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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曼看着他的禁脔被人如此亵玩,竟隐隐有些兴奋,叫过同样看得兴致勃勃的胖子老板道:“你是不是给本公子安排了什么节目?”
“有,有。”胖子老板天人交战了一会,终觉得还是王家的世俗权力对他的帮助大些,至于神仙中人能在有生之年看一眼,就有吹嘘的资本,可不敢奢望那个仙缘。忙不迭的叫过婆娘,女儿,美妾,要把这位王公子伺候舒服了,最好能把一两个带到长安去,这样才不会断了香火联系。
王曼看着羞答答的立在眼前的大小美人,真是小的娇蛮可爱,大的风情万种,如同熟透的苹果,虽然比不上他那七个精心挑选的婢女,但也算难得,尤其搭配得当,令人食指大动,赞道:“不错,不错,以后有什么为难事尽管来长安找我。”张开双手正要把几女抱入怀中。
张敬在远处看了,不禁咳嗽两下,声音十分清亮。王曼一听怔了怔,恍然大悟,这些美女本来都该他享用的,按约定现在都该归张敬。虽然十分不舍,但没奈何,只得乖乖送了过去。
“善!”张敬轻赞一声,眉开眼笑,拥着十几个美人,进了那间本来布置来招待王曼的房间之中,丹炉中正点着根根檀香,燃起阵阵轻烟在那一层又一层的白纱中飘渺缭绕,似云又似雾,衬得这凡居就好像瑶池仙境一般,很快就透露出迷离的粉色。
张敬进去后,就任由那些美女四处逃跑,而他则在后面紧追不舍,但凡抓到一个,就扑上去,剥光衣服尽情的嘿咻。不断的有各种令人难耐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各种各样,变化多端,明显不是出自一个女人之口。
王曼在门外,原先以后是不会在乎的,可听着那熟悉至极的婉转娇1吟声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响起,突然心中剧痛起来,接着想起一路上被他蹂躏的那些有夫之妇,他们的丈夫当时是什么心情?他现在算是有所体会了。
里面的声音直传了一夜,直到天色大亮的时候,才止住。自然,美人劳累了一夜,顺理成章的没法起床赶路,直弄到下午才启程。
出发的时候,张敬扶着白氏,老实不客气的霸占了那辆十六匹健马拉拽的豪华马车,叫王曼去骑牛,却差点被成了精的大青牛一蹄踢死,最后只得骑马了事。
白天赶路,晚上在客栈休息,就这样走了两天,到了长安城外围的帝京山,真是草木成荫,风景如画。
张敬就和七个女婢在马车里,掀开车帘观看,有说有笑。
“仙长,听说这帝京山里常有妖精出没,寻常男子进去了,就没回来的。不如您施展下大1法力,斩了那妖魅。”
“不干,不干,山中纵然有妖怪,又没有惹到我头上,凭什么找她们麻烦?还是留点力气,晚上对付你这个小妖精吧。”
“讨厌,仙长你好坏哦。”
……
王曼骑着白马走在前面一点,听着往常熟悉的婢女们发出种种妩媚动人的调笑声,简直能把人的骨头都给酥掉。心中很不是滋味,在马屁股上狠狠一挥鞭子,只听马儿痛叫一声,抬起四蹄就朝前猛窜去,不知不觉竟误闯入了一处风景秀丽的小山坳里,周围树木枝茂叶盛,花香鸟语,山涧溪流湍湍蜿蜒的从青石旁滑下。
“公子快来救我,救我……”
忽而,王曼听到一如乳燕初啼,百般婉转可怜的求救声,循声看去,就见一名肌肤玉白,披着轻薄而宽松黑丝袍的女子,正斜斜依在溪边干净的石块上。又见她紧紧蹙着眉头,手抚着正涓涓流血的左腿脚踝,不知是因为受伤还是害怕,脸白若纸,双眸直勾勾的瞧人,看到王曼的身影就如看到了救星:“公子救我!”
王曼怜香惜玉之心顿起,忙奔过去道:“姑娘芳名,怎么会在这里受伤?”
“小女子叫飞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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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当赵飞燕不姓赵时
“小女子叫飞燕,就住在帝京山山腹之中,姐妹二人相依为命。本来是想来这里取水和采摘蘑菇,却不想被一条突然窜出的毒蛇吓到,慌忙间转身跑时,不幸跌破了脚无力回家。公子如果可怜小女子的话,能否抱我回山?”
自称飞燕的绝世妖娆含羞带怯,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不时偷看向王曼,一碰到他的眼神就慌乱的低下头,羞得连粉颈都红了,仿佛一见钟情的模样。
纵是铁石心肠的鲁男子,性无能的柳下惠都未必能抵挡她的软语轻求,何况本来就风流多情的王曼王公子,如痴如醉的看着她的面容,娇躯,最后目光落在那双欺寒塞雪的美腿玉足上,见到血珠从上面滚滚而落,不一会就几乎把美人臀下的大石头染红,真觉触目惊心,心痛如绞,恨不得以身相待。
“飞燕姑娘不要怕,不要怕,我这就喊人去把破伤风药拿来,等伤口帮你包扎好了,在送你回家。”
王曼扫了一眼,果然看到不远处有个木桶和竹篮,洒落出不少蘑菇和竹笋在地上,不疑有他,连忙去喊人:“该死的狗奴才,都死那里去了,还不快过来听命令!”
才喊第二遍,就倏一声飞过道玄黑色的剑光,直从他面前划过去,斩向大石头上的受伤美人。
“不要!”王曼吓得脸色煞白,慌忙后退一步,关心自身安危,却更关心只见过一面的飞燕姑娘。第一时间转头看去,那道剑光已经不见,而大石头上则多出一只千手千脚,背生四翼的巨大蜈蚣,前半身盘在空中,冲着不知怎么横移出去四五十米的飞燕姑娘沙沙沙嘶叫,作势欲扑。
王曼没发觉这其中有什么不对,怒吼一起,搬起一块石头就朝大蜈蚣砸去:“去死!”同时,展开身法,如游龙一般横掠到又惊又慌又十分恐惧的飞燕姑娘面前,安慰她道;“不要怕,有我呢。”一挺腰,配上脸上刚毅混杂着怜惜的表情,真跟绝世大英雄一般。
“公子,嘤嘤,刚才吓死我了,要不是我从小在山中长大,走惯了山路,在看到大蜈蚣袭来的一刹那,就忍着剧痛逃走,恐怕现在已经变成冰冷的尸体,在也不看您呜呜……”飞燕哭得稀里哗啦,双手紧紧抓着王曼的后背衣服,把柔软至极的娇躯蜷缩在他的身后,一点遗漏也没有,偷瞄着险些把她斩成两半的玄黑剑光突然变成的大蜈蚣,活灵活现,跟真的一样,分明是那传说中能在剑和活物之间转换的变形级法宝,简直不敢相信。
但事情摆在眼前,由不得人不信。她居住在离长安城不过一二十里的帝京山中,见过的奇人异士无数,仗着耳聪目明,身法又极其快,几十年下来这才平安无事。
知道飞剑厉害,不仅通灵,速度还绝快,稍有差错,就将葬命。飞燕姑娘真真欲哭无泪,不就是勾引个男人,吸些元阳增加修为嘛,怎么惹上这么大的对头?惶惶想着脱身之策。
还没等她想出一个好主意,从山谷外面早狂奔进来一队马队,纷纷喊道:“公子,您没事吧?”
王曼没好气的大骂道:“怎么现在才来?想害死我吗,还不快帮忙把那只大蜈蚣打死!”
那些侍卫心中暗道谁叫你突然发足狂奔的,这里树林山沟奇多,稍一转折就错了方向,能现在找过来已经很不容易。您倒好,这点功夫居然就勾搭上一个乡村美少女。尽管肚中肺腑,却不敢说出来,纷纷跳下马,持着兵器朝那只大蜈蚣跑去。
“住手!”
后面跟来的马车里突然传出这样威严的声音,紧接着在七八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貌婢女簇拥下,张敬张仙师缓缓走了下来,手一招,那只卖相狰狞的大蜈蚣就化道黑光落入他的手中,变成一把剑身带着无数刃的宝剑,通体黝黑,闪烁着森冷的光芒,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不说王曼和他的那些侍卫们暗暗心惊,就连飞燕姑娘看了,也是心中一紧,知道正主来了!脸上越加慌乱,却装作害怕看到生人的样子,把一张烧得滚烫的滑腻脸颊贴在王曼的背上,低吟道:“这些都是什么人啊,看着好凶,我害怕,你叫他们走好不好?”
“好好好!”王曼为色所迷,无所不应,皱着眉头,看着张敬道:“仙师,刚才那只大蜈蚣既然是您的宝贝,为什么要放出来吓唬这样的弱质女流?”
张敬不答他,反问道:“王公子,我们之前是不是有过约定,你的待遇让我来享受,换取我扶保你们王家!”
“是,我不都一一做到了吗,你还想怎样?”王曼强忍着怒气道,看着紧挨在张敬身上的红衣婢女雪肤,刚开始时还哭哭啼啼的,这两天就完全换了样子,大白天就坐到那小子的怀中,摇动腰肢,亲哥哥情哥哥的乱叫,毫不知廉耻,真恨得牙痒痒的,却又无可奈何。
“原来你还记得这约定,那还不把你的艳遇,那个娇滴滴的小美人送到我身边来,让我享用!”张敬早在外面的时候,就看出山沟中妖气弥漫,知道必有妖精或鬼怪盘踞,却没想到是一个蜕变成人的厉害妖精,更变出一副我见优伶,风情万种的妖娆模样,只一下就把风流阵中闯荡过的王曼王公子给迷住。
想到这几天人家的车给自己坐了,人家的婢女又把自己伺候的舒舒服服,足可以抵消之前的罪孽。又记起和他的约定,总不能只享受好的,不接受坏的?张敬就想把这个女妖精也接受过来,在慢慢炮制,也算救王曼一命。
谁知道,王曼站在原地迟迟不行动,脸色忽青忽白,一口银牙咬得咯咯响。他身后的飞燕看出便宜,突然大哭道:“公子,这人法号叫什么,居然敢强抢民女,小女子虽然身娇体弱,却也是黄花大闺女,性情贞节,绝不肯甘心让他的狼爪碰我的小手一下。您要是不给我做主的话,我就只能自尽而死了。”说得伤心,泪珠如断线的珍珠一般直掉,瞬息间就把王曼的后背衣裳全部哭湿。
直把个王曼王公子哭得全身冰凉,英雄气短,把什么家族的荣誉,王家的安危全都抛之脑后,仰天长叹:“罢!罢!罢!”一手指定张敬道:“我们的约定取消,你们娘俩该去哪里,就去哪里,后会无期!”
张敬一怔,继而笑道:“你既然不想要命了,我也不好拦着。但是我们的约定,你说取消就取消,也未免太不把我放在眼里!还是坐你的马车,用你的婢女,直到长安在即分手。而你的艳遇,你的小美人我就不碰了,就这么办吧。”
“好!”王曼王公子咬咬牙答应下来,转过身,凝视着一脸惊喜的飞燕姑娘,深情款款的道;“你放心,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的。”
“嗯,我相信你,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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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突如其来的暴风雨
第十回突如其来的暴风雨
王曼把飞燕扶到那块大石头上,捧起她那条修长的美腿,凝望着上面的伤处,满是心痛,连忙叫侍卫拿来破伤风药,敷上药。用白纱布把美人儿的脚踝层层包裹起来,这才扶起她道:“燕儿,你家在那里,我送你回去吧。”
“这……”飞燕委实不想回答,要是以前鹏桑这么一个多情,又俊俏的美男子,她早诱骗到老巢里面一口吞下肚去。现在,却不想为了一只‘猎物’而把老虎也引进过来,想着什么借口拒绝,眼神游移不定。
张敬冷眼旁观,看他们在那里你侬我侬,后来女妖精的眼光又不断偷瞄自己,知道她的顾忌,顿时道:“王公子,我们萍水相逢,本来是有一场互利互惠的交易,却又没有成功。我就不跟着去给你添乱了,在山下休息一晚就上路。你送这位姑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