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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火魅姑娘突觉惶恐,却又觉得新奇有趣,一时茫然无措,凝视着张敬,脸上竟然露出了陶醉的神情,脑袋慢慢地歪了下来,似乎想要靠到他的肩上。
“敬儿,你……”白氏惊讶不已,这也行?
张敬轻轻搂抱住了火魅姑娘,感受着从她身体里散发的火热温香,道:“你在这里好好修炼,等我来接你,如果你没改变主意的话。娘,我们走吧。”抱住白氏,纵飞下去,大青牛已经在地面等着了,老虎和马熊们的攻城战也早已经停止,排列在草场两旁,左右对称,整齐划一。
“嗷嗷嗷……”
随着山魅大王的一声轻喝,全都仰头嚎叫起来,以万兽之王的最高规格欢送。
火魅姑娘在巨毋霸的手掌上眼望着他们离去,抚摸着头上的花环,一贯毫无表情的面容,竟然露出不舍的神色,一拍吊睛白额虎就追了上去……
很多年以后,已经变得比大多数人聪明、狡黠的火魅姑娘,却一直在埋怨张敬和白氏,说你们母子太厉害了,一个用行动,一个用礼教之说,在她幼小的心灵上涂上了浓墨重彩的颜色,到最后挣都挣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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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日之后,在通往长安的官道上,一个书生模样的青年牵着一头雄健异常的大青牛,牛背上坐着一个娇滴滴的美妙妇人,正施冉冉的往前走,引起不少路人注目。
那书生模样的青年正是张敬,放眼一望,前面二十里的地方好似有座客栈,想到在山林草泽之中走了许久,正好借此休息一下,转头道:“娘,到前面就可以休息了,你在坚持一下。”
“敬儿,我都没怎么走路,那里谈得上累?倒是你,要好好休息一下。”牛背上的妇人自然是白氏,她小时候听父母的话,嫁人之后听丈夫的话,现在大事上听张敬的话,小事上才拿拿主意。尽管走了这许久,身心俱疲,却更担心张敬倒下。
“你还不知道我,走这点路还累不到,放心吧。”
娘俩正说话,突听后面马声奔腾的声音,转头就看见官道后面尘土飞扬,当头是十几匹健马开路,后面跟着一辆车身全部都漆了白色油彩,有华苏垂挂,看起來华美无论巨型马车,由十六匹马拉扯,俨然是世家公子出游,声势煊赫。
惊得一众路人纷纷躲避,让出道路,议论纷纷。
张敬也忙把大青牛牵到一边,免得误伤到白氏。要换被火龙老祖收为徒弟之前,看到这情景,他一定十分艳羡,甚至为此付出一生的努力,但现在却看的淡了,任你世家公子,王侯将相,最多活个百年,就化成尘土,那比得上自己,餐风饮露,天地同寿!
第四回典型性花心恶少
马车内,一个白衣公子惬意的靠坐在白狐软垫上,享受七个如花骨朵般漂亮婢女们的殷勤服侍,微微示意,紧挨在他身上的青衣婢女就伸出纤纤细指把剥掉细皮的西域葡萄送进他的口中。
那白衣公子突然合上嘴唇,连那小手儿一齐含了进去,卷动舌头挤碎葡萄,果然滑1润多1汁,妙不可言,惹动青衣婢女娇嗔不已。
一直在给他捶腿的红衣婢女,嘟着嘴道:“公子偏心,就知道宠着小琴,你看我的小手,都捶得酸死了。”另五个婢女也一齐埋怨,你推我挤,莺声燕语好不消魂。
“哈哈,好酸,好酸,我的雪肤吃醋了呢。”那白衣公子假意在鼻子前面摇动空气,又去掀两边的车帘,好像空气中真的有醋一样,无意中往官道外望了眼,就突然神色炙热的大叫道:“停车,快停车!”
“怎么了?”婢女们惊诧道,挤在车窗前往外一看,就见官道上停着一只大青牛,上坐一个娇滴滴,美艳绝伦的妇人,自家公子的魂就是被她勾去的,不由相视一笑。
从半年前从长安出发,开始游学之旅,到现在回来这一路上,早就发生过同样的事情,无一例外,都是成功得手。纵然有什么疑难,搬出王家新晋外戚的名号,那人家也就不敢在强项,乖乖的把妇人或女儿献上。
毕竟魏郡王家,可是大汉朝王皇后的娘家人!
既然知道白衣公子的心意,红衣婢女自告奋勇道:“公子稍等,让我先去探下那妇人的底细。”说罢,轻轻巧巧的站了起来,如穿花蝴蝶一般朝外走去。她的名字中不愧有个雪字,全身肌肤如玉,隐隐有一层光泽流转,就如司传说中的宝玉生光。如果不知道她的婢女身份,光看容颜、气度,说是帝王贵胄的女儿,都有许多人信了。
张敬见到这队马车骤然在自己附近停下来,就知道要糟,却不知道问题出在那里?怕是不怕,只是麻烦,既然对方不走,那就自己先走好了,牵着大青牛就要上路。
那边,雪肤脚程极快,抢先一步赶到前面,未语先笑:“公子,夫人有礼了,在下是魏郡王府的家人,想问下你们可曾看见我的妹妹,她穿着男子的衣衫,做小厮打扮!我家公子本来是遣她在前面,安排住宿的地方。谁知道天色渐黑,却不见她回来,恰好我看你们好像是这附近的人,就冒昧的下来问问。”
张敬早看出她身怀武艺,而且还不弱,等闲四五个大汉都不能靠近。这也没什么,大汉朝崇文又崇武,书生腰悬宝剑游学天下的比比皆是,就是女子,也有不少好手。
奇怪的是她步伐奇快,张敬都没看出她是怎么走动的,就已经跨过三十四米的距离到了眼前,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元气波动,显然也是练气士。不敢大意,故意冷喝道:“我不知道什么王家,马家,更没看到你说的那个人。好了,我们要赶路了。”
“那大哥可是去长安,知道附近那里有客栈吗,我们是从外地来的,对这里不熟,还希望你指点一下。”雪肤眨巴着眼睛,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哀求神态,寻常男子见了,恐怕早就手软腿软,把知道的情况全盘脱出了。
“我也是外地来的,不知道。”张敬说完,就不再理会她,偏生白氏心地善良,又见到雪肤故意装出的可怜神态,知道没得到准信回去,可能会被那些恶毒的主人责骂,忍不住道:“姑娘,我们也是去长安,正好同路,前面大约二十里就有座客栈。”
雪肤暗恨张敬的冷酷无情,不知道怜香惜玉。在她眼中别说只能骑牛代步的乡野人家,就是有权有势的官史,只要没到一定品级,她都不放在眼里。现在纡尊降贵过来说话,居然敢给冷脸,若非为了探到美妇人的底细,恐怕早就发作了。
正以为毫无所获的时候,却从目标口中得到信息,不禁大喜过望:“谢谢妇人,这下子终于不会被责打了,您真是个大善人。”
白氏笑道:“你快回去吧,别让你家公子久等。”
“嗯。”雪肤答应一声,转而对张敬意味深长的道;“我们前面见!”也不等回答,就摇着纤腰、肥1臀,如美女蛇一般回了那辆豪华马车中。
张敬听出她的暗示,目标居然是自己的母亲,真真勃然大怒,几乎就要放出飞剑斩杀了她和她的公子主人。只是众目睽睽之下,这里又接近长安,生怕引出什么高手对以后的行程不利。算准这些王孙公子仗着权势肆无忌惮惯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或是到无人处下手逼奸,或是用权势欺压。
如果是前者,张敬不介意把他们全部斩杀了!
在这之前,不妨显示点神通给他们看看,这个世界不是他们能够为所欲为的。
——
雪肤回到马车里之后,那个公子就急不可耐的追问道:“怎么样,那妇人是姓甚名什,家住何方?”说起来,他的容貌俊朗,长发随意挽了个发髻,就显出一股飘逸的气质,无论在老家,还是随着妹妹当上皇后,举家发达之后,搬迁到长安这个世家公子遍地的地方,都堪称俊俏公子,很少有人能把他比下去,也不知道风靡了多少美人。
姓王,单名曼,就连他父兄的美丽姬妾都有不少钟情于他,只是还没机会下手,就被派出来游学天下。
按说以他的容貌,逐渐煊赫的家族声势,什么美女睡不到?看他游学期间,身边还追随着七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就可见一般。
可王曼王公子,却偏偏钟情已经有了夫家的成熟妇人,在路上强行纳了几个哭哭啼啼的有夫之妇后,知髓其味,越发欲罢不能。
马车再次开动,绝尘而去,很快就把骑牛而行的张敬和美妇人甩在后面吃飞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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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被甩在身后吃飞尘的男人
马车里,婢女雪肤见王曼不断的回头张望,急不可耐的样子,不由掩嘴笑道:“公子,前面就是客栈了,我们先赶过去,好好布置一番的话,说不定今晚就能让您得尝所愿了呢。就是不能,那妇人也是去长安,正在您的地盘上,还怕没有机会?”
王曼一想也是,为之失笑,想着那青牛背上的妇人肌肤白里透红,粉嫩别致,全身上下透着一股温柔和知性,偏又艳光四射,晃得眼睛都快花了。他御女无数,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美丽动人的尤物。
果然上古圣贤说的对,十步之内必有芳草,绝世美人还是要到民间找。
“雪肤,这事就交给你办了,我希望晚上就能如愿”王曼含笑说完,就仰头倒在白狐裘上,叫另外几个婢女给他揉捏太阳穴,按摩手脚,闭目养神,准备今天晚上应付一场酣畅淋漓的肉搏战!
“放心吧,公子,我做事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雪肤轻声答应,知道王曼看似随和,内里却倨傲无比,除了寥寥几个人谁也看不上。交待下来的事情,办好了重重有奖,宠爱有加。要是办砸了,那可就对不起了,滴蜡,皮鞭,驴车等种种手段,令人一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对这次的任务,雪肤倒是自信满满,无非就是两个进京投奔亲戚,或者走亲访友的男女,略施手段还不手到擒来?其他几个婢女见她捡了这个一个大便宜,又羡慕又嫉妒的冲她挤眉弄眼,都当张敬和白氏是软柿子,可以随便捏。
可事实真是这样吗?
转眼二十里过去,早有侍卫策马过来请示:“前面就是四海客栈了,要不要停下来休息下?”
雪肤听到声音,挑开车帘,轻轻巧巧的跃下车去。玉足轻点,便如一朵白云,一晃便在数十丈外,准备抢在马车前把四海客栈先检查一遍,以迎接王曼入住,然后布置下‘鸿门宴’,专等那两个男女送货上门。
四海客栈的老板早前就得到通知,新晋外戚王家的一位公子游学回来,可能会在他的店里住宿,务必早做准备。为了这个‘可能’,他带领着伙计们没日没夜的把客栈内外打扫的纤尘不染,又花大价钱添置了高床软枕,千年檀香,只为给王家公子留个好印象。
今天更是率领众伙计早早的在店门前等候,却左等右等不见人来,生怕一番苦心付之流水,又心痛花出去的钱财,正在懊悔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位救星,说王公子的马车就在不远处。半柱香后,果然看到官道上尘土飞扬,马声嘶鸣,客人就将到达。
接着又见到一个红衣女子从马车里飞出,纵跃而来,身姿曼妙,面容更是秀美无比,真个天仙也似。
四海客栈的老板继承的是祖传家业,年轻时候也学过文,习过武,眼力非凡,一眼看出雪肤身具上层武功,不然脚步不可能这样快而柔。先还以为是来了武林公主之类的女中豪杰,直到看清她穿着的衣裳虽然材料上层,缝制考究,却是女仆的款式,这才恍然大悟;“她,居然只是王家的一个婢女!”
这一惊,更是不敢怠慢,婢女如此,主人的权势可想而知?
红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