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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说一定要努力活着。就算是遇到再不如意的事都好,我也会跟自己说一定要忍住。不管未来有什么样的苦难都好,我也会努力的撑下去。就算将来再伤心绝望、孤立无援,甚至一无所有,我也会比任何人都看的开继续撑下去……”
说到这,墨今轻握住雨涟的手,淡笑:“只要我时刻记着总有一天父亲与姐姐的苦心必会达成,我就可以坦然的面对一切。”
雨涟欣慰的听着墨今的这番话,既心疼又感动,心中翻出一种苦涩。没想到自己身为皇朝贵妃,暂掌凤印,在外人眼里已经是富贵以极,没想到却连自己的妹妹都保护不了,都帮不了。雨涟啊雨涟,你这个贵妃当来有什么用呢?外表衣着光鲜,实际上只是个空架子。眼睁睁的看着妹妹受苦却不能妄自行动,唯恐中了她人的圈套徒增是非,祸及家人。
雨涟没想到墨今对人对事都能看得这么开,但凡委屈都能自己默默承受,她这个做姐姐的反而不如妹妹心胸豁达。不过,现在看到墨今如此,雨涟对未来亦充满了期盼,她相信以墨今的胸襟与智慧,脱颖而出只是迟早的事。
除非宇文綦是傻子、是瞎子。只要是现在的宇文綦,以他的眼光就绝不会漠视墨今。她就等着看墨今荣宠的那一天。相信墨今一定不会让她失望,亦不会给闻人家丢脸。
话说,墨今在公伯芸的陪伴下来到檬缘宫见毓才人。按理说墨今、萌毓皆属才人之位,在礼节上同位之间是没必要请安问好的。但是在人情上,大都是哪儿热闹往哪儿凑。如今,萌毓蒙得皇上恩宠,大有独占鳌头之势,听闻皇上极爱萌毓弹奏的曲子,说是能解忧解愁。
宇文綦此言一出,后宫之中表面虽然平静,各宫还是照往常的样子行事,可是暗地里却炸开了锅。真是一代新人换旧人,皇上居然会对一个初入宫不足一月的小小才人如此赞美,羡煞了后宫中的一干妒妇。
这回,举凡后宫上下,都不约而同的开始像檬缘宫示好,送礼的送礼,串门的串门,一时间檬缘宫从以前的冷冷清清一下子变得门庭若市。
本来嘛,人往高处飞,众嫔妃这种举动也很正常。皇上的喜好一向很难猜,皇上想什么也没人猜得到。所以,皇上突然宠幸谁,突然开始到哪宫里行走,大家就更额外的关注了。
好比说,毓才人受宠,众人才因此知晓原来皇上喜爱节奏缓慢的曲子,纷纷请教毓才人抚琴之道。
之前众人曾效法过琉才人仅以丝带挽髻,也是因为皇上曾经夸奖过琉才人如此打扮甚是娇俏。直到后来,琉才人被迁入露绻宫,丝带风才算过去。
墨今来到檬缘宫的时候,宝才人已经在外殿与毓才人说了好一会儿话了。二人见到墨今,均站起来相迎,毓才人更是上前亲热的拉起墨今的手,笑语嫣然:“墨今姐姐,我还想去一趟明雪宫看看你跟贵妃姐姐呢。这不,我们正说着你就来了。”
墨今微微一笑:“上次湘雪园一别仅仅几日光景,没想到这么快就有机会再见到萌毓妹妹,姐姐真是开心。姐姐这次是特地来恭喜妹妹受封才人的。”
宝才人俏皮的笑道:“噗,墨今姐姐是何时与萌毓姐姐见过的?真是羡煞妹妹了。”
“哦~墨今姐姐曾经像萌毓施以援手,萌毓一直深感姐姐恩德。”萌毓状似不经意的一语带过,似乎不愿过多透露上次湘雪园自己冒犯之事。
墨今不语,只是维持优雅的笑容。
三人闲话家常,有一搭没一搭的谈谈诗词、道道茶艺,聊了好一会儿,宝才人见时机已然成熟,便提议三人结为姊妹。
宝才人轻锁娥眉,叹了口气,抱怨着:“哎,自从琉玥迁入露绻宫,宝弥就再没有机会见到她了。宝弥终日一人很是孤单,若是二位姐姐不嫌弃宝弥的,宝弥以后就认二位作为姐姐,希望姐姐们多加提点。”
萌毓呵呵接话:“说起提点,你我皆是初来乍到,萌毓自认本事不足以能提点什么的,但是姐妹二字,若是二位不嫌弃的话,萌毓倒是非常愿意。”
墨今不动声色的观察二人。很明显这二人心中真实的想法皆大有文章,表面上说是互相照顾,姊妹相称,实际上有什么目的还不得而知。
但是要说她们二人只是单纯的要结交朋友的话,说什么墨今都不相信。既然此二人都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自己被架在高台上下不来,若是自己硬扛着不架桥,岂不是得罪人?如今,也只好顺水推舟。
只见墨今缓缓牵起二人的手,和在一起,一脸真诚的看向二人:“承蒙二位妹妹不嫌弃,姐姐自然是满心欢喜的。能在宫中有缘结识你们二人是墨今的荣幸亦是福气。”
萌毓掩嘴呵呵笑道:“墨今姐姐高贵大方、宝弥妹妹娴静娟秀,能有幸与你二人义结金兰,萌毓真是三生有幸。”
就这样,墨今、宝弥、萌毓三人以简单的仪式结拜为姐妹。谁也没有想到,这三人今日的举动直接导致了日后的一场腥风血雨。而在不久的将来,这三人亦在史册之上被分别记载了德贤具备、□后宫以及欺君罔上的历史。
作者有话要说:唧唧复唧唧,姗姗努力之。不闻留言声,惟闻霸王嗤。问偶何所思,问偶何所忆。偶亦无所思,偶亦无所忆。近日见留言,读者大点评,评评一条条,条条有真意。姗姗无灵感,已然无动力。愿为霸王逼,从此虐文之。
现言步步起,古言慢跟之,两者互努之,姗姗犯腰疾。旦辞霸王去,心力憔悴时,不闻霸王唤偶之,但闻霸王隐身偶哭啼。旦辞霸王去,心身俱疲时,不闻霸王冒泡之,但闻霸王藏躲偶哀戚。万里赴偶文,网络度传至。情意传亲心,留言照偶心。姗姗百更勤,霸王何年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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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霸闻偶来,纷纷装作样;中霸闻偶来,当坐忽视之;小霸闻偶来,吓得霍霍逃远之。开我新章节,修我旧时文,尽我心中意,持我坦然之,当窗理现言,对屏梳古言。现身挖霸王,霸王皆惊忙:同行这些章,不知霸王性别乎。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霸王?
555姗姗泪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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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现代坑,讲述豪门恩怨、报仇雪恨的爱情故事:《无言以……毒》
十六、宇文帝心
墨今、宝弥、萌毓三人刚刚结拜过后,正在谈天品茶。这时候,小太监却突然报道:“禀报各位主子,皇上驾临檬缘宫了……”
萌毓微讶,随即忙站起身准备迎驾。墨今、宝弥随后其上。
看来传闻果真不假,近几日皇上的确经常来檬缘宫走动,看来这个萌毓的确有点本事。
一道黄色的身影走了进来,随着三声“臣妾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墨今三人行礼下跪。宇文綦扯了扯嘴角:“平身吧。”随即上前顺势揽住刚起身的萌毓往首座行去。
墨今、宝弥二人也分别落座。宇文綦淡淡的开口:“朕经过这里,来看看朕的才人住的是否习惯。”
萌毓漾开一朵笑容,巧笑倩兮,轻轻扶住皇上的手臂:“习惯,臣妾很喜欢这里。宫中姊妹对萌毓也是礼爱有佳。臣妾何德何能可以享此恩宠,实是臣妾之幸。”
宝弥噗的笑了出来:“萌毓姐姐姿容出众,性情文雅,是我等姐妹学习的典范才是。”
“哦?”宇文綦瞅了眼宝弥,又转头有趣的看着萌毓。萌毓被宇文綦看的脸红了起来,微微低头。
墨今笑而不语,不动声色的观察三人。宝弥很显然是想突出自己,博取宇文綦的注意力。毕竟她现在也跟自己一样,尚未侍寝。说到不着急是不可能的。可是宝弥又身在春华宫,相信她也很清楚有怜贤妃在,她是很难接近圣驾的,琉才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而现在的萌毓已然不若当初传言那么蠢顿无知了,现在的萌毓大方得体,懂得适时的沉默与矜持,尺寸拿捏妥当。比起那些传言来说,上次在湘雪园所见到的萌毓反而更加贴近现在的她。
至于宇文綦,墨今是越来越难以明白了。若说他朝三暮四,左拥右抱倒也也对,毕竟身为皇上美女簇拥是一定的事。但是若说宇文綦喜爱女色,有时候却又不像。这实在是因为宇文綦的脾气太难捉摸,当墨今以为自己对的时候,也许宇文綦会冷眼以对,当墨今以为自己错的时候,宇文綦又好似看不到一样。
正在墨今想事的当头,萌毓已然提议到花园里走走。等到墨今反应过来,宝弥、萌毓均已起身,就连宇文綦都已经走下首座,三人都看着还在发呆的她。尤其是宇文綦上次在书房中的那种眼神又再次出现,墨今被瞅的心慌起来,只觉得一阵阵发冷。
墨今慌忙的起身,却因为起势太急,脚下微坡踩住了裙角往前栽去。离着最近的宝弥忙要上前扶:“小心。”
宇文綦早已箭步上前一手拖住墨今的手,使力稳住她。墨今只感到在两手相握之时,有只灼热的手指轻轻的划过自己的掌心,暧昧的热度与自己手心的冰凉相比,额外的突兀。墨今的胸口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脸颊猛地蹿红。连忙收回手半跪身:“多谢皇上,臣妾有失礼数,请皇上降罪。”
墨今的语调虽然平稳,但是心里早已是天翻地覆。墨今怎么都搞不明白刚才宇文綦的这种举动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若是有意的,宇文綦身为皇上也太不正经了,居然当着其他嫔妃的面像自己调情。若是无意的,墨今偷偷看向宇文綦的表情,还是那副一板一眼的表情,真是没人比他更正经了!难道刚才都是自己的错觉?
宇文綦并没有怪责墨今失礼,直接揽着萌毓率先走出殿内。宝弥扶起墨今随后跟上。几人来到裕华园赏花,宇文綦与萌毓走在前面低声笑语好不写意,墨今与宝弥跟在后面不敢作声。
就这样,一行四人走了好一会儿,忽闻一道箫声,高低顿挫,曲调悠扬,既可听得出吹箫这的曲艺之高超,又可感受到一种哀伤之气。
这曲子……墨今心中一震。这曲子分明就是自己先前听闻两次的那支曲子,只是……虽然曲子相同,但是意境却两相迥异。墨今很肯定此人绝非是之前的那个知音人。
宇文綦自然也听到了,好奇的看向曲子传来的方向,揽着萌毓一起走过去寻找。四人穿过一小片花林,就见一道窈窕动人的背影,轻飘的以袖裙摆随风飘荡,宛若仙子,看来就是此人了。
宇文綦刚要上前,宝弥突然“哎呦”一声,惊动了其他人。
宇文綦回身一看,原来宝弥的脚被一块儿突出来的石子划伤,已经隐隐渗血。
那吹奏者也听到动静回过身看来,墨今与此人打了个照面,心中大惊……怜贤妃?!
这下,墨今才明白过来,怜贤妃此举必是故意引皇上前来,看来檬缘宫的一切怜贤妃都已了若指掌,不是安排了内奸在檬缘宫,就是日夜派人监视檬缘宫的一切。否则怜贤妃如何能掌握时机到如此恰到好处?
墨今心中冷笑,可是怜贤妃似乎也料不到宝弥会有此一举吧。刚才一路行来,宝弥故意停下脚步稍落于墨今之后,墨今已经注意到宝弥用尖利的石子使劲的划过自己的脚踝。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宝弥此举又将皇上的注意力成功唤了回去,搅和了皇上对吹奏者的好奇心,呵呵,有趣,真是有趣!
宇文綦轻扶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