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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云哥哥,不要嘛~~”
姬然黑线……
小黄莺你到底梦到了什么?
……
“没睡好?”冷冰冰的声音却带着丝丝关切。
风承雪看着云梦泽手中的剑,声音带着些许的沙哑,“怎么可能会睡好?”
云梦泽面无表情的挽了一个剑花,在船头迎风而舞。
他沉默地看着,淡淡的默契萦绕在两人的周边。
“沧——”剑如龙吟,划过一道长虹,剑尖上挑引东风入怀,诡异下压横扫风云,虚实一晃,银光编成一张细细的网,广揽千军万马。
风承雪眼睛瞪得非常大,眸子中有着闪人的光芒。
见他收剑入鞘,才上前一步,像是看见什么新奇东西的孩童般,“新招?”
“嗯”
“自创?”
“嗯”
风承雪眼中大亮,语调也情不自禁地上扬起来,“叫什么名字?叫什么名字?”
冷静清淡的眸中没有那么狂热的情感,但是深入去看还是能看到他眼里淡淡的满足,“啊,还没有。”
“只是一式便由此气势,那后来的呢?”期盼的眼神跟常狗狗有的一拼。
云梦泽淡淡摇头。
“不告诉我?”
云梦泽视线掠过他,直接朝船舱的方向走去,冰冷的两个字从他的嘴中跳到地上还弹了两下——
“没有”
风承雪死死皱着眉头,“剑气有凌云之式,就叫凌云剑法吧。”
“无妨”
他跟在云梦泽的身后继续道:“第一式便为入云式,嗯,千里暮云平,如何?”
“嗯”
“找个时间我与师兄比试一下吧?”
“嗯”
简单答复着他的云梦泽走到一个较为宽敞的船舱中,里面只有一张长型的枣红色的桌子,几人已经坐在那里等候他们一同吃早饭了,但是只剩下一把椅子了。
云梦泽淡淡点头,在众人的目光中平静而淡定地坐在那唯一的椅子上,风承雪直接抬头上望好像发现了什么一副惊讶的表情。
“咦?上面有什么吗?”常飞鹜好奇地也向上望去。
正在这是,云梦泽如一道白虹贯去,直接抽出他的椅子,放了一块手帕后自己做了上去,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这就是雪影剑的速度啊……
常飞鹜嘴巴一扁,眼睛里雾气腾腾地看着他。
“叮——”风承雪轻轻弹了一下剑身。
常狗狗整个脑袋耷拉下来,可怜巴巴地站在角落里。
真是让人心疼啊,姬然摸着下巴有些不忍地看着那蹲在角落里渴望主人怜惜的狗狗,于是,抬起手……
众人目之灼灼……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捧场,有什么建议尽管提哈~~
☆、江上遇险
常狗狗眼睛一亮,立刻摇着尾巴晃了过去,姬然笑眯眯地看着他,他一脸期望地凝视着……
姬然翩然地端起粥碗塞到常飞鹜的手中,纤纤玉指指向墙角,宠溺道:“乖,到一边蹲着吃。”
“……”
众人齐黑线。
“你欺人太甚!”愤怒使得他的眼睛更加的明亮了,气鼓鼓的脸颊也显得肉嫩可爱。
姬然将眼睛弯成一道好看的弧度,“你想不想尝尝与众不同的鱼粥啊?”
常飞鹜背后一阵凉气上窜,动物的第六感告诉他不要回答他,否则自己一定会相当的惨,可他还是不服输地撅着嘴,眼睛上上下下偷瞄着她。
“要不咱们比武决定吧!”常狗狗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偷笑着提议。
指尖划过朱唇,抹过那丝胸有成竹的微笑。
“好啊”懒洋洋的声音显示主人根本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常飞鹜气极,手伸至腰间,刚要拔剑……
“青木香、龙骨、山茱萸、蛇床子、官桂、石榴皮……”
姬然一边状似轻松地把玩着自己的手指,一边如数家珍地报出各种药名。
常狗狗一头雾水地瞪着她。
“云哥哥,这是什么?”
云梦泽冷淡地垂着眼不做丝毫的反映,黄真真失落地收回视线又求助般的望向风承雪,他却正在和眼前餐桌上的鱼粥大眼瞪小眼。
“风哥哥……”
风承雪对着那显然不是很干净的食物皱了皱眉,才转过眼来细细想着。
“青木香,味辛苦,寒,入肺、胃经;龙骨,甘、涩,平,归心、肝、肾经,可平肝潜阳……阳,阳!”
风承雪突然瞪向姬然,可是为时已晚,只见常飞鹜软了下去瘫倒在地上。
“呼——”
姬然紧了紧衣领,“嗨,别再对我吹冷风了,这药无害的。”
“你这女人太过无耻,居然……居然……”也不知风承雪是被气的还是害羞的连指着姬然的指尖都带着些粉嫩的颜色。
姬然淡淡一笑,“这对我来说是和你们的武功是一样的,我也不……”
“飞鹜,你如何?”他打断她的话急急忙忙地向常飞鹜喊道。
常狗狗红着一张脸,软绵绵地歪在地上,难受的都要哭了,“唔,全身都软,除了一个地方。”
“呃……”风承雪失了语言能力。
常狗狗其实你不必这么诚实的,你可知你的诚实换来的是冷气更加加重了。
“修身”冷漠地吐出两个字,云梦泽寒着脸站了起来,走到姬然面前,她一愣,抬头认真地看着他。
犀利冰冷的视线直接迎向她的。
气氛越发的凝重了,每个人都在等待着他的开口。
姬然依旧浅笑,眸子中却像蒙了一层薄薄的纱,让人看的不真切。
“你……”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此时船舱中几乎落针可闻。
就在每个人猜想着云梦泽会怎样惩罚她时,他终于缓缓吐出后面几个字——
“……的剑呢?”
“哎?”姬然脑袋似乎浆糊成了一团。
风承雪无奈地将手遮住脸,完了……
白沐漓颇以趣味性的眼光打量着这一切。
他挺拔如松,视线向下看着她,更显得压迫力十足,“承雪,拔剑。”
“……”
众人风中凌乱中……
最先反应过来的风承雪刚要上前打算冒着洗十几遍手的风险拉回他,可有人却开口了。
“大师兄,我不能对你拔剑。”姬然极力地模仿着风承雪的声音。
风承雪心中咯噔一下,有着不好的预感。
“为何”声音冷淡却是无比的威严。
知道他处于什么状态中的姬然笑得像是偷了腥的猫似的,“哎,大师兄,我因为心疼你啊,才……”后面的声音微微放低,姬然缓缓凑近云梦泽的耳旁轻声细语。
众人只看见云梦泽的眼睛瞬间睁大,眸中酝酿着巨大的冰雪风暴。
“胡闹!”他猛地一甩袖子将姬然给推了出去,冰冻了一切后大步离开。
黄真真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便飞快地跟了上去。
而正转过头逃避着大师兄盛怒的风承雪在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候,便觉得有一团东西靠近了怀中,他不爽地低下头……
嚯!姬然正把脑袋倚在他的怀里偷笑,风承雪只觉得脑子里的弦一下子断掉了,惊恐地后撤一步,他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她。
她歪着头看他,有那么难以置信吗?
我居然又让你成功的靠近一次!风承雪在心底愤恨不平。只觉得全身都在痒,不行了,不行了!
他胡乱地撕扯着自己的外衣,腰带被扯碎,衣服上的金线被扯碎,最后狠狠地把外衣往地上一掼,运足功力向外而去。
“噗通——”有东西掉到江里的声音。
白沐漓与姬然两人面面相对,皆是囧然无语。
“哎呦,哎呦……”常飞鹜的呻吟声充当着背景,看来他是被人给忘了。
“他不会想不开跳河吧?”姬然迟疑地问。
“我想,大概也许可能说不上差不多应该不会吧……”
“胡……胡说,三师兄,啊~,才不会……哎呦……”
姬然抿了抿嘴干干地应了一声,两人依旧互看着。
“咳,我是不是很过分?”
白沐漓默默地看了一眼依旧在地上软弱无力却荡漾着春情的常狗狗,而后一本正经道:“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的。”
姬然释然一笑,点头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你脸皮可以再厚些,你的心态可以再好些吗?
白沐漓干干笑着,“你下此药的手段也确实可称之为天下第一了。”
姬然学着风承雪一贯的动作,下巴上抬用眼角看人,“那是”
随即两人相视而笑,渐谈渐欢……
嗯,好像忘记了什么?
常狗狗泪流满面……
……
“咚咚”
“谁?在门外说!”
即便隔着门也拦不住她娇美的嗓音,“呵,这样在门口说真的好吗?我可是名声不好啊,若是被人看到……”
“哐——”风承雪狠狠地甩开门,用眼刀凌迟着她。
姬然一脸坦然,“真不让我进吗?”
下巴上抬,他哼了一声转身回到座位上,姬然也不在乎他的态度,抬脚迈进还充满水汽的房间。
“有事?”风承雪皱着眉头不耐烦地问。
姬然抬头认真地凝望着他,这个一直以来嫌她脏而冷漠对她的男人。
乌黑而柔顺的秀发还在往下淌着水,把紫色的外衣晕染出一块块小小的水渍。
他等会一定会把这件衣服扔掉的,姬然暗自猜想,口中却答道:“来向你道歉。”
“道歉?”颇为惊诧地将她上下打量了一边,又别扭地扭过头,疏离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她垂下眼,眼睫下的暗影明明灭灭,“有些事是我太过防备做的过分了些。”
她自然的道歉却让他尴尬了起来,脸色几变也没能说出什么。
侧着头看着舱壁,口气是硬装出来的高高在上的高傲模样,“就这些?”
“嗯,早春的江水还是很凉的,我让船伙计给你做了一碗鱼汤,等会端过来让你暖暖身子。”
风承雪的下巴昂的更高了些,“我会是吃那些食物的人吗?”
姬然清浅一笑,却印在了他的眼底,这笑意反而比她许多娇媚的笑颜更加动人。
“哼”他捏紧拳头不屑地哼了一声。
姬然有些难解他的心理了,就这样让他反感吗?
“虽然不是那么干净讲究但总有另一番风味,况且,你也不能总不吃东西。”轻柔的宛如叹息一般的关怀使得他更加的别扭。
“你不是花魁吗?总是絮絮叨叨地讲这些干什么!”
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