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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第一次献给自己喜欢的男人,但是这个男人偏偏是自己的表妹夫。 她根本做不到,她怕做了对表妹产生不可估量的伤害,想不到阴差阳错之下,她还是把自己地第一次给了长风,而且是在那样的情况下给的,她的恨,她的爱交织在一起,她根本都不知道如何去选择。
水凝心与这个表姐不过才相处数月,宁玉蘅那复杂的情感岂是她所能了解地,她见宁玉蘅默然不吱声。 还以为她内心在考虑呢。 于是便闭上眼睛,调息内息。 恢复气力,这里一团糟,两女都是赤身裸体的,千万不能让第四个人闯进来。
林绮梦忙于林家族人迁离,天馨儿一见到林芸苞的情形就如同见到了猎物,取了林芸苞的几滴血,找个僻静的地方研究去了,魏琳儿要调度河道的人配合林家的人行动,忙的不可开交,大家都以为长风休息去了,所以没有人过来打扰,也不想过来打扰。
长风的疯狂,水凝心下身的创伤不比宁玉蘅破第一次轻,而且还耗尽了一身力气,所以调息好几个周天才恢复了三成气力,而且下身地疼痛使得水凝心根本不想爬起来。
“凝心表妹,你能不能帮表姐一个忙?”宁玉蘅涨红了脸对水凝心道。
“什么事?”水凝心不解地问道。
“帮表姐把他移开。 ”宁玉蘅清楚的感到长风在她身体里地热度,使得宁玉蘅不敢乱动,因为她一动,那种麻麻的,痒痒的感觉立刻从下身起,然后扩散全身,浑身提不起力气来,她自从水凝心嘴里得知长风可能是练功走火入魔才会变成这样的,心中对长风的恨意立刻减了三分,这三分恨意反而转成了爱意,有时候感情就是这样,起了爱意,自然感觉就不一样了,所以宁玉蘅才红着脸求水凝心把长风从她身上拉开。
水凝心会错意了,以为宁玉蘅要走,表姐的脾气她还是了解一些的,生怕她会不告而别,自己此时根本拦不住,诧异道:“玉蘅表姐,你要走?”
宁玉蘅想的是待会儿长风醒过来不知道如何面对,当下点了点头道:“是的,我们姐妹总不能这个样子吧,我先离开一下,给你们拿几件干净的衣服过来。 ”
水凝心抬头看了一下房间内已经成为布条的衣裳,知道宁玉蘅说的不错,但是她担心的是,宁玉蘅给他们拿来了衣物,自己再离开,心中委实难以下决定。
长风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荒唐的梦,他还不清楚自己体内发生了什么,但是有一点他心里明白,一定跟阴阳合欢功脱不了干系,但是当他睁开双眼的时候,他发现这个梦其实是真实,躺在自己身下的女子身上的味道虽然非常的熟悉,但是绝对没有跟自己有过这样的亲密接触,而且还深入其内,长风顿时慌张起来,他闻出身下这名女子的味道正是宁玉蘅,水凝心的表姐。 所以从醒过来,一直都敢睁开眼睛,同时把两女地谈话也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当然前面水凝心提出两女共侍一夫的话他没听到。
水凝心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还是错,支起身子,慢慢的保住长风的身躯,想把长风抱离宁玉蘅的身上。 这一抱,不但长风起了反应。 宁玉蘅也起了反应,反正都要面对,长风索性睁开了双眼,正好对上满面通红地宁玉蘅。
“啊……”宁玉蘅一声惊叫,长风手快,一把捂住了宁玉蘅的嘴。
水凝心也没想到长风会在这个时候苏醒,吓得手一松。 长风再次和宁玉蘅合为一体。
长风等宁玉蘅放弃了呼喊,才松开了手道:“玉蘅表姐,今天地事情是我的错,你想怎么处置我都行,但是如果你还体谅我的话,我希望你能把处置我的时间押后一些,等我把林家的事情处理好了之后,任你处置!”
宁玉蘅对上了长风眼神。 发现这个男人眼神中没有一丝的做作,完全都是真心之言,而且自己还与他这么亲密接触,一下子脑袋中一阵空白,完全忘记了该怎么回答长风的话了。
好半晌,宁玉蘅突然闭上了双眼。 然后睁开,用极其复杂地眼光看着长风,有爱,有恨,有怨,还有一丝无奈,道:“你想让我怎么处置你,杀了你吗?”
“不要,玉蘅表姐!”水凝心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现在的情况,本能的道。 她内心又怎么希望自己心爱之人去死呢?
“我。 我不知道……”长风离开了宁玉蘅的身躯,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自己怎么做出这等糊涂的事情来了呢?长风恨自己,恨自己定力太浅。
“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宁玉蘅突然非常平静的问长风道。
长风不知道宁玉蘅为何突然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而且是在这样尴尬的情况下问出来地,叫他如何回答,喜欢和不喜欢都不是他现在想要回答的答案。
水凝心知道长风的回答可能对宁玉蘅,甚至对自己今后都会产生重大的影响,也凝重的道:“夫君,心儿有个问题,你答应过心儿的,一定要如实回答地,就是你心里有没有喜欢过玉蘅表姐?”
长风这才明白水凝心引自己入套的真正意图,心中除了对水凝心的大度感动之外,其余的什么都没有了,他知道自己的回答将会改变宁玉蘅的一生,长风想起那一晚甜蜜的误会,也许从那个时候自己心里就已经有了宁玉蘅的影子,后来因为是表姐的关系两人走的很近,他觉得这没有什么,普通地姐弟之情嘛?但是转到水龙卷之后,他知道自己地命是宁玉蘅救回来的,他也断断续续地听到一些传言,说宁玉蘅曾经为自己没有生还的希望而绝望的痛哭过,为了他不惜刨沙挖土,终于救出自己,这份情感又岂是表姐第情谊那么简单吗,尤其他们不过才相识不到个把月,似乎所有人都知道宁玉蘅对自己有意,自己又何尝不知道呢,他在刻意的回避,还有水轻柔临走前的警告,一个水凝心还没有得到她的认可,如果再与宁玉蘅发生了什么,水轻柔还不把自己大卸八块,虽然自己并不怕这个。
长风吸了一口气,欺人可以,欺心长风万万做不到,难道自己还要再一次被人骂成懦夫吗?道:“自从那一晚,我心里就有了表姐的影子,我知道我不该这样,但是我不想欺骗自己,也不想欺骗玉蘅表姐。 ”
宁玉蘅如同肩上挑着一副重担,一下子卸了下来,芳心的喜悦完全取代了恨意,原来自己并不是一厢情愿,他心里其实是有自己的。
长风看在眼里,自然知道宁玉蘅对自己有情,但是这个时候他不适宜待在这里,他要给宁玉蘅时间,也要给自己时间,忙接着道:“我去给你们找几件干净的衣裳过来。 ”
长风飞快的穿起自己衣服,那个时候自己还清醒,所以他的衣服没有多大损坏,水凝心的衣裳上沾染了污秽,当然不能再穿了,长风迅速闪出内间,并且嘱咐她们从里面把门给锁了,这里是林家。 他也怕有人闯进来,其实他这是多余的,这件房间是林家地重地,没有林绮梦的首肯谁也不得擅自闯进来,当然了诸女早就有了许可是可以随意进出的。
长风不知道哪儿有干净的衣服,又不能问人,一问。 事情就全天下都知道了,所以装出一副闲人莫扰的样子。 好在林府他认识的人不多,一路走来也没有相识之人,出了林府,长风立马往城中的成衣铺飞驰过去,在天黑之前终于买到了两套女子服饰,打包背在身后,回到林府差不多天已经黑了。 这次他没有从正门走了,而是接着月色,施展轻功悄悄地赶了回来,沿途还差点被林府的暗桩给发现了,出了这么大地事情,林府的警卫更是森严了,但是今晚子时之后,就是一个空壳子了。
还好有被褥。 不然这么冷的天,两女还不被冻坏才怪呢,约定好的暗号,水凝心开的门,长风闪身进去,黑漆漆的。 道:“怎么不点灯?”
“府里都在找我们,你说我们一点灯,不等于告诉我们在这儿吗?”水凝心白了长风一眼,还好三人基本能夜视,长风自觉愚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取出衣裳给两女,然后把水凝心和宁玉蘅地旧衣卷成一团,塞进包裹,但是床单上宁玉蘅那鲜艳的落红她无论如何都要留下。 死活不让长风一起扔掉。 长风没有办法,好任她取走床单。 苦思待会儿要是林绮梦问起床单怎么没了,自己该怎么回答。
其实长风已经不必要回答了,因为林绮梦不会去问的,百密一疏,长风哪里想到那件成衣铺是林家的人开的,而且店的掌柜也在撤离之列,而长风买衣服的时候怪怪的,而且一买就是两套,不问价钱,所以无意中跟其他人说露了嘴,恰巧被林绮梦听到了,这个时候林府上下认识长风地人都在找长风和二女,林绮梦一听那掌柜的一形容买衣服的人就有九成肯定人是长风了,于是严令他不准对任何人再说了,知道这件事的人也都被林绮梦严令封了嘴。
长风一买两套女子的衣裳,而且连内衣都齐备,魏琳儿和天馨儿都在,那么这两套衣服就是卖给宁玉蘅和水凝心的了,但是要换装,林府有地是衣裳,用的着去外面买吗,而且明显是不想让人知道,事情有点趣味,不过设计自家夫君的隐私还有诸姐妹的脸面,林绮梦虽然猜到几分,也不便说出来,但是长风这个时候居然风流快活,这一点让她心中不快,决定找个适当的时候问一问。
好容易等两女穿好了衣服,但是她们一个刚破身,一个创伤太重,走路非常的不自然,不过这也没有办法,他们总不能躲着不见人呀,于是长风偷偷的叫来天馨儿,让她给两女上了药,这才看不出什么异样出来,等确定不会给人看出什么来,长风才和水凝心和宁玉蘅出现了,当然了人是天馨儿找到的,天馨儿自然知道要替三人隐瞒了,不过天馨儿实在是太嫩了,根本瞒不过老江湖的眼睛,但是大家都知道什么事情自己该知道,什么事情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唯有林绮梦心中雪亮,暗恨长风不知道事情轻重,居然这个时候还做那种事情,心中有些不快,魏琳儿没有经过男女之事,在画舫也只是逢场作戏而已,加之她现在忙的不得了,也没太在意这些。
按照计划,河道诸人将会在第二天黎明时分离开,而且是大摇大摆地走出海陵城地,因为他们不是林家的人,而且需要掩盖林家秘道地入口,他们现在也是独孤的官军,不管是郡守和城守将军都没有理由留难他们,但是林家的人就要分批的由地道出城了,例外长风已经暗令曹蕊凤从心岛调来一千人进入海陵城全盘接受林家在海陵城的基业,第一批五百人就近从双秦堡和凌云码头抽调,入夜后已经到达了海陵城,长风把黄天的一百多号人也留下了,统领这一千多人,现在就算李显龙杀一个回马枪也没有能力控制林家在海陵城的产业了。
林绮梦本来是要和长风一起出城的,但是因为她发现了这件事,她心中不满,选择了与林家的人一起从地道走,长风也不知道她为何临时改变主意,但是她既然要这么做,也不好阻拦,有五大长老,还有恢复武功的林府和尉迟天护着,安全问题不大。
等前面林家的人走的差不多了,林绮梦也起身进入秘道的入口,但是她走近秘道,又突然回转过来,把一个盒子郑重的交到长风手里道:“这就是李家父子千方百计要得到的东西,放在你身上比放在我身上安全,现在我把它交给你,你是绮梦的夫君,这也是你应该肩负的责任。 ”随后身形一闪,身影没入漆黑的秘道。
长风一呆,低头看了手中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