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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一笑,爬上床去,趴在听琴身上,开始在少女玉体上大肆抚摸亲吻起
来。
听琴低声呻吟,仰躺在床上,感觉著酥胸前一股奇怪的感觉升起,少
年的舌头牙齿,又在向别处移动。而他的手,更不规矩,抚摸著粉腿雪
股,在柔滑香臀上恋恋不舍地用力捏了好几把,移到玉腿之间,开始熟练
地动作起来。
听琴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满心的羞涩惊惧,不知道事情怎么会突然
变成这个样子。本来自己只是想和小民子拉近关系,谁知却成了他把自己
放倒在床,大肆轻薄。而且还做出那么羞人的事,这让自己以后,如何再
面对他?
虽然羞涩难当,可是身上的快感一波波地袭来,让听琴芳心有一股说
不出的滋味不断涌起。难道说,这就是「对食」的感觉吗?听琴忍不住伸
出玉手,抱紧少年紧贴在自己酥胸前吸吮的头部,再度颤声呻吟起来。
李小民轻咬少女乳头,听著她的呻吟娇喘,渐趋剧烈,直到她一声尖
叫,双手紧紧抱住自己,两条美腿也紧紧夹住自己的手,象是恨不得将它
夹断一样。
李小民的魔手,却不肯停顿,动作更是激烈无比,如狂风暴雨一般,
弄得听琴眼泪直流,抱住他,颤抖不已,整个芳心,象落入波涛汹涌的大
海中一样,只能无助地忍受著狂浪的大肆拍击。
许久之后,听琴才缓过气来,嘤嘤哭泣著,趴在李小民半裸的胸膛
上,颤声道:「小民子,你怎么这么厉害,弄得人家……」
李小民嘻嘻一笑,低下头,亲吻著她的红唇,笑道:「听琴姐姐,弄
得你怎么样啊?」
听琴面红若桃花,趴在他怀中,半晌不语。好久才抬起头来,羞涩地
看着他的脸,轻歎道:「既然被你这样,妾身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不
会辜负姐姐,是不是?」
李小民心中暗笑道:「你说这话,是不是早了几分钟?」口中却是甜
言蜜语,道是自己虽然是太监,却绝不会辜负了好姐姐的厚爱。回头就向
秦贵妃进言,要了她去,到自己府中服侍自己,那样就可以长久待在一起
了。
听琴羞红著脸,暗自喜悦,微笑著趴在他的胸前,暗喜终身有托,虽
然他是个太监,可是这般本领,不论是在战场还是在床上,都是这么厉
害,自己若能跟他一生,除了衣食无忧,能有这般知疼著热的人儿相依相
偎,也是自己的福份。
李小民的手,在少女温软娇躯上到处游走,捏弄著纤细丰臀,只觉触
手柔滑,自己也渐渐忍耐不住,涎脸笑道:「好姐姐,我觉得身上好热,
你替我脱了衣服好不好?」
听琴羞涩微笑著,想着自己既然是他的人,自然要听他的命令,便赤
身跪在床上,缓缓替他脱下衣服,玉手轻抚他的身子,感觉皮肤光滑,心
中又羞又喜。
可是,小民子下身的鼓胀引起了她的注意。听琴微微有些惊讶地替他
除去身上最后一件衣物,立即惊得目瞪口呆,看着少年强壮的身体,瞪大
美目,不敢置信地抬头看着他笑嘻嘻的脸,说不出话来。
感觉著她的娇躯变得寒冷僵硬,李小民倒也不嫌弃,翻身上去,抱住
她柔滑玉体,二人一丝不挂,裸身拥在一处。
听琴的动作,已经停住,僵硬的身子在李小民的摆布下,摆成了常用
的姿势,被李小民双手按住纤腰,长驱直入,轻易地撕开了少女贞洁的防
线,深入了她纯洁的玉体之内。
听琴仰起头,发出一声低低的惨叫,在剧痛刺激之下,这才回过神
来,惊骇欲绝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熟练动作的少年,痛得抱紧了他,哭泣
道:「不要动,痛死人了!」
李小民听话地停了下来,手抚玉乳,微笑道:「听琴姐姐,很快就好
了,刚才你不是也很快活吗?」
听琴美目呆滞,凝视著他陡然变得陌生的容颜,颤声道:「你,你到
底是谁?」
李小民瞪大眼睛,惊讶地道:「好姐姐,我是小民子啊!难道你忘了
吗?」
感觉著他又开始激烈动作起来,听琴又痛又怕,不由再度哭泣起来。
猛力干著抽泣的少女,李小民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在她身上肆虐,直
到将精华深深注入她纯洁的体内,才松了一口气,翻倒在床上,抱住她上
下抚摸。
过了好久,他歇息过来,才笑著将自己的事说了一遍。说到仙术大
成,能回复肢体时,听得听琴瞠目结舌,想不到仙术还有这样的妙用。
突然,她象是想起了什么,抓住李小民的手臂,惶声问道:「你这些
天在外出征,是不是和娘娘她……」
李小民嘻嘻一笑,也不瞒她,捏著她小小的乳头笑道:「没错,贵妃
娘娘她的叫床声,比你还要响哪!」
听琴喃喃道:「怪不得,这些天娘娘的举动有些奇怪,常常坐在那里
一个人发呆……」
抬起头,看着这出人意料的少年,听琴心中惊佩,想不到他身为太
监,竟连尊贵无比的贵妃娘娘也敢按在床上做这等事。
李小民摸著少女胴体,不一会又来了性致,将听琴按在床上云雨起
来。听琴虽然娇声呻吟,却已是被他得去了身子,只得再次从了他,虽然
下身依然剧痛,却也只能蹙眉啮齿忍耐他的放肆侵入。
李小民是其中老手,不一会便弄得听琴也春情勃发,抱住他颤声娇
吟,玉体在他的指导下,也开始迎合他的动作。
正在情浓雨密之际,忽然听到外面脚步声响起,一个少女的声音传了
进来:「听琴,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你屋里有奇怪的声音?」
听琴大惊失色,挣扎著从李小民身下抬起头,却看到长平公主迈步从
外面走了进来,陡然看到听琴和一个人裸身抱著躺在床上,旁边扔著太监
和宫女的衣衫,不由大惊,退后一步,怒道:「听琴!你怎么和太监做这
种事?」
久居宫中,她也听说过有「对食」这种事,一向只觉污秽不堪,想不
到今天竟然亲眼看到,还是向来端庄稳重的听琴做出这等事,不由让她大
怒,若非听琴是她平素里喜欢的宫女,便要去禀告母亲,严厉惩治!
接下来的事,更是让她惊讶至极:那个趴在听琴身上的少年太监直起
身子,看着自己尴尬一笑,竟然是昨天还在跟自己在宫中角落里偷偷玩亲
亲的小民子,而且他的身上,长著很奇怪的东西!
看着她惊讶的眼神,听琴羞惭无地,万念俱灰:和一个混进宫里的假
太监做这种事,又被长平公主看到,现在就是想不死都不成了!
她双手掩面,缩在床上嘤嘤哭泣,对被内事房拉去打死一事充满了恐
惧感。
李小民却从床上跳起来,拉住长平公主,眼中含泪,颤声道:「好姐
姐,救命啊!」
长平公主噘著小嘴,嫌恶地道:「不要叫我姐姐,去叫听琴做姐姐
吧!」
李小民却把她拉到床边坐下,抱住她的玉颈,将脸埋在她颈间,抽泣
道:「姐姐,你要是不肯救我,我就完了!」
长平公主听得一阵好奇,伸手在他头上重重敲了一下,呵斥道:「既
然这样,你就把事情从头到尾都说出来!还有你是怎么混进宫里来的,不
许撒谎!」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李小民的下身上,越看越是奇怪,仗著自
己是他的乾姐姐,伸出手去,小心地摸了一把,只觉触手坚硬滑腻,还在
轻轻颤抖,不由吓得赶快缩回玉手,芳心中却更是好奇。
李小民心头剧爽,却不敢表露出来,四肢抱住夹紧在她身上,象无尾
熊一般死死缠住她,趴在她身上哭泣道:「好姐姐,我这是被鬼迷了
啊!」
他抱住长平公主哭诉,只道最近有鬼出现,法力强大,把自己变成了
这个样子。而且那女鬼还在努力吸食自己阳力,害自己阳气衰竭,过不了
多少天就会死,没办法,只能来找听琴帮忙,努力吸收少女身上的生气,
免得阴气缠身,一命呜呼。
为了加强说服力,他暗运仙力,在自己的手臂上印上一个身穿白衣的
女鬼图案,栩栩如生,擦拭不去。
长平公主抓过他伸过来的手臂,看得好奇,吐上口水用力擦拧,还是
不能去掉这个鲜活的图案,看着他手上女鬼图案似在对自己微笑一般,心
里也不禁有些发毛,始信小民子说的都是真的。
抬头见听琴缩在床角哭泣,小民子又是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显然这
二人都无反抗之力,长平公主便趁机揩油,伸手握住他身上那坚硬的奇怪
之物,奇道:「就是这个吗?那个女鬼是怎么做到的,让你长这么怪的东
西?」
李小民抽泣著,伸手按住她的玉手,小心地引导著,让她帮自己上下
套弄,泣道:「我也不知道。在我遇到的鬼里面,她是法力最强大的了,
我练了这么多年仙法,还是斗不过她!据她说,一般的宫女可以让我晚死
几天,却不能根除我身上阴气。除非是金枝玉叶的公主,能陪我练功,我
才有希望脱离死难。可是姐姐你想,我一个小太监,身为卑贱的奴才,哪
敢对各位公主殿下动这等歪心思?也只有想办法请各位宫女姐姐帮忙,来
勉强留住活命了!」
说到这里,已经盘算好,抽空得要月娘出来顶缸,替自己担当罪名
了。
长平公主听在心里,却有一股酸意涌起,噘著嘴挥动粉拳,在他头上
狠狠敲了一记,斥责道:「你怎么敢对宫女做这种事!哼,老实说,你坏
了几个宫女了?」
李小民也确实没有害过多少宫女,当下只将人数稍微缩水,老老实实
地道:「就一个!可是那个女鬼说得没错,我和听琴做了一次,好像生气
没增加多少,这样下去,我还是会死的啊!」
他脸上一急,再度哭了出来,抱住长平公主温软娇躯,将脸贴在她胸
前,蹭来蹭去,动作中充满了对生的眷恋和对死亡的恐惧之情,以及对长
平公主深深的姐弟深情。
听著他抽泣著说出:「我死了倒没什么,可是我舍不得姐姐你啊!」
长平公主不由心头一热,脱口道:「那算什么,我来帮你好了!」
说出口后,她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却也不愿意再反悔,坚定地抱住
小民子,心里暗道:「这么好的弟弟,我怎么能看着他死去?再说也不能
让那些宫女们和他这么亲密,反正看着听琴和他做得很高兴的样子,不如
我也试试好了!」
芳心充满了慷慨就义的悲壮情感,为了保护自己心爱的弟弟,少女抱
住赤裸的少年,紧咬著樱唇,大义凛然地道:「好弟弟,有姐姐在,是绝
不会让你死的!」
听到这满含姐弟深情的话语,李小民不由呆住了。
少女的一双玉手,轻轻地颤抖著,缓缓解开自己华丽的宫装,直到只
剩下小衣,毅然躺在床上,凝目看着身边俊秀的少年,轻声道:「好弟
弟,你来吧!」
李小民的脸上,满是复杂难明的神色。缓缓低下头,看着舍身救人的
刚烈少女如白玉般纯洁无瑕的娇美玉体,和她绝美容颜上慷慨激昂的凛然
表情,身世悲惨的少年,不由流下了感动的热泪。
尽管有感于她的拳拳厚意,但是身为一个忠厚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