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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宝贝儿子怎么反而好像是很恼火、愤怒的样子?
看着元源冰冷的神色,中年星师眉头微皱,伸手一指。基尼忽然娇躯一下软了下去。元源眼疾手快,转身将母亲扶住,一即使扶住基尼,他仍旧全身星力鼓荡、蓄势待发,玉鼎、游龙剑处在能够随时攻击的状态,对中年星师无比戒备。
“你对她做了什么?”
母亲安制,元源心头一慌,厉声对中年星师喝道。
中年星师、此时应该称为星辰圣殿的总殿主明庚陛下,见元源对自己如临大敌的模样。不由摸着鼻子,微微苦笑,道;“我让她好好睡一觉,我们爷儿俩的事情,还是不要让她夹在其中为难了。”
明庚的话,无疑正合元源心意,但他仍旧细心检查了一下母亲,发现果真只是熟睡了过去,并无丝毫大碍,才放下心来。
横了便宜父亲明庚一眼,元源冷道:“谁跟你是爷儿俩了!”
自顾抱着母亲放在榻上。又细心为她盖上了一层天鹅绒被。
见元源细心体贴的照顾基尼,明庚脸上露出一丝欣慰之色,又有一丝愧疚泛起。
【第三百九十四章 总殿主的心思】
“这些年。苦了你们母子了。”
看着固执的不肯认自己悔下不的元源,明庚心头发涩,叹了口气,轻轻的道。
“没有你,我们母子照样过得很好;如果你一直不出现,我们也许会过得更好,因此不用你在此假惺惺。”
元源眉头一皱,转过身,毫不客气的讥讽道。如此近距离的看着明庚、自己的这位便宜父亲,元源的心头忽然有一丝莫名古怪的熟悉、亲切的感觉泛起,就好像在那儿见过一般。元源心头微讶,脑际电光一闪,忽然想起自己上次远赴西疆,母亲在城门外送别自己时、那忽然出现在城头之上窥视自己的身影,如此再看站立眼前的这位便宜父亲,却是与那陌生的身影恰好重叠一起,分明正是一人,一时间元源心头不由更是恼火。
明庚微微苦笑,看着骄傲的儿子,心头一丝欣赏涌起:不愧是自己的种儿,连脾气也与自己年青时一摸一样。
“你此次找来,恐怕就是想打苦情牌,让我们母子心软,最终获得我们母子的同情吧?说吧,我洗耳恭听就是,不过,“哼哼,我可预先告诉你,我可不是母亲那么好糊弄,被你几句花言巧语就马上对你俯首帖耳。”
元源忍着心头的怒意。冷冷的道。虽然对于眼前“父子”相认的这一幕狗血戏,元源可谓早就有所预料,但真个事到临头,他发觉自己实在难以接受,毕竟他是带着前世的记忆来到这个世间的,平白无故的给人家做儿子,却如何使得?自然而然让他心生抗拒了。
明庚倒是的确想要对元源自己当年的不得已、以及这些年的艰辛,但面对他如此态度,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摇了摇头,明庚无奈道:“我想,好像你没有必要将我看作不同戴天的仇人一般吧?虽然当年是我不好,可我实在是有自己的苦衷对明发的话,元源直接置若罔闻,冷冷道:“怎么,说不出口?没有关系,那我来说好了。你当年的苦衷,想必就是处境艰难,强敌环伺一时不慎就有灭顶之灾,因此你特意在偏远的村,为自己留下了一线血脉,如此再无后顾之忧,返回帝京,置之死地的与仇家周旋、激斗;而怕给我们母子带来灭顶之灾,因此你一直十几年都忍着没有看我们母子一眼。直到我们母子来到了帝京,自动走到你的眼前,而我又崭露头角,星力进阶飞速,已然成就星君,拥有了自保之力,因此你才重新动了认我们母子的心思,一我想,今天你来,想要对我说的,应该就是这些话吧?”
明庚一怔,再次有些意外的看了元源一眼,略一踌躇,最终缓缓点头道:“虽然知道你满怀愤怨,对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父集很没有好感,但这些话的确就是我想说的元源脸色慢慢阴沉了下来,几乎顿的道:“我不管你当年是抛弃我们母子,还是真正的另有苦衷,但而今你找县门来,总不会天真的认为仅仅凭借这几句话,就妄想让我原谅你,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然后痛哭流涕认你做我的便宜老子吧?哼,你欺骗我单纯的母亲可以;但休想能够瞒过我。以你的身份、权势、地位,我想儿女不会少了吧?女人更不会少了吧?只不过你生得那些窝囊废太过无能,实在让你看不上眼,因此才又将主意打到了我的头上。”
听元源开始的话语,明废还一脸苦笑,听到后半截,脸色慢慢凝重起来定定看着元源,无比认真的缓缓道:“原来你真正在意的是这个,在此我要告诉你的是,如果我真的如你所想,**了你的母亲后,然后将你们母子抛弃,那我又如何会让对我最为忠诚的下属,一连十几年的守护你们母子身旁,暗中保护你们?以我当年的艰难处境,如果有萨姆在身边,能够为我做多少事,我想你应该很清楚。而我还要说的是,我并非好色之徒,这么多年来,除了你母亲外,我再也没有过一个女人!我自己朝不保夕,周围强敌环伺,故而留下了你这一线血脉后;我也再没有留下过一个子女。怕得就是为仇家所胁。因此,你对我的怀疑是完全不成立的,我自认为,虽然我不是一个好男人、好父亲,但我问心无愧。
现在当着你的面,我也敢对你说一句,自从你的祖父过世,我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我们的明家能够延续,为了终有一天我们一家三口能够团聚,同时更为了能够给你、我的儿子,一个自由自在成长的环明庚一番话掷地有声,接连不断击打在元源的心上。元源神色数变,特别听到母亲是他唯一的女人、自己是他唯一的儿子,禁不住大为意外不由开始以全新的眼神审视着眼前站立着的这位老男人,一如果真个如他所言,那这些年来,恐怕他才是最苦的人吧?
元源脸色大为缓和,缓缓的道:“那你此次来认我的母亲,难道你已经将所有的仇敌全部送去了的狱。天下太平,从而不再怕给叭亲招灾了,亢源话语中仅仅提到母亲,却将自只撇才公,显然默认了母亲是眼前此人妻子的这个事实,但他自己无疑仍旧不想认这个。父亲。
明庚苦笑摇头,认真的道:“之所以来认你们母子,一来是经过多年经营,我有了一部分自己的势力,能够自保、以及罩住你们母子,二来是你、我的儿子,大大超出了我对你的预期。我没有想到你的资质这么好,不足二十岁的年纪,已然成就中阶星君。以前怕你们母子会为仇人所趁,因此只得忍着思念,甚至不敢去看你们,而今虽然仍旧没有将仇家全部埋葬,但罩住你们母子,我还是能够做到的两人说话都极有技巧,元源的话语,总将自己撇清一旁,不想认这个父亲的意思旗帜鲜明;而明庚则话里话外,却是“儿子儿子”的点了又点,认他这个儿子的意思同样不容置疑。
元源默然,对于便宜父亲话里的意思,他又如何不清楚?他之所以来认自己母子,并非是看中了自己中阶星君的实力,而是随着自己星力的提升,崭露头角,将为越来越多人所忌恨;怕自己不能保护好自己,被敌人所乘,半途夭折因此他不得不冒险认下自己,企图利用他的势力、实力,给自己撑起一把保护伞,以便让自己在危险来临时,能够有所依靠。而想得再深一层。自己这些年搅风搅雨。在帝国闹得不可开交,不知招惹了多少强大的势力、惹怒了多少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至今自己依然能够安然无恙。绝对不是因为自己有这个实力,恐怕最大的原因,还是自己的这个便宜父亲,在暗中给自己擦**吧?
想到这里,元源心头暗叹口气,看便宜父亲的眼神,不觉又软弱了一分。只是让他疑惑的是,连自己一名中阶星君,在便宜父亲的眼里都没有分毫自保之力,那便宜父亲的仇人,倒底是些什么人啊?
“我是海嵘山上星辰圣殿的总殿主,你的萨姆大叔是我下辖九大分殿的暗星殿的殿主。”
看出了元源心头的疑惑,明庚索性不再遮掩,对元源明言道。他无疑知晓,让自己的这个宝贝儿子尽快认清形势、早日认清仇敌,有所防备,在即将来临的终极大决战中,也就大增活下去的机会,他可不想自己儿子稀里糊涂送了命。
元源脸色一白,以他此时的实力、地位,对于海唠山星辰圣殿,与其下辖九大分殿中一部分居心叵测之徒的争斗,还是略有耳闻的。怪不得这个便宜父亲如此巴巴的赶来相认自己,虽然自己是中阶星君,但面对海嵘山上那些不世出的老怪物,无疑还是大大不够看,捏死自己不比吹灰困难多少,到时自己真恐怕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此时元源忽然一下把握了自己便宜父亲的心思,想必对于自己,他现在正暗中头疼无比吧?自己一名中阶星君,看似实力高涨,实则对他一点儿忙也帮不上,反而成为他的一个弱点与累赘。而怕自己被人做掉他又不得不放弃原定的计划,冒着被仇敌所趁的危险,来认下自己,护住自己。
实则在他看来,恐怕自己与母亲一直在那小山村生活下去,平平安安,才是最好的吧?
元源心头哀叹,看来自己这个便宜儿子是真的跑不了。
“对不起,我一时间实在很难接受你,我需要一段时间好好想一想。”
元源默然半响,深深看了熟睡的母亲一眼,抬头平静的对便宜父亲道随即转身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萨姆大叔痴肥的身躯出现在明庚总殿妾身后,悄声道:“主人,怎么样,与少爷谈崩了?”
明庚也怜爱的看了基尼一眼,摇头微笑道:“不!恰恰相反,谈得非常好。我的这个,儿子真是聪慧的出乎我的意料,对于我的一番苦心,竟然全部能够把握、并且理解,一如果面对一个偏执的家伙,先入为主,执意与我做对到底,我还真不知如何是好。虽然他表明上嘴硬,还不认我,但实则内心已经松动,已经承认了我的存在,现在他所需要的只是一段时间来习惯而已。这自他将基尼留在这儿就可看。
听了明庚的话,萨姆不由也咧嘴“呵呵”大笑起来:“我就说少主最通情达理,你们爷儿俩一定有许多共同语言的明庚想象以后与自己儿子把酒言欢的场耸,也不由心头大畅,脸上浮现一个会心的微笑。随即他笑容一敛。又恢复了高高在上、手操无数高阶星君星师生死的总殿主神情。沉声道:“皇星殿举倾国之力,与兽蛮帝国决一死战,皇星殿主御驾亲征,需要有星辰圣殿高阶星君支持。你自总殿,以及暗星殿、占星殿、斗星殿之中,抽调百名高阶星君,由你统御,跟随前往,抗衡兽魂殿的兽魂武士。”
萨姆略一犹豫,道:“为什么不让少主直接统御?”
明庚摇头:“现在还不是他浮出水面的时候,能够瞒一时是一时吧,早早推出他来,就怕他成刀沁垂殿方面的众矢之的。那可就糟了。”
萨姆大叔肃然点了点头。
“元源,也是很艰难啊!”
明庚看着元源离开的木门,脸色浮现一丝忧色,微微叹息道。
元源出了星师院,沿着香榭大街漫无目的的郁郁而行。他眉头紧皱,想起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便宜老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