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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先生,我劝你最好别再搞什么小动作,否则下次的话,我就不会只是打碎一个茶杯那么简单了。”凌靖淡淡一笑,对岳不群说道。
有系统在身,这屋内屋外,又有哪里的动静可以逃得过他的耳目,纵使岳不群是将手负在背后,准备施以暗算,但又怎么可能瞒得过他。
岳不群心中一沉,那枚银针又悄无声息的收入了袖中。
凌靖目光掠过岳不群,心想,师姐定然是被岳不群藏到了别的地方,不过此人极好脸面,就算自己当众威逼,只怕他也不会告诉自己师姐在哪里。
当即神色淡然的走上前去,拉着宁中则的手转身便往外走去。
“大逆不道!当真是大逆不道!”
天门道长等人见凌靖居然拉着自己师娘的手,旁若无人的往堂外走去,这等大违礼法的事,他居然也敢做得出来。
岳不群看着二人的背影,面色铁青,身后一只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但却始终不敢出手。
“给我站住!”
便在此时,天门道长忽然一声大喝,从身后弟子手中一把抽出长剑,纵身一跃,拦在了凌靖前面。
宁中则神色恍惚,被这一系列的突变搞的有些措手不及起来,明明女儿被自己藏在了思过崖上,那新娘也被换成了自己的女弟子,可怎么转眼之间,又被换成了另外一个陌生的女子,而且还会暗中对靖儿下手?
她心中好生不解,先前见凌靖被忽然暗算,又是大惊失色,直到此刻,都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天门道长。”凌靖并未松开宁中则的手,只是对着天门道长笑道:“道长不知有何赐教,难道是想让在下见识见识泰山派的绝技么?”
天门道长生了一张大红脸,身材高大,此刻怒气冲冲,面色更加红了起来,怒道:“小子,你今曰大闹华山派,本就已经是大逆不道,又怎敢当众亵渎了自己的师娘!还不给我松开手去!”
其余人众也都目光古怪的看着凌靖和宁中则,心道:“难道这对师徒之间还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不成?”
凌靖面色忽然一冷,道:“老牛鼻子,饭可以乱吃,但是话却不可以乱说的。”从腰间抽出剑鞘,道:“看来今曰不给你点教训,你还不知道口没遮拦是要承担后果的!”
松开宁中则的手,脚下一错,忽然上前抽了天门道长一个耳光,随即又闪电般回到了原处,重新抓住了宁中则的手。
天门道长神色一懵,尚未回得过神来,其余解风等人也都只是见堂中人影一闪,便听“啪”的一声脆响,天门道长脸上留下了五根指印。
直到半晌过后,方才听天门道长一声大喝,怒道:“小子,我杀了你!”
刷刷刷急刺三剑,使的正是泰山剑法当中的绝学,三剑齐出,均是攻向凌靖身上要害。
凌靖提起剑鞘连拍三下,只听“当当当”三声响,天门道长三剑全被拦腰折断,连凌靖身前两尺范围都递不进来。
“呵呵,看来天门道长的泰山剑法还练的不到家啊,不如在下便教你几招如何?”
凌靖哂笑一声,对于这个出言不逊的老牛鼻子实在好感缺缺,而且先前见自己被暗算,居然还想对自己动手,当真是不知死活。
他左手一松,往前踏出两步,左手五指不断掐算,右手剑鞘凝而不动,但剑鞘的一端却遥遥指向天门道长身上的破绽之处。
“这。。。。。。”
天门道长登时面色大变,连忙挥舞长剑,使了一招“郎云出月”,往右扑出,却见凌靖左手五指转动,剑鞘一端始终对准自己身上破绽所在。
他心神巨震,认得这正是泰山派中失传的绝学“岱宗如何”,便连他的师傅也要赞不绝口,又默然叹惋的泰山派最高剑术。
“他怎么会这一招?”
天门道长手上长剑狂舞,剑招换了一招又一招,身形满场游走,连片刻也不敢停留下来,心知这“岱宗如何”不出手则罢,一出手定然会刺中自己的要害所在,到时自己又哪里还有命在。
岳不群、解风等人看着天门道长此等情形,都不禁大是疑惑,也不知他到底在顾忌什么,那小子明明一动不动,只左手五指捏动,看起来倒像是虚张声势的居多,怎地会让天门道长忌惮到了这种地步?
“给我中!”
便在此时,却见凌靖微微一笑,忽然往右斜踏两步,反手将剑鞘递出,接着便听“啪”的一声,剑鞘穿过天门道长的长剑,击打在他的腋下。
这一剑其实一点都不快,纵使寻常的一流高手,剑速也不止于此,但天门道长这等掌门级的高手,却是轻而易举的就被这一剑刺中,随即便僵立在了原地,显然这一剑已经打中了他身上要穴,将他给制住了。
“这。。。。。。”解风和一旁的几个高手均是面色一变,没想到这普普通通的一剑,竟然还暗藏了这么多的玄机,竟连天门道长这等顶尖的一流好手也避之不及。
“老牛鼻子,看清楚了么?”凌靖缓缓收回剑鞘,自始自终,“帝龙古剑”都未曾出鞘,笑道:“这便是你们泰山派的“岱宗如何”,想来你作为泰山派的掌门人,对这一招当是十分熟悉的了?”
哈哈一笑,折身退出几步,拉着宁中则扬长而去,三两下便消失在了堂中。
第二百八十七章 再临思过崖(求订阅)
凌靖和宁中则从华山别院出来以后,一直跑出了里许,这才停了下来。
“师娘,你知道师姐到底被藏到了哪儿吗?还有这场婚事,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凌靖心中尚有许多疑惑,以师娘的姓子,一旦知道岳灵珊要和林平之成婚,定然是不会同意的,可今曰她怎又会看着这二人在她面前拜天地成亲?
宁中则秀眉微蹙,愣了片刻,这才惊呼一声,道:“靖儿,你受伤了没有?”
“额。。。。。。”凌靖实在不知这师娘今曰是怎么了,一直神色恍惚,自己二人都走出了这么远,才想起问自己有没有受伤。
“师娘,你放心吧,就凭他们,还伤不了我。”凌靖笑道。
宁中则闻言这才长松了一口气,拉住凌靖的手道:“只要你没事就好,可是这里面尚有许多疑惑之处,连师娘也想不明白。”
说到这里,脸上露出疑惑之色,想了片刻,忽然急道:“靖儿,你快跟我上思过崖去。”
“思过崖?”凌靖神色一动,道:“师娘是说,师姐被岳不群藏到了思过崖?”
宁中则拉着凌靖的手,转身便往崖上行去,面色甚急,摇头道:“不是你师傅将珊儿藏到了思过崖,而是师娘叫她躲到那里去的。可是现在却有些说不好了,你师傅一定是发现我暗中做了手脚,将新娘又换了一个人,现在珊儿到底还在不在那里,师娘也不知道。”
语气急促,似乎也在担心丈夫将女儿给软禁起来,到时这两个可怜的孩子,只怕又要经历许多磨难了。
凌靖点点头,所有的事情忽然便都串联了起来,心中豁然开朗,当即揽住宁中则的纤腰,道:“师娘,请恕徒儿无礼了。”
脚下连点,飞一般往崖上奔去,可比先前快了不知多少。
宁中则心忧女儿的处境,纵然心中觉得有些不妥,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小半个时辰之后,两人终于上了思过崖。
“师姐,你在不在这里?”
凌靖上崖之后,忽然又想起当曰在“百药门”驻地内自己做的那个梦,心中十分不安,放下宁中则后,便急匆匆的跃到近前,喊道。
此刻正值寒冬,思过崖上雾气弥漫,一片冰寒。
那洞口之中,凌靖的喊声回荡开来,在崖上显得十分空荡,但一时间却也没听到任何回响。
“珊儿不在这里么?”宁中则面色一变,走上前来,但见四下里都没有女儿的踪迹,当即道:“靖儿,咱们进洞瞧瞧。”
凌靖点点头,点亮了火折子,三两步抢入洞中。这思过崖的洞中,凌靖生活了有快一年的时间,对这里自然十分熟悉,进洞之后,从石壁上抽下一根火把点着,高举起来,往四下一看。
只见左侧七八丈外,是一张石床,上面一个娇小玲珑的身子蜷缩在了一起,身上批了一件狐皮大衣,似乎正在熟睡。
凌靖和宁中则见到那身影,俱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这个丫头。。。。。。”宁中则看到岳灵珊正在洞内熟睡,连凌靖先前那么大声的呼喊都未听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摇了摇头。
凌靖也不禁苦笑一声,走上前去,见岳灵珊两手枕在小脸下面,面色红扑扑的,睡的正是香甜的时候。
“哎,这么大声都听不见。。。。。。。”
但见岳灵珊蜷缩着身子,又想起这思过崖上天寒地冻,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待着这里,不禁又心疼起来。
凌靖伸手将岳灵珊抱了起来,将她揽在自己怀中。
岳灵珊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几丝乱发还散落在俏脸之上,忽然间,一声惊呼:“林平之,你居然敢抱我,小心我杀了你!”
抬起右拳便往凌靖脸上招呼过去。
“碰!”
岳灵珊右拳落入凌靖掌心,凌靖苦笑一声,道:“师姐,看来你还是没睡醒啊?”
这时候,宁中则也已经走近,见凌靖将女儿抱在怀中,不由面色一红,又见女儿露出如此迷糊又刁蛮的一面,忽然“噗嗤”一笑。
岳灵珊愣了愣,随即眨眨眼睛,只觉这声音不像是林平之那个混蛋,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我又做梦了么?”
凌靖莞尔一笑,忽然在岳灵珊脸上亲了亲,一旁的宁中则红着脸啐了一口,别过头去。
“是啊,你又做梦了,那么在梦里,就让我多亲几下也不吃亏的吧?”
“去!你这个坏蛋,在梦里也不老实!”岳灵珊面色通红,伸手在凌靖胸口锤了一下,随即却又愣住了。
“我没有在做梦么?”
她分明感觉到了凌靖的体温和那种十分真实的感觉,抬起头来,摸了摸凌靖的脸,忽然“啊”了一声,喜道:“凌靖,你来接我啦?”
凌靖哈哈一笑,道:“我当然是来接你了,要不然等你成了别人的娘子,我岂不是后悔莫及了。”
岳灵珊嘻嘻一笑,揽住凌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亲热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接我的,爹爹逼我嫁给林平之那个小子,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臭丫头,你又在胡说什么。”宁中则听女儿又说到这种死啊活的话,心中有些忌讳,忽然啐道。
“啊,娘怎么也在!”岳灵珊忽然面色大窘,心想,怎么娘亲上来了我也不知道,那么方才那些羞人的事岂不都被娘亲看在了眼里。
想到这里,更是羞躁难耐,连忙将脑袋埋入了凌靖怀里。
“现在知道害羞了么?”宁中则走上前两步,道:“你这丫头,都还没跟靖儿成亲,便如此不知收敛,难道以前娘教你的东西都给忘了么?”
“娘。。。。。。”岳灵珊不肯抬起头来,只在凌靖怀中娇声唤了一句。
宁中则无奈一笑,心知女儿心里一定是爱煞了靖儿,才会对他如此亲热,所以心中也无什么责怪之意。
“靖儿,你还是跟珊儿赶快下山去吧,越早离开华山越好,之后走的远远的,永远也不要回来了。”宁中则看了看凌靖和岳灵珊,默默一叹,随即说道。
岳灵珊闻言抬起头来,面色羞红,眼中水润如春水一般,道:“娘,难道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