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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蛮惊讶地望着她道:“你如何得知?”
她的笑声一滞,脸孔扭曲道:“什么?”
我正是想要学公公呢。我摸了摸公公的脑袋,俯身下来,四肢着地,学着公公蹲坐了下来。他伸出右爪舔了舔,我也跟着舔了舔右手,舔完他就开始洗脸了,我跟着将手拳成猫爪的模样,经由耳后抹了一把脸,带起的面纱起了又落,周围的吸气声也起了又落。
他眯了眯眼,好似还未睡醒,我也跟着眯了眯眼,一脸睡意盎然。最后公公蹬了蹬后腿,前肢拉开,展现出一个优美的弯弓状来,伸完这个独特的懒腰,他绕着自己的尾巴转了一圈,又蜷卧起来了。我自然学着他的样子,一手撑地,一脚半跪,空出的手脚分别向前后伸展开来,活动开了筋骨,我也爬行着绕着拖在地上的衣摆转了一圈,最后缓缓卧倒了。
四周一片寂静。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啊!非存稿的三更啊!很给力啊有木有!夸自己一个:大楚你真了不起!O(∩_∩)O谢谢!
☆、七子减二
“啪啪啪!”零零落落的掌声响了起来,而后就是汇成一片的掌声。伴随着口哨声和叫好之声,艳娘再次挡到了我面前。
“颜舒姑娘的才艺真是独特!大家看也看过了,赞也赞过了,想必都等不及要开始三项比赛了!既然这样,艳娘也不多废话了,请颜舒姑娘才开始吧。”
艳娘话音刚落,就见两个灰衣女子抬上一只四脚矮几摆在了我面前。是围棋。
看来这是要对弈了。
我摸了摸下巴,撇了撇嘴。当初在隐公峰,师傅最爱拿三件事消磨时间:第一,督促我练功;第二,拿他知道的人和事高谈阔论;这第三嘛,就是下棋。这棋不会局限在围棋,但大都围绕围棋稍作改动。比如改换一下规则和棋路什么的。
是以我对围棋还不算陌生,不着痕迹的输给楼螭或者清泉还是有把握的。
我抬首望了他们一眼,示意他们可以依计行事了。楼螭同门与清泉对望一眼,同时攀上了桌边的护栏一跃而下。
一些争先恐后涌上前来的人墙纷纷惊呼后退避让这突如其来的两人。不自觉的空出了一块地方容他二人站着。
艳娘半遮着脸的画扇一顿,摇曳着身姿有意无意的再次挡在我身前,道:“哟!颜舒姑娘的魅力真是无法挡啊!连叶四爷也有争夺美人之意了呢!咦?这位公子好似不是四爷带来的那位朋友,可也是一表人才,人中龙凤啊!”
人中龙凤?说的是楼螭同门吗?龙和凤不是分别指男和女的吗,这老鸨怎的男女不分了?莫不是她是指龙和凤生出了“螭”不成?这倒说得通……
“两位都是要与颜舒姑娘对弈吗?”
我缓缓坐了起来,将公公抱在怀里,随手抚摸着他的皮毛。听得艳娘此话,楼螭同门与清泉都颔首应道:“正是。”
“呵呵,可是这在场的贵客可多的是要与颜舒姑娘对弈的人呢,是不是啊?”艳娘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闻语气,确实嚣张。
“是啊!”
“没错!我们也要跟颜舒姑娘对弈!”
“凡事有个先来后到!”
“对!叶四爷也就算了,旁边那位算是个什么东西啊?!”
“就是!大家都等着呢!凭什么让你啊!”
看来楼螭同门这个天御第一剑客不那么出名,大家都不认识他呢。我正暗自摇头,只听“锵!”一声长剑出鞘,楼螭同门两手交叠在直插入地的宝剑手柄上,目光寒气四溢,周围之人顿时齐齐噤了声。
“这把剑是!”
“是殊途!”
“殊途怎么会在他手里!?”
“难道他是那个从来没人见过的天御第一剑客楼螭!”
“天呐!听闻殊途出,命归西!我们死定了!”
“快跑!”
“救命啊!跑啊!”
“哎哎!各位大爷!别跑啊!别跑……哎!你们跑什么嘛!”艳娘看似是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手忙脚乱的拦着忙逃命的人墙。但无济于事,殊途出鞘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偌大一个客堂就空了一半!
“这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啊!”艳娘又气又急,但又不敢得罪身为天御第一剑客的楼螭同门,只好幽怨的望着他,连连叹气了。
我见周围一下宽敞了不少,很是愉悦,但毕竟只少了一半的人,还有一半都观望着,没有离开。这么算来,人还是不少的。
我望望门外的天色,心道可能已近申时了,我也坐了半天了,可这三关还一关没过呢,心下有些不耐,遂开口道:“随便是谁,都来战吧。”环视一圈,我指着一个颇为眼熟的男子道:“你先来吧。”
那男子身穿华服,体型肥胖,两眼深陷,一看就是个被酒色掏空了的。被我点到,他狂喜的向篱笆奔来,跑得急了,还几欲摔倒,一旁有他的手下似的人过来搀扶还被他一顿臭骂。转向我时脸上又满是谄笑。
“哈哈!美人在叫我!我这就来了!”
艳娘好似对他颇为忌惮,男子甫一靠近,她就侧身避让,姿态恭敬道:“不知贾大人也光临我这无盐斋,艳娘未曾远迎,真是失礼了!”她拱了拱手,转而就对不远处的灰衣女们疾言厉色道:“还愣着作甚!还不快去给贾大人拿塌来!”
灰衣女们忙称诺去办。从贾大人的脸色看,他很是享受这种恭维,“做得好!你私藏这么好的货色不向我禀报,本大人就不追究了。”
“多谢大人。大人请!”
那贾大人在我面前坐好,正待开口,我道:“对弈可有规定要下什么棋?”
贾大人的脸上一阵错愕,转向艳娘,艳娘望着我,那眼神好似在说“你又要耍什么花样”,支吾一番,她道:“未曾规定。”
“美人有什么新花样?本大人一定奉陪!”贾大人拍拍胸脯道。
“如此甚好。”我将棋盘上的黑白棋盒打开,在棋盘上摆出了一个简单的棋局,道:“我这种棋名为七子减二。”我将指着摆好的六连子上的空白区,“顾名思义,当一方的棋子再下一颗就满七子时,一方子落,同时可挑走对方的两颗棋子。以一炷香为限,得子多的一方胜。如何,简单吧?”
贾大人好似还不是很明白,但脸面上还是“此易耳”的表情。“好!本大人就喜欢玩儿新鲜的!”他猥琐一笑,应承了我的要求。“开始吧!”
“看在你是第一次下七子减二棋的份上,三局两胜如何?”我很讲道义吧。
“哈哈!别的本大人不说,吃喝玩乐本大人最是拿手!既然承蒙美人顾惜,三局两胜就三局两胜!”他豪情万丈道。
点香,开局。
我暗自叹息,这七子减二的鼻祖在你面前,你怎么可能赢我呢?就是我那早死的师傅,也是输得多,赢得少呢。
事实上不到一炷香,我就已经稳操胜券了。
这十二月的寒天,贾大人满头大汗,但就是到了焚香已尽之时,他也没能吃到我一颗子。
三局两胜,斯修完胜!
“不行不行本大人定是还未熟悉规则!再来再来!”贾大人开始耍赖了。
我双手环胸,摇头太息道:“再来多少次你都赢不了我的。”再有就是,我没工夫跟你耗时间啊。
“第一剑客,请你上吧。”我道。
“啪!”贾大人的肥脸涨得通红,一下拍案而起,“贱人!本大人看得上你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本大人陪你玩儿游戏那是给你面子!你这贱人竟敢嘲笑与我!”
我皱眉,贱人?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锵!”
“啊!”
一道青光闪过,再睁眼时,贾大人那不知是有还是没有的脖子上就架上了一把剑和一片树叶。
拿剑的语气森寒:“再多说一个字,就死!”
拿树叶的笑若朝阳:“你说的话我听着不舒服,死吧。”
作者有话要说:七子减二棋是我瞎掰的说。。不过可以尝试玩玩!话说昨天没更新是觉得这章不大有魅力 一定要连着下一章看才稍微好点。。。偶素这么想的。。。
☆、无盐绝色
“哎哎哎!别啊!”那贾大人已是吓得脸色惨白说不出话来了,艳娘见状,忙阻拦道:“两位两位,今日就看在艳娘的薄面上,不不,是看在颜舒姑娘的面子上,别做计较了好不好,好不好?”她巴巴看着楼螭同门和清泉的样子着实好笑,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了。但大概是我不大笑出声来,众人一听我笑了,都一副痴痴呆呆的模样,连那生死关头的贾大人也两眼鳏鳏,口留哈喇了。
“承认你输了,然后离开吧。”我宽宏大量道。
“还不快认输!”楼螭同门道。
“啊!是是!我认输我认输!”贾大人连忙点头哈腰,好似是这个动作做惯了的。楼螭同门“锵”一声收了剑,清泉挠了挠下巴,也缓缓收了手,“既然颜舒姑娘开了口,就暂且然你一条小命吧。记住,下一次可就没这么走运了。”
“是是是。”贾大人口中应着诺,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大门。好歹是个“大人”,在楼螭同门和清泉面前却浑然一个“小人”了。我看得连连摇头。
“既然颜舒姑娘赢了贾大人,那下一个挑战的……”艳娘的眼睛在在场之人身上绕了一圈,最后停在了楼螭同门和清泉身上。
不待艳娘说完,楼螭同门就走上前来,将手中的殊途放在一边,盘腿坐了下来。我很是满意的微微点了点头,朝他做了个“同门放心,我一定输得不着痕迹”的眼色。他也朝我点点头,然后就率先落子了。
清泉没有作声,我偶一瞥,看到他好似退出了人群,往门口去了。不知是要作甚。
与楼螭同门的棋局很是顺利的输掉了。艳娘好似是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一句话也不多说,直接进入第二关——对联。
话说对联我是听过,但对不对得上还是要看运气。不过好在这次的目的是输,我也不必多费脑筋,随意随意好了。
“……以茅厕为题。”
嗯嗯?我闪了个神没听清艳娘前半句话。有些疑惑的看向楼螭同门。他也皱着眉头,很是纳闷的模样。
“茅厕?”
“茅厕还要对联?”
“哈哈!一个是天御第一剑客,一个是还未露脸的绝色美人,以茅厕为题作对联!这下有好戏看了!”
原来是以茅厕为题对对子啊。不是说题目由我来出的嘛,怎么变成老鸨出了?也罢,反正这题目甚得我心,我就勉勉强强先赢了楼螭同门这一局,待下一局再让他吧。
我轻咳两声,众人皆诧异的望向我,艳娘阴阳怪气道:“哟,颜舒姑娘这是想好了?”
我低眉敛目道:“正是。”
她的细眉一挑道:“哦?没想到颜舒姑娘如此才思敏捷。还请说来大家听听吧。”她摊摊手,顿时传来满座的附和之声。
我依旧低眉敛目,闻言正正经经道:“我的上联是,天下英雄豪杰到此俯首称臣。”
无人附和,满座寂静。
我抬眼望了望,对面的楼螭同门也是一脸的错愕的瞪着我,好似我是个三头怪物一般。我莫名其妙道:“怎么?我这对联有什么问题吗?”
“哈哈哈!”四周突然传来大笑声,而且笑声哗然,毫无禁忌。
“这这真是说的太好了!”
“俯首称臣!哈哈哈!”
“美人说的好啊!”
我很是满意大家的认同,艳娘也笑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