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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可惜,以他们的实力,如何能够抵挡得住这剑阵的镇压,不过瞬息间,几个鬼族长老周身的幽冥鬼气就被剑阵阵势硬生生的压得湮灭,体内的真元都被镇压住,别说唤起灵域之力了,就算连动弹都有些困难。
“什么,这剑阵竟然有这等力量……”如此镇压之下,数个鬼族长老神色大变,苍白无比,眼眸之中是掩饰不住的惊恐与骇然,还有那对于死亡的恐惧。
因为这剑阵,镇压只是一部分,最为恐怖的是,那化作剑之洪流席卷而来的恐怖剑光!
千万道剑光临近,每一道剑光的锋芒都凌厉无匹,让人心惊,而这几个鬼族长老却是连真元都难以运转,甚至于身躯都动弹不得,如此之下,面对这千万道剑光的席卷轰击,会是什么结果,那还用多想么?
千万道剑光席卷而来,怒啸阵阵,恐怖剑势,好似要毁灭一切一般,别说此刻这几个鬼族长老不能够动弹,就算是他们行动恢复,也未必有这个能力将这恐怖的剑之洪流挡住。
如此一来,死亡逼临,败亡已然是近在咫尺,仿佛下一刻,他们几人就要被那无穷无尽的凌厉剑光切割得粉碎!
数个鬼族长老神色苍白,眼眸之中一片的惊骇,内心之中,无比的不甘!
“无能,愚蠢!”
眼见数个鬼族长老命危在即,血煞天孤摇头轻叹一声,强撑那虚弱的生死战体,征伐转动,暴起一道血色之光,刹那飞出,轰入那剑之洪流当中。
征伐轰入,杀气席卷,那剑光的威能已经衰弱了一部分,而这征伐到底是位列准神器之列的绝世凶兵,虽然血煞天孤受伤沉重,但征伐之威犹在,杀气激荡之中,总算是挡下了那剑之洪流!
挡住剑光之后,血煞天孤反手轰出一掌,掌势直接轰在了那数个鬼族长老身上,将他们直接红飞,离开了这山谷剑阵的范围。
虽然这样救下了那数个鬼族长老,但是作完这些之后,血煞天孤的身躯便猛地一颤,口中猛地溢出的了殷红鲜血,而那一只手臂之上,更是溅射出了一道道血光,让那一只手臂瞬间就变得鲜血淋漓,满是伤痕。
这时血煞天孤为了救下这几个鬼族长老付出的代价,他此刻的生死战体已破,变得脆弱无比,还要强行出手救人,真元运转,对血煞天孤的身躯造成了严重的伤痕,甚至于那一只手臂的经脉都被血煞天孤那浩瀚的真元直接撕裂了。
鲜血淋漓的手臂,身体之中加重的伤势,血煞天孤却是神色平静,转身望了盘膝在地的宁无悔一眼,而后盘腿坐下。
第二百七十二章:不会,不能,不愿
血煞天孤坐下刹那,那与剑光洪流抗衡的征伐也失去了最后的力量,被剑光洪流冲击而出,最终落在了山谷之前。
征伐落地,那数个逃出升天的鬼族长老才回过神来,神色惊恐的看着山谷之中盘坐不动的宁无悔,眼眸之中,是如何都掩饰不住的恐惧。
在哪一种连身体都动弹不了丝毫的境地等待着万道剑光轰杀而来的感觉,足以让许多人心里产生阴影,不仅仅是因为对于死亡的恐惧,更是因为那种无力与弱小的感觉。
那是一种蝼蚁一般无助弱小,只能够无能的等待死亡的感觉,仿佛一座万钧山岳一般,重重的压在鬼族众人的心头。
沉重的内心,更是不可置信,神色苍白的数个鬼族长老,心神混乱,口中更是失声说道““怎会,怎会,他已然受创,为何这剑阵还能够拥有这般威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剑阵,真的强到了这等地步么?”
声声话语,之中是骇然,更是掩饰不住的惊恐。
先前在战场之外观战,虽然明白这剑阵的威能恐怖,但是心中未免有着点轻视,但是亲身进入之后,这些人终于感受到了那剑阵的恐怖。
那根本不是他们能够抗衡的力量!
“大将军!”且先不理会这几个鬼族长老心中的惊恐,其他的鬼族之人看到血煞天孤为了救下这几人再次受伤,身躯浴血之时,神色刹那大变,尤其是几个血军卫之人,更是奋不顾身的就要冲入山谷之中。
便是在此时,一声冷喝在鬼族众人耳旁响起:“全部退下,没有吾之命令,谁人再敢闯入此阵,皆以军法处置!”
冷喝一声,来自于血煞天孤的军令,这话让那正要冲入此地的鬼族众人微微一怔,而后瞬间停止了步伐,朝血煞天孤一躬身,应声道:“遵命!”
说罢,鬼族众人缓缓后退开来,虽然他们心中担忧血煞天孤的安危,但既然血煞天孤已然下命,那么他们就不得不服从。
鬼族众人退下,山谷之中的剑光亦是渐渐平静,山谷之中,宁无悔与血煞天孤盘坐在地,皆然是沉默不语。
宁无悔在疗伤,体内剑道真元转动,不断的驱逐出一道道杀伐之气。
而血煞天孤却是丝毫不动,心口之处的伤痕当中仍旧是源源不断的逸散出黑白两色的生机死气。
这就是生死战体的弊端之一了,在生死战体核心被击破之后,体内的生机死气就会源源不断的逸散出来,根本没有办法阻止,在这生机死气逸散的过程之中,这生死战体会越发的脆弱,到了一定程度之后甚至和凡人一般无二,几乎没有任何战斗力可言。
只有等待那生机死气彻底逸散之后,才能够重新逆转生死,恢复体内生机死气,让生死战体恢复战斗力,这个过程,要依照修炼者的修为而定,这生死战体的修炼程度越高,恢复的时间就越发的缓慢,因为这生机死气的修炼实在太过艰难了。
而像是血煞天孤这般程度的生死战体,他想要恢复,如果没有动用别的什么途径或者宝物的话,起码需要三个月的时间才能够恢复这一具生死战体的力量,也就是说,在这三个月之内,血煞天孤的实力将会陷入最低谷,几乎没有任何战斗力可言。
这还是没有完成的生死战体,若是真正逆转了生死,成就了如若上古僵尸皇者的生死玄身之后被击破核心,生机死气逸散的话,起码要上百年的沉睡休眠,才能够恢复完整生死战体的力量。
当然,这小小的弊端和生死战体的强横之处相比根本算不得什么。
血煞天孤盘坐,静静等候着宁无悔将伤势调养。
片刻之后,宁无悔才将体内的杀伐之气尽数驱逐出体外,驱散杀伐之气,宁无悔体内的伤势也就好了大半,接下来的已然是无关紧要了,宁无悔睁开双眸,看向血煞天孤,道;“让大将军久等了。”
血煞天孤神色淡漠,话语平静的说道:“你没有取那几人的性命,吾应该对你道一声谢。”
血煞天孤所指,自然是方才那闯入剑阵的几个鬼族长老,那个时候,血煞天孤虽然出手,但是他已然重伤,宁无悔若是真的要杀这几个鬼族长老,血煞天孤根本挡不住,那几人之所以能够走,是宁无悔有意而为之的。
不杀血煞天孤,更不杀鬼族之人,是因为接下来,想要了结此事,必须依仗血煞天孤之力。
因此,宁无悔轻声一笑,说道:“我先去便已经说过,在下无意杀人,而此事,似乎也无法以杀来了结。”
听此,血煞天孤看了一眼宁无悔,喃喃道:“了结此事么?你真是有自信呢?但是你是否知道,此事对于吾鬼族来说意味着什么嘛?”
宁无悔摇了摇头,神色平静的说道:“不知,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在下才要向大将军询问这其中的来龙去脉。”
“哈哈哈,你到底好胆气!”血煞天孤听此,大笑一声,说道:“告诉你其中缘由,其实也并非是不可,但若是吾告诉了你,你难道会因为其中之事而放弃此事么?”
“不会!”血煞天孤之话语,换来宁无悔一声斩钉截铁的回答。
如此,血煞天孤沉默了片刻,方才出声问道:“那么看来,你真的是执意要插手此事?”
听此,宁无悔轻声一笑,回答道:“事已至此了,大将军认为,宁无悔还会就此收手么?”
对此,血煞天孤却是语气深沉的质问道:“是不会,还是不能,又或者,是根本不愿?”
面对血煞天孤的质问,宁无悔神色平静,轻声回答道:“既是不会,亦是不能,更是不愿。”
“恩!”如此,让血煞天孤神色一凝,心中思索之中,缓缓说道:“可以给吾一个你必须插手此事的理由么?”
“哈哈哈。”宁无悔轻声一笑,说道:“大将军心中疑虑,宁无悔明白,不过大将军尽可放心,在下不代表任何势力,更不是天域佛乡之人,插手此事,只是为了一人!”
”不代表任何势力?这般的年纪,便有这样的能为,你这话语,让吾如何相信,便是吾相信,鬼族其他人,如何能够相信?”血煞天孤沉声说道。
对于宁无悔的身份,血煞天孤好奇,但是并不在意,因为这身份对于血煞天孤这等人物来说可有可无,他并不介意有多强的对手。
但是对于鬼族来说却是不一样了,正所谓,斩草要除根,宁无悔此刻展现出现的潜力与实力,足以成为鬼族日后的大敌,任谁都不会放任这样的敌手成长下去,变成自己的威胁,更不要说,这个敌手身后极有可能有着一个庞大势力的支持。
而此刻,宁无悔插手的这件事,更是涉足了鬼族的皇族,帝君血脉之间的争锋,这个时候,宁无悔代表的势力更为重要,因为这可是代表着另外一个势力要插手此事,插手这鬼族帝君之位的争夺,这让鬼族如何能够放心?
听此,宁无悔却是一笑,道:“现今,我不需要鬼族的相信,只需要大将军信了,那便是足够了!”
“嗯!”血煞天孤低吟了一声之后,便沉默了下来,片刻之后,方才缓缓的说道:“如果说,吾现在给予你一个机会让你离去,此事吾鬼族从此既往不咎,恩怨两清,你可愿意放手?”
“大将军。”听此话语,宁无悔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在下先前已然说过,此事,我不会让,不愿让,更是,不能让!”
”不会,不愿,不能!”血煞天孤喃喃一声,注视着宁无悔片刻,方才说道:“是为了少君么?”
“是!”宁无悔点头,毫不掩饰的承认了。
听此,血煞天孤眼眸之中神色转换,沉声问道:“你这是与少君初次见面吧?”
“是。”
听此,血煞天孤神色一冷,赫然质问道:“既然是初次见面,那么你如何让吾相信,你插手此事,目的,仅仅只是为了少君一人呢?”
质问的话语,却无法让宁无悔神色有丝毫改变,他平静说道:“宁无悔如此做,便如此说,信与不信,选择权在于大将军。”
听此,血煞天孤沉默了片刻,不在回应这个问题,说道:“那么,你与少君是什么关系?”
宁无悔微微皱眉,一时间没有作答。
宁无悔的确不知道如何回答血煞天孤这个问题,前世的事情自然不能说,其他的理由更加站不住脚,沉默片刻之后,宁无悔方才说道:“好友。”
“好友?哈哈哈”听此,血煞天孤轻笑一声,言道:“只为了这见过一次面的好友,便要以此身挡在吾鬼族面前,甚至于不顾自身的性命?这般的胆气,吾应该说你英勇,还是狂妄呢?”
宁无悔神色不变,话语平静的说道:““无论英勇还是狂妄,宁无悔都有着不得不动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