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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喘着粗气在我耳边说到,温热的气息扑在我的耳朵上,让我感到一阵恶心。剧烈的疼痛还在后面延续着,我像是掉进了永无止境的地狱里,身体被摇得像片树叶,五脏六腑仿佛被撞得倒了个个儿,想呕吐,却又吐不出来……
终于,我的眼泪流了下来,我哭着哀求道:“王爷……呜……放了小的吧!……好疼啊……”
“好,叫得好……真爽……没想到你长得不怎么样……呃……却有一副销魂的身子……啊……”
意识到我越是哀求,对方就越兴奋,我咬紧牙关不发出呻吟。
王爷动了一会儿,意识到我没了声音,以为我晕了过去,把我扒起来一看,原来我满面泪水,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操……你怎么不叫了……快给本王叫……小奴才,反了你了……”
我咬着嘴唇还是不吱声,王爷开始在我身上撕咬,仿佛恨不得从我身上撕下快肉来……
我还是不吱声,他就从后面拗住我的胳膊,几乎要把我的胳膊生生拗断。
“叫啊……你叫啊……叫了我就放过你……”
他下体又加紧了冲刺,拽着我的胳膊仿佛是驾着一匹马,终于他一声低吼,在他滚烫的体液泻进了我的体内那一刻,我昏了过去……
这一夜,我醒过几次,每一次醒来都看到他在我体内驰骋,然后又被折腾的昏过去。即使在昏迷中,我也感觉像是漂浮在狂风骤雨的海面上,得不到一刻的宁静。最后在天蒙蒙亮的时候,这场酷刑终于结束了,我安安稳稳的昏了过去……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的黄昏了。
夕阳的余辉穿过精致的窗棂,在光滑的木质地板上描绘出诡异的图形,光和影的简单组合仿佛有着迷惑人心的魅力。
我安静的躺在散发着馨香的被子里,浑身就像被人拆了又重装过一样,一动就疼的要命。我虚弱的扯了一个笑,幸好王爷完事后被没有把我丢会侍卫们居住的大房子里,如果让伙伴们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我就不用活了,直接一头撞死得了。
转念又一想,就算不把我丢回去,我也没脸见他们了,我在那种情况下被王爷抱进后院,又几天未回,任何人都会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侍女打扮得人端着一个碗走了进来。看我醒了,也不多话,扶着我半坐起身,就把那碗还冒着热气的中药递到我唇边。
后穴的伤口因为起身的牵动而尖锐的疼痛着,那侍女又用那种鄙夷的眼光看着我,让我心里不禁感到一阵委屈。在她眼里,我一定是那种勾引王爷的狐媚子了吧?
不想让她的嘲笑,我硬是抬起酸痛无力的手,把药碗接了过来,两只手颤动着捧着药碗,一口气咕咚咕咚把药喝了个精光。
那侍女可能没有料到我醒了后会不哭不闹,痛痛快快地喝药吧。看我的眼光也柔和了许多,终于肯开口跟我讲话了。
“王爷以提升你做他的贴身侍卫,以后就住在这里。我叫桐桂,是王爷的贴身丫环,王爷吩咐以后由我来照顾你。”桐桂冷冷的叙述。
我看着桐桂没有一丝表情的脸,心想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仆人,她的表情跟王爷简直一模一样。想必让她这个主子的贴身丫环来照顾我,她心里也有诸多不满吧。
我向她展开了一个真诚的微笑,用沙哑的声音说:“谢谢你。这些日子麻烦你了。”
她显然没有料到我会向她笑,面上虽然没有什么反应,眼睛里却是大大的惊诧。
她拿着空空的药碗出去了,不久又端着一些吃食走了进来。一碗香粥,几样小菜,虽然简单,却引得我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
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脸上一阵火烧,想必一定是通红一片。
桐桂仿佛没听见一样,把几样小菜放在床边的矮几上,兀自拿着粥和勺子坐到床沿上。
我伸出酸软无力的手要接粥,她却理也不理我,径自把一勺粥送到我的唇边,显然是打定主意要喂我了。
我不好意思的张开嘴,香滑的粥从嘴里慢慢滑到我空虚三日的胃里,慢慢的温暖着我的心。
看着桐桂面无表情的一勺一勺的喂我吃粥,每喂两勺,就给我夹几口小菜,一顿饭竟吃的分外香甜。
尽管桐桂面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但是我还是能感觉到她是关心我的,心里不禁感到一阵温暖。
吃完饭,桐桂又扶着我躺下,动作却比扶我起来时温柔的多了。当她收拾完碗筷,要出去时,却突然停住,背着我闷闷的问道:“你不气吗?王爷这样对你……”
气吗?我也在心里默默地问自己。
气,怎么能不气,别的不说,我好歹也是一个堂堂的男子,被另外一个男子压在身下肆意折辱,我怎么能不气……
可是,气又能怎样?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我又拿什么来跟他对抗……
在王爷眼里,我只是一个玩具,我的命连蝼蚁都不如,在他面前我根本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倚仗,我凭什么生气。
身为最下层的小民,从小我的爹爹就告诉我,要忍,冲动的抵抗只会让自己伤的更重,袁若寒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所以,即使心里生气,我也不能在面上表现出来。只有忍辱负重,才能苟且偷生。活着,才有希望!
久久没有听到我的回答,桐桂若有若无的叹了口气,走了出去,房间里又安静下来,闻着安神香的味道,我沉沉的睡着了……
第三章 侍寝
躺了三天之后,我基本上能下床走动了。
几天来一直是桐桂在照顾我,而王爷则一次也没有来过。我私下里认为他已经把我忘了,毕竟我只是个让他上过一次的小侍卫,根本不可能让他记在心上。
想到这些,我心里竟有一些欢喜,就这么平静的过下去也不错。
桐桂是个沉默寡言的人,除了日常的交流几乎从不跟我闲扯。我也从不主动提问,尽管心里很想问问她袁若寒怎么样了?
这几天里想的最多的,除了家人和玉蓉,就是那个被残忍轮暴得倔强男孩了。也许是因为他的眼睛,那双闪耀着不屈的眼睛,让我常常想起家中早夭的幼弟。
小家伙从小就非常倔强,即使跌倒了也从来不哭,小小年纪就展露出惊人的才华,连私塾的夫子都破格让他不用交书费就可以去听书。聪明绝顶的弟弟跟平凡无奇的我不一样,他是全家人的骄傲。
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逃过病魔的召唤,一次严重风寒夺取了他幼小的生命。每想到他,我心里就是一阵心痛,人的生命是那么的脆弱,那么的不堪一击。所以我必须要珍惜宝贵的生命,不管遭遇怎样的痛苦,我都要好好地活下去。
十天过后,我的伤已好的差不多了。每日里锦衣玉食,轻松自在的生活让我几乎忘了自己的身分。
这天中午,一个小丫头来到我住的院子,把正在做女红的桐桂叫了出去。
过了半晌,桐桂回来了,继续坐在原来的位子上做女红。只是神色忧虑,仿佛又什么心事。时而抬头看我,欲言又止。
我本来悠闲的看着书,尽管我识字不多,但却非常喜欢看书。桐桂看到我养伤时闲的无聊,就给我带了一些野史小说来看,文字都不艰深,内容也有趣的紧,让我常常沉浸书中不可自拔。
可现在桐桂这副满怀心事的模样看在我眼里,让我的心也跟着不安起来。暗自想了一下,心中已经了然。必定是王爷想起我来了,看她欲言又止,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深深地做了一个呼吸,平复一下焦躁的心。我开口问道:“桐桂,刚才是谁叫你去了?”
桐桂惊了一下,慢慢的抬头看我,眼里竟是怜惜。
我心中暗到不妙,果然,桐桂咬了咬嘴唇,说道:“王爷让你今晚侍寝。”
尽管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侍寝两个字从桐桂嘴里吐出来的时候,我还是不由得打了个哆嗦,那夜痛苦的经历又从心底翻了出来,背上一阵寒意生气,连刚刚愈合的伤口仿佛也在隐隐作痛。
桐桂看出我的异样,放下手中的活计,走上前来抓住我的手。温暖柔软的手包裹抓我冰凉的手,紧紧地握着,安抚这我的心。
我虚弱的说:“我不是王爷的贴身侍卫吗?”
桐桂别过头,不愿意看到我祈求的眼光,轻声说道:“我们做人奴才的,还不是主子说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一句话,打破了我所有的期望。我闷闷的坐者,不再出声。
这天吃过晚饭,桐桂就叫人抬了一大桶热水进来。水上还飘着新鲜的花瓣,一阵阵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让桐桂他们下去之后,就脱了衣服准备洗澡。拨开密密的花瓣,望着平静的水面上那张平凡的脸,我自嘲的扯开了一个难看的笑,没想到我这么平凡的人也能入了王爷的眼。
沐浴完毕后,桐桂又着人把浴桶抬了出去。就留我一个人穿着一件薄薄的袍子,等着王爷的临幸。
等了约莫快两个时辰,当我以为王爷今晚不会过来,打算先行休息的时候,我房间的门被推开了。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本来昏昏欲睡我忽的从床沿跳了起来。王爷关好门,就大步走了过来。高大健硕的体形,俊美无比的外貌,冰冷残酷的气势,形成了一种强大的压迫感,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不自觉地退了一步,腿就贴上了床沿,已经退无可退了。
王爷直到身体几乎贴着我,才停下了脚步。冰冷的目光刺的我抬不起头来。
“沐浴过了吗?”冰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禀王爷,洗过澡了。”我战战兢兢地开口,心里想,如果我回答没有洗过的话,王爷会不会因为我脏而放弃临幸我呢?但也只能心里想想而已,却不敢真的这样说。
王爷只是嗯了一声,就把我扑在床上,三下两下褪去了我身上宽松的袍子,我清瘦干净的身体就这样赤裸裸的呈现在王爷的面前。
王爷的眼神变得幽深,一言不发的开始享用我的身体。
王爷先是给了我一个充满掠夺性的吻,把我得舌头吸的一阵生疼。一手抚上我软弱的分身,一手在我光滑的身体上游移。
接着他得唇在我身上逡巡,又在我身上留下了一个个触目惊心的标记。
我在王爷的抚摸下,一方面感到无比的恐惧,那夜的记忆还留在我的脑海里,那样清晰的疼痛还让我记忆犹新;另一方面,我又不由自主地在王爷高超的挑逗下有了反应,这样我感到无比的羞耻。
我明明是讨厌他碰我的,可是却又在王爷的抚弄下有了反应,难道我是个天生淫贱的人吗?
王爷似乎很满意我精神抖擞的玉柱,停在上面抚弄的手动作越来越快,另一只手也固定在我的左乳珠上,不停的捏弄撕扯,加深对我的刺激。
快感在四肢百骸升起,不断地向身下聚集。“啊……”我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了一声呻吟,又羞耻的咬住了唇,不让自己发出这种淫荡的呻吟。
王爷似乎不满意我咬住唇的行为,刺激我左乳珠的手扣住了我的下颌,让我不得不张开了嘴。
抑制不住的呻吟从我口中吐了出来,我脸上一阵阵发烫,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