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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看了看小翠,小翠吓得赶紧跪下了。海澜哪知道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就把小翠给牵连了,赶忙笑道:“爷,你不用发作她,我想让她想睡觉,她自然就睡了。”
看见四阿哥没有追究小翠的意思,海澜赶忙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又从空间镯子里拿出两个白绫帕子,这帕子是她晚上玩了之后闲暇时候绣成的,每个帕子上绣着一个拳头大小的四阿哥头像。
四阿哥赶忙接过帕子来着,第一幅头像是他平时不苟言笑的脸,一双黑漆漆的幽深眼眸,仿佛能看透人的心灵似的,四阿哥心里感叹海澜心灵手巧的同时,也觉得自己的眼睛特别的出彩,可是,这绣像旁边居然还绣着几个大字“冰雪交加”,这是什么意思?四阿哥不由得看了看海澜,看见海澜在捂着嘴窃笑,四阿哥有些莫名其妙,又去看第二幅头像,这一副绣像绣的是四阿哥的侧脸,腮边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黑葡萄一般的眼睛露出一丝暖意,旁边也有四个字“冰雪消融”……
撒个这回算是明白这字迹的含义了,忍不住瞪了海澜一眼,他对着这幅绣像看了又看,对海澜说道:“爷自己都不知道,原来爷笑起来的时候这么英俊!”他说着,两个白绫帕子都揣到了怀里。
肖桂子一旁看着四阿哥,惊讶的眼珠子差点掉下来,这还是他天天侍候的那个四爷吗?怎么这么……看来以后对这位海澜哥哥还要再恭敬点才是……肖桂子心里如是想,脸上却不敢露出半点诧异之色。
小翠眼看着四阿哥要走了赶忙说道:“爷,福晋给那邬先生送了一桌酒席来,邬先生说他自己吃不完,让奴婢过来请海澜格格一道用午膳。”
四阿哥眼睛一亮“海澜,你一个人怪寂寞的,正好去陪陪邬先生,他年岁大了,你不用有那些男女授受不亲的讲究,不过你不准吃酒,听到了没有?”
海澜连连点头“爷快去吧,我保证滴酒不沾就是。”
目送着四阿哥走了,海澜让小翠给她简单的挽了一个髻,这才披了貂皮斗篷,手里抱着暖炉,去旁边邬思道住着的小院。
海澜病愈的这五六天,基本上没有出屋子,此刻出门一看,屋脊、墙头乃至树梢上,满是皑皑白雪,海澜惊讶地问道:“这是什么时候下的?好大雪呀!”
小翠笑道:“哥哥,您病了这段时间,下了好几场大雪呢!狗子哥还说,老天爷这是知道咱们四爷今年要办冰雪节,所以特意下了几场大雪……”
海澜诧异道:“狗子哥是谁呀?”
小翠有些扭捏起来“他……他是跟奴婢一起被四爷救回来的,现在跟在四爷身边侍候,他跟四爷去了好几次举办冰雪节的会场,说那些雪雕、冰雕可好看了,还有冰灯……格格,你不想去看看嘛?明天就开幕了!”
海澜摇了摇头,心道,这些冰雕雪雕再好看,也跟后世那些精美的雕塑没法比,又有什么好看的。
一进邬先生的小院,没想到邬先生居然迎了出来。海澜赶忙向他行礼,“邬先生,您真是太客气了,天气这样冷,我一个小辈,您不需这样客气的,倒让我心里不安。”
邬思道笑道:“学无先后,达着为先,海澜格格的学问、见识、都值得老朽敬仰,迎出来是应该的。”
海澜听了一阵汗颜,不过她估计,邬思道多半是看在她那个莫须有的“师父”面子上,才对她这般恭敬。
屋子里摆了满满的一桌子菜,两个人分宾主落座,海澜一个现代人的灵魂,自然没有那些扭捏作态,她在邬思道面前落落大方,不时的给邬思道布菜,邬思道笑道:“不敢不敢,海澜格格折杀老朽了,其实老朽今天晴格格来,是有点事儿想请教格格。”
海澜心里打鼓,这位邬先生可是人精啊,居然有事儿请教自己,莫不是他想给自己出什么难题吧?
海澜强笑道:“邬先生您太客气了。有什么事儿您尽管说,海澜若是解答不了,日后见到师父在向他老人家请教。说实话,我今天来,也是有事儿想想邬先生您请教”
邬思道笑道:“那请海澜格格先说。”
“哪有这样的道理?是邬先生先提出来的,所以还是邬先生您先说!”
“那好,老朽就不客气了,是这样,老朽年轻的时候,不小心得了湿痹之症,现在年岁大了,越发严重了,每逢阴雨天气就疼得厉害,现在膝盖还是肿着的,所以不得不扶杖行走,四爷为了老朽的病,连太医都请过了,结果还是无济于事,既然海澜格格……”邬思道说这话,瞟了一眼屋子里侍候的小丫鬟,便不再说下去。
海澜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自己顶着仙人徒弟的名头,也许在邬先生想来,应该能有些仙家的手段……
海澜还一直以为邬思道是腿脚有毛病,却没想到原来的的是风湿病,这种病可是难缠的很,自己还有事儿请教,到底怎么样才能帮到他?要不,给她喝点空间里的水?若是伤风感冒之类的小病估计还行,这样严重的风湿病能行吗?
——本章完——
第096章 醋性大发
海澜望着熏香炉里冒出的袅袅香烟出神,小翠去浆洗间取了海澜的衣裳回来,一进屋就闻到一股子浓重的檀香味儿,她好奇的问道:“格格,您往檀香炉里放了檀香吗?奴婢记得屋里的檀香都用完了,还没来得及去拿呢!”
海澜笑了笑“我看见荷包里还有一块檀香,就放到檀香炉里了。”其实海澜是从空间镯子里拿了一小截檀香树的树枝,顺手扔进檀香炉里去了,哪知道这香味如此浓重,海澜忙说道:“把门窗开一开吧,放一放这味道……”
小翠犹豫道:“可是这样冷的天……”
“没关系,一会儿四爷来了我就跟他走,要好一会儿才能回来呢!”海澜说着,又坐着呆呆的出神。
正在这时,四阿哥跨进门,小翠一见,就要提醒海澜四爷来了,四阿哥却做了个手势不准她出声,便悄悄地坐在了海澜的身边,海澜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两人坐了半天,四阿哥“嗤”的一声笑道:“海澜,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不会是在想爷了吧?”
海澜被四阿哥下了一大跳,嘟着嘴道:“想爷干什么?早死才见的……我在想邬先生帮咱们出的主意……”
四阿哥敛了笑容“怎么?你觉得邬先生出的主意不好?还是有什么漏洞?”
海澜摇摇头“没有,邬先生的主意怎么会不好?我是觉得邬先生对人性的弱点看得很透彻,以后有事儿应该多多向他请教!不过最英明的人就是四爷你了,也不知道爷这个伯乐是从什么地方把邬先生这个千里马找到的……”
四阿哥刮了刮海澜的的鼻子,“行了,爷不需要你来拍马屁!以前不爱搭理爷,现在得空就拍爷马屁,也不知道到底存了什么心思?嗯?”
海澜但笑不语,她的心思很多,却不足为外人道,她最担心的就是棱柱现在整个人已经被八阿哥和十四阿哥拉上了船,而她自己,将来如何还没有着落的,不由得她不担心,虽然邬思道的主意不错,但是施行起来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差错呢?最主要的是:现在的历史好像已经因为她而改变了,这个世界以后又会是什么样子?
四阿哥皱眉道:“海澜,你到底在想什么?”
海澜嬉笑道:“我在想明天我就要走了,也不知道四爷会不会把我忘了……对了四爷,今天冰雪节开的可还顺利?爷好像回来的好像早了些……”
四阿哥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海澜“是早了些,走吧,早点给邬先生看完病也好早点回来。明天你就要回家了,爷今天可是特意早点回来陪陪你,还有很多话想要跟你说……”
四阿哥说着站起身形,海澜偷偷撇嘴,估计户部的那些人对冰雪节的事儿都做的熟了,不再需要他操心了,所以他才回来这么早……
海澜穿戴整齐,心思还在琢磨,不知道四阿哥说的好好陪她是怎么陪,他不会又起色心吧?
两个人一起来到邬思道住的小院,早有丫鬟迎出来掀开门帘,四阿哥一进屋就问道:“王露,今天觉得怎么样?”
邬思道呵呵笑道:“四爷今天回来的好早。邬某刚刚还在想,若是早些认得海澜格格就好了,何苦糟了这么些年的罪?以前所有的郎中都说,邬某年老之时只怕要卧床不起,现在看来,邬某不需要有这个担心了。”
四阿哥笑道:“那就好,也不知道今天最后一次成不成,若是不成,也只能等到年后了,况且以后想要找起海澜来,怕是也不方便。”
邬思道笑道:“应该没有问题的,邬某的腿现在已经全部消肿了。”
海澜在旁边微笑着看着二人,一言不发,就仿佛她也是个局外人似地,实在是没有办法,主治医生明明是海澜,却因为海澜这个冒牌郎中是个女人,而且是被四阿哥贴了标签的女人,邬思道怎么也不敢劳烦海澜亲自给他治病,最后还是四阿哥主动提出,每次给邬思道治病的时候,他在一旁陪着。
海澜哪知道,四阿哥现在把海澜的功劳理所当然的抢到了他的名下去了,而海澜也只得低头任命,不过好在邬思道也替她和四阿哥出了个不错的主意……
邬思道进了卧室,不一会儿小丫鬟就请四阿哥和海澜进去,海澜走到床前,看了看邬思道的膝盖,昨天还稍微有些红肿,今天果然全部消退了。
海澜喜道:“没想到这蜂毒的效果真不错,今天就最后一次吧,毕竟这也是一种毒素,过量了怕是也不行。 ”海澜说着,意念一动,手中就多了一只从空间镯子里捉来的小蜜蜂。
这小蜜蜂一感觉到被人捉住,就会伸出尾针,海澜随即把小蜜蜂往邬思道膝盖的穴位那里一放,这尾针立刻就扎进了邬思道腿上的皮肤里,邬思道疼得一哆嗦,就见海澜轻轻地一拉,小蜜蜂的尾针已经留在了邬思道的腿上,而那只小蜜蜂已经活不了多久了。。。。。。
这几天海澜天天为邬思道施治,刚开始还觉得有些下不了手,现在却已经有些习惯了,两个膝盖一共用了十来只小蜜蜂,海澜也就罢手。
算了算时间,海澜也就给邬思道共“施针”了六次,没想到居然就有这样的效果,估计还是因为那些蜜蜂是生长在空间镯子里的缘故,所以疗效才这么好。
施治完事儿,四阿哥和邬思道又说了一会儿话,这才陪着海澜回到她的房间,屋子里德檀香味大部分已经散去,两个人落了座,小翠赶紧送上香茶来,四阿哥问道“海澜,刚才爷和邬先生提起咱们的银行,你怎么都不说话?你可别忘了,你还是银行的股东呢!”
海澜嬉笑道:“爷,我既然是股东,那我的股份凭证呢?快拿来!”她说着,一双小手伸到四阿哥的面前。
四阿哥笑了:“也不知道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他说着,从怀里掏出几张纸递给海澜。
海澜接过来仔细看了看,心里腹诽四阿哥太抠门,自己又是出主意又拿本钱,居然只得了一成股份,真是太黑了!
看见四阿哥正端起茶杯喝茶,海澜笑着把几张凭证跟水云庄的地契都放到了一处,嘴上故意说道:“日后要多多赚钱,将来留着给我儿子花。。。。。”
四阿哥喝到嘴里的一口茶全喷了出去,他手指着海澜咳嗽了半天,愣是说不出话来。。。。。
海澜故作一脸懵懂“爷,我说的不对吗?我阿妈额娘赚了钱,还不是都留着给我们姐弟花吗?”
四阿哥连连点头,一边擦身上的水渍一边道:“对对海澜说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