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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敬在发出飞剑后,就把在脑海中观想出来的上百只鬼卒和白骨妖全都放了出来,他有‘神秘玉简’护持,根本不怕反噬。更何况这些鬼物在闻到鲜血的味道后,早就一窝蜂的涌将过去聚餐了。
都说十指连心,被针尖扎一下都其痛无比。比那更重要的左腿被斩断,痛苦更上十倍。阴寒之气顺着伤口处侵入,走遍全身,五脏六腑。此时此刻,敖乾坤却还不得不以‘金鸡独立’的姿态,蹦跳着逃命。
看到鬼卒们聚集在一起,仿佛有生命的黑雾般飘飞过来,敖乾坤知道不能善了,前途更是漫漫,也不知道那里是个尽头,知道陷入这类似真似假的幻境中,无论怎么走,甚至飞出数千数万公里,其实都在一米方圆来回转圈而已,唯一的方法是打破幻境逃脱出去,不然迟早被活活耗死。
他也是被张敬逼得走投无路,不得不痛下决心,敖乾坤在心里恶狠狠的骂了句他娘的,开天辟地以来头一遭,随后就不顾一切的喷吐出‘真龙内丹’,冉冉升到空中,发出如太阳般耀眼的光芒,激射向四面八方。
轰隆!
一股极寒,一股极热地‘意念’互相撞击了起来,激荡起了圈圈的风波,就连空气都被震得炸裂开来。
双方的意念,都简直是实质一般的存在。这一碰撞,不亚于武圣级的高手对劈拳劲,自然能震爆空气,撕裂气流,毁灭幻境!
“不好!”骊山老母本来正极力和太子太师丹忠大人,天子剑相互抗衡,暂时谁也奈何不谁。敖乾坤这拼命一击,就像在她的大后方给了她强力一击,连锁反应之下,局势顷刻间不可收拾。
丹忠大人看出便宜,把这番惊天动地的变化吓得有些呆滞的汉太子刘骜抱在胸前,抓着他的小手,以臂为剑,舞动春秋四季书生剑法,春生,夏发,秋收,冬杀,一一演化出来,组成首尾相连的回形剑气笼罩向骊山老母!
春秋四季剑法和二十四节气剑,浩然正气剑,并称儒家三大剑法,为古往今来百万儒子修炼,改善,发扬光大,为护卫礼教之武力基石,自有其厉害之处。
使将出来,剑气性质根据敌人的应对随心变化,一个疏忽,就很可能被先前还是阴寒的冬季剑气,却突然转为夏季炙热的剑气所焚,来不及防御,立成劫灰。
骊山老母修炼成精至今,也不知道有几百年几千年,有她时,诸子百家都还不知道在那里。只是人类不愧为万物之灵,修炼的速度原非飞禽鸟兽们能比,短短数十年间,她就被远远的抛在后面,更是有幸见识过《春秋四季剑法》的创立,知道其威力。要换以往,她也是怡然不惧,此时此刻却容不得她怠慢,焦急的大喝道;
“张敬,快杀了龙宫大太子!”
第三十九回进化(第一更送上求收藏)
“好!”
张敬立应一声,早在敖乾坤喷吐出真龙内丹,做拼死一击时,他就已经激活身体里百分之十的真龙血脉威力,头上,肩膀上立时长出片片雪白的龙鳞来,变出龙头,龙爪,脚下更生出浮云。背后剑翼一扇,速度比以往快了数倍不止,威力更是绝伦。
之前观想出来的诸多鬼卒和白骨妖,还没来得及施展威风,就被无量金光给消融掉,张敬也不心痛,毕竟只要精力充沛,就可以观想出数千,数万,乃至数亿的鬼东西,损失了百八十个,又有什么关系?
何况这些鬼卒的牺牲,令张敬看出敖乾坤是在以消耗真龙内丹为代价,换得逃出升天的机会。原来从真龙内丹上发出的无量金光在瞬息间把骊山老母的念头幻境搅得大乱的同时,那些激射出去的金光也化成一缕缕如蚕丝,如云彩的金黄匹练,漫空飞舞,竟是对龙族来说至关重要的‘云雾之气’!
寻常蛇精,鱼蟒之类要想化身真龙,最初体内要生出云雾之气,就好像张敬,因为通灵级‘水火定慧珠’而初具龙性。这只是开始,还要起码在水汽充沛的大江大湖中吞云吐雾一百年以上,才有可能把吸收的无数云雾之气凝聚成‘真龙内丹’!
最后固化成龙珠,更是花费最少五百年的功夫,才有可能成功,中间不能发生任何意外,真龙血脉的浓度同步提高到百分之五十以上,这时候才是冲击五爪金龙,真龙天子,奢谈永生的时候。
张敬原本只是一个普通人,不像龙宫太子们是天生的龙种,生下来就有百分之十的真龙血脉,稍加努力,就能凝聚出真龙内丹,比常人节省百多年的努力。
正因为有这样的差距存在,所以张敬想为师傅火龙老祖找龙宫报仇的话,就不得不另辟蹊径,如果只按寻常道路走的话,无论怎么努力,两百年,甚至三四百年都不可能报仇,如果能活下来的话。
张敬万万没想到,敖乾坤居然把凝聚成功的‘真龙内丹’拿来如此浪费,看来是真的被自己逼急了,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张敬那里还会客气,从嘴中哈出云雾之气,化成口袋状疾飞过去,遇到形态稍微有些不同的匹练状云雾之气,就通通网络其中,粉碎了上面敖乾坤遗留的印迹,在吸口气吞进身体中温养,突觉一股燥热袭来,全身血液沸腾,胸口有些痒痒的。
低头一看,片片白色龙鳞在胸口位置冒了出来,正好护着里面激烈跳动的心脏。张敬大喜过望,原先龙鳞是在头上到双臂间遍布,其它地方没有,现在多出一处,分明是吸收了这许多云雾之气后,又进化了的缘故。
有人高兴,自然就有人哭,敖乾坤气得脑袋差点冒烟,如果给他时间的话,他能很快把云雾之气全部收回来,就算有损失,也很微小,可现在完了,全便宜张敬了,又悲又急,暴喝一声,掌中托着飞速缩小的真龙内丹,单腿弹射到空中,无量金光攒射而出,当即破出一个大洞,就要趁机逃出。
“那里走?”张敬此时体内的血液流动的越快,直觉精力充沛无比,剑翼一展,就陡然出现在敖乾坤身后,龙爪如毒龙一般从他的身体后贯穿到胸前,鲜血飞溅。
从真龙内丹上发出的金光则被旋转成圆的剑翼挡住,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却都被敖乾坤的惨叫声所掩盖,巨痛之下,他的反应也快,反手就是一掌,阴寒真气喷薄而出,而他附身在里面的龙魂更是早早的从头顶溢出,融入真龙内丹中,倏一声化成火色流星,比闪电还疾的从骊山老母的念头幻境中脱身而出。
空余一具太监肉身,被张敬背后剑翼一绞,顿时就成了肉酱,在后面紧追不舍,天孙剑还在其后。很快,就从幻境中飞出,什么冰山,雪原,一时间全都化成乌有。
虽然瞬息间解决了敖乾坤的威胁,骊山老母却没能挽回局势,在春秋四季剑法和天子剑的双重夹击之下,只有守势,没有攻势,幻化出来的‘洪水灭世’念头跟着全部崩溃,只得吐出额下的‘骊珠’,滴溜溜旋转着和天子剑互相抗衡,这才勉强维持着不败。
张敬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番景象,却没空帮她,因为敖乾坤的龙魂在真龙内丹的保护下,正沿着长廊急速遁走,此时是他最虚弱的时候,如果不能把握住机会斩杀掉,以后就没有这么便宜了。
还没等他行动,敖乾坤却突然倒退了回来,像是碰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真龙内丹上的金光都差点被吓灭。张敬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一声长叫就从不知道多远外传来,声音十分尖锐,转折之处,就好玻璃摩擦发出的刺响,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令人心肝胆颤。
“皇上驾到……”
张敬听出这是太监的声音,却底气十足,穿透力强悍,就好像有无数把尖针意图穿过自己的身体一样,微微刺痛麻痒,就知道这传话的太监也是个大高手,最起码是宗师巅峰,只差一步就进入武圣境界的人。虽然一步之遥,天差地远,但是武道巅峰大宗师,已经是非常恐怖的存在了。
随后一大堆御林军,太监,宫女,簇拥着一位穿滚龙袍,面容多情,好似书生的皇帝,出现在了未央宫前,把所有人团团包围,想来敖乾坤就是被这伙最低的也是先天武师的人物吓得倒退回来。
张敬和骊山老母也是暗暗心惊,还没来得细细打量这伙人,就见到此前刚见过的李香香‘香妃’,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衣,美好的身段全都凸现了出来,任是那个男人见了都要心动,此时却被三个手臂孔武有力的女练气士,锁住手脚气门,动弹不得。
披头散发的好似受了不小的伤害,神色更是萎靡,只在看到骊山老母的身影时,李香香的眼眸中才爆出一丝神采,奋力大叫道:“师傅快跑,这一切都是陷阱,长乐宫中埋伏重,啊——”
一个女练气士毫不客气的抓住了她的头发,向后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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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回钦天监高手(第二更送上,求红票,收藏)
“大胆!”徒弟被人这样欺负,骊山老母看了真是震怒无比,手一拂,无色无味的‘水云针’就激射向那个女练气士。
团团保护着当今汉元帝的除了太监,宫女,女练气士,还有五个容貌奇古,仙风道骨的钦天监官员,为首的是七品大员主簿‘簿书文’,率领着春官正,夏官正,秋官正,冬官正四位,领的是从七品的俸禄,看似地位低微,却权重,当朝天子或者权臣,如果没能从他们手中得到‘许可证’,就强行推行某项政策的话,期间要是发生地震,流星,连天大雾等自然灾害,一个‘失德,令老天震怒’的帽子砸下来,就等着下台吧!
就连天子,一个不善,也会落得下达罪己诏,自承错误的尴尬时候。能谋夺到这样的权柄,自然有钦天监官员的厉害之处,在旁人还没有察觉到骊山老母的杀招时,簿书文就已经开始行动,一声断喝,宽大的袖袍陡然抛出,延伸出十数米,正好挡在水云针的前方,水云针顺势激射进他的袖袍里面之后,就在也没有回来。
“还给你!”这招‘袖里乾坤’施展开来,收了敌人的法宝之后,簿书文得势不饶人,又是一抖袖袍,水云针倒转了个方向,无声无息的射向骊山老母。
这是太上三招中的‘扭转乾坤’,接住敌人的攻击之后,在逆转回去伤敌,他一辈子就惊研这三招,自从大圆满之后,除了寥寥几个人,就从来没有过敌手。
也就是骊山老母法力通天彻地,瞬息间伸出葱葱玉指夹住倒转回来的水云针,美好的身躯颤了颤,卸去这其中的力道之后,这才冷厉道:“伪帝,放了香香儿,不然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话说着虽狠,但张敬却从中听到了色厉内敛的味道,显然一下子出现这么多强敌,以她之能,也有些吃不消了。现在自己和她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蚁,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救她就等于救自己,急忙想着对策。
直到此时,那个女练气才知道刚从鬼门关中转了一圈回来,又是感激又是神情的凝视着簿书文,转头看到几位师兄都是波澜不禁,仿佛一切都了然于胸的神情,唯独她被蒙在里面,平日里还不觉得,生死关头才发现差距是这样的大,不由又羞又愧,恼怒之下,抓着李香香的满头秀发更用力上几分。
“啊……”李香香仰头呼痛,脸色又苍白上了几分,娇滴滴的一个美人被如此对待,想不叫人怜惜都难。
这回不用骊山老母为她出头,打扮儒雅,比书生还多情的汉元帝就已皱着眉头,挥手道:“放手!”
那个女练气士不敢违抗,乖乖的松手,好歹让李香香有了喘气的机会,一双美眸却看向地面,根本不敢和汉元帝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