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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清一时间张口结舌,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好了。阮天宇之所要把人托付给他,他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可是那位,那种行事作风,他都不一定全部接受,何况是他那位有些读书过头的哥哥了。
“这是真的,只是舅哥如何想的,却是小弟真不清楚。”
“那大爷呢?大爷对这些事,想来也是不知道的吧?”君绿绮逼问了一句。
张子清怔了一下才点了点头:“大哥不知,舅哥他并不得见大哥。”张子清半垂了头,这里面的事要如何与君绿绮说,她也不会明白的。
“即然这样,那我也不问了,我已经想着要自请下堂,张家呆的日子必不会长久,所以,我想寻一处安全的住处,如果二爷有时间,不妨帮我寻一处,可好?”有些话还是要说的,最重要的,就是自己可以好好地搬出去还不要有什么危险才是。现代和这里简直就是两个社会,不遇上事情还真是体会不到。
张子清的担心是她才想到的,原来,她把和离的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些。
“这个自然,只是,大嫂旦凡可以留在张家,还是留下的好,就是大嫂想离开,只怕,只怕大嫂的家人也不会接大嫂回去的。”张子清有些担心地看着固执已见的君绿绮。
“我从张家离开,却从未想过要回到阮家去,这次一定要阮家同意,那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我的去留只我自己说了算就是了,我已经嫁入张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哪里要她们管的了。”君绿绮有些激动,心里却想着不要和阮家有什么瓜葛才好。
嫡女出嫁才给二箱子破布,这也是嫡女?可想而知,嫡女在家里的待遇是什么样的。
再想想那二封信,君绿绮不傻,她的这么嫁妆,只怕都是瞒着现在的阮家人的。,若是让他们知道,没准儿就会打它们的主意呢。
越想越觉得,自己和离的事与阮家越少接触越好,最好都不要接触才好。
张子清听着君绿绮的话只能苦笑,半天听到君绿绮说完才道:“舅哥和大嫂真的是同母而出的兄妹,我今天算是真的见识了。”
君绿绮怔怔地看着张子清,同母所出的兄妹,那么说,这位阮天宇也是嫡子了?
“大哥不知道现在在哪里?”有那么多的钱给她做嫁妆,自然应该不是个大商人就是个高官的。不过看张子布对自己的态度,也许不是个官儿呢。
她那日出门送布不知道云锦的贵重,只知道,这东西很贵,后来才知道,这东西不说一寸一金也差不多少。是天下的四大名布之一,她这个嫡亲的哥哥一下子弄了二十箱,四十匹,得多少钱?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不过,若是大嫂和离的事情一传出,只怕舅哥就知道了,必是要回来的。”张子清道。
“噢,是这样啊。我知道了。”君绿绮点了点头。
“大嫂,大哥已经与阮亲家父母写了封信,小弟就要找人去送,不知大嫂可有信带回?”
“我没什么好说的,我也不想她们来这里。”
“既然大嫂没有,那小弟就先走了,若是有信,小弟自会来告诉大嫂知道。”张子清站了起来,向君绿绮告辞而去。
君绿绮看着张子清走远,这才泄了心中的一口气,叫过心怡:“我们这儿到家里,要多长时间?”
心怡想了想:“从咱们沛州县到上清县,马走三天也就到了,若是换了船走,也只一天的路程说起来也不是很远。”
“想来,大爷是让人做水路船去送信了。”君绿绮猜测着。
“沛州的信,多半都是随着船运走的,不过是送些钱给送信的人罢了。自会早早就送到的。”
“咳,女人怎么就这么难呢。”君绿绮是觉得累了,扬手叫心语,“去看看秋儿回来了没有,把书拿过来。”
“秋儿也快回来了,夫人。”心语迈步进门,走到君绿绮的跟前低声道,“夫人要自请下堂的事,这后院的都知道了,现在都人心慌慌的,不知道怎么办呢?夫人是不是要说一下,安稳一下她们呢。”
君绿绮想想,从这里到上清大概要走三四天的时间,从那里过来,大概也是要这些日子,也就是说,自己还有大概十天左右的好日子过。
过一天就要好好地过一天,不能糊弄自己,便走到了屋前站下,看到心语把人都聚了来才道:“你们只管做你们的事,慢说我现在没有走,就是走,也是要带些人走的。你们的身契都在我的手里,若是好了,自然是带着一起走的,若是不好,就只能留下。”
这院子里的人多数都卖的是死契,带着家口,只有几个小丫头是死契单身的。
君绿绮把这事一说明,有那身家都在张府的,自然不想因为夫人离开而自家分开便大着胆子道:“夫人若是离开府里,不知道,奴婢的家人怎么办?”
君绿绮皱了眉,这事她还真没想过:“这事容我想想,若是留下,也随你们。若是跟了我走,只怕大爷那边不一定答应。”
婆子们都是有家的,只单厨房的两个新买的人没有,自然不会跟着一起起哄过来。该干什么干什么,跟哪个主子都是一样的生活。
君绿绮想着日后那些乱套的事,现在到是该考虑些了。
于是和心怡心语回房,让心怡把装着身契的盒子拿出来,把院子里的人的身契都拿了出来细看。
身契只有十张,看着上面的名字,却是心语,心怡,竹馨,竹苡和四个小丫头再就是两个厨房里新买的娘子了。
君绿绮捏着那些纸,问心怡:“我若是离了这里,这些都带了走?还是交回大爷处呢?”
心怡道:“夫人若是执意想走,这些本来就是夫人的人,夫人想留便留,想回给大爷,也回就是了。她们本来就是张府的人,夫人任意去留就好,只是,奴婢和心语却是大少爷买给夫人的,自然是跟着夫人走。”
君绿绮点了点头,收了那些纸张,重新放回到了那小盒子锁上,把钥匙交给了心语:“你都拿好,这几个人,明天私下里问问,若是想跟咱们走的,就走,若是不想跟咱们走的,只管到时候留下就是,我不会为难她们的。”
“夫人这话说的是,心都不在夫人身上,留下也是祸害。”心语气乎乎地说。
君绿绮浅浅一笑:“你们两个也别天天在我面前晃,若是能出府,只管打听房子去,真的写了和写书下来,我们就得搬了。你们不抓紧,难道我们搬了出去住在大街上吗?”
“夫人放心,咱们这就找人去外面打听,断不能让夫人受委屈就是了。”心怡一说,转身竟然就走了。
君绿绮有些累了,可有些事还是要想的,等着秋儿把书拿回来时,看着只得拿来二十本,便拿过来一一看过,竟然看到一本大明婚律法书。君绿绮一喜,拿起来便读了起来。
心语看着君绿绮的面上露出笑容,也不知道她读的是什么书,自然也不去问,下去吩咐厨房里今天要多做些补品,给夫人补身子。
君绿绮这边派人去买房子,院子里的人暂时也算是安抚了下来。
而张子布从那天起,一直都没有到后院里来,听说是在书房里读书,想着明年的政评,以便把官位再升一级。
张家的内已经移到了张子清的手上,生意上的事,张子布也会带着张子清出面。
不多的几天里,张府里表面看着没什么,内里却有些波涛之势。尤其是内院,每个院子里的人都在自己的院子不肯再迈一步出来,就连那些平时踩高压低的管事也都小心地走路,生怕自己脚步重了惹了什么人。
君绿绮的天香院却是最快乐的一群人,吃得上去了,再没有人来挤兑,从上到下,脸上都见得是笑容了。
张家这边是波涛暗涌,张子布的那封信送到了上清的阮家,也起掀了一场轩然大波。
信送到了阮老爷的手上,阮老爷正在客厅里看帕本子。身边是阮家的侧室二夫人马氏。
阮家的生意现在有些不太好,手里的资金久假不归有些周转不灵的意思。两个人正看着帐本子发愁,就看到内事的总管拿着一封信走进来。
“老爷,大姑爷的信。”
阮老爷把信接过来,看了一眼封眼,一把扯开,看罢就把信甩到了地上:“该死的丫头,真的是丢我的脸。”
马氏一见,走过去捡起信一看,脸上不免作声作色起来:“老爷,那丫头嫁过去不过才八个月,竟然因嫉妒而要被休,我告诉你,绝对不能把那丫头接回来,好不容易把一个干吃饭的人送走,再接回来,我可没钱养活她。”马氏眼睛一立,盯着阮老爷就没了好脸色。
“我哪里说过要把她接回来了,可是姑爷已经来信,我总是要走一趟的。”阮老爷扯过那信,“当初嫁她,连嫁妆都没得送些,只怕,姑爷那里赚少了些,所以才会这样吧。”
“哼,给她二箱子嫁妆,难道还少吗?老爷也不想想,咱们家还有二姑娘和三姑娘等着嫁呢,这不都得要嫁妆。另外,天鹏和天宵也要娶妻,只怕咱们现在还拿不出来呢,你若是把那个死丫头领回来,除非你把二姑娘卖了。”马氏气急,正房的那两个孩子她一直当成了眼中钉,好不容易,小的嫁出去,大的外放为官。不在她眼皮子底下了,她可以正经地为自己的四个儿女想想,没想到,才刚刚好的日子,又让这个丫头给打破了。
阮老爷也有些为难,不由得看向马氏:“我们且去看看,是休妻还是和离,若是休妻,那就不能应的,若是和离。说到底,还能把丫头的嫁妆收回,在家里,给她一间屋子,还可以当个丫头使使,若是放她出去,那嫁妆到是不好要回了。”
马氏一听,脸上这才开了笑脸:“妾身想,要是真的那张子布想休妻,咱们也有话说,他若是休妻,一定要赔偿,拿过来的银子,给老大说媳妇。”
阮老爷晟年想了想,一也不算是赔,于是点了点头,看向马氏:“你去告诉管家,让他准备车子,带上天鹏和天宵两个,我们一起去一趟沛州县,我到要看看,张子布怎么对我阮家,若是多把些银子,我便由着他休了天香,若是不如我心意,我定要他好看。”
“这个正是,那张家可是沛州县有些名望的大家,这点子银钱还是可以拿得出来的。”马氏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笑着道,“想那丫头打从嫁过去回门一趟,还真是得了他不少的东西,只可恨,她从回门之后就再也不曾回来过了。人家养个女儿都知道往娘家里弄些钱花花,她可到好,八个月里,咱们可见她一钱银子?”
“这贱人确是没良心,当初给她那两箱子嫁妆是白送了她,这半年多竟然连分毫银钱都没见着她的,这次去了,岂能饶了她。”阮晟年恨声道,挥手向他的二夫人道,“还不快去收拾,此去也要多住些时日,也省些家里的嚼用。”
老爷,要去也要商量好了再去,想那姑爷好歹不说,也是个八品的小官儿,咱们怎么说也要有备而去,别让人抓了咱们的把柄。”
“你一个妇道人家就是见识短浅,他张家有一个八品小吏,咱家天宇还是个七品呢,哪里就怕了他了?”阮年不免吼了起来。
“哼,最好少提那个贱坯,他还是你儿子么?远远的走了不说,咱可是见过一分一毫的钱与咱们过活?可见着他去走马上任,可见过他带上了天鹏?天宵?难不成,这两个不是他的弟弟?”马氏听到阮晟年冲着她吼,想至阮晟年前妻留下的那两个孽种,心里便堵了一块东西,再也不没有好声气。
马氏声音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