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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自豪一辈子了,这也许就是长风走上争霸天下最初的原动力吧!
终于到达东郊校场,校场外已经集群了许多百姓,把校场门口挤的满满的,等候敬爱的国主的到来,长风穿着陈迪的金龙铠甲,走上点将台,坐在最上面的锦案后面,林云芳也跪身坐在她身边,今天的国母也是一身戎装,只不过她好像心思不在今天的誓师大会上,以复杂的眼神看着这个假冒的丈夫,心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百感交集,自己丈夫要是活着,必定也能像他这样威风八面,令吴越臣民俯首称臣,是何等地开心,自豪!可惜这一切都已经不在了,现在连个尸体都找不到,这真是让自己如何去面对呀?
“哗啦”一声,校场里所有的将士都跪了下来道:“参见主上!愿主上福寿安康。”声音简直可以与惊雷相比,陈迪不喜欢虚无飘渺的恭维之词,这句话倒是蛮中听得,因此无论百官还是百姓见到他都是这么说的,长风吓了一跳差点从自己位置上跳了出来,几万人同一个声音是多么地有气势,还好林云芳眼明手快一把拉住他上升的身躯。
拓拔圭跪在自己面前不远的地上道:“大将军拓拔圭请主上誓师!”
长风得以近看这个林云芳口中说有异心的拓拔圭大将军,在他身后跪的应该就是定国公江裕的儿子江华,是这次出征的副将,拓拔圭头戴头盔,看不清容貌,从林云芳的描述中他也是一个国字脸,胡须长满整个脸,一看就不是跟自己同族,现在看来他那宽阔的肩膀自是有一股威严,而且从身形和声音上判断这个人也是一个高手,身手不弱。
长风冷静下来,消化一下刚才的震惊,按照商量的剧本,沉下脸色,以内劲将声音送出道:“诸将都到齐了吗?”
纯粹以内劲发出的声音虽然不是那么地响亮,但是这声音落在拓拔圭的耳朵了可就不一样了,拓拔圭心中更加怀疑自己得到的消息是不是正确的,究竟那具尸体是不是真正的主上,自己虽然自己检查了那具尸体,是不是真的自己也不能肯定,而且尸体没有易容的痕迹,不可能会如此地相像,而且似乎只有主上才有这么高深的内力,自己等人谋杀的难道只不过是主上的替身?真正的主上却还好好的坐在自己的面前,不由在心中猜疑。
“末将在!”这次只有将领才可以出口,声音小了不少,不过还是把长风的耳朵震的嗡嗡的响,长风学着陈迪的声音道:“好,今日孤王就开始誓师出征,来人啦,出师酒!”
侍卫们将一坛子酒抬了出来,给在场的武将每人倒上一碗,最后在自己的碗里也倒上满满的一碗。
长风腾的从座位上站起来,端起案上的酒碗,将身后的披风一挥道:“黄天后土,今日孤王在此誓师迎战独孤王朝外敌的侵略,希望众将士奋勇杀敌,誓保河山!”说完将酒撒在面前的地上。
“奋勇杀敌,誓保河山!奋勇杀敌,誓保河山!奋勇杀敌,誓保河山!”五万人一起高喊三次,外面的百姓也都被这威势所迫,纷纷跪下,看来将士们的士气已经上来了。
所有的将领也照做一遍,将酒撒在自己面前的土地上。
“拓拔大将军听令!”长风喝道。
“末将在!”拓拔圭上前一步跪下道。
“孤王授予拓拔大将军为兵马大元帅,统领三军迎战来犯之敌!”长风将帅印捧在手中道。
“拓拔圭还不上前接帅印。”林云芳显示出国母的威仪喝醒拓拔圭道。
拓拔圭赶紧快步上前,接住长风手中的帅印,顺便送去一股刚强的内劲,相试这个国主的真假,长风一时还沉浸在刚才的热血沸腾之中,身子突然一震,眼睛突然寒光暴射,一股柔和的内力将强行进入自己体内的刚强内劲消弭于无形,林云芳一直在注意长风的身形,发现了这一点,知道刚才这一时刻必定的凶险万分,如果不是长风武功高强,当场就能露馅,后果就不是她所能够想象的。
“拓拔大将军好内功!”长风以陈迪的声音传声给拓拔圭道。
拓拔圭神情一震,这个声音也清清楚楚地告诉他眼前的这个人正是真正的国主,知道对方已经知道自己刚才的试探,惊讶于自己所谋害的人的内力居然深不可测,同时也为陈迪还活着感到担忧。
顿了顿将帅印交给身旁的侍卫,转过身正色道:“江华将军接令!”
江华从将官列中走了出来道:“江华听令!”
“本帅任命你前部先锋将军,带领你部先行驰援宋提督!”拓拔圭道。
江华抬头接过令牌,长风可以看清楚这个年轻的将军,果然是一表人材,一身修为也是极为可观,比起他老爹江裕要顺眼的多了,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末将得令!”江华答应一声,转身率领自己本部人马驰出校场,带起一大把尘土,校场只是一会儿小小的骚动,不一会儿就平静下来,可见陈迪治军相当地严格,不过这几年他很少管理军队,军队的实权都抓在拓拔圭的手里,只有千秋城的城卫军还牢牢地把握在手里,因为城卫军的首领是定国公江裕,要是以前的话,这点调动,整个校场只有调动部队的声音,根本不会有其他杂音,不过还是让长风觉得气势非凡,长这么大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军队一齐调动,真是壮观!
拓拔圭转过身来半跪道:“末将即将启程援助宋提督击破来犯之敌,请主上允许末将向主上和娘娘辞行!”
“好,来人啦,把孤王的披风给将军披上,以壮行色,希望将军不要辜负孤王,顺利解决边关的战事!”长风解下自己的披风交给侍卫道。
拓拔圭抬头看了一下站在点将台上的地那个真正的主上,他更加迷惑了,陈迪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用意,他已经知道自己的目的,希望借此机会给自己一次机会,或者说,两人之间谁也不欠谁了,等你从前线回来,再做了断,拓拔圭分不清楚眼前的主上是不是真的是以前的主上了!
这一战他还必须要赢,只有他赢了,他才能够真真正正的击败陈迪,取而代之,成为吴越国至高无上的王者,因为他也不想吴越落入别人之之手!
他毕竟还是有大将之风,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分清楚主次,这点小事他会放在心里,以后慢慢思考,现在最重要的是率军出征,战场上建立自己的威信,才能控制住整个军队的军心。
长风看着空下来的校场,依稀还能听到军队经过街道百姓的喝彩的声音,长风渐渐平复自己激动的情绪,对身后的林云芳传声道:“现在算是可以了吗?”
林云芳本想计较他刚才突然积极决定把自己的披风赐给拓拔圭,听到这句话就想起自己以前跟陈迪在一起的日子,顿时觉得十分甜蜜,连传声回去都忘记了。
长风也看出她失神,也不与她计较,转身上马,按照原定路线回王宫,街上的百姓都被军队出征引去了,这国主回宫也就没有太多的人沿途观看,少了长风不少尴尬,得以顺利回到不属于自己的吴越国的王宫。
第四十一章 :出兵
千秋城,拓拔大将军府。
“刚刚受到大哥的密信,大哥怀疑我们毒杀的人是陈迪的替身,真正的陈迪还没有死,诸位可有什么对策,我们这样做已经惊动了林云芳那个贱妇!”说话的是拓拔圭的弟弟拓拔空,他和他哥哥是一点也不像,哥哥长得像是个粗矿的江湖汉子,这弟弟却像是个白面书生似的,一脸的阴险,传言说一身功夫也不再在自己大哥之下。
“这件事情全部是二爷一手策划行事的,二爷何必要来问我们呢?”越干族的长老傅雪清道。
老家伙一见到事情有了新得变化,自己就先把干系推的一干二净,真是老奸巨猾,不愧是老狐狸,拓拔空心中冷笑道。表面上还得鼓足了笑容道:“傅长老难道忘记我们当初的约定了吗?”
“老夫自然没有忘记,只是此事我们口头上有个协议,只要二爷计划成功了,我们自然就会追随大爷,但是现在二爷的计划好像出了一点小小纰漏,致使所有的事情都功败垂成,因此我们之间可以说没有任何关系!”傅雪清微笑的对着拓拔空道。
“那钟族长的意思呢?”拓拔空知道现在还不是跟他翻脸的时候,转而问另外一个合伙人,傀族的族长钟情仇。
钟情仇知道凭自己一族的力量是斗不过泰水族的,自己族内内部斗争激烈,现在的他只能依附在两族的后面,现在越干族已经明说了不再跟随泰水族共同进退了,自己也就没有必要寄人篱下,看别人脸色行事,于是站起来道:“傅长老说的不错,本来如果二爷成功了话,我们两族一定会继续支持大爷,但是现在二爷行动失败,二爷有什么理由再让我们两族相助你们兄弟俩呀?”
早知道这种盟友一点也不可靠,不知道大哥为什么偏偏要拉上他们两族,在他心中觉得只要自己一族的力量就可以成事,不需要别人从中插手,现在倒好,这两族不但知道自己一些秘密,还不跟自己在一条线上,万一把自己的事情泄漏给吴越国的王廷,被对方抢先一步,联合起来,将会是自己等人的灭顶之灾呀!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杀机,但是很快就消失了,凭现在自己在府中的力量,更本杀不了眼前的这两个人,还是先安抚住他们,再做打算。
“两位怎么能这么说呢,现在还不能清楚我们运回来的尸体到底是不是真的陈迪,我们何必在这儿争吵呢?这岂不是让林云芳那个贱妇看笑话吗?”拓拔空马上换出一副笑脸道。
“我们家二爷这话说的也不错,现在情况还不是那么明朗,实在不宜在内部再起争执!”说话的是拓拔大将军府的幕僚诸葛钧。
傅雪清顿时两眼寒光扫过那个诸葛钧,诸葛钧居然丝毫不惧怕傅雪清阴冷的目光,看来这个幕僚一点都不简单,傅雪清在对拓拔空有多了一成顾虑,沉声道:“这位是何人?我们谈话他在场也就罢了,为何却要多嘴?不分尊卑!”
拓拔空忙解释道:“这位是我府中的西席诸葛钧先生,刚才只是情急说了几句,还请两位不要见怪!”其实诸葛钧这个人连他自己也不敢得罪,他可是这次事情的幕后策划者。
诸葛钧就算在把两人看不在眼里,也只好向前一步给两人见礼道“诸葛钧见过傅长老和钟族长。”
钟情仇看了诸葛钧一眼道:“这位先生好高深的计谋,想必毒杀陈迪的这件事情出自先生之手吧?”
好厉害的眼力,居然从这一眼中就能看出整个事情是自己策划的,真是不简单,看来他比那个傅雪清还难对付,至于他为什么跟在那个傅雪清后面行事,一定有他自己的目的,自己以后在这个人面前要小心行事才是,于是忙道:“钟族长,果然好眼力,所有的事情正是诸葛钧所为。”说完闭上双目,不再开口。
“今天拓拔圭叫两位前来是商量如何处理那件尸体的事情?不知道两位有什么高见?”拓拔空这才把自己邀请他们过来的本意说了出来。
“既然那具尸体已经没什么用处了,不需要再密藏起来,找个地方处理掉吧,只要不留下痕迹就没什么事情了!” 反正不是自己动手杀人的,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傅雪清随意道。
“不可!”诸葛钧突然睁开双眼暴射三人道,三人不由的都心中一寒,这双眼睛实在是太毒了,这个诸葛钧一定练有相当歹毒的武功,而且属于阴寒一类的,不然这眼神不会那么冷。
“有何不可?还请诸葛先生指教。”还是钟情仇比较冷静,很快就消除了心中的寒意,轻描淡写的问道。
“这具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