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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敢上前找花姓汉子的麻烦,长风眼里突然出现丁重山古板的脸,可能也许就是这个原因吧。
“莫风现在知道为什么没有人愿意和花兄同桌的原因了。”长风转过身去调侃道。
花姓汉子对着长风举杯道:“莫兄的观察能力也非同一般呀!”
长风也举杯相迎道:“那就为花兄的这句赞美之言干一杯!”
“好,莫兄爽快,来,我圣手书生花无情交下你这个朋友!”花无情先干为尽道。
“圣手书生花无情?”长风的声音提高了三分:“花兄就是圣手书生花无情?”
花无情对着他笑着道:“如假包换!”
惨了,惨了,这花姓汉子怎么会圣手书生花无情呢?长风第一个想起的就是自己冒充他的名号救下甄萍儿,还杀死一名大内的高手,其实也不能算他冒充,随叫拿人把他当作是他呢,这其实也不算他的过错,干得是有点不光明磊落,自己总不能自己把自己的名号告诉人家,让人家追杀自己不成,当下喝下一杯酒,心中思考该怎么应对。
“怎么了,莫兄听过花某的名号?”花无情发现长风神情有些不对,心中也翻了滔天巨浪,莫非自己当年荒唐的行径,其中的受害人有他的长辈不成,以长风的年纪,也只有可能是长辈了,自己在此二十年没有出去了。
“听过,当然听过。”长风低声回答道,他还在考虑要不要坦白把这件事告诉人家,就算对方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自己也不能让人家背上一个无缘无故的恶名。
“莫兄何从得知花某的名号?”花无情也有些焦急,做朋友还是敌人就在长风的一句话了,他在谷中最没有人缘了,谷中的人没有进谷之前不关是真是假,都背负了一身的罪名,而他背负的却是最下流无耻的淫贼的身份,杀人放火人家可以接受,毁人名节的人得到大家公认的排斥,所以他在谷中一直没有朋友,更别要说有女子相好了,他立誓不在出去,所以就在谷中孤独的熬着日子,心中的痛苦可自知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人愿意和他坐在同一张桌子上,愿意跟他喝上几杯,还挺谈的来,一下子可能就要变成仇人,他真是难以接受,看着长风不断变化的脸色,他的心开始慢慢的沉下去了。
“因为莫某曾今被人误认为是花兄!”长风石破天惊的道出这句话,讲这句话是有危险的,如果被人误认是一个淫贼的话,他自己怎么也洗不清了,因为那是他自己亲口说出来的。
花无情听到这句话先是放下一半的心,不是仇人最好,放下的这一半心开始思考了,难道这莫风也是一个好色之人,还是跟自己一样有难言之隐,于是试探的问道:“莫兄不像是那种人呀?”
长风一听就知道花无情会错意了,解释道:“小弟是为了救一名落难的女子,被追杀的人误认的,当时情况紧急,小弟也就没有否认,就借用了花兄的名号。”
原来是这样,不但花无情松了一口气,这店里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有一个已经够烦的了,再来一个还不闹翻了天,水凝心也觉得好像如释重负,而这样的情绪不是她应该有的,她也被自己这种情绪吓了一跳,这是馨儿妹妹喜欢的男子,自己怎么能对他动情呢?不,绝对不能她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天馨儿则一直都坚信长风的为人,他要是那种人,在破草房他有的是机会,而且自己还帖了上去他都无动于心,他又怎么会跟花无情这样的人一样呢?
花无情松了一口气,不是仇人就能做朋友,悄悄的跟长风挤了挤眼睛,问是不是那两位中其中的一位,长风头大痛,这位花兄还真能想象,自己如果是救了她们其中的一位,为什么不干脆说了出来,那用得着躲躲藏藏的,不由的气笑道:“花兄真是高估了小弟的能力了,一位是天家未来的家主,一位是天池剑冢出来的剑仙子,用的着莫某相救吗?”
花无情想了想,也是,不是她们两人,一定就是别人了:“哦,是不是莫兄的红颜知己?”
“莫某漂泊江湖,随遇而安,哪有女人跟着我。”长风有些落寞的道,他又在想那与自己定下终身的曹蕊凤,而身在断情寨的曹蕊凤不也是日日夜夜思恋着他呢,断情寨是从来就没有断过情呀,老寨主取这个名字算是取得一点都不名副其实呀!
戚雷练了一趟百战刀法,有看见曹蕊凤站在寨前的箭楼往南方看,摇头叹息一声,情字谓何苦,他是知道的,要不然他现在还是边关的大将,都是李源朝那个奸相,还有他那无法无天的儿子李显龙。总有一天他们都会死在他戚雷的百战刀下,他也同样关心自己这个结拜弟弟的消息,要不是他,他们这群弟兄还是朝廷的通缉犯,哪有今天这样的生活,二弟不在,保护曹蕊凤安全是他这个做大哥最大心愿,但是感情他确帮不了她,他也是过来人,这种事还是他们局中人自己解决吧,再次叹息一声,拿着刀回去了。
淫贼的脑袋里就会想到这些,二十年的独身生活,他的禀性没有丝毫的改变,什么事情都能让他联想到那上面,长风真是佩服他那种坚持的精神,笑骂道:“真应该把你给阉割了,花兄的思想里面难道就没有别的?”
花无情老脸一红道:“我这个职业习惯了,改是改不掉了。”
长风突然正色道:“江湖传言花兄你毁了不少良家妇女的贞洁,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花无情的脸色也黯淡下去道:“莫兄弟知道我以前的干什么的,不错花无情是毁了不少良家妇女的贞洁,但是没有一个是花某用强得来的,她们都是自愿的。”
长风沉默良久,他能跟一个江湖上臭名卓著的淫贼聊这么久,其中有一点是他心中坚持的,凡是自己见到的他才相信,道听途说的话他只能相信一半,另外一半要的就是事实的真相。
花无情见他良久也不开口,只是不停的喝酒,道:“莫兄莫非不相信花某?”
长风两眼突然睁开直视花无情的眼睛道:“花兄是不是练有什么奇功?”
花无情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幸好店里的人随着天馨儿和水凝心的回房,都走的干干净净,就剩下他们这一桌,还有一个在柜台打盹的伙计,这一声动静也不小,把小伙计惊醒了,迷迷糊糊的问道:“两位喝完了没有。”
花无情瞪大眼睛头也不转道:“你睡你的,喝完了自然会叫你。”
小伙计要的就是这句话,头也不太,继续见他的周公了。
花无情贴近长风的脸激动的问道:“莫兄何以得知花某练有奇功?”
长风不假思索的道:“花兄二十年前就成名了,现在二十年过去了,花兄的容貌确在三十上下,看上去如此年轻,一定练有什么驻颜的奇功是不是?”
花无情先是一愣,然后哈哈一笑得意道:“这只是此功的副作用而已。”
“阴阳和合功”长风用筷子蘸着酒水在桌上写下五个大字,花无情一见,如遭受雷击,张大嘴巴道:“你怎么知道这种工夫?”连莫兄也省了。
长风正色道:“天下间女子驻颜的武功不胜繁己,唯独让男人驻颜的武功就只有阴阳和合功,莫某现在明白为什么你说那些女子都是自愿的,原来是这样。”
“莫兄的学识真是高深,这么偏僻失传的武功莫兄都能如数家珍,花某佩服,花某正是学到了此功,才搞成现在这副模样。”花无情叹息道。
“花兄号称圣手书生,这门武功恐怕不是你的师门武功吧?”长风接着问道。
“莫兄真是厉害,我们花家本来是以偷盗为生,也是劫富济贫的侠义之家,有一次偷盗一家富户,顺手牵羊就偷到一本武功秘笈,一时之间我也没有在意,认为只是一本教授男女行房的密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后来发现不对劲,自从偷到这本书之后我就遭到不断的追杀,开始我还没有怀疑到这么书上,后来在一次无异中偷听到追杀我的人的谈话,知道他们并不是想要我身上的金银珠宝,而是在找一本书,我当时身上就只有这么一本书,于是我就产生了怀疑,拿出来仔细研究,发现居然是一本高深的武学,于是我就沉迷下去,也就变成江湖上人人喊杀的淫贼了。”花无情把这么一段奇异的往事讲了出来。
“跟着花兄无处可躲,就到了这里是不是?”长风接着问道。
“差不多是这样。”花无情点头道。
“阴阳和合功,顾名思义如果没有女子给你采阴补阳,你就会全身爆裂而死,除非你能找到一个纯阴女子结为夫妇,而这些年你都是一个人过的,你是怎么熬过来的?”长风不解的问道,云中客不但教授他武功,而且对他讲解天下武功,这些都难不倒长风。
“是谷主相助,花无情才能苟延残喘。”花无情含着泪花道,除了长风之外,知道自己这个秘密的也就只有谷主周诩了。
“他怎么助你?”长风问道。
“赤金冠蛇的血。”花无情道,“赤金冠蛇虽说是至阳生物,那只是针对它那蛇冠,其实他的血却是至阴之物,所以才能保我性命不失。”
说到底长风自己的内伤也跟着赤金冠蛇有关,一个是蛇冠一个是蛇血,物尽其用罢了。
“那这么说你的问题已经彻底解决了,为何你却有点郁郁寡欢呢?”长风想到刚开始见到花无情脸上的神情问道。
“蛇血只是治标的办法,治本还是莫兄说的那样才行。”花无情狂饮数杯道:“伙计,再给我拿几坛子酒来,花某今天要喝个痛快。”
“请问莫风莫大侠在吗?”门口突然跑来一个人道。
长风起身道:“我就是,这位小哥有什么事?”
“有人叫小的给您一份信。”那来人给长风递过一个信封道。
“信?”长风错愕,这里他没什么人认识,谁会给他写信,难道是曹蕊凤,不可能,她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于是带着疑惑,接过来以一看,三个腥红的大字印入眼帘:“挑战书。”
第一感觉就是奇怪,马上道:“小哥,你是不是送错地方了,可能有人同名同姓吧?”
“您是不是叫做莫风?”
长风回答道:“是呀。”
“那您是不是和天馨儿小姐一起的?”
“不错,这跟这个有什么关系?”长风指着信问道。
“那就没错了,这封信就是您的。”说完人就跑了。
长风回头一看,那花无情已经烂醉如泥的趴在桌上睡着了,长风不认识他住的地方,只能委托客栈的伙计把他送回家,顺便让那伙计顺路把丁重山给找来。
长风拿着挑战书敲开天馨儿的房门,叫了出来,又敲开水凝心的房门,同样叫了出来,把两人都叫到自己的房间。
“出了什么事,你把我和馨儿这么急着叫过来?”水凝心问道,整天无所事事,她正犯困呢,长风可不敢看他慵懒的姿态,生怕自己再次失态,这次可是天馨儿在旁边。
长风拿出挑战书放到两人的眼前的桌子上道:“你们二位小姐能不能告诉我,这个是怎么回事?”
“挑战书。”天馨儿照着信的封面上的字念了出来道。
水凝心也吃惊的看着这封莫名其妙的挑战书,它是什么人写的,有什么用意,她一时也琢磨不透,只能疑惑的看着天馨儿,希望能从她的嘴中得到答案。
天馨儿更加手足无措,两人的眼光都看着她,她惊慌道:“馨儿也不知道呀,莫大哥和凝心姐姐这样看小妹,小妹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看着天馨儿无辜的眼神,水凝心转过身问长风道:“莫大哥你有没有看过信的内容?”
长风摇头道:“一时之间我还不能轻易打开,如果我一旦打开,势必逼着我应战,只要我还不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