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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敬冷哼道:“他们要是老实的话,这世界上就没有人称得上狡诈了!事出反常即为妖,这两天你紧盯着点,别让他们搞出什么花样而不知道。”
“废话。”骊山老母摆出一副还用你说的神情,看到张敬要走,两条美腿一伸,就缠在张敬的腰背上,不满的道:“怎么刚来就要走,人家在这里枯坐了一天,差点就寂寞死了呢。”
张敬一把捉住她的腿,向着两边分去,压了上去,把骊山老母的双腿搞成了一字型,露出腿心处异常饱满的坟起,雪白的衣裳下透出一抹整齐的黑色,气氛一下子就变得迤逦性感起来。
骊山老母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并没有丝毫挣扎和反抗,眼神中,呼吸间,肌肤上变得滚烫的温度都放射出别样的诱惑,款款摆动着正宗水蛇腰,仿佛就在说来嘛,来嘛……
张敬是个男人,是个正处于血气方刚年纪的男人,伸手,毫不留情的在骊山老母的白嫩大腿上拍了两下,啪啪!没好气道;“想诱惑我,你还嫩着点!注意着点对面的情况,别在发1浪了。”
“嘻嘻,被你看出来了啊!”骊山老母水汪汪的眼眸突得现出一丝笑意,歪着头看着张敬:“真不好玩,你刚才要是扑上来想把我吃掉的话,现在应该就被我的小脚儿踢到地板上躺着了。说,你是不是在那位姑娘发泄了精力,所以才抵挡住了老娘的勾引!”
“神经!”张敬一把抛开她的双腿,手心顺势从她的大腿处抚到脚踝,真是弹性绝佳,在不看她一眼,转身走了出去,挥手道;“我先回去露露脸,安住她们的心,免得起疑。晚上得空了,就来接你的班。如果抽不出空的话,那就只能由你继续顶着了。”
丽莎老母在后面喊道:“混蛋,你要是不来,让人家独守空房的话,我就死给你看。”
张敬脚下一软,差点跌倒在地,幸好及时扶住门框这才算没丢脸到家,回头看着骊山老母咯咯娇笑着的身姿,没好气道:“等着,看我今晚不收拾你!”
“好啊,我等你,正好最近皮有些痒呢。”
“……”面对这样厚脸皮的女人,张敬真有些无言以对,看来也只有行动才能制服她了!心中像着了一团火般离去,预算着在王家中露个脸,吃个饭,在来教训这小娘皮,要是立即干起来,恐怕今晚就不要想回去喽。
等到张敬近乎于无的脚步声消失在客栈外,骊山老母捧着红彤彤的脸蛋,埋首在被子中,也暗暗诧异刚才的大胆和放浪,不知道怎么会说出那些话来?不由掐指一算,这才醒悟原来是她作为蛇精的发情期到了。
自从修炼成龙身之后,骊山老母就在也没有为此困扰过,久而久之居然忘记了这茬,浑没意识到她的龙身已经被斩杀,只有龙魂逃脱出来,现在这副肉身等于是从头开始修炼,受到了龙魂的本能影响,加上之前从天子剑里收回了部分本命真元,十几天下来虽然勉强消化掉,肚子却总觉涨涨的,浑身暖洋洋的,慵懒无力,原来是功力大进,导致发情期提前到来了。
想明白原委后,以骊山老母的厚脸皮也不禁羞得脸色通红,惶惶想也不知道张敬晚上真要来吃了自己,还是随便说说?这次可不比上次神智不清,要是赤裸相对的话,那……
嘤咛一声,骊山老母把头深深埋进被子中,当起了鸵鸟,耳朵变得异常灵敏起来,外面的丝毫动静都逃不过她的耳朵,心中默念着他回来,他不会来,他会来,他不会来……
天!他到底会不会来?
骊山老母陷入纠结中,却没想过逃跑。
张敬对此一无所知,以最快的速度回到王家后,就发现自己的母亲白氏站立在大门口,神色焦急的四下张望着,似乎在等自己。
“白夫人,您怎么出来了?”张敬连忙迎上去问候。
白氏明显脸色一喜,只是碍于门口几个正叫二公子好的家丁们在场,这才强自压抑住,低声道:“张公子,你来一下,我有事对你说。”
张敬自然允许,在前带路,找了幽静的假山花园中,奇怪道;“娘,发生什么事了吗?”
“嗯,敬儿你看。”白氏摊开了手心中紧紧握着的那颗猫眼石,此时已经用铂金包裹住,做成了一条项链的模样,是张敬昨天送给她的礼物。此时却当成烫手山芋一样,塞到张敬手中。
张敬拿起来,仔细看了几眼,却没看出有什么不对:“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白氏有些惶恐的用手比划着道:“敬儿,我跟你说,昨天晚上戴着的时候,头脑是感觉很清明,睡得也特别香,早上也没事。可到中午的时候,我把它摘下来观看,谁知道从院子角落中突然窜出条壁虎,吓了娘一跳,一着急就举着这条猫眼石项链对着一挥,就从里面发出一道金光射在那条壁虎上,不知是什么魔力使然,那条活生生的壁虎就变成了石头做的了。”
张敬一听,眉头大皱:“娘,您说得都是真的?这猫眼石是西域楼兰国的镇国之宝,是拥有神奇的魔力,但听说只有他们那里拥有魔女血脉的人,才能激活猫眼石的魔力,您没理由也能行啊?难道你是西域楼兰族的人,只是流落到这里?”
白氏瞪他一眼,断然摇头:“绝无可能,我生来就在临海郡了,父母健在,从没听人说过我是抱养的,怎么可能是楼兰国的那个什么魔女。”
“那就是奇怪了。”张敬沉思着。
第三十二回被自愿(收藏收藏)
张敬把自身元气放出查探猫眼石里面的虚实,却依然在碰触到里面那层菱形的眼珠状黄光时,被挡在外面,很难想象一点法力也没有的白氏居然能激发出猫眼石的魔力?
莫非是曾经在五行之地,山魅大王那里吃过几颗‘朱果’的缘故?
张敬沉思着,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但无论怎样,这都是一件大好事,笑道:“娘,你可算捡到宝了,有这东西,什么妖魔鬼怪想欺负你,直接对准一晃就全都变成石头喽。”
白氏一想也是,之前她被吓着了,没想到这层。忍不住再次拿起猫眼石项链观看,还有一丝忐忑不安:“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行?上次或许只是巧合呢?”
张敬道;“试验一下不就知道了。”随手抓了一下,就把一只嗡嗡乱叫的偌大黑蚊给夹断翅膀,放在一块平坦的石头上,叫白氏试验一下。
白氏深吸口气,小手死死抓着猫眼石,对准那只倒霉的蚊子一晃,呃,什么也没有发生。
在张敬的鼓励下,白氏放松了身体,第二次晃动,就听倏一声从猫眼石中射出一道金光,正中那只蚊子,从滚圆的肚腹开始迅速石化,然后是八只细腿,几乎是在刹那之间,一只小小的,十分精致的蚊子石雕就蔚然成型。
“真,真厉害!”张敬有些惊骇,猫眼石发出金光时,居然没有丝毫地元气波动,试想了一下,要是自己事先不知道底细,面对猫眼石的突然袭击,还不得中招?
母子俩就在假山花园中仔细的研究起猫眼石来,仿佛间就过了半夜,张敬在把心情由忐忑不安变得兴奋的白氏送回去休息后,吃罢晚饭,正要去教训一下骊山老母。
谁知道却被新婚妻子王嫣堵住他的去路,十分幽怨的凝望着他,仿佛刚刚沐浴过后,浑身上下散发着干净而清新的气息,勾着张敬的手臂就往新房里面走去,软软的胸脯顺势贴了上来,随着每一步的走动厮磨着,不知不觉间两点寒梅已经傲然挺立。
张敬身体里本来就已是满腔欲火,那里禁得起这诱惑,暴哼一声,拦腰抱起王嫣就飘飞进屋子里,往床上一扔就重重压了上去。
“哎啊,不要……”
都说小别胜新婚,王嫣在小小的推拒了一番后,就热情如火的反抱住了张敬的赤裸1身躯,红唇如雨点般落下,从嘴唇,脖颈,到充满男性气息的胸膛,无一放过,双腿更是紧紧缠了上去,妩媚如蛇。
张敬更是狂野,撕拉一声,就把她身上的外衣和鸳鸯肚兜全部撕裂,露出白得耀眼,高山起伏,玲珑有致的女子身躯,那里还忍得住?
厚重的红木雕花新床都禁不住两人的晃动,依依呀呀的叫唤起来,似乎不堪重负就要粉碎一样。
两个热情如火的少年男女,在被子中翻了一夜的红浪,真是风流无比,那里还顾得其他?
……
第二天早晨,张敬在粉臂藕腿的纠缠中,以绝大的毅力抽身而出,在红衣婢女雪肤的服侍下洗漱完毕,穿好了官袍,在和白氏一起吃了早饭后,就和王凤一同骑着白马朝皇宫里面走去。
一路上,张敬总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却总想不起来,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没有在意。几乎同时迎宾馆对面客栈中的骊山老母,红着一双眼睛,冷着脸似笑非笑的吼道:“好,好,好,张敬你居然敢戏弄老娘,跟你没完!”
张敬不期然的打了个喷嚏,想道不会家里那个娇妻在想自己了吧?进入皇宫没多久就突然得到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和亲匈奴的人选已经确定了,而且还是自愿的,获得了汉元帝的高度赞扬后,作为典型在整座皇宫中都传开了。
张敬一打听,就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原来昨天晚上,所有太监的首领卫尉卫公公还在为和亲匈奴的人选发愁,却突然接到一封自请前往匈奴的书信,信中词意慷慨,声明自己虽属弱质女流,却愿为君王分忧,消弭两国战乱,为天下苍生谋福祉,并非贪富贵荣华。
卫公公正为无人自愿应选,心中焦急,得了此书信,十分欢喜,依照姓名连忙叫人找来这位秀女的画册,一看之下,虽然不是绝色,却也是容貌秀丽,在中上。当下就去奏闻天子道:“有宫中秀女王嫱,自愿应诏下嫁匈奴,伏候圣旨裁夺。”
汉元帝不觉十分惊异道:“后宫有这样深明大义的女子,竟肯为国宣劳,自请下嫁匈奴,去受那毛帐毡裘,塞外风霜之苦,真是不可多得。”正欲传旨,准其所奏,忽又念道:“这王嫱二字,似乎在那里听过,怎么会那么耳熟?”
梦中的事,能依稀记得大概就算不错了,如何还能记得每一句话?因此汉元帝并不知道王嫱就是他遍搜后宫也要寻找到的女子,只是听得有些耳熟,立即吩咐把画像奉上给他观看,一看之下连连摇头:“不像,不像。”
卫公公诧异的抬头看他一眼,问道;“陛下,要不要现在就把王嫱姑娘叫过来,您过过目。”
汉元帝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已然半黑,这时候把一位准备和亲的秀女给叫到寝宫来,好说可不好听,摇摇头道:“孤男寡女,多有不便,还是明天在未央宫前殿置酒高会,命群臣都来见礼,朕也可以一睹其颜色。”
卫公公奉命,叫手下分头传旨,各官以及命妇,自然遵旨而行。汉元帝又命诸妃嫔,自皇后以下,务必靓妆艳服,共预盛会。
因此当张敬和王凤来到皇宫时,就发现异常的热闹,文武官员,有品级的命妇,盛装的嫔妃,宫女们齐聚一堂,却又泾渭分明的分成几个圈子,有说有笑,吃喝着等待此等盛会的女主角出现。
而张敬在听到和亲的人居然是‘王嫱姑娘’时,心神巨震,昏昏想难道命运真的不可改变,王昭君注定要出嫁匈奴,身死之后也不能在回故土吗?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怒火在张敬心中砰然烧起,既愤怒于命运的不公,也恨王嫱姑娘的愚蠢行为,居然自愿同意了,真是傻到家了,打听到她现在的去处之后,立马就赶了过去。
此时,全身披红,穿凤冠霞披的王嫱姑娘却也是一片呆滞茫然,早上的时候她还在房中炼丹,就被一队突然闯入的太监宫女推挤着到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