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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冥望了眼裸露的左手臂,拍着胸口暗道好险,可就这一耽搁,身后赶上数人。孙冥定睛一看,嘴角泛起一丝苦笑,除了一个保养的很好的中年人外,其它人都不陌生,正是之前猜测的乐茵等人。
孙冥把目光收回,投向前方,脸色阴沉的京左挡在路口,刚才那刀显然就是他砍的。如今,孙冥前有饿狼后有猛虎,进退不得。
“咦,你这人真逗,装优雅之后你装诗人,才几天不见,现在你又改装女人!哈哈,要再不把你关起来,转眼又不知你要装成什么了。”安格仍然是那么让人讨厌。
孙冥横了他一眼,没有理睬,眼睛悄悄地打量周围的地型。身后是不用想了,前面京左把楼梯挡住,越过他才有希望逃到第九楼,可从楼下响起的脚步声可知,不少役者已在九楼候着他了。
正苦脑时,孙冥发现了一扇窗户,一扇九楼和十楼之间转折处的立地玻璃窗。
“就是它了!”有了主意,孙冥心中大定。
这时,那位孙冥从没见过的中年人说话了,他笑道:“这位小兄弟怎么称呼,我们武力部闹腾了这么久,连你的名字都还不知道,说起来我的工作真是没做好啊!”
第22卷第172节:男儿金身(6)
孙冥歪着头,笑道:“最近大人物见太多了,你是哪位呢?”
“呵呵,安德烈,不算什么大人物!”安德烈显的很有礼貌。“哦,听过,你太谦虚了,辖区武力部部长,绝对的重量级啊!”嘴上这么说,孙冥脸上的不屑神情却完全不是这样。
“老爸,跟他说个屁,先抓了再说。”安格怒喝一声,挥刀朝孙冥砍去,父亲的地位是他最自傲的东西,被人这么说,他哪忍的住。
安格的这刀至少拿出了九成水平,在狭长的走道上,这刀无论在角度还是速度上都堪称一流。可惜,孙冥已经不是以前的孙冥了,心中暗念早已备好的光流,唰!一把全体通红的血色长剑,夹着淡淡闪烁剑芒,一吞一吐仿佛可以吞噬世间一切力量。
催运光流后,孙冥感到自己提升在一种比安格更快一筹的运作速率中,安格这刀所取的角度和时间,空隙与破绽,以至乎刀劲的方向,孙冥全部了然于胸。
稍一判断后,孙冥心中暗笑,他有九成把握可以避过安格斜砍来的长刀,然后一剑让安格的脑袋搬搬家。但是他并不准备这么做,不然之前有意摆出的傲慢就白做了。孙冥的计划很简单,京左是韩四平的亲卫队队长,如果韩四平有险,他肯定会飞来抢救,这么一来楼梯口自然就无人防守。
于是孙冥没有闪避,全力催起体内的星之海洋,狂嚣无匹的光流通过血色长剑,结实地按在安格的五星刀上。这等力量岂是安格能承受的,哗!鲜血从口中喷洒出来,整个身体尤如断线的风筝,扑向身后众人。
这一切只是发生在瞬间里,众人想要抢救已是不急,而就在他们忙于接住安格时,孙冥的血剑已不露声色的剌向一旁的韩四平,动作有如行云流水,非常连贯。
“公子小心!”京左果然急叫一声,但却没有冲过来。
孙冥大为讶异,没道理啊!可接下来的情形让孙冥明白过来,也使他惊讶的两眼发直。
韩四平手指并拢成掌,迎着孙冥剌来的血剑,看似缓慢,实则快如闪电地一合。
“啪!”
孙冥只觉手里的剑,好像插入岩石中一般,再也前进不了一分。孙冥有点不敢想像,韩四平竟然能用双手夹住自己全力一剑,心灵深处无疑受到沉重打击。
这时,其它人已回过神来,安德烈率先抽出腰中黑刀,当头劈来。孙冥大叫糟糕,再呆站着肯定不妙,手上催劲猛地一拔,可长剑却被韩四平稳稳地夹着,根本没有反应。
好在此剑非同一般,孙冥把光流一收,唰!地一下,血红长剑消失不见,孙冥也趁机往后翻了几个跟斗,逃过安德烈当头一刀。
第22卷第173节:男儿金身(7)
场景回到几秒钟前,除了安格重伤被抬下外,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哈哈,都说赤渊神剑世间罕有,如今一见果然明不虚传!”被孙冥避开,韩四平毫不为气,显出了很高的涵养。
安德烈也没再追击,微笑道:“小兄弟身手不错呀,竟然能从韩公子的缠念手中逃脱,传了出去必定天下扬名。”说的就像在夸自己有出息的弟子一般,让孙冥都怀疑刚才打吐血的是不是他儿子了。
当官的就是有涵养,明白这个道理后,孙冥也笑了起来,耸耸肩道:“名扬天下有什么用,现在还不是要被抓!”
安德烈道:“其实我们对你并无恶意,如果你能留下来,大家好好把事情谈清楚,我保证绝不动你一根毫毛!”
韩四平跟着道:“安部长从来不虚下承诺,夜白小……呃,夜白兄不用担心!”
孙冥大笑道:“有什么好谈的,神剑被我吸到体内,就算我想还给你们,也交不出来!”
韩四平笑道:“凡事都有的商量,只要夜白兄积极合作,凡妮莎小姐那边,我也愿为你保守秘密。”
第五章男儿金身(三)
这个秘密自然就是男人身份一事了,唉,麻烦事真多。孙冥心中一叹,本来他是打算悄悄离开的,让彼此间都留个好印象。如今凡妮莎肯定会知道了,因为孙冥根本没想过和他们谈什么,他不想再做凭人摆布的小老鼠。
何况,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孙冥必需把小北带走,而他们是绝对不会允许的。所以,孙冥和政府永远都不可能谈到一块去。当然,孙冥现在可不会明说,表面上,孙冥正一边和他们谈着种种条件,暗地里,孙冥在抓紧时间盘算对策。
之前的计划是行不通了,天晓的韩四平竟然这么厉害。其实孙冥是没有细想,上次凡妮莎和他说过,韩四平和草摩夹交手后,便发现是天惩者的血继特技,由此可知,韩四平自身拥有不俗的实力。
孙冥没时间后悔,因为他没想到新的办法,可这边安德烈已经不耐烦了,沉声道:“拐弯末角说这么多,你究竟有没有诚意!”
“废话,你当就你时间宝贵呀!嗯,不如这样吧,”孙冥顿了顿,接着在众人关注的目光中,他开始脱衣服,缓缓把被京左划破衣袖的女人外套脱下,丢到一旁。随即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胸垫抛去,最后,整理了一下头发,咧嘴一笑道:“妈的,还是男人轻松多了!”
大家都有点震惊,虽然明知他是男的,可看到他从女人逐渐转变成男人,这整个过程仍使得他们反应不及,特别是第一次看到孙冥流氓模样的韩四平和安德烈。这男女气质间的巨大转变,简直比变魔术还要奇特。
第22卷第174节:男儿金身(8)
“不如怎样?”安德烈木然地道。孙冥心下一笑,要的就是这效果,坏笑道:“不如……”声音细若蝇语,安德烈努力地去听,就在这时,孙冥又动了。这次的目标有了改变,反正打不过总是要偷巧的,孙冥灵机一动,想到了乐茵。以孙冥现在的实力,对付乐茵并不困难,他打算把她抢来做当人质。
然而,当孙冥一动,韩四平和安德烈便反应过来,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不过反应的虽快,但也只是对自身的戒备,没有人想到孙冥会朝乐茵下手,就连乐茵自己也没想到。
直到孙冥的魔爪伸到她面前时,她才反射性地握向腰中的生化刀,可已为时已晚。孙冥一手按住她正欲拔刀的手,一手抱住她的蛮腰,跟着一个旋转退回原地哈哈大笑。
“放我走,不然这么漂亮的美女就要……唉,后果很难想像啊!”孙冥夸张地道。
“小子,”安德烈怒了,“给了你这么多机会,你不要,可别怪我们不客气。”终于被孙冥的反复无常给弄烦了。
“上!”韩四平淡淡道了一句。
京左没打招呼,挥刀而上,毫不在意孙冥怀里的乐茵。
“操,真他妈的没人性,自己人都不管!”大骂一声,孙冥把乐茵往韩四平那边一抛,阻止其两面夹攻,跟着催出神剑,向京左迎了上去。孙冥挟持人质的想法是对的,只可惜人质的地位太过低下,不足以形成威慑。
京左的快刀,孙冥是见过的,有了神剑的帮助,应付起来比上回拿那生化刀要轻松的多,尽管仍然是攻击的少,招架的多,但至少还没有什么危险。
两人交了几招,韩四平冷喝一声,冲了上来。孙冥顿感到压力倍增,京左不亏为韩四平的亲卫队长,两人配合起来相当熟练,没过几招,孙冥便不慎挨了韩四平一掌,直把孙冥击飞,把墙撞破了一个窟窿。
孙冥也发觉到,韩四平手掌上的窍门。
“缠!”
韩四平是一个达到缠境界的人,而那双有如金钢不坏的手掌,便是光流缠绕导致的。这两个人无论哪一个,孙冥都不是对手,好在他俩都想把孙冥活抓,没有痛下杀手,不然孙冥早已不知死过多少回了。
可就算是这样,孙冥体内的光流也在不断抵抗中飞速损耗,而且更让孙冥头痛的一点是,他不敢让光剑和韩四平接触,否则一但被他双手合拢锁住,孙冥便无剑招架京左的六星刀了。
于是在这两种原因下,致使孙冥手中的光剑变的越来越短,越来越细。
“妈的,不是传说中海人的神剑吗,怎么这么没用,操!”气极攻心下,孙冥一面大骂,一面努力地应付两人的夹击。
第22卷第175节:男儿金身(9)
安德烈在一旁压阵,看到孙冥左右为拙的样子,知道他支持不了多久,心中暗想,他显然还没有掌握神剑的力量啊!
“卟!”一声闷响,孙冥再次使出全力,和韩四平硬对了一掌,跟着移往右侧,想趁机透口气。可走道就那么大,京左紧接着移了过来,从生化刀涌出一股剌骨刀气,砍向孙冥胸口。
暗叹一声,孙冥催动光流,面对韩四平时他用手掌,而遇上京左他便要拿出神剑。好在神剑升缩自如,不然换来换去的,累都把人累死。
可是,这一次光剑却没有亮出,看着越来越近的生化刀,孙冥心下大骇,暗催没用,他又使出以前的老办法,念道:“心随念动,念由心生,……亮剑!”
“亮剑……”
“亮剑……操!”
由于体内光流损耗太大,不足以支撑神剑,不得已,孙冥狼狈地就地一滚,险险避过京左的黑刀,跟着继续死命地催念亮剑。
“束手就擒吧!”京左低沉地道,以他的阴沉,没有十层把握,是不会说这种话的。显然,这次他说的完全正确,斜斜一刀砍来,封住了孙冥各个闪避角度。如果孙冥再催动不出神剑,就会被这一刀给制服。
在这具有强大压迫力的一刀面前,孙冥几乎绝望,但不愿服输的个性,使他仍在努力大吼,“海人的十八代祖宗,快他妈的给老子亮剑!”
“呼!”一团红芒突然缠绕在孙冥掌心,奇迹出现了,虽然缺乏光流的支持,神剑并没有亮起,但却亮出了手中的这团红芒。几乎是同一时间,孙冥脑中闪现出棒球场上那个画面,于是,根本没有考虑,孙冥条件反射般把手一挥,口中喝道:“看老子的棒球神功!”
掌心中的那团红芒还真如一颗棒球,狠狠地飞向充满讶异表情的京左。
“碰!”
一声巨响,京左被光球击个结实,整个身子也倒退地往后飞跌,露出楼梯空档。
孙冥顿觉眼前一亮,岂会放过这千辛万苦得来的机会,脚上死拼一噔,朝向窗口卯足狂奔。
“哗啦!”
木屑纷飞中,孙冥冲窗而出,远远看去,有如展翅而飞的雄鹰,从十楼滑翔而下。落地前在空中翻了几个跟斗,折向街角,消失不见。
这时,众人才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