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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不住的呻吟从我口中吐了出来,我脸上一阵阵发烫,恨不能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王爷看我脸红,眼神变得更加幽暗,仿佛是无底的黑洞,要把我的灵魂都吸进去。
王爷的手放开了我的下颌,转而攻击我身上的敏感部位,另一只手的动作也大大地加快。
一道白光在我脑中闪过,我尖叫一声,射在了王爷的手上。浑身的力气仿佛也被抽走了,我无力的躺在床上,看着王爷用从我身上扯下来袍子擦干净手。
接着王爷起身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赤条条的伏到了我身上,强健有力的长腿分开我的双腿,一个火热的东西就抵在了我的后穴上。
那夜被撕开的疼痛感又从心中升起,我瑟缩着身子,轻轻地逃避这王爷宝贝的碰触。
王爷似乎明白了我的恐惧,又起身从他脱掉的衣服里掏出一个扁平的盒子,从里挖了一些散发着香气的膏状物涂在了我的后穴,慢慢的揉着。
清凉的感觉从后穴传来,借着那东西的润滑,王爷把食指插进了我的后穴。除了有点不适,并没有多少痛感。
王爷在后面用手指开拓我的后穴,直到能够容纳三根手指的时候,王爷才退了出来。
还没等我松口气,就被王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进了我的身体。
“啊——”我痛得大叫出声,尽管已经经过扩张,但窄小的后穴还是不能够容纳王爷的巨大。
王爷进入我身体后就开始激烈地动了起来。火热的粗大在我的身体里撞击着,好像恨不能把我的身子刺穿。
王爷一边动做,一边用淫话调笑我。
“小奴才,叫出声来……啊……本王喜欢听你叫……快……”
我心中有气,紧闭牙关,不发出一丝声音。
王爷看我不发声,又狠狠地撞了几下,恨恨的说道:“小奴才,性子还挺烈是吧……本王就喜欢烈性子的……待本王好好调教你。把嘴张开。”
我还是闭紧嘴巴一言不发,只在他撞的狠的时候从鼻子里哼出两声来。
王爷显然不满意我的表现,腾出一只手来又要抓我下颌。我慌乱的仰着头,王爷抓不住我的下颌就转而卡住我的脖子,冰冷的声音随着热气吹进我的耳朵里:“如过不想我把你的胳膊拧断,就给我乖乖的叫出声来。”
我登时像被扔进了冰河里,那夜他拗着我的胳膊在我体内驰骋的画面闯进我的脑海里。那次我的胳膊几乎被他拧断,好几天都拿不住东西,吃饭都是桐桂喂我。
我心中一痛,委屈的张开了嘴,轻轻地叫了出来。
“啊……啊……好疼……王爷……啊……啊……慢点……”
软绵无力的娇吟从我口里发了出来,女人一般的声音让我恨不能马上死去,可又不敢抵抗,只能在言语上要求王爷慢点,轻点……
王爷很满意我的呻吟,动作变得温柔了一些,可仍然把我撞的七荤八素。
王爷把我摆了好几个淫荡的姿势,一连在我体内射了四次,直到后半夜才放过我。好在今晚王爷给我用了药膏润滑,做之前也疏松过,在加上我的顺从,王爷并没有太过分的折磨我,所以在昏睡之前我最后一个念头是庆幸自己没有受伤……
快睡着的时候似乎听见王爷对我说明天下午要带我去个什么地方,去哪里没听清楚我就看见周公了。
第四章 当差
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桐桂把我摇醒了。
我看着桐桂略显焦急的眼,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桐桂拖进了浴桶。
桐桂一边给我洗着身子一边对我说:“王爷昨晚不是吩咐你今天下午随他去当差吗?你怎么睡到现在。快,王爷正在用午膳,吃完就走。你赶紧洗洗,待会儿去伺候。”
我被她拖进水里就已经醒了,虽然不是第一次让她给我洗身子,可我还是禁不住脸红。
桐桂叶顾不上我脸红不脸红,用最快的速度把我全身上下擦了一边。又把我拖了出来,塞给我一块干布让我把身子擦干净,转身帮我从衣柜里那处一套灰青色的衣服。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听桐桂唠叨。桐桂似乎很担心我,平时少言寡语的她今天却像竹筒倒豆子一样说个不停。什么一定要看王爷颜色行事,王爷吩咐什么就做什么,不该听的别听,不该看的别看,不该问的别问之类的。
穿好衣服,桐桂急忙带着我朝正厅走去。穿过几道小门,我才发现我住的竟然是王府家眷住的内院,心里感到一阵屈辱,我竟然被王爷当作女人对待了。
桐桂叶顾不上看我的脸色,拉着我穿过了花园,经过了那日的凉亭,凉亭前的小空地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模样,除了少了几丛花叶看不出什么不同,王府的花匠果然厉害。不知道袁若寒怎么样了,那个遭遇凄惨的倔强少年,能否像这草地一样尽快恢复?还是已经不堪折磨死掉了?
走到正厅,被守在外面的侍卫告知王爷快用完饭了,让我在外面等着。
那侍卫我认识,只是平时并不熟悉。我几天不会侍卫房,不久又传出我被提拔为贴身侍卫的消息,他们肯定早就明白了我上了王爷的床,因此他看我的眼睛里有着毫不掩饰的鄙夷。我心中有苦难言,被他看的羞愧难当,出了一身冷汗。
好在等了不久,王爷就从里面出来了。藏青色的长袍镶着金线,显得更加光彩照人。头发用一支青色玉簪束着,露出俊美冰寒的脸。手拿一柄白玉为骨的纸扇,风流之中又透着一股威严。
王爷冷冷的扫了那侍卫一眼,逼得他低下头去。又一扬手示意我跟上,大步的朝前走去,我急忙跟在他的后面。
出得王府,就见一顶四抬小轿停在门口。见王爷走上前来,轿夫马上挑起轿帘,王爷上了轿,吩咐了一句。
轿夫高喊一声“起轿”,四个人就抬起轿子,朝城东走去。
我跟在轿子侧面,低着头,惴惴不安的跟着王爷赶路。桐桂嘱咐的事还历历在耳,我连偷看一眼旁边的景物也不敢。
过了不久,轿子停在了一座造型典雅又不失气派的三层小楼前,这是京城里有名的茶楼——悦仙楼,有“京城第一茶楼”之称。不仅外表气派,里面的装潢更是高贵典雅,美轮美奂,每天出入茶楼的都是些有钱有势的权贵巨贾,或者是才华横溢的文人墨客,果然是只有仙人一样的人才配的上到这个地方呢。
王爷下了轿,早就有一个等在门口的人迎了过来。看那人打扮定是这悦仙楼的老板,略显平凡的相貌,眼睛里却有一股不容忽视的精光,身材微胖,笑眯眯的像庙里的弥勒佛,透着一股商人特有的精明劲儿。
王爷在他的带领下走进楼里,又突然停了下来,回过头对着正准备和轿夫们一起找地方休息的我说:“还不跟上!”语气里透着一股不耐烦。
我微微出了一身冷汗,急急忙忙跟在王爷身后。本来没注意我的老板也回头多看了我两眼。
在我刚来京城的时候就听说过悦仙楼的有名,有几次轮休时也偷偷的来门口看过一眼,从来没想到我自己能有一天踏进这个高贵的门槛。今天一看,果真是不同凡响。一楼的大堂里没有其他酒楼茶馆的嘈杂,安静的像个学堂,楼下明显的分成了好久个不同的区域,用低矮的山水画的屏风隔开。进入大堂既能都够看清里面的人又不至于让人一眼看出他们在干什么。走的近了才发现他们有的在对弈,有的在作画,还有人在低声交流。悦仙楼不仅提供茶水点心,还提供笔墨纸砚,棋琴书画等等。那些有闲情逸致的达官贵人,文人墨客镇日里在这里品茶闲聊,赋诗对弈,或者三五好友促膝长谈,可谓快哉。京城里确实很难找到这种安静平和的环境。另外有一说,悦仙楼的后台极硬,很少人敢在这里闹事,来得人也因此而十分注意言行,所以悦仙楼在另一种层面上成了“风雅之地”的代名词。
老板带着王爷上了三楼,在一间门上雕着青竹的雅间门口停了下来。老板轻轻的敲了几下门,一个清亮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是四哥来了吧?快进来。”
老板推开门,恭敬的请王爷进去,我下意识的跟着王爷往里走,老板却伸手挡住了我的去路。
王爷仿佛背后长眼一样,老板刚抬手拦我,冰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无妨,他是本王的贴身侍卫。”
老板赶忙放下了手,也略带恭敬的放我进去,同时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有疑惑,也有暧昧……
我避开了那老板探究的目光,有点狼狈的跟了进去。王爷已经在一个铺着雪白毛皮的软椅上坐了下来,我恭敬的站在王爷身后,不敢随便抬头打量四周。
忽然听到“噗嗤”一声轻笑,在门外听到的那个清亮的声音问道“四哥,这就是你新提拔的贴身侍卫吗?长的实在不怎么样嘛。”
我抬头飞快地扫了一眼对面说话的少年,一身锦衣,玉面桃腮,唇红齿白,眉目间和四王爷有七八分相像,但没有四王爷那种冻死人的气质。浑身散发着少年的清爽与顽皮,好看的唇微微的勾着,怀里拥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童,一只手正在那小童的身上摸着,非常放浪形骸。我认得他是常常出现在王府的十王爷,四王爷同父异母的弟弟。
看我在打量他,他朝我有趣的一笑,不知怎的竟让我打了个寒颤,快速的低下头去。
四王爷不理会十王爷的调笑,似是不悦的说道:“十弟,你怎么有把这娈童带来了?恁的没轻没重。”
一句话吧十王爷怀里的小人吓的打了个哆嗦,我也没来由的一阵心虚。虽然我年纪大的已经不能叫做娈童,其实作用还不是跟娈童相似,也得乖乖的张开双腿任王爷为所欲为。
心中一阵悲哀,也没听清王爷下面的话。待回过神来时,发现十王爷正搂着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小人儿温言安慰着,一口一个宝贝仿佛是故意叫给四王爷听的。
四王爷也不再理会这个平日里骄纵妄为惯了的小弟,转而对坐在窗口附近的人说道:“七弟,你怎么不说话?”
我也偏头一看,才发现原来窗边也坐了一个人,素白的长袍几乎和飘扬的窗帘融为一体。淡淡的眉目,平和的气质,既不像四王爷一样冰冷,也不像十王爷一样明艳,好看的眉眼间带着一股浓浓的书卷气,坐在那里仿佛与窗外的清风融为了一体,没有强烈的存在感,却同样让人不能忽视。
他淡淡地扫了我一眼,让我有一种心事被看穿的感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温和的光芒,却又引得我更加追逐他的身影。他似乎感觉到我的目光,对着我轻轻一笑,我仿佛置身于春天的花海,有一种春风拂面的感觉。
我羞迥地低下头去,脸上一阵阵发热。忽然又听到十王爷调笑的声音:“四哥,看来你的“贴身”侍卫被七哥迷住了呢?脸红的像个姑娘。你还别说他这平常的模样脸一红感觉顺眼多了。”
十王爷说的高兴,我却听得冷汗直流,四王爷那双冰冷冷的眼睛仿佛两柄剑一样刺着我,吓得我大气不敢喘,僵直着身子继续当雕像。今天这十王爷好像专门跟我过不去似的。
王爷盯了我一阵,又转向十王爷冷冰冰的说道:“十弟,你今天是特意来找四哥的晦气吗?”
“小弟哪里敢?让四哥瞪一眼我都快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