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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陵听了,扭身就走,也不理人了。
秋意云笑道:「我还以为要打多久,怎么一过来就没戏看了?」
杨逸凤笑道:「你这不是唯恐天下不乱吗?」
「云儿是见庄中无聊,怕闷着义父了。」
(12鲜币)第二十六章 鸳鸯偷付与
石小米见了杨逸凤也高兴,忙冲了过来,对杨逸凤说:「先生你可回来了!小米不知多想你!」
杨逸凤便笑:「我也想你。」
秋意云便撒娇似的说:「义父谁都想,就不想云儿!」
杨逸凤不理他,只对石小米说:「我们两个好久不见,一起坐下说说话罢。我看云儿也是有事要忙的,就不用管咱们了。」
秋意云确实是有事要忙的,是庄子里的正事,于是便顺水推舟说:「好,你们两个慢慢聊,我不妨碍你们。不过到了晚上,义父的时间可就都是我的了。」
杨逸凤便笑道:「你去吧。」
秋意云吩咐绿兮两句便去了。绿兮便要留下伺候打点。可杨逸凤却说:「我看你是个庄子里的大丫鬟,总是有事忙的。不用老跟着我们的。」
绿兮却说:「老爷毕竟是老爷,总得有个人跟着伺候。这也是庄主吩咐了的。」
「那就叫莲舟来吧。」杨逸凤问道,「之前在镜上山庄的那位莲舟姑娘,她可在这里?」
绿兮笑道:「她在。小的现在就唤她过来。」
杨逸凤打发了绿兮下去,便又转头去瞧石小米,见石小米依旧是气色极好的年轻模样,便高兴得紧,又跟石小米聊了几句闲话。说了些不咸不淡的问安话后,杨逸凤才似记起什么的,说:「对了,你刚刚和瞿少侠怎么打起来的?」
石小米听了,一笑道:「这不是他技不如人就撒泼耍赖嘛!」
杨逸凤疑惑地道:「我看他气质出众,为人谨慎,倒不像是会撒泼耍赖之人。」
「那是先生跟他不熟,被他的外表蒙蔽了!」石小米想了想,说,「他可是极为凶悍的,而且嘴巴又恶毒,说出来的话都不能听的。」
杨逸凤笑道:「那你还偏去听。」
石小米一听这话就蔫了,只能讪讪说道:「也不是……我这不在庄子里无聊嘛!」
杨逸凤说道:「紫儿姑娘没陪你玩儿?」
石小米一听这个脸色也不好看了,只说:「先生,您说,您是不是一早就知道秋紫儿是秋意云的亲娘了?」
杨逸凤听了亦是一愣,想了想,笑道:「我不知道,谁跟你说这个的?我看紫儿姑娘十分年轻的模样,怎么像是秋意云的娘亲呢?」
杨逸凤说不知道,石小米果真就信了,便挠了挠后脑勺,说:「连先生都不知道这个。那也不能怪我眼拙了。我可因此被瞿陵笑了好久,我看他都要拿这个开我一辈子的玩笑呢!」
「原是瞿少侠跟你说秋紫儿是秋意云的娘亲?」
「可不是!他还笑话了我好久!秋紫儿跟他打了一架,之后便气走了。」
「瞿陵还跟她打架了?」杨逸凤忍俊不禁,「果真令人意外。还把人都气走了,看来这百炼府少主、凤凰剑客是名不虚传呀。」
石小米瞅了杨逸凤一眼,又似很骄傲地说:「算什么厉害!还不是输了今天的赌!」
看那石小米自从认识瞿陵以来,就一直处于下风,每每都被瞿陵堵得说不出话,又被瞿陵闹得不得安宁,今天是难得占了一回上风,自然是分外的骄傲。
杨逸凤倒是很好奇:「你赢了他什么?」
石小米笑道:「当然是我最拿手的。」
「『偷』?」杨逸凤问道。
「什么『偷』嘛?说话好难听。不过就是这个意思。」石小米清清嗓子,又兴高采烈地说,「他竟说我笨手笨脚,是个浪得虚名的『神偷』,我便不服,说我是真的很厉害的神偷。他便说,要能在一日之内偷得他贴身收藏的一件首饰,他便将这首饰送了给我。」
杨逸凤讶然道:「是什么首饰?」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做惯偷儿,虽不知道名堂,不过但凡物品放手里掂量掂量,拿眼睛瞅个几下,就可知价值了。」石小米从袖中将东西拿出来,又笑着说,「凭我神偷石小米这双眼看呀,这绝对是价值连城的珍宝!可惜应当是曾经玉碎,不过又用金镶了,价值是去了些,但也终是价值不菲。怪不得他贴身收藏,如此慎重。」
杨逸凤便说:「你既知道是珍宝,那何不还回去呢?」
「先生真以为我是如此贪财之人?我也打算还回去的,但我还没说要还呢,他就骂我,作势要将东西讨回!好不要脸!」石小米不悦地嘟囔着,「愿赌服输他不知道呀?」
杨逸凤想起适才的情景,便说:「你刚刚是赌咒说了一辈子都不还他的,可当真?」
「都赌咒了,还能不当真!」石小米瞪大眼睛说,「而且都是他逼我的,要他不是如此撒赖撒泼,我是一定会还的。」
杨逸凤心中很是好奇:瞿陵明明是个心思聪明细腻之人,自然也想到石小米是会将贵重物品归还的,怎么还意气用事,逼得石小米非将东西据为己有不可呢?
既起了疑,杨逸凤便道:「是个什么物事?让我瞧瞧。」
石小米便献宝似的将包裹着东西的绢巾摊开,只见是一个浆水玉镶金钏环。杨逸凤将它捧到手心仔细打量,便见浅青色的浆水玉上雕刻着极精美的花纹,但那花纹却被镶金所隔断,想来这钏环应当曾经破碎过,只是又攒金再镶了起来。尽管如此,还是可看出这玉环上刻的是鸳鸯,上还依稀可见『鸳鸯同梦』四字。
杨逸凤一看便想通了,这就是百炼府上的传家宝——鸳鸯环的其中一只。说是当时瞿陵当着群雄的面将鸳鸯环砍断了,想必后来重它是家传宝,又用金重新镶了起来,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杨逸凤想通了便是一笑,将那鸳鸯环塞回石小米手中,道:「你答应了瞿少侠会将此物保管一生的,可别失了约。要不然,瞿少侠非杀了你不可。」
石小米惊讶地说:「这么严重?」
杨逸凤笑道:「可不是。而且你不是说他将此首饰一直带在身边?可见他对这个钏环是十分珍重的。」
石小米想了许久,便露出难色:「怪不得他这么紧张。唉,我还是将东西送回去罢。」
杨逸凤便说道:「可你刚刚已经发誓了,要还给他就不得好死的。我们是亲耳听着的,瞿陵也是亲耳听着的。你此刻巴巴的回去送给他,定然会被他取笑到面懵。」
经杨逸凤这么一提,石小米便记起瞿陵那高傲跋扈的姿态,便又没了送还之心,可他又转念想道,瞿陵既然这么珍重此物,自己偷了过来,一辈子不还他,他岂不是会很难过?
石小米踱步了一阵,转过头对杨逸凤说:「不行,这东西是他珍爱之物,虽我非君子,但也不能夺人所好。必然要还他的。被他笑就被他笑吧,反正我也不是头一回遭他奚落了。」
杨逸凤看了石小米那样子,忍俊不禁地说:「我看你两个真是冤家。」
作家的话:
石小米是攻!!!!攻!!!!!!
(12鲜币)第二十七章 问及鸳鸯锁
石小米说道:「先生你少取笑我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杨逸凤说道:「这倒好办。你仔细弄来一个与鸳鸯有关之物,或是镯子、或是玉佩,再送给他,也算是全了他了,而你也保全了颜面。」
石小米想了想,说:「也只能如此了。不过我怕我辛辛苦苦给他找来了,他还不要,不要也罢,依他的性子,说不定会看都不看就扔了,还奚落我的品味一番呢。」
杨逸凤笑道:「这我可担保,他可能会奚落你的品味,但绝不会扔掉。」
石小米狐疑地说:「你怎么知道?」
杨逸凤便道:「我当然知道。」
石小米虽然是懵懵懂懂,但也觉得杨逸凤所想的法子并无问题,再者他也很愿意给瞿陵送一份礼物。
二人正自谈天的时候,却见一前一后两名女子来了。前面的那位穿着青衣,后面跟着的那位穿着粉衣,这色调看着十分搭配和谐,一双俏丽的丫头站在一起也很是顺眼。
穿绿衣的那个原是绿兮,而后头跟着的,便是莲舟了。
莲舟见了杨逸凤,面露喜色,说道:「老爷,您回来了?」
杨逸凤便笑:「我回来了。你还愿意伺候我不?」
「莲舟当然愿意。」莲舟十分高兴地回答道,「那时候听见老爷不见了,所有人都急的不得了呢!现在能再相见,又见老爷气色那么好,实在是太好了。」
杨逸凤重新见到了莲舟,也十分高兴,很欣喜地说:「我还担心你仍留在镜上山庄不出来了,担心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
莲舟掩面说:「都是多谢绿兮姐姐。绿兮姐姐跟少爷说了,如果老爷回来的时候有我伺候必定会开心的,少爷才答应调莲舟到本庄伺候的。」
杨逸凤听了这话,又看着莲舟、绿兮二人眉目传情的模样,便笑道:「好了,好了。莲舟你跟我回去,绿兮自个儿忙去吧。」
绿兮微微福身就退下了。
石小米又惦念着送礼给瞿陵的事,便也跟杨逸凤告辞。杨逸凤笑着看他跑了,又对莲舟说:「小米还真是毛躁得紧啊。」
莲舟便笑道:「石少侠是少年心性。」
杨逸凤叹道:「是啊,少年心性。可我就从无少年心性的时候,想来真是亏了,白费了那段少年的时光。」
杨逸凤的少年时光都是在昏暗的宫闱里度过,每天过得战战兢兢,看着一个又一个的阴谋在眼前浮过,看着一个又一个的活人在眼前倒下,每天光是担心自己和妹妹的项上人头就已经够愁的了,还有什么少年意气可言?
莲舟见杨逸凤面露忧思、双眉微蹙,便知他心情不好,只说:「我看春天来了,我们还是赏花吧。」
杨逸凤笑道:「是啊,赏花罢。不要因为伤春而荒废了春景。我现在也正是这个想法。」
莲舟颔首,笑答:「如此甚好。我见老爷以往身子不好,也多是因为容易伤感给惹的。」
杨逸凤听了便回忆起那阵子在镜上山庄,他真的很容易伤感,每晚都被噩梦缠绕,时常都梦见妹妹。白日里头虽然无梦,但又总在为了秋意云和瞿陵而自卑自伤,现在想起来,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矫情,一把年纪了作这种伤春之状。
杨逸凤便笑着对莲舟说:「我都不好意思想起那段日子了。那个小家子气,你莫笑话才好。」
莲舟便答:「我哪里会笑话呢?其实那阵子莲舟也愁绪颇多的。现在想起来,也都是庸人自扰。」
杨逸凤听了这话,又想起莲舟与绿兮适才的神态,竟问道:「那么你和绿兮好了?」
莲舟听了『好了』二字,不觉俏脸一红,有些扭捏地点了点头。
杨逸凤便道:「我道也是。你既然觉得绿兮好,便当好好珍惜她,而不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
莲舟听了便低头不语。
「缘分来了就要珍惜它。」杨逸凤柔声劝道,「这样做人也比较快活。」
莲舟便红着脸道:「老爷您就别再取笑我了!」
杨逸凤见莲舟神态如此,便笑道:「我哪里取笑你了,跟你说正经话呢。你看我似爱说混话的人么?」
莲舟便低头不语。
杨逸凤见她那么容易害羞,便觉得好笑。但杨逸凤却不曾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