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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明庚也同样不相信,帝乙大张旗鼓,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竟然最后会落个如此尴尬的结局,草草收场了事。但明庚又委实想不到,这位天星殿主还有什么后手来力挽狂澜,将局面一下翻盘。
明庚心头疑惑,转头温和的对武丁道:“而今四位殿主同意,四位殿主反对,此事是否就此作罢?继任律星殿主的人选,我们以后再慢慢研究?按照规矩,此次人选天星殿方面提出,没有获得通过,那下一次,就要由他们总殿一方提议了。
武丁听了明庚的话,忽然嘴角一丝诡异的微笑浮现,悠然道:“陛下,我认为决议还没有进行完,至少还有一位殿主,还没有发表意见明庚眉头一皱,心头那股危机感更加强烈,沉声道:“还有那一位殿主?”
“律星殿主”武丁终于图穷匕见,脸上诡异的笑容一下变为了残忍阴笑,毫不客气的死死盯着明庚,斩钉截铁的道。他自从进入殿内,可以说就一直在等待这一刻,等待着看被自己击败、高高在上的总殿主脸上的精彩表情。然而武丁注定要大失所望。听了武丁的话,明庚竟然脸色纹丝不动,好像没有听到,又好像武丁的话根本没有引起他丝毫情绪波动?
明庚还能够保持镇定,萨姆等三大殿主却是神色一下慌乱起来,心头暗暗叫苦:妈的,竟然将这一茬给忘记了!
武丁没有在明庚脸上发现让他亢奋的失措表情,心头失望,继续用他欠扁的语气,悠悠然道:“律星殿主在他临行前,曾告诉我,如果他回不来,下一任的律星殿主,将由唐景殿下担任,一这也是我为什么执意要提议唐景殿下的原因,因为我们星辰圣殿有灿巨,下一任殿主的人选,上一任殿主有提名权“证据!空口无凭,你要拿出证据来!”
萨姆大叔心神慌乱,厉声喝道。
武丁不屑看了他一眼,悠然道:“证据?自然有!我这儿有他的亲笔书信说着武丁自怀里取出了一份绢书。微微一扬。萨姆大叔手一招,一道星力发出,就要将绢书吸过去?
武丁抬手一扫,将他的星力震散,手一振,将绢书抛给了明庚,恭声道:“殿主请看明庚心头暗叹,表明却依旧神色不动,将绢书接过,缓缓展开。仔细看了两遍,点头道:“不错!这的确是翁庸老殿主笔迹,也的确是推荐唐景担任律星殿下一任殿主。如此加上律星殿主翁庸的遗命,共计五人同意,四人反对,一人弃权,在此我宣布,律星殿下一任殿主人选,将由唐景”“且慢!”
明庚的话说到一半,自殿外忽然一个巨雷一般的声音响起。众殿主大为意外:这等紧要关头,又是那个胆大包天之徒,敢来打扰总殿主宣布任命?这不是找死吗?
“什么人,滚出来!我倒耍看看谁这么大的胆子武丁声色俱厉,当先大声喝骂道。一道龙卷狂风,忽然自殿外卷来,将关闭的殿门重重撞开;接着一只直径十米许、紫金光芒放射的硕大圆钵,自龙卷狂风**出,急速旋转,沉闷的风雷声滚滚散发,威势惊人,直向着九根硕大圆柱激射而来。
九大殿主感应到这圆钵蕴含的星力浩瀚、威猛无比,几乎不在他们之下,尽皆骇然,纷纷星力提聚,星环释放,摆出了防御态势,一来人身份不明,加上一身星力通玄,他们谁也不敢主动出手,前去招惹。
那知圆钵也并没有攻击任何一人,而是自九根分殿主踞坐的圆柱前,依次飞掠而过,然后疏忽落在律星殿主空出的那张宝座上。
圆钵落下,才刚触及宝座,“砰”的一声一下爆裂,在刺眼的紫金光芒四下飞散中,一位年老星师怒气冲冲,须发直竖,显出身众殿主见这老星师身披乌黑星师袍,全身瘦骨膛唤,干枯如柴,须发灰白,布满皱纹的老脸上,一只大大的鹰钩鼻子极为惹眼,一不是律星殿主翁庸又是那个?
此时翁庸一双原本浑浊不堪的小眼睛,却是灼灼放光,死死盯着武丁不放?
武丁一看清翁庸,脸色大变,全身剧烈一哆嗦。那欠扁的得意、嚣张的神情,一下消散干净,指着翁庸“吃吃”的道:“你、你怎么还没有死?”
武丁的模样,就像是白日见鬼,又是吃惊、又是恐惧。
武丁心头也正大为疑惑,以他对元源有仇必报的睚眦性情的了解,怎么会战败了翁庸殿主而不杀呢?武丁却是不知,凡事总有反常,况且元源的性格也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单纯,他只看到元源睚眦必报的一面,却没有看到他智慧深沉的一面。
“武丁殿主这是什么意思?你很迫切我死?翁庸冷冷的道。
武丁一惊,回过神来,连连干笑道:“当然不是!”
他一双眼珠子“骨碌碌”乱转,额头见汗,却是在急剧思索着对策。
萨姆大叔等三位殿主,一见律星殿主忽然完好无损的冒出来,齐皆大喜,知天星殿这一次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弄巧成拙了。打定看好戏主意的他们,一个个闷声大发财,袖手安坐,冷眼旁观。
而天星殿一方其余地星、术星两大殿主,却是脸色微变,大为不满的看着武丁,心头大骂。一直稳坐如山、闭目静养的帝乙,这时也保持不了安稳装逼的姿态,睁开双眼,意外的看了看怒气冲冲的翁庸,随即又冷冷扫了办事不力的儿子一眼。
“陛下,这是怎么回事?刚才我听到,好像大家在提议下一任律星殿的殿主人选?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诸位殿主就这么盼着我死?”
翁庸怒气勃发的叫道。
不等明庚说话,武丁咧嘴干笑道:“误会!全都是误会!翁殿主能够,”
“给我闭嘴!我与陛下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没有规矩的东西!”
翁庸丝毫颜面不留,对武丁直接孙子一样厉声呵斥道。
武丁脸色青白,眼神羞怒交集。恨恨不已的看着翁庸。被他气势所慑,加上理亏在前,竟然不敢开口反驳。
那知翁庸这还没有完,一下又将矛头对准了天星殿主帝乙,冷冰冰的道:“帝乙,俗话说“子不教、父之过”武丁也是你儿子,这么无礼,连最起码的规矩都不懂。你这个你这个做父亲的,可是严重失职。”
众殿主一听,如遭雷劈,一个个。目瞪口呆。连明庚也一脸难以置信。律星殿主安然归来,众殿主就心下清楚,武丁急着重立律星殿主,恐怕其中有什么猫腻;那知翁庸失踪了这段时间,简直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直接对帝乙父子就开了炮。要知道,天星殿主帝乙权势煊赫,简直等同于明庆一样的存在,又岂是随便那位殿主敢轻侮的?不过众殿主想想也就释然,一个。普通人好端端的活着,被人莫名其妙当作了死人处理,都要接受不了,大发雷霆,更况且翁庸这名一殿之主了?而翁庸一百几十岁的人,比帝乙大了整整几十岁,而今倚老卖老,摆老资格教记他,也让人说不出什么来,毕竟星辰圣殿是有着论资排辈的传统的。
被翁庸指着鼻子叫骂,天星殿主眼神跳动,显然心头怒极,再也维持不了镇定。他干巴巴的道:“犬子无知,倒也多亏殿主大人教明庚见帝乙吃瘪,不由心头大爽,却故意置之不理,丝毫没有解除他尴尬的意思,转而对翁庸皱眉道:“老殿主你安然无事?难道你不是已经在魔兽森林遭遇不测了?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说着,明庚一五一十,丝毫没有遗漏,将武丁的话一一陈述了一便。
耐心听完明庚述说,翁庸老殿主气得浑身哆嗦。七窍生烟,一口血差点没有喷出来。指着武丁,他喃喃的道:“好!你很好啊小兔崽子!你竟然敢给我下套,施展连环计?妈妈的。以前怎么没有看出你竟然是这等奸诈之徒?你说,你当着所有殿主的面,我倒底去哪儿了?你再说一遍?
武丁心头大跳,知阴谋败露,面对老殿主怒火喷涌的质问、呵斥,脸色阴霾,硬着头皮一言不发,默不作声,“你不说?好,干你十八代的祖宗,那就我给你说?”
翁庸大声咆哮着,双眼几乎都要喷出火来,“难道不是你找到我,说是天星殿主、你的老爹,愿意利用天星殿秘术为我延长寿元十年,从而收买我,去将的你心头仇敌元源,给一举除掉?怎么到了你口中,我又变成去魔兽森林了?为什么你不敢实话实说?”
老殿主话语一落,众皆哗然。而武丁也万万没有想到,老殿主竟然将这些事情,给当众全部抖露出来。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发了疯,但武丁知道自己很快就要倒霉,脸色“刷”的一皇星殿大帝忽然忍不住开口厉喝道:“武丁殿主,翁庸殿主所言可是属实?你在大战之前,竟然谋杀我皇星殿统督,倒底想要干什么?
支持天星殿的地星殿主厚炼、术星殿主米若湖,也跟着脸色丧气,心头对武丁大为愤恨。当然他们倒不是恼火武丁收买翁庸,暗害元源,而是恨他办事不力,没有确认翁庸是不是真正死透,就迫不及待跳出来,谋取律星殿主之位,将大家拖进了如此被动境地,这简直就是胡闹!整个白痴行径嘛!
“好啊,前脚派我去杀元源,见我不是元源大人对手,以为我已经战败,死于非命。立即迫不及待的跳出来,夺取我律星殿主之位,你可还真心急、也真是汤水不漏啊!亏你还身为堂堂殿主,世上竟然有你这等阴谋深重、奸猾无耻、狼性狗肺的玩意儿!”
翁庸老殿主双着宝座的扶手,唾沫横飞,却是骂得快活。
大肆发泄了一通,翁庸气愤一消,忽然脸色肃然,转而对明庚慨然道:“翁庸为了贪图十年寿元,竟然被小人利用,甘做他杀人利器,在此向陛下请罪,求陛下重重处罚,我翁庸甘愿接受,毫不皱眉。”
明庚点头,双眼微眯,淡淡的道:“那你倒底杀了元源没有?”
在座的殿主。除了萨姆。无人听出明庚话语中蕴藏在平静之下的冰寒杀机。
这一玄,明庚心头的确杀机大动,恨不得将帝乙、武丁,连同翁庸,统统全部碎尸万段,抽魂炼化,一消心头之恨?为了保护儿子,他一直不敢给元源一个名分,让他背负私生子的名头直到现在;而同样为了保护儿子,他又让萨姆大叔高调宣布,接纳元源进入暗星殿担任一级执事,给他施加上一道保护咒。那知帝乙一派,丧心病狂至斯,竟然让他防不胜防,一时不察,儿子又一次面临生死危机,因此这又让明庚如何不怒火中烧、杀机狂涌?
翁庸低头道:“没有!我不是元源大人的敌手,被他击败;但大人宅心仁厚,看我年纪已大,又受人蒙蔽,因此不忍下手杀我,将我给放了回来。”
明庚长吸口气,将心叉的杀机、愤怒,生生压下,转而对帝乙,冷冷的道:“没有想到,我星辰圣殿中竟然会发生这等事情,窝里斗!可耻啊!刚才翁庸老殿主说,阁下愿施展秘术为他延寿十年,想必也是令郎打着你的旗号,诱使翁庸殿主出手。大家本乃一体冉生,共属于星辰圣殿中高阶星师,有矛盾不可避免,但相互阴谋攻杀,就太不应该!此事,不知阁下看如何处理?”
帝乙脸色冷硬如铁,眼角直跳,明庚的话,可谓句句诛心、字字意有所指,让他像是钻了土炕的王八,憋气又窝火。与明庚争斗了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