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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你的待遇我来享受
张敬一口气飞出了四五十里,花了差不多半柱香的样子,可却碰上了三五波的神识试探,比先前的厉害上许多,暗暗心惊,恰好看到前面有家客栈,就顺势在附近找了个隐蔽的地点落下,在骑牛过去。
白氏看了看天色,还早得很,就问道:“我们不赶路了吗?”
“娘,你不知道,长安城不愧为我们大汉朝的帝都,光是外面就隐藏着无数高人,您儿子刚才就被警告了呢。”张敬道:“反正我们又不赶时间,还是让大青牛辛苦一些好了,反正他的速度不比千里马慢。”
“啊,那你没事吧?”白氏一个妇人,素来敬畏官府威仪,天子权重,听这么一说,顿时有些惶急道:“我儿现在是神仙中人,百无禁忌,但想来天子也必有神人庇护,既然告诫我们不要在空中飞,那还是不要触犯的好。”
张敬不以为意的轻应一声,牵着牛走到那家客栈前,就见到一个衣着华丽的胖子领着群伙计和几名美女,正在门口翘首以待,看到他过来,那胖子就连连摆手,厌恶道:“去去去,今天本店不招待你们这些泥腿子,快把你的牛牵走,别在这里乱拉牛粪,污了我的地面。”
大青牛不满的嚎叫起来,他是那么随便的精怪吗?
胖子旁边一个打扮的楚楚动人的小美人,作声苦道:“爹,王公子到底什么时候来啊,我望得脖子都快断了。”她穿着一件荷色的罗裳,薄而透明,裹着那刚发育的小身子显得十分玲珑有致,隐约间还能看清她内里穿着的雪白肚兜。
不少伙计都偷偷的张望着她的身子,暗流口水。她也不在意,更连看都懒得看张敬一行,直朝她老爹诉苦。另一个跟她生得十分相像,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妇人,只是身材要火辣,成熟上许多,娇滴滴道:“是啊,老爷,我看王公子一时半会是没可能来的,我们几个在这里苦等下去,令容颜憔悴了些,可就不妙了。”
“对对,还是夫人想的周到,这样你们先进去休息,喝点甜水,补补妆,弄得漂亮点。等到王公子的马车到了,我在派人叫你们,务必婀娜娉婷的出来让王公子眼前一亮。”那胖子击掌道,说得眉飞色舞,转眼看到张敬还停在那里,顿时不高兴了:“你怎么还不走,难道要我叫人轰你!”
张敬冷哼一声,暗道这个胖子可比四海客栈的老板可恶多了,德行更是不堪,怒喝道:“瞎了你的狗眼,我是王公子的客人,先来告诉你们一声,马车随后就到,你们赶紧准备好。还不安排两间上好厢房,准备酒菜供我们享用。”
那胖子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就你一个骑牛的,居然说认识王公子,我还说我认识太子太师丹忠大人呢,谁信啊!”正眼一打量眼前青年的容貌,丰神俊朗,自然而然的透出一股飘逸,那里像是放牛的牛郎?在看到牛背上的白氏,顿时惊为天人,比他那风骚入骨的婆娘还美艳上十分,这那里是普通男女。
暗悔之前眼高于顶,把人看轻了,那胖子拿得起放得下,绿油油的帽子都能亲自戴到头上试试滋味,连忙自打嘴巴子,含糊不清道:“该死,该死,我这双狗眼居然没看出两位是王公子的贵客,快快,里面请。”
那个正要回屋休息的小美人,闻言回头一望张敬,双眸就是一亮,脸颊上现出两朵桃花般的晕红,柔声问道:“喂,你说王公子真生的闭月羞花,连我们女人见了都要嫉妒吗?”
“他等下就到,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张敬扶下白氏,懒得理会这个花痴,当头朝客栈里面走去。
“喂喂,其实你长得不错,但跟王公子比肯定是要差一点,你不要自卑啊。”
……
官道上,十六匹健马拉拽的马车滚滚向前,周围跑着许多骑士,策马扬鞭,不敢落后,个个跑得大汗淋漓。马车里面的人却更心急,红衣婢女雪肤心急难耐,也不说一声,就径自掀开车帘朝外张望,突然就看见前面不远处就有座客栈,又是惊喜,又是惶恐,不知道未来命运如何?
“公子,前面就是客栈,我们是不是在这里停下来?”
王曼一听立即跳了起来,他的心中也是十分复杂,既希望那人是飞行绝迹的仙人,又不希望不是,毕竟那个艳光四射的妇人,世上难找。正左右为难间,听到揭开答案的地方到了,任他多强的定力,也坐不住,招呼一声跳下疾驰的马车,使出‘万里飞鸿’的脚法横飞过去。
雪肤紧随其后,接着是青衣婢女小琴,其他各人都展现出了超凡脱俗的武功修为。
那胖子先是见到马队声势显赫的开来,高兴不已,马上让一个伙计去把女儿、婆娘、美妾都叫出来。没想到却看见许多武林高手从马车里直飞过来,直觉以为王家公子遭了不测,这伙人要杀人灭口!慌忙要躲避,已被王曼王公子一把抓住,质问道:
“说,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一位骑牛的公子,牛背上驮着一个美妇人?”
“有有有,大王啊,冤有头债有主,我跟他们可没关系,不要杀我啊。”胖子大哭,小眼珠却滴溜直转,想着怎么逃得一命。
“呼!”王曼王公子深深的吸了口气,慢慢消化掉这个消息,脸上重又出现从容自信的笑容,放开胖子,宽慰道:“不要怕,我是王家公子,以后你有什么难事,尽管来找我。”
雪肤等几个婢女随后落在客栈门前,恰好听到胖子的话,真真又惊又骇,又各自庆幸,幸好还没来得及采取什么行动逼奸那个妇人,不然就有难了。
“快带本公子去骑牛那位先生那里。”王曼整整衣冠,命令道。
“是是是。”那胖子觉得今天的事蹊跷至极,不敢怠慢,连忙往里面引路,当头就见到他的婆娘带领着女儿,美妾风风火火的出来,要施展美人计,慌得他连连摆手,叫这一群莺莺燕燕先躲到旁边,等下在相机行事。
他那婆娘既妩媚多情,又眼尖嘴滑,看到手势,虽然不知道那里不对,却还是带领群美躲避。偏生她的女儿,穿荷色衣裳的小美人骄纵惯了,双眸早就炙热的在寻找王曼的身影。等真正看到的时候,虽觉十分俊俏,但跟那个牵牛的男人气质上似乎还差了一筹,未免失望,脱口道;“你真是长安四公子之一的王曼王公子,怎么还比不上那个牵牛郎?”
话才出口,她的母亲就脸色大变,连忙掩住了她的小嘴;“呜呜……”举家惶恐。
王曼眼神一缩,旋即恢复正常,谦虚道:“王某不才,怎么能和那位先生比较,姑娘真是抬举我了。”四处一望,大厅中却没找到人,知道必在楼上,连忙轻手轻脚,恭恭敬敬的沿着楼梯走了上去。
张敬正和白氏在靠窗的桌边,一边欣赏风景,一边喝茶,看到他上来,也不说话。
换了旁人,王曼王公子早就震怒,此时却眼也不敢抬,躬身下拜,推衣解食,只差共榻同眠的拉拢张敬。晚间,还把那七位美貌婢女推到张敬床边,供他享用。
第八回第一女主角
那胖子老板见到王家公子居然向一个只能用牛代步的青年躬身下拜,执弟子礼,惊得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暗想难道那少年的来历比新晋外戚王家还来得尊贵不成?看着同样傻眼的妻妾和女儿,一时之间不知道巴结那个才好。
那边,王曼见张敬老是不理他,心中也发了急,暗想难道他已经知道自己之前的图谋,正在想怎么摆布自己不成?抬头偷偷看了眼,那妇人一脸惶恐不安的样子,欲言又止,虽美而艳,怕也只是凡人。
在看那少年只是喝茶,脸上并没有现出怒意和杀气,王曼心下稍安,放弃了突然出手,一击必杀,不成就走的念头,毕竟这样做太危险了,非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不想出此下策。
急忙想着怎么才能打破这僵局,王曼王公子微侧头,正想询问心腹婢女们有何良策?就看到七女如桃花般妩媚的娇躯在身后一字排开,正跟着他下拜,胸前衣襟垂落,露出精致的两边锁骨和胸前好大一片雪白玉1肌,身后更是高高拱起一个肥1臀,那模样勾魂至极。
又看到张敬的目光毫不避讳的在她们身上流连、观看,王曼并不介意,反倒心中一喜,有了主意,假意愤怒道:“你们几个还不快跪下去,爬到先生面前求得他的谅解。”
雪肤首先会意,公子这是要使苦肉计加美人计。出于女子的矜持,好生不愿,被催逼不过,只得跟着众人跪下,匍匐到张敬脚前,一双小手抓住他的小腿,缓缓向上抚摸,脸上既哀且怜,苦苦唤道:“先生,您大发慈悲,就原谅了我们吧。奴婢该死,不该为了讨好主人,错打了主意呜呜……”话未说完,就嘤嘤哭泣起来。
白氏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张敬也没跟她说,那里知道人心险恶,差点就被人卖了?看到几个女孩子哭得梨花带雨,老大不忍道:“敬儿,她们要是做错什么,小小告诫一下就好了,何必弄得这么伤感呢。”
张敬点点头,这才发话:“老夫人的命令没听到吗,还不快起来。”说着,把红衣婢女拉到怀中,手伸进她的胸围里,老实不客气的揉捏起那又软又弹的两只大白兔。
王曼就站在对面,脸色都没变一下,仿佛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没有发生。
倒是怀中的婢女虽然不敢叫,却挣扎个不停,眼巴巴的望着王曼,希望他能出声制止。从满怀希翼,到心痛,最后全是绝望,这才放弃抵挡,任由张敬的手在她身上抚摸,眼眶中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滚滚而落。
张敬顿时兴致全无,推开她道:“好了,好了,你不喜欢就算了。”
雪肤没想到会被放过,万分意外,哽咽的道了声:“谢谢。”含糊不清,低着头不敢看人。
白氏恶狠狠的瞪了眼张敬,把她拉到一边去仔细宽慰。
张敬心想我这是替你报仇呢,怎么最后还落了个埋怨,把气全都撒在王曼王公子身上,放出一道剑光,在指尖环绕不休,厉声道:“之前的事情,我们都心知肚明,既然还没有发生,也就算了。你的目地也瞒不过我的掐指神算,想要我为你们王家效力,却也不难,只要把你的待遇让我享用就行。”
王曼眼前一亮,死死盯着张敬指尖,不止他,店中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聚集在一点,炙热而疯狂,就连哭泣的雪肤都忘记了流泪。
“仙长,只要您答应扶保我们王家,您要什么都行。”王曼毫不犹豫的道,指着那几个婢女:“你们还不给仙长斟茶,捶腿,平常我是怎么调教你们的,还不快照做。”
七个婢女你看我,我看你,都是羞涩难当。还是青衣婢女性情较淫,一扭腰,丰盈的屁股就坐在张敬的腿上,两只纤手环绕在脖颈间,轻轻摇动腰肢,研磨,娇声道:“仙长,您那里不酸累吗,奴家替您按摩。”
“仙长,奴家替您捶腿,手法可好了。”
一群莺莺燕燕顿时都围绕在张敬身边,争相献媚,好似堕入女人窝中一样,鼻间闻的尽是各种体香花香,双手摸着的不是藕臂,就是粉腿,在不就是酥1乳,滑腻动人,快乐那还顾得老娘就在旁边看着。
实则,白氏早起身回了厢房,知道男人都这副德行,但要是老太爷敢这样花天酒地,她非拼命不可。换了儿子,毕竟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自然是希望越多女孩子喜欢越好,只要别弄坏身体,寻思着明天要不要搞块猪腰子补补?
王曼看着他的禁脔被人如此亵玩,竟隐隐有些兴奋,叫过同样看得兴致勃勃的胖子老板道:“你是不是给本公子安排了什么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