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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仙音在也等不下去,骤然把一件炼制了七八年的厉害法宝使将了出来,从手袖中一飞出,空中立现白星点点,寒光逼人,从小到大,化成旋转不休的飞镖护着她疾飞出去。
“咦!”王莽怪叫一声,不惊反喜,哈哈大笑道:“娘娘真是好大方,居然送我法宝。”
真身迎了上去,只是伸手一招,傅仙音就觉得身上一轻,刚放出的护身法宝就被人收去了,顿时呆若木鸡,不敢置信:“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猛然抬头盯着王莽,暴喝道:“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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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狗肉太子,终登明堂(第四更)
王莽自然懒得搭理她,把那十几片寒星一般的‘龙鳞’收到手中,当真是如获至宝,瞬息间粉碎了傅仙音加在上面的神识,这十几片前世变身时,生长出来的雪白龙鳞立即围绕在他身上环绕飞舞,十分通灵。
看得傅仙音目呲欲裂,她十多年没做到的事情,居然让一个小屁孩瞬息间给完成了,怎是一个震惊了得?越发怀疑起王莽的身份来历,此时却不是探究这些的时候。
傅仙音突得从腰间掏出两个‘摄魂铃铛’,双手各持一只,摇动起来,清脆的叮当声立即在空中荡漾起来,同时口中诵念咒语,双手猛得朝外一样,从身体里立即如箭一般射出两股青焰,把她的衣裙罗裳全都炸裂,落地便自爆散,化成两片极薄的彩烟围绕着她的赤裸1身体。
同时她的神情也是转怒为喜,秀眉含嗔,星目流波,面如朝霞,容光照人,再衬上一身柔肌媚骨,玉态珠辉,越显得仪态万方。
王莽皱着眉头,搞不清她到底是在搞什么把戏,脑海中的百度精灵却认得,怪叫道:“主人要把持住啊!这是《姹女勾魂法》,只要引得你心中起了欲念,阴魔就会趁机侵入脑海中,厉害非常!”
王莽闻言笑道:“没想到她一个弹琴的,却会这淫邪的法门,放心,我现在观想自己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任她美貌如花,我只管谨守心房不动。”说完立即就观想自身,容貌未变,气质却陡然发生变化,像看破‘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的高僧,又像被切了下面的太监,看着傅仙音的诱惑,脸上带着笑,却一点也没有心动的感觉。
傅仙音暗自错愕,这小屁孩难道还没长成,不懂得女人的滋味,居然能抵挡住自己的诱惑!怎么办,这都脱了,总不能无功而返吧?
只得加大成本,傅仙音挥手扬起彩烟将身护住以后,突发娇呻,一个媚眼就朝王莽抛去,旋即翩翩起舞起来,舞姿曼妙轻盈之极,做出不少柔情媚态,却看到敌人只是微笑窥看,毫无动作,心中愤怒至极。
倏地格格媚笑,加快了速度,舞到急处,忽然头下脚上,连身倒转,玉腿频伸,柔肌欲活,粉弯雪股,致致生光,时颠时倒,时合时张。加以娇1喘微微,呻吟细细,端的妙相毕呈,极其妖艳。令人见了,荡魄融心,身魂欲化。
王莽两世为人,道心坚定,又有百度精灵的提醒,那里还会被她的美色?起初还不太在意,可注目看得久了,就有些心驰摇曳,身上的护体辰龙都有些暗淡下去,在看傅仙音竟是容光焕发,声色愈加曼妙,那护身的彩烟也暴涨开来,不由暗付:
“这《姹女勾魂法》果然厉害,只要心念一动,神魂便差点被摄去,万劫不复。这还只是色相的媚惑,肯定还有其它厉害的法门,自己不得不防!”而最好的防御手段就是进攻,王莽就要动手。
傅仙音见迟迟不能建功,也有些焦躁和不耐烦,不得已,提前发动了致命的攻击,那两股从她身上冲出来的青焰立时化成同样赤身裸体的阴魔,猛扑过去,映着满空碧绿。
“来得好!”恰好王莽的攻击也已发动,迎了上去,两人就要分一个胜负!
而这时,丹忠大人却很好地利用了傅仙音这只母老虎被引开的时机,提着天子剑进了未央宫中,在门口却被卫公公和执金吾将军两人拦住,最后把天子剑暂时抵押在他们手中,这才算买到了通行证,进去后,就直奔汉元帝的寝宫。
“什么人?竟敢擅闯未央宫?”二十几名提着宝剑,琵琶,古琴的宫女和几位公公反应十分迅速,在察觉到丹忠大人的脚步时,就围了上去,连连厉喝。
“滚开!”丹忠大人知道时间宝贵,没空耽搁在这里,展开身法,如穿花蝴蝶一般在宫女中穿行,每一拳轰出,都正中柔软的腹部,把人砸飞出几十米,掉下来后虽然爬不起来,却也没有生命危险。
定陶王刘康在房间里面听到动静,知道情况有变,暗暗叫糟,看着床上已昏昏睡去的汉元帝,恨不得让他立即召来群臣,说明改立太子的事情,可惜现实情况完全不允许,听到外面动静越来越大,这个小家伙猛然打开大门,看清是太子太师丹忠大人后,挺直的腰板就是一缩,旋即就重新挺直,暴喝道:“太师,不知道我父皇身体不好,要休息吗,你进来喊打喊杀是想谋反吗?”
丹忠大人把人解决了差不多后,一丝不苟的冲着刘康行礼,道:“参见殿下,正是因为皇上病重,我这个老臣子就更要来探望,这些宫女太监却一意阻拦,真是该死。”
说完就不在理会刘康,推开他,走到病榻前,丹忠大人跪倒就哭,把汉元帝从昏睡中惊醒,怒诧道:“……是表叔……朕还没死……呢,你哭个什么丧……”
汉元帝当真不行了,说话已是一言三顿。
“陛下,臣不是哭陛下,是哭大汉江山!”丹忠大人老泪纵横,边哭边叩头,一颗老头撞得地面砰砰作响,虽是铺了青蒲席垫,也无济于事。
“大汉……江山……何……虑?”
“陛下尚不知晓么?唉,大汉江山危矣……”
一听到事关江山的安危,汉元帝纵在弥留之际,也不得不强挣病体,提起精神:“表叔先不要哭,一五一十地与朕说来。”
汉元帝果然‘忠于职守’,顿时气也有了,话也连贯了。
丹忠大人知道时间紧迫,必须赶在傅仙音母子回来之前把话说完,便不再呜咽:
“皇太子刘骜以嫡亲长子而立,已经有十多年了,事实上已经得到天下的认可,在百姓心目中,大汉的皇太子没有别人,都甘愿以臣民的身份追随太子。
可是定陶王又一直受到陛下的宠爱,这种情况使百姓不明就里,所以,现在全国上下、市井街巷中流言四起,都谣传您有废长立幼的意向,要真是您有这种打算,百官公卿以及平民百姓,必然会认为您这是病中的乱命,一定会以死相争拒不执行。这样一来,天下岂不大乱?老臣思来想去,只有一条办法可以试试,也许可以挽救这种局势。”
“额,说!”
“天下都知道,老臣奉诏护佑太子,也都认定老臣必然会领头抗拒您废立的诏命,老臣的办法,就是请您将老臣赐死,以向天下表示陛下废立的决心。以老臣与陛下的渊源,违抗圣命尚且要以死来作为代价,天下人谁又敢以身试法!这样,牺牲老臣一条贱命,却可以顺利实现陛下废立之举,从而稳定天下局势,岂不是于国家大大的有利!只是,老臣要先走一步,臣实在舍不得陛下您哪,不过没关系,臣在黄泉路上会苦苦等候,一定要继续侍奉陛下……”
说着说着,丹忠大人悲从中来,又放声拗哭。
刘康一听,吓惨了,扑到地上就叫;“父皇……”泪眼汪汪。
汉元帝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见不得人家流眼泪,有些痛苦的闭上眼睛问道:“表叔,无法更改了吗?”
“陛下,王皇后性善,皇太子仁懦,一定会善待傅昭仪和定陶王母子的。”丹忠大人只能这么回答,
汉元帝想想也是,又想起傅仙音最近的表现,乘着自己病情危重,一味纠缠,心里真是有些厌烦,抖抖索索从病榻上伸出一只手,抚在丹忠大人肩背上,颓然叹息:
“朕的病情日见加深,而太子和定陶、信都两个王子又都年纪幼小,恋恋不舍的心情,表叔自应理解。不过有一点表叔可以放心,废立之议绝然没有!”
顿了顿,汉元帝深沉地回忆起父亲汉宣帝在世时和刘骜之间那种祖孙天伦之乐的情景:
“先帝在时,最疼爱的就是太子,亲自为他赐字太孙,其中深意谁人不晓?朕素以孝顺被天下称道,又怎会违背先帝的旨意?再说皇后一向谨慎,从无过犯,就冲她的面子,朕也不会废掉太子呀!太子太师怎么可以听信那种无稽之谈呢!”
丹忠大人听到这里,心里基本有底了:“老臣轻信谣言,误解了圣明的陛下,实在该死,罪该万死!”
咚咚咚!又是一通死磕,虽然脑袋是自己的,可那地却是别人的,不磕白不磕。
人小鬼大的定陶王刘康立时瘫软在地,知道即将到手的太子,皇位全都飞了,全归了那位狗肉太子,娘啊,您怎么还不回来?
第二十回登基,升级
汉元帝这次不拦着丹忠大人了,毕竟‘信谣、传谣’也应该受到一点小小的惩罚。再者,用多磕几个头的代价保住了太子的地位,从经济的角度分析也是划算的。
丹忠大人一边顿首,一边道:“陛下,皇后娘娘和太子都十分惦记您的身体,您看是不是让他们过来照顾,也好帮傅昭仪分忧。”
“准!”事到如今,汉元帝也只有答应。
“陛下圣明!”丹忠大人跪着退出,就要去派人把皇后太子两人接过来,彻底掌握住大局,快到门边的时候,他听见汉元帝发自肺腑的话语:
“太子太师,朕的病情越来越重,恐怕没有什么指望了.朕对表叔没有别的希望,只请求您好好辅导太子,别辜负了我这一片苦心……”
丹忠大人这回可是真的受到了感动,这是什么?
这叫‘托孤’哇!
这是汉元帝对他的极大信任!老头儿泣不成声:“陛下,陛下,多多珍……重,老臣就是肝脑涂地,也一定要把太子辅导成像陛下一样的圣主明君,以报陛下……”
丹忠大人发自内心,和着血泪说出这番话的,还没等他说完,外面就响起一道夜枭似的怒吼声:
“陛下,您难道忘记了天籁苑那个夏昼说过的话了吗?”
随后定陶王刘康苦等了良久的傅仙音疾飞了进来,只是衣裳很是凌乱,双目喷火一般瞪着丹忠大人。
在其后跟着小小孩童外貌的王莽,看到大局已定,不由微笑颔首。又见到汉元帝似被傅仙音的话触动,脸色变了变,最后归于平静,无力的挥挥手道:“仙音,等我殡后,你就随着康儿去就国吧,虽然只有方圆百里,但也能够保你们母子无忧了。”
方圆百里,方圆百里!傅仙音突然忍不住想笑,片刻之前,她和她的儿子还差点能够拥有大汉朝的万里江山。可片刻之后,就从‘万里’缩水成了‘百里’,这落差实在太大,她心里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无法接受!
傅仙音懊悔啊,悔恨不该听从汉元帝的命令出了未央宫,又醒悟的太迟,给了敌人可趁之机,如果她能预知的话,就是拼着责骂,就是累死困死她也要守在汉元帝身边。
可是没有如果,时间也没有后悔药,这一切都已经成了事实,由不得她不接受,傅仙音不恨汉元帝,毕竟他原先还能多活许多年,却被她吸干了身体精气,减短了生命。甚至连王皇后,太子太师丹忠大人都不恨,因为他们本来就是敌对方,鹿死谁手,就看各自的手段了。
她只恨‘王莽’,这个潜伏进宫中,不知道想要干些什么的家伙,明明法力通天,却装作小孩的样子掩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