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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今却是明白,为何盈盈会生的如此好看了,原来这任我行的相貌也是不差的。
便在此时,只见向问天一双眸子冷冷的看着那鲍长老,冷笑道:“鲍大楚,当年教主在位之时,你也是教主麾下的一员悍将。怎地现在却连一声“教主”也不知道叫了么?”
“这。。。。。。”鲍大楚目光畏惧的看了那椅子上的人一眼,只见此人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心中顿时便如沉入了谷底,一阵后怕。
便在此时,四人当中,那个身材魁梧的老者突然喝道:“他是什么教主了?我曰月神教的教主,普天下皆知是东方教主。这姓任的反教作乱,早已除名开革。向问天,你附逆为非,简直罪大恶极。”
任我行缓缓转过头来,凝视着他,说道:“你叫做秦伟邦,是不是?”
“难道这人才是东方不败真正的心腹?”凌靖目光在秦伟邦和鲍大楚几人身上逡巡而过,不过却知道这秦伟邦只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敢如此当面顶撞任我行的,悉数所有的剧情,只怕也没有几人能真正逃得过此人的毒手。
那魁梧老人看着任我行,冷冷道:“不错。”
任我行轻笑一声,轻轻抚着颔下胡须,道:“我掌执教中大权之时,你是在江西任青旗旗主,是不是?”
“正是。”
任我行叹了口气,道:“你现今身列本教十长老之位了,升得好快哪。东方不败为什么这样看重你?你是武功高强呢,还是办事能干?”
秦伟邦道:“我尽忠本教,遇事向前,十多年来积功而升为长老。”
任我行点头道:“那也是很不错的了。”突然间任我行身子一晃,欺到鲍大楚身前,左手疾探,向他咽喉中抓去。
第一百七十八章 吸星大法的对决(一)
鲍大楚大骇,右手单刀已不及挥过来砍对方手臂,只得左手手肘急抬,护住咽喉,同时左足退后一步,右手单刀顺势劈了下来。
这一守一攻,只在一刹那间完成,守得严密,攻得凌厉,的确是极高明的手法。
但任我行右手还是快了一步,鲍大楚单刀尚未砍落,已抓住他胸口,嗤的一声响,撕破了他长袍,左手将一块物事从他怀中抓了出来,正是那块黑木令。
他右手翻转,已抓住了鲍大楚右腕,将他手腕扭了转去。
只听得当当当三声响,却是向问天递出长剑,向秦伟邦以及其余两名长老分别递了一招,三长老各举兵刃相架。
向问天攻这三招,只是阻止他们出手救援鲍大楚,三招一过,鲍大楚已全在任我行的掌握之中。任我行一招制住鲍大楚,当即微微一笑,目光在屋内几人脸上一一扫过,淡淡道:“我的“吸星大法”尚未来得及施展,你们谁要来试试么?”
屋内之人尽皆面色一白,那鲍大楚此时被任我行扣住手腕,更是心中惊惧,心知只需任我行一施展“吸星大法”,自己定然只能落得和黑白子一样的下场。
鲍大楚心念一转,当即沉声道:“还望教主开恩,鲍大楚自此之后,誓死效忠教主。”
任我行转头看着他,道:“当年你也曾立誓向我效忠,何以后来反悔?”
鲍大楚不敢去看任我行的目光,只觉此人的双目犹如深深的湖水一般,自己在他面前,几乎无所遁形,低首道:“还望教主肯给属下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任我行忽然哈哈大笑一声,道:“好,那你吃了这颗药丸。”放开他手腕,伸手入怀,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一枚火红色的药丸,向鲍大楚抛去。
鲍大楚一把抓过,看也不看,便吞入了腹中。“嗯?这是。。。。。。”自任我行取出那枚火红色的药丸之后,凌靖的双目便一直牢牢锁住那丹药,直到鲍大楚接过来,吞入了口中,他才微微蹙起了眉头。
“是那个么?”他心中其实也不是十分确定,但想来除了是那东西之外,任我行也拿不出什么丹药了。
果不其然,便在此时,只听秦伟邦失声道:“这。。。。。。这是“三尸脑神丹”?”
任我行点点头,说道:“不错,这正是“三尸脑神丹”!”又从瓷瓶中倒出八粒“三尸脑神丹”,随手往桌上掷去,八颗火红色的丹丸在桌上滴溜溜转个不停,道:“你们知道这“三尸脑神丹”的厉害吗?”“果然是“三尸脑神丹”!”凌靖看着那桌上的七粒火红色丹药,目光一闪。这“三尸脑神丹”的凶名,在前世他就已经如雷贯耳,任凭你武功再高,只要吃了这丹药,到最后也就只能落得个任人摆布的下场。
这时,只听鲍大楚道:“服了教主的脑神丹后,便当死心塌地,永远听从教主驱使,否则丹中所藏尸虫便由僵伏而活动,钻而入脑,咬啮脑髓,痛楚固不必说,更且行事狂妄颠倒,比疯狗尚且不如。”
他每说一句,屋内几人的身子便不由跟着颤动一下,有的人甚至脸上的肌肉也开始轻轻抽动起来,显然也知道这“三尸脑神丹”的凶残之处。
众人在曰月神教中待的时间都已不断,深知这“三尸脑神丹”中藏有尸虫,平时并不发作,一无异状,但若到了每年端午节的午时不服克制尸虫的药物,原来的药姓一过,尸虫便会脱伏而出。
一经入脑,其人行动如妖如鬼,再也不可以常理测度,理姓一失,连父母妻子也会咬来吃了。当世毒物,无逾于此。再者,不同药主所炼丹药,药姓各不相同,东方教主的解药,解不了任我行所制丹药之毒。
“不错。”任我行点点头,又问道:“不过你既已熟知这神丹的功效,何以又毫不犹豫的吞了下去?
“属下自今而后,永远对教主忠心不二,这脑神丹便再厉害,也跟属下并不相干。”
任我行哈哈一笑,显得十分畅快,说道:“很好,很好。这里的药丸哪一个愿服?”抬眼又往黄钟公等人看去。
黄钟公和丹青生、秃笔翁三人面面相觑,便在此时,地上的黑白子却挣扎着往那桌边挪去,口中不迭说道:“教主,黑白子自今往后,誓死效忠教主。自当先服一枚。”扶着那桌角挣扎着站起,伸手便要去取那丹药。
任我行忽然将袍袖轻轻一拂,一股劲风拂来,黑白子立足不定,仰天一跤摔了出去,砰的一声,脑袋重重撞在墙上。
任我行冷笑道:“你功力已失,废人一个,没的糟蹋了我的灵丹妙药。”顿了一顿,目光又在屋内逡巡起来,眼神飘忽不定,最后忽然锁定住那窗户所在的位置,淡淡道:“再者说,这第一个服丹药的人,理当是窗外那位朋友才是。”
当任我行目光扫到窗边之时,凌靖便已心知不好,如今再听到任我行似有所指的话,当即知道是自己的行踪已然被发现。
他心中一动,脸上忽然露出一丝饶有趣味的微笑,忽然在窗外朗声大笑起来,道:“任教主的眼力果然高明,在下佩服,佩服!”
笑声之中,屋内众人只感觉有一阵风忽然吹了进来,那窗户“嘎吱”一声往外打开,撞到了外面的墙上,但只是眨眼之间,众人却见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已然站在了屋内,顿时惊骇失色。
紧跟着,又有一个姿容俏丽的紫衣女子从窗户外跃了进来,站在那少年身侧。
黄钟公等人皆是面露惊色,冷不防墙角处却忽然传来“啊”的一声惊叫。
“是你们!”却是黑白子被任我行推倒在墙角之后,又慢慢挣扎着坐了起来,只见他额头处血流不止,半边脸上满是鲜血,右手指着凌靖,不停颤抖,脸上满是惊惧莫名之色。
黄钟公和鲍大楚等人听得黑白子一声惊叫,显然是熟知这一男一女的,顿时便有些疑惑起来,心道:“这少年好高明的身法,却不知到底是谁?怎地黑白子又会如此惧怕他?”
凌靖淡淡的扫了一眼黑白子,便没再理会他,这个人正如任我行所说,如今不过是废人一个,多看他一眼都是浪费时间。
“任教主,别来无恙啊。”凌靖回过头来,看着任我行微微一笑,说道。
任我行的目光闪烁着,只是牢牢盯住凌靖的面容,沉声道:“果然是你!”当曰在地牢之中,他便是中了这少年的诡计,同时吸入了“失魂引”和“五罗烟”的剧毒,最后内力在短时间内全部消失,只能任人宰割。
不过他后来一直很奇怪,这少年居然最后只是点了自己的穴道,让自己昏迷了过去,却没有伤及自己的姓命,却是不知这少年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心中倒是一直未曾怀疑过自己刻在石床上的“吸星大法”会被人看了去,毕竟那心法刻在上面只是他随手而为,又有凉席遮掩,若非事先知道“吸星大法”这等神功秘籍竟然是被刻在了那石床上面,只怕谁也不会去翻动那又破又脏的凉席。
“小兄弟,我们可是又见面了。”任我行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丝毫没有剑拔弩张的态势。
凌靖嘴角微微一翘,道:“教主方才可是说,要让我服下这“三尸脑神丹”?”
任我行负手而立,哈哈大笑一声,道:“不错。小兄弟机智过人,武功也十分不错。任某如今正当用人之际,只要你服下这丹药,上次地牢中那件事,我可以对你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凌靖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但却满含讥诮之意,笑道:“哦?如此说来,在下岂不是还要感激任教主的大恩大德?”
“小子,你不要不识好歹!”向问天自然也是认得这小子的,当曰不正是这一男一女两人将自己打成重伤,还抢走了自己的东西。
若不是他们,自己起码还能提前两个月将教主救出来。
他忽然低声在任我行耳边低语了几句,任我行突然面色一冷,冷笑道:“小兄弟,当曰我向老弟本欲赶赴梅庄助我逃脱那地底牢笼,何以要在半途之中将我兄弟重伤?”
“技不如人,那可怪不得谁了。”凌靖看也不看向问天一眼,只是抬眼瞧着任我行,轻笑着说道。
“你!”向问天顿时大怒,拔刀便欲上前。当曰他被这两人联手围攻,几乎没有还手的余地,但若要论单打独斗,自忖也不会输给其中任何一人。
任我行伸手一拦向问天,忽然抬起头来,哈哈狂笑起来,声音震耳欲聋,似乎房顶都在微微颤抖,桌上的茶水“突突突”不停的溅了出来。
“小兄弟,你要是现在就服下“三尸脑神丹”还来得及,事后只要你给向兄弟磕头认错,我自会饶你一条姓命。”
第一百七十九章 吸星大法的对决(二)
任我行的笑声一起,黄钟公、鲍大楚等人顿时脸色一白,功力较浅的丹青生已经不得不扶住一旁的桌子才能勉强站住。
“磕头认错?”凌靖凝眉看着任我行,忽然冷笑一声。虽然任我行的内力确实是深不可测,但以自己宗师级的内力,就算有些影响,却也不至于会被他彻底压制住,只是胸中有些烦闷罢了。
当即长笑一声,一圈无形无质的音波顿时扩散出去,一丈之外的方桌上,那茶杯中的茶水刚刚平静下来,忽然又荡起了一圈圈波纹,几滴淡黄色的水滴溅了出来,而且,似乎连那张桌子都在轻轻的抖动。
“这人的功力居然如此深厚!”
鲍大楚等人倏然变色,耳中竟然又响起了嗡鸣之声,只是比之方才任教主长笑之时,又要弱上了一些,但也不是他们所能抵御的。
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