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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度比在前面看高出两米。
原来后面的落地面比前面低,怪不得……
再看四周近百米出才看到光亮,温家这宅子占地比别的人家靠口,村子里背山,温家正好在山坳子处,后门门口种着两颗枯树守门,我浑身一抖,心里满是不可置信。
“龚烈快跑!”抓着龚烈就往后门走,想要重新冲进去,却不料那门被风一诹,搜的一下关上了,我心思一沉,龚烈被我拽个踉跄喘着粗气问我怎么了。
“我们进了鬼隐门。”我严肃的退在门口,背对着后门,警惕的看着前方,黑漆漆的,月亮已经被乌云彻底遮住,远处还能看到住户家的亮光,但进出却是伸手不见五指。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压低了声音讲述着鬼隐门,所为鬼隐门是属寻龙点穴风水穴中最复杂的法子,鬼养宅子,宅子养鬼,说白了这宅子已主屋为分界,一面坐北朝南,一面是深入地下全年不见阳光,日子一长就成了阴宅,这个时候只要在门口放上两颗枯树,便是招阴树,树倒是没有讲究,死掉的枯树,无法逢春,但是遇到阴土就会扎根,那是因为位置特殊。
每一个鬼隐宅都需要附近有龙穴所在,但是有龙穴所在的地方自古以来都是阴司人必争之地,我忐忑的看着不远处的山坳,顺着山坳看上去,曲曲折折,夜里露中,白雾中竟然像是吞云吐雾的龙。
我和龚烈说了,龚烈语气焦急说看不到:“小曦,这么黑,是不是看错了?”
“没有,我是阴司人,阴司人在夜晚视物的能力比普通人强。”我打开手机连续拍了几张照片,看着模糊一片的照片,叹了口气,突然远处一道身影闪过。
魁梧的肩膀还有侧脸让我莫名的熟悉,虽然是一闪而逝,但我能确定不是温美,而是个男人。
“龚烈,你现在在这里呆着,一但这门打开,你立马进去,听到没有?”我嘱咐着龚烈,不管他愿意还是不愿意,此时都不是逞强的时候,“这地方不是你能相与的,我顾不了你,也不想再出现士兵以及姜潮的事情。”
龚烈没有出声,在我松开他跑出去的时候,背后传来了龚烈的嘱咐,他是担心的。
我心里发暖,攥紧了拳头,朝着刚才人出现的地方追了过去,从温家看着山坳离的不过百米,可是如今我已经跑了有两百多米,依旧看不到尽头,顿时察觉不对劲,脑子里嗡嗡直响,猛然清醒,如果说从正面看不到院子情有可原,那是因为挖到地底去。
但整个山坳不会看不到!想着,顿时浑身出了冷汗,这竟然是一座阴山!
所为阴山便是和阴宅一样,都是有缘人才能看到,然后这可不是什么好缘份,消耗阳气,非阴司人遇到必定是大病一场,然而阴宅里住的是鬼,那么阴山里住的……可就有可能是一群鬼了。
正通体发寒,不远处又是一抹白色身影,匆匆出现,随后朝着山坳跑去。,
“小鬼!”我大喝,知道了这里是阴山,就没了怕平常人看到的忌惮,顿时较低充满气力,奔跑如飞,刻刀放在手上,微微震动起来,左手拿出白玲珑,随手一拖,只见白玲珑飞了出去,嗡嗡作响,眼看着那身影有要明灭的消失。
我心中一紧,立时拿出符箓,掷出去,下一刻那身影一顿,猛然风起,刚贴上的符箓又掉了。
越挫越勇,立马加快脚步,同时翻着小包,最后拿出一张红黄的符箓,倒不是说用的红纸黄纸,只是黄色符箓上被朱砂几乎画满了。
这符箓叫阴禄俸禄杀,阴禄大概就是阴间的俸禄,用阴间的俸禄封住道路,利用鬼的贪婪拖住,造成一定的杀伤力。
想罢,拿出打火机对着符箓一点,只见巨大的火舌窜了出来,我右手拿着刻刀将包里的黄钱挑出来,用力一吹,黄钱顿时成灰,在黑夜中带着零星的火光飞了出去。
再看那远处的鬼停停顿顿的次数越来越多,与此同似乎我驱着白玲珑飞速奔去,直到临近一米的距离才不管不顾的将白玲珑掷出去,嗡得一声巨响,前方的身影彻底顿住,背影扭曲挣扎。
我不敢耽搁,刻刀一指:“小鬼才,笑鬼财,天道地法,遁失有回!”
话毕,前方的身影直直的被白玲珑悬到了头顶,呆呆的没了动静,我稍微放松心里也断定这身影定是个男鬼:“收了鬼财就要办事,扭过头来。”
只见男鬼微微转动身子,像是不受控制一般转过身来,就在我得以自己这手做的漂亮的时候,看到他的脸却已经魂不守舍。
“二……二叔?”我大惊失色,往前走了两步,仔细看着他的脸,越看越相信,“二叔,怎么是你?发生了什么?”
我脑子嗡的一下,有些迷糊,二叔此时脸色惨白,一脸的懊恼,看着我的眼睛里带着痛恨,看的让人冷到骨子里。
他的懊恼说明他承认了自己的身份,然而那份痛恨,却让我迷惑了。
我快走两步,伸手将白玲珑收回来,二叔的脸色才好看了些:“哼!”
“二叔。”我想要走进他,二叔却厌恶的退了几步。
老葛说二叔天赋不好,阴差阳错的进入了阴司,但当年的死,老葛说二叔已经没了生计,后来老葛和爷爷复活,我也想过二叔能不能复活,老葛私底下告诉我不可以,如今也证明,二叔依旧是阴魂:“二叔,老葛说你当年去执行任务才遭遇到了意外,但阴魂一直没回来,为何?”
看他不跑,我也不强求,继续发问:“二叔,我和老葛明明将你葬了,况且你已经死了。”
第二百七十一章 永生永世,无法回灵
二叔依旧不说话,看着我冷笑。
“二叔,您不记得小时候您最喜欢小曦了吗?”我看着二叔这个样子,心里又是纳闷又是心疼,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二叔,你到底是怎么死的,你知道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多害怕,爷爷死了,爸爸死了,就连弟弟也死了。跑出来看到你,但是没想到老葛说你早就死了,我当时很害怕,后来那小木屋也是去过一两次,门前埋葬的地方已经窜出了新绿。我当时就纳闷,阴气聚集的地方怎么会出现绿草,如今想着……后悔当时没挖出来。”
“别说了。”二叔脸色变得莫测。声音怨气横生,“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你永远都不明白,明知道亲人会死。却无力去阻止的感觉,你爷爷为什么会死。难道不是因为你,你爸爸为什么会死,难道不是因为你?就连蒋家的姑娘,我新二嫂死了也是因为你,陈曦,你为什么会来我家?”
我惊恐的后退:“二……二叔……”
“别叫我二叔,你不是想知道我怎么死的吗?”二叔冷笑一声,“没错,我就是在那场任务中死的,但却是我自己心甘情愿死的。”
“二叔,你在说什么?”我一怔,不明白二叔为什么这么说,一是不能理解他为什么心甘情愿去死,二是他说无力的看着亲人一个一个死去,虽然爸爸是在爷爷之前死的,但爷爷可是在我出逃那天遇到的灾难,而当天二叔已经死了。跪求百独一下
二叔怒目横生,亦步亦趋的朝我走来,脚底下轻飘飘的靠近,我只感觉汗毛孔针扎似的疼。
“二……二叔……”我不敢用气力抵挡,看二叔的凝聚程度,只是个阴魂罢了,以我现在的实力稍稍不注意就会使二叔魂飞魄散,而我也庆幸方才只是用了白玲珑和简单的刻刀咒语,而不是杀咒。
“你死吧,二叔以前是疼爱你的,可是的出生就是个错误,我一直以为你是我大哥的血脉,如今看来也只是个妖怪。”二叔寒语伤人。
我心里虽然难过,但却越来越冷静,慢慢发现了不对的地方:“二叔,你冷静一下,爷爷是在我出逃那天死的,你怎么知道爷爷会死,是谁告诉你的,如果你知道为什么不去重区告诉一声。”
“你别管!”二叔突然停住,背手而立,扭头不再看我。
我立马闭上嘴,心里百转千回,二叔这个反应几乎是奇怪,如果按照他现在的说法,那我七岁那年小河旁边就是他故意去找我的,莫名出现将我吓晕的娃娃大哥,再到后来棺材里放着抱着娃娃大哥的二叔,无一不再表明,二叔和娃娃大哥的关系,而娃娃大哥就意味着袁墨,袁墨代表西山,而如今二叔竟然出现在如此隐秘的阴山,那也就是说,这地方是西山的地方,龙穴不好寻,能将整个山脉隐藏起来成了阴山,恐怕要耗费巨大的心力。
西山又是已擅长控鬼闻名,那么此处很有可能是西山的大本营,想到此处,我不禁后退几步,心思一动,趁着二叔不注意拿出刻刀对着二叔一收。
随着二叔身影消失,一阵阵婴儿的啼哭与笑声融合在一起响彻四周。
我攥紧了拳头,四周无故阴风乱吹,我死死的盯着阴山的方向,耳朵寻找婴儿苦笑声的来源处。
不一会眼前一亮,远处阴山上云雾涌动,从我这个角度看盘踞而上的龙像是活了一样。
来不及反应,只感觉一股子居大的气力从阴山上席卷而下,从头到尾全面冲击到身上,顿时胸口气血涌动,扑哧吐了一口温血。
刻刀在我手里几乎震动的跳了起来,我被掀翻在地浑身剧痛,青衣出现在我面前满脸的怒起,小男孩被青衣拘禁在手上露出怨恨,阴冷直逼冰点。
青衣大袖一挥,我气息涌动又吐了一口血,身心剧痛,艰难的张口:“青……衣,快逃!”
这真的是个阴谋,是酝酿已久的阴谋,而阴谋的始作俑者就是袁墨,婴儿的啼哭声全然变成了笑声,刺耳的让我头脑眩晕。
青衣怒起横生,手里的小男孩发出撕裂的吼声。
不一会远处阴风再次刮起,我眯着眼睛,再次睁开眼睛却看到了拿着袁墨,一身中山装和青衣对立,手上拿着娃娃大哥。
“啧啧,轩辕墨。”袁墨咋舌,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没了往日对青衣的忌惮,“没想到你竟然沦落至此。”
这话听得我迷糊,倘若溪师父一人说就罢了,如今连袁墨都说我心里觉得不好,意识越来越模糊,最后干脆躺在地上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延缓昏迷的时间。
“啊!”一声尖叫传来,竟然是小男孩的,我费力的睁开一条缝,却见小男孩在青衣手中已经血肉模糊,腥臭刺鼻,触目惊心。
“袁墨,你过了。”青衣声音冷冽,霸气横生。
袁墨却抱着娃娃大哥在手里把玩:“到最后终究是我赢了,陈曦该死,怎么心疼了?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放你走。”
袁墨说着,声音嘲讽的味道更浓,嘴角裂开,眼中带着不屑:“我从来最痛恨你,伪君子,高高在上,一直无欲无求,如今又如何?还不是本着宏图大愿最后为了陈曦破了原则,毁了灵身,本来只要极其四方城隍璧便可重新回灵,如今竟然为了她碰邪。”
“咳……袁……袁墨,你说清楚!”我刚一张口就咳出血,闭上眼睛,将力气全都集中在嗓子处。
耳边传来袁墨的嘲讽:“灵体碰邪,邪不胜正,沦为魅还敢碰邪,那就是自取灭亡,永生永世没有回灵的可能,如今还把邪杀了,只是为了保护你,陈曦,我还真是小看了你,我本来只想杀了你为我西山继承者报仇,灭了陈家满门罢了,但轩辕墨能为你至此,我还真是没有想到。”
说着,袁墨笑出声:“谢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