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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女儿之命,却也使得!」
一抹凶狠厉色在这女匪首脸上现出,她迅速跳下战马,挥鞭打马,赶
得它吃疼狂奔,自己却手足并用,飞快地爬上树梢,手拈飞刀,只待李小
民追进林中。
常言道「逢林莫入」,李小民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拍马追到树林
边,远远看着在树木遮蔽之下,似有一匹骏马远远逃向树林深处,正要追
赶,忽然心中一动,勒马停步,在林外等待消息。
不过转瞬间,一个鬼卫便从林中飘来,凑在他的耳边,将洪三娘现在
的位置报告给了他。
李小民心中暗笑,一心只想戏耍这悍勇佳人,也不抬头去看她趴在树
上的可笑模样,拍马入林,循著马蹄印迹,向前追去。
洪三娘趴在树梢,聚精会神地盯著他,见他上当,心中暗喜,眼睁睁
地看着他驰过自己栖身的大树,结实有力的双腿盘紧树干,一双玉手用力
挥动,悄无声息地将两道寒光向李小民后背射去!
为了不让李小民受致命伤,这两刀却是射向他的右肩和后臀,只要他
丧失战斗力便好。此次洪三娘是志在必得,分毫拿捏得极为准确,飞刀掷
去,已是使尽她平生之能,心里知道,必然是绝不会虚发了!
听得风声响起,李小民骤然回身,手中已执上了一柄软剑,如风狂
扫,叮当两声大响,将飞刀尽皆击落于地,勒马立于林中,扬头冷笑道:
「洪三娘,卿本佳人,奈何变作猴子,趴在树上?」
洪三娘本已被这必中的两刀落空而震惊,又听此言,想着自己趴在树
上,果然有失仪态,大羞大怒,双手齐出,闪电般地将两柄飞刀向李小民
射去。
李小民软剑挥过,飞刀震开,一面举目欣赏著美艳佳人双腿盘紧树
干,如同杂技女郎般的优美风姿,一面出言嘲笑,乱其心志。
洪三娘双手连挥,身上所带飞刀如连珠箭般飞速射去,却被他一一击
落,心中惊怒,知道此次讨不了好去,却也不愿束手待毙,纵身一跃,轻
飘飘地落在地上,双手一挥,已经从腰间拔出柳叶刀,刀锋白刃森森,直
指李小民,喝道:「贼太监,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李小民摇头哂笑道:「放心,你不会死,我更不会亡了!嘿嘿,要弄
死你,我还舍不得呢!」
洪三娘听得玉颊红云泛起,骂道:「死太监,油嘴滑舌!」挥刀便向
李小民攻去。
柳叶刀起处,铺天盖地的精妙招数齐向李小民涌来。李小民却不与她
交战,拨马便走,向林中驰去。
洪三娘一怔,随即明白,他是要趁自己逃走时,再拍马追来,象猫抓
老鼠般戏耍个够,再趁自己力竭时轻松抓住自己,不由羞怒,双刀护胸,
站在当地不动,冷然看着他。
李小民见她不追来,只得拍马绕到她的北面,自己跳下马,一拍马
股,让它自己驰开,心中喝令鬼卫都去照顾马儿,只留自己一人,在此与
洪三娘对峙。
二人冷然相对,沉默半晌,李小民忽然大步向前狂奔,手中晶莹刃
出,整个人剑合一,便似利箭一般,迅猛地向洪三娘射去!
见这太监来势凶猛,却又身法飘逸至极,洪三娘心头剧震,双刀狂挥
而出,直劈向他的剑尖!
刀剑相交,两股大力重重撞在一起,轰然大响。洪三娘整个人被击得
向后倒飞,衣袂飘飘,姿态美妙至极。
她这一次,却是借力飞遁,心中也自骇然:自己双刀齐出,却挡不住
他一剑之力,这小太监的力量,已经远远超过了以他现在的年龄应该拥有
的实力。
李小民得理不让人,大步向前冲去,一待洪三娘落地,便是狂风暴雨
般的剑势疯狂劈刺,直逼得她手忙脚乱,一步步地退向密林深处。
洪三娘拼命抵挡著他潮水般的攻势,心中暗暗叫苦,却也只能步步退
让,直退出百步,亦无半点办法,可以来挡住他的剑势。
李小民看她剑招逐渐散乱,暗暗冷笑,晶莹刃电射而出,卷住双刀,
用力一搅,只听剑啸刀鸣,那一对柳叶刀,已然被搅到半空,远远飞过天
际,噗噗两声,重重插进远处大树上,刀刃深深地嵌在树干里面。
洪三娘惊叫一声,见那对柳叶刀离得太远,又在树上,显然是无法再
拿到手,看着李小民狞笑著持剑逼来,惊惧之下,回身大步奔逃。
她本是江湖卖艺女子,身体轻盈,狂奔处亦不失美感,让李小民看得
心头狂荡,想起她女儿在自己身下挣扎扭动呻吟时的风姿,不由暗暗吞了
一口口水,大步追了上去。
树林中,一名身穿劲装的美艳女子满面惊慌之色,在林间快步奔逃,
在后面,一名白袍少年,狞笑著挺剑追杀,场面震憾人心。
洪三娘心知今天凶多吉少,多半便要死在此处,被他割了头颅去报
功,一边跑,一边大骂:「狗太监,你欺负寡妇幼女,不得好死!你做下
此等恶事,让你世世代代,都做太监!」
李小民大怒,想着自己做太监也就罢了,难道将来跟公主、皇妃生了
孩子还要做太监?这般恶毒咒自己,若不报复,真是枉自己有一身本领
了!
虽然洪三娘本是江湖女侠,轻功不错,但李小民脚程更快,三步两步
便赶上去,晶莹刃拦腰劈去,剑尖在洪三娘纤腰间一闪而过。
洪三娘跑了几步,忽觉身上有异,低头一看,腰间束甲丝绦不知怎么
断开了,轻甲敞开,跌来荡去,甚是不方便。
她此时只要轻装逃走,反正这甲胄也挡不住利刃袭击,索性将轻甲一
解,抛在地上,跑起来果然轻松了许多。
再跑几步,腰间一轻,洪三娘惊觉腰间缠的汗巾已开,低头一看,当
中断裂处,剑痕宛然,这才知道是李小民下的手,心中大恨。
那腰带既开,洪三娘所穿淡绿色丝绸长裤跑了这么久,早已松开,一
下子便落下去,洪三娘抓之不及,竟将下体露出,幸得还穿著粉红色亵
衣,才未当场出丑。
那淡绿绸裤,一下子落到小腿上,洪三娘跑得娇喘吁吁,被这一绊,
当场摔倒,娇躯落在地面之上,幸得前两天刚下过雨,泥土松软,才未擦
伤玉掌。
在后面,李小民狞笑著举剑逼来,口中喃喃切齿道:「敢咒我太监生
了孩子还做太监?哼,今天就让你给太监生个孩子!」
洪三娘倒在地上,赤露著两条雪白修长却又充满弹性与力量的玉腿,
看着他持剑逼来,美艳凶狠的脸上,忍不住露出惊慌之色,却硬著头皮,
指著他大骂道:「狗太监,你这不男不女的贱货,哪里有那般本领,还想
生孩子么?还是尽早在宫里的小太监里面抱养一个,当作干儿子好了!」
李小民听她嘴硬,更是恼怒,晶莹刃狂劈而下。洪三娘只觉一股劲风
袭体,惊惶过后,低头一看,衣襟俱开,胸前衣衫,已经被劈裂,散开两
旁,露出了雪白酥胸,幸得还有抹胸裹住,才未被这小太监看个通通透
透。
李小民长剑连挥,剑身自她两条玉腿间劈下,将她长裤从中斩裂,喝
道:「贼婆娘,还不投降,小爷饶你不死!」
这一下,洪三娘没有了长裤束缚,跳起来,发足飞奔。李小民哪肯让
她逃走,收剑入鞘,大步追上去,一把揪住她的玉臂,喝道:「回来!」
洪三娘回转娇躯,狠狠一拳,迎面砸来。李小民一时不防,被她一拳
重重砸在眼圈上,大叫一声,仰天倒下。
洪三娘看他倒下,心中大喜,抬起玉足,正要一脚跺在他的下身,彻
底解决他的战斗力,忽然想起,他是太监,这一脚跺空,对他却没什么影
响,倒转过方向,朝他的小腹跺去。
这一犹豫,李小民已经缓过气来,伸手一挡,抄住她的脚踝,只觉触
手光滑,眼向上看,但见美腿修长,雪白赤裸展现在自己面前,不由心头
狂荡,用力一拉,将洪三娘拉倒,扑地压在李小民身上。
洪三娘失了平衡,却不心慌,在空中便已挥拳,直向李小民咽喉砸
去。李小民刚才挨了一拳,再不肯吃亏,挥手握住她的手腕,另一手抓住
她的衣襟,「嗤」的一声,用力将她被斩破的衣衫撕下来大半。
洪三娘又羞又怒,双手用力抱紧李小民,与他扭打起来。
她走江湖多年,摔跤之术也有一定功底,与李小民扭打在一起,紧紧
抱在一起,手上功夫,颇有章法。
李小民被她半裸玉体抱在身上,心浮气燥,忽觉她一双玉掌扼向自己
咽,恍然惊觉,用力将她手掌扳开,运用自己在军队中习来的摔跤之术,
与她扭打在一起。
他这摔跤术虽然习得时间不长,但他武技已有相当火候,举一反三,
又与军中悍卒摔得久了,功力不凡,当下与洪三娘抱在一起狠摔,上上下
下地翻滚,一时打得难解难分。
二人扭来打去,身上的衣衫却越来越少,李小民一边打,一边悄悄地
把洪三娘的衣服都撕碎了,现在洪三娘身上只有一条雪白抹胸,一件淡粉
红亵裤,再加上脚上的鞋袜,其它再无衣物。而他自己,也悄悄地把外衣
扔掉,赤露著上身,与洪三娘扭打。感觉著她玉肌雪肤在自己身上磨擦,
不由神魂飘荡,虽是凶险狠斗,却也乐在其中。
洪三娘本是一代女将,统领千军万马,如今却半赤著身子和一个太监
抱在一起乱打,心中羞愤至极,恨不能将他一口吞下腹中。
扭打到后来,洪三娘终是女流,力气渐渐衰竭,把心一横,张开嘴,
便狠狠地来咬李小民的咽喉。
李小民吓了一跳,慌忙将她推开,顺手拧住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按
在地上,喝道:「贼婆娘,你降是不降?」
洪三娘双臂被扭住,脸贴著地面上散乱的衣衫上,嗅著李小民扔在地
上的外衣那强烈的男子气息,芳心狂荡,蹙起娥眉,怒道:「狗太监,让
我降你这不男不女的东西,除非太阳西出!」
李小民怒道:「你再不降,我就要脱你的衣服了!」
洪三娘大恐,现在自己身上哪还有什么衣服,他若脱了最后几件,让
自己如何见人,不由颤声怒道:「你敢!」
李小民冷笑道:「你看我敢是不敢!」
他一手擒住洪三娘双腕,腾出一只手,抚上洪三娘粉臀,先摸了两
把,只觉触手滑腻柔软,冷笑一声,伸手搭上亵衣,用力一撕,只听裂帛
声起,那件淡粉红色的亵裤,顿时分为两半,飘落地面。
李小民瞪大眼睛,仔细打量著洪三娘的玉体,还嫌看得不够清楚,按
著她让她趴跪于地,高高翘起雪臀,一边咽著口水,一边伸手在这美人禁
区抚弄,赞歎道:「真不愧是有名的美人,这里也……」
洪三娘呻吟喘息著,感觉著他手指的入侵,想到自己竟然被这种有名
变态的太监凌辱,心头悲苦,忍不住想要流泪,却又强忍住不在他面前露
出软弱的模样,咬牙道:「不男不女的畜牲,你根本算不得男人,也只有
用这种方法来凌虐女子,恶心!」
她心中悲愤,只有以恶毒的语言,来发泄愤怒,最好能气得这贼太监
吐血,或是一怒杀了自己,远胜现在这样,被他侮辱凌虐。
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