上的小舅子,太子的亲二舅!”
骊山老母冷哼一声,嘀咕道什么舅舅,还不是夺取的别人的命格,十分不忿的道;“我话还没说完呢,原先我以为你接了那官印之后,有几年法力不会怎么增长。没想到你小子福缘深厚,及时放出云雾之气裹住了那股龙气,还给吸收演化成‘辰龙’,等于你享受拥有了官位所带来的权势和好处,却没有和汉朝廷所凝聚的神龙联系在一起,所以随时可以抽身而退,你小子走狗屎运了!”
说最后一句时,骊山老母已经有些酸溜溜了,她就是因为接过祖龙皇帝的一面‘皇后之玺’,而没有及时送还,导致因果牵扯太深,在秦朝败亡时才脱身不得,最后在骊山乌龙泽中为汉高祖刘邦所斩,要不是应对及时,恐怕连神魂都不能逃出,落了个身死道消,魂飞魄散的结局了。
“太好了。”张敬十分高兴,毕竟他的敌人为数众多,还个个势力雄厚,要是一两年法力增长的慢了些,恐怕日子就要很难过。现在好了,没有后顾之忧,可以多做一些事情。
张敬站起来,冲着骊山老母拱手一礼,不耻下问道:“那云雾之气,哦,现在该叫辰龙,如何应用,还请骊山老母教我。”他自己一个人也可以慢慢研究,但时间就要浪费无数,而现在最宝贵的就是时间!
骊山老母定定神,没有推脱,毕竟两人不仅做过夫妻才能做的事情,而且现在还是最重要的盟友,唯有精诚合作才能各自达成目标,所以在见到张敬发火后,才巴巴的赶过来道歉,红唇微张道;“辰龙之道,在于变幻‘时间’,白天可变成黑夜,黄昏可变成早晨,自然,只是环境变了下,时间还是那个时间,但只要运用得当,还是能克敌制胜!配合上你的《万象森罗变》,《地狱观想法》,威力就绝对倍增……”
张敬仔细听着,一丝不落全都记在心里。以后三天,都在暗暗祭炼从云雾之气进化成的‘辰龙’,挖掘着其中潜力,试验着和修炼的其它功法间的配合应用。
第二十一回狼狈为奸
这天早上,张敬在白氏,王嫣,李怯娘实际上的骊山老母,三个女人的包围下轻松自如的吃早点,正吃得津津有味的时候,王凤大笑着进来:“老二,我来告诉你一声,匈奴呼韩邪单于已经来了,咱们哥俩升官发财的机会也到了。”
张敬闻言放下碗筷,附和道;“是啊,一定要把呼韩邪单于招待好。”话中有话,在座的也只有骊山老母能够听明白,她坐在张敬的右边,白氏则在对面,而王嫣则在张敬左手边,所以骊山老母很轻易的就能把红唇凑在张敬耳边低声道:“用我前两天教你的《望气术》看一下王凤的官气。”
对面的王嫣看到两人如此亲密,顿时有些吃味,却聪明的没有表现出来,反而细心的叫过雪肤道:“你去把老爷的官袍拿出来。”
张敬不禁点点头,看着王凤,眼睛中倏然闪过一阵白芒,施展开《望气术》的法诀,就见到王凤头上悬着一个明晃晃的金印,流转发出极其神秘、饱含威严的光芒,只是金印之中空空如野,显然此时还没有勃发,要等以后来慢慢填充满。
饶是如此,张敬已是暗惊,《望气术》顾名思义就是望气,看人富贵的法门,总有就只有八句口诀,十分简单。
骊山老母特意教给他,张敬正好需要,也就老实不客气的接受了,却说;“欠你一个人情,我记下了。”
骊山老母笑着应了,说;“看来我要多教你一些东西,这样,人情日积月累的叠加起来,你这一辈子就得都替我办事喽。
“切!这道在简单不过的法诀,加上前面你为我解惑,都是恰好迎合了我的需要,用商家的话来讲就是货物找对了卖家,这才值钱。以后,你就是拿出好上一百一千倍的功法给我,都未必能看上一眼,更别说抵我一个人情。”
张敬当时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想的,骊山老母所教的《望气术》,虽然很简单,却突破虚空,看到普通凡人的先天命格,就好像王凤命格中凝聚出的金印,已经是属于第二等中的佼佼者,只要里面填充满了白气,就是一个权相的格局,名义上比第一等的潜龙命格稍差,实际上在王朝的和平时期却是稳稳压在潜龙命格之上。
只有等到王朝末期,天下分崩离析,潜龙命格的人有望一遇风云便化龙,变成真龙天子,这才显得重要些。
王凤因为王皇后的缘故,先天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相‘金印’格局,从理论上讲只要不中途夭折掉,就能达到。
而张敬则是潜龙命格,看似在汉朝廷的体系内,实则不在,暂时来讲是比不上王凤的好命,这些他都看在眼里,却没有打算说出来,在雪肤的服侍下穿好属于黄门郎的官袍后,就和王凤去马房中各自挑了一匹上好的白马,骑上去就朝长安城们门外跑去。
几位礼部的官员已经在城门口等候了,张敬和王凤两人是最晚到的,说起来官位也是最小的,却要让上司等,换了旁人,轻则挨顿骂,重则就要挨顿板子,开革出去了。
但谁叫人家是皇后的娘家人呢,几位礼部的官员们都是老奸巨猾之辈,知道人家过几天就可能超升,说不定就成为他们的顶头上司,这时候得罪他们岂不是自讨苦吃,都争着和张敬。王凤套近乎,拉关系。
张敬也热络的和他们对答,偷空施展望气术,一个一个看过去,头上悬挂的龙气十分浓厚,却显得灰蒙蒙的,带着血丝,锈色,平时显然没少收贿赂,带着血丝的那几个恐怕还闹出过人命官司,看得暗暗皱眉,礼部的官虽贵,却略显清贫,毕竟只是祭祀天地汉室先祖,招待一下宗亲王侯,外国使节,其中礼仪用度从上古时代就有流传下来极其严格的规定,丝毫也差不得。
不比户部,工部,随便从指甲缝中漏一点,就肥的流油。礼部的官员要贪,就得运用大智慧了。一个,两个,却是难免,但这里几个都是贪墨之徒,张敬就觉得其中问题就很严重了,正想间,就见一道白光陡然亮起,把他的眼睛都晃了一晃,其中透着浩然正大的阳刚气息,照在身上竟有一种迫人的感觉,不由定眼一看。
居然是此行为首的一位礼部老长官,面色平常,身材微瘦,白光正是从他浑身上下发出,而不似其他官员悬在头顶,就好像传说中儒生读书明礼,言行如一,而后自然凝聚出来百邪不侵的浩然正气!
张敬作为一位曾经的儒生,却是第一次看到浩然正气出现,顿时肃然起敬,不由多看了那位老长官几眼,立马就引起了他的警觉,双目望来,眼神在空中交汇。
张敬就看到他的年纪虽老,眼神却是明亮,清澈至极,就想什么已经洞彻了一切,什么也瞒不过他。
而在礼部的老长官看来,张敬的眼神深不可测,如星空般浩瀚无边,丝毫也看不透底细,微蹙眉头想什么时候王家竟出现这样的人物?想必是方仙道那些只知道以炼制贡丸金丹,魅惑君王的神棍之流,暗中培养出来的代言人,还是皇后的娘家兄弟,恐怕登上朝堂就是大害,看来要早点找王商小弟谋划一二了。
当下无话,由礼部老长官带队朝长安城外三十里处迎接匈奴呼韩邪单于。
张敬策马在后,悄声问王凤那名礼部老长官叫谁,得知此人名叫李翊君,五十有三,小时候有神童之名,什么四书五经看过一遍就会背诵,稍微大点就被征召当官,现在已经是三品大员了,和太子太师丹忠大人,一群后起的青年儒生更是交往过密,不能小看了之类。
张敬记在心里,却没在意,毕竟呼韩邪单于就要来了,那关系着王昭君姑娘的幸福,一定要阻止他的阴谋!如果有可能的话,就把萨满教三宝抢到手,据骊山老母的先天推演,三宝中的‘转生之轮’有保护神魂和意识,不令有胎中之谜的一件法宝,也就是说肉身被毁的话,只要及时逃出神魂转世,就不会有意识空白期,从娘胎里就可以修炼,等于拥有无限从头再来的机会,堪称变态。
此时张敬和王凤,礼部一干官员站在长安城外三十里处的一座装饰一新的凉亭中翘首等待,突然,就感觉地面震动起来,踏踏踏!
近乎整齐一致的马蹄声令得大地都跟着震动起来,几位礼部官员以为是发生地震,大呼小叫,差点吓得尿裤子。
张敬看了不禁好笑,却见到礼部老长官李翊君如松柏一般立在亭檐下,屹然不动,丝毫不慌,他的镇定了感染很多人,很快就都安静了下来,心细的就发觉只是地面震动,并没有地动山摇,一说出来人心大定。
那几位差点吓得尿裤子的礼部官员羞燥的面色通红,为了掩饰,纷纷大赞老长官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的养气功夫。
张敬没空在看他们的表演,因为在地面传来震动的片刻之后,一股铁甲洪流就势不可挡的冲到面前,其冲势之快,似乎要把整个凉亭和里面的所有人都给碾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