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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几人便将探寻的目光全都集中在那个依偎在凤春城怀中恍若无骨的女人身上。
魅姬满不在乎地迎着几人的视线各送去一个飞吻。
云梦泽“唰”的一声飞快地转过头。
“咳咳”茹姨被呛住了。
凤春城则是勾唇一笑,立刻堵住了她的娇唇。
媚眼如丝,娇喘殷殷。
魅姬一出,谁与争锋。
待魅姬与凤春城气喘吁吁地分开,云梦泽才又寒着脸冷冷问着,“这么说,你一直同他在一起?”
“是啊,入则同寝,出则同车,就差没穿同一件衣服了,不过,呵,我倒是这样提议过,可是子徵不干。”
云梦泽眉头微皱,似乎不满魅姬的露骨言语,猛然,身上汗毛一竖似有危机将来,云梦泽下意识地飞身远离。
作者有话要说:小傲娇大洁癖,看着吧以后有他受得。
☆、师叔师叔
“噗,哈哈——”
魅姬保持着趴在桌子上向他爬过去的姿势,拍着桌子大笑。
“呼——”猛烈的冷气席卷而来。
冰冷含怒的声音似乎夹杂着暴雪寒霜,“请姑娘放尊重些!”
魅姬被着冷气一激,抖了一下,可怜巴巴地回头望着凤春城,撒娇道:“城城——”
众人一抖……
凤春城无奈地揽住她的腰身,一使劲将她拽了回来,不满地对云梦泽道:“你别吓到她。”
云梦泽的目光中带着寒冰,冷淡地望了一眼凤春城,而后抬脚走远了些,抱剑而立,笔直如松。
“你与他关系如何?”还好他并未忘记自己的目的。
“关系?”魅姬用手指点着脸颊,“还好吧,我记得他好像和我说过近几年他的情人只有我一人。”
凤春城眼神不明地看着她,魅姬不满地掰过他的头,“别这样看着我。”
“你与他相交几年?”
“五年”
“这么久!”凤春城一愣,随即上下扫视着她,“你那时多大?”
虽然魅姬看上去妩媚妖娆有着别人难以企及的成熟风韵,但事实上,她的年纪远比极乐苑红宅中另一位花魁清落要小的多。
“魅姬从小在苑中长大,苑里有规矩,如无特殊要求二八年华便可接客。”茹姨在一旁解释到。
凤春城眸光一暗。
魅姬嗤笑道:“怎么?这时候想到怜香惜玉了?放心,碰到子徵时,我早已吐芳几年了。”
极乐苑中,姑娘的初次名为试蕊,后来的接客都泛称为吐芳。
虽然这样说,凤春城还是无限怜爱地抚弄着她的头发,而魅姬则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怀有愧疚爱惜之心,依旧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舒服地眯起了双眼。
云梦泽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又有些犹豫。
从小便被人训练,察言观色已成本能的魅姬自是知道他的犹豫,便开口道:“云公子还有何事要问?莫不是子徵有事?”
沉默片刻,云梦泽终是沉重地点了点头,“没错,陈谷主在密室中中毒身亡。”
凤春城手一僵,随后紧紧抱住魅姬。
魅姬愣在那里不知如何言语。
良久,她才哑着嗓子不可置信地喃喃,“怎,怎么可能?谁能杀得了他?”
“没错,陈谷主武功高强一般人无法杀他,可他信任的人却是不同。”冷淡刻板的声音,令魅姬不满地瞪着他。
“他不会信任任何人!”坚决的话语从她的口中吐出。
“若是你,不一定。”
冷冷的恍若宣判的声音使得魅姬一声冷笑,“我?呵,真是让您高看了。”
“魅姬!”茹姨不满地冲着她摇了摇头。
魅姬从凤春城身上一下子跳了下来,烟视之眸瞪着云梦泽,可惜眼角媚态未消,使得这一眼像是毫无攻击力的撒娇嗔怪。
轻甩水袖,她婷婷袅袅地离开,一道冰冷的视线一直刺在她的背上。
“师兄!”常飞鹜欢快的声音远远传来。
云梦泽极为清淡的一瞥,常狗狗却是立刻定住,乖乖地蹭到云梦泽面前。
云梦泽微微点了一下头,而后转身离去。
常飞鹜疑惑地挠着自己的头发。
“小常才回来啊!”凤春城一脸戏谑的笑容。
常飞鹜一僵,紧紧抱着给风承雪准备好的衣物,干巴巴地笑道:“哈哈,我去给师兄送衣服。”说罢立刻转身飞奔入房中。
凤春城无奈地耸肩,背着身子朝茹姨道:“不用送了,茹姨也不该管的魅儿太严才是。”
然而,背手而去的他并没有看到茹姨脸上的苦笑。
……
“师兄,那女人毫无规矩您又何须总是去求她!”常飞鹜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说。
云梦泽没有回答,白衣飘飘,以轻功蹿于极乐苑屋顶以免遇上不必要的麻烦。
自从上次与魅姬见面后,无论常飞鹜怎么说她都不肯再见他们。
什么?云梦泽?
他当然是充当冰山在一旁猛放冷气威胁,以至于极乐苑最近有跳过夏天从春天直接进入秋天的趋势。
而风承雪却是将极乐苑乃至魅姬都恨进了骨子里,并且连带着不理会常飞鹜。武当上下皆知风承雪出身不凡,故而对吃穿用度都极尽雅致,而且此人洁癖甚重,一天十二个时辰他几乎将十个时辰都用在自身以及周围环境的清洁上了。他中春药时拼着最后一点清明理性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给他找个干净的女人,结果常飞鹜一紧张把他的这番嘱咐是忘了个一干二净。
虽然魅姬妖娆妩媚,许多人心向往之,但一想起她那粗俗的动作,艳俗的房间,他就有一种作呕之感。他就是觉得她脏,简直玷污了自己的身子,弄脏了自己的灵魂,以至于拿到新买的浴桶的当天就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洗了七八遍,直到皮肤都被搓红泡皱了才停手。
自此风承雪是离得极乐苑和魅姬远远的,那是他心底永远的痛啊!
唉,魅姬若是他想远离就能远离的那世间就不会有八苦之一“求不得了”。
不过,风承雪的一番心理活动可是真的诬陷了魅姬,一个人认为别人是不好的那他的眼里就全是那个人的缺点。魅姬行事是不拘小节甚至与理法不合,可不知有多少人就爱着她这种爽快,而且风承雪是还没有发现她的好,如若不然为何陈子徵、杜寻、凤春城一个个都待她如珠如宝呢?
更何况“魅姬不上床,清落不下堂。”一句可并不只是传言啊……
对于魅姬的偏见,云梦泽和常飞鹜又何尝不是如此。两人皆出于道教名门,自然更为注重这些,虽然云梦泽对谁都冷冷淡淡的,但他对于这个总是调戏、挑衅他的女子不能不反感,而对常飞鹜而言凡是大师兄反感的要坚决地鄙视,凡是大师兄鄙视的都要狠狠地唾弃。
因而魅姬就这样被武当三位最有为的少侠鄙视了。
但是,对于云梦泽而言责任重于一切,既然涉及了他的好友便绝对要弄清楚其中的真相。因而不管自己对魅姬的印象如何,该做的还是要做,他不得不去请魅姬前往百晓谷察看现场与她离开时有什么不同,以此来寻找杀害陈子徵的蛛丝马迹。
虽然他也怀疑陈子徵就是魅姬所杀,可惜没有证据。
“真不明白那样一个女人只是长得漂亮些而已,为何那么多人喜欢呢?”常飞鹜跟在云梦泽的身后嘀咕着。
“师兄已经这么给她面子了,她居然还不答应,哼——”
“找她的人全都瞎了眼,哼,俗!是吧?大师兄?”
云梦泽直接将他的话当作了耳边呼啸而去的风。
“我们武当的男子绝对不会喜欢这样的艳俗女子的,像大师兄这样的应该……嗷……”
常飞鹜摸着撞上云梦泽后背的鼻子,好奇大师兄为什么突然停了下来。
“轻功太差!”冷冷淡淡的声音突然传来,常飞鹜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师兄说的是什么,瞬间脸颊涨红。
“是,大师兄。”恭敬地回答赢得云梦泽一个淡淡的点头。
常飞鹜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
“嘶——,好疼——”不小心地碰触使得鼻子更疼了,“大,大师兄怎么了?”
疑惑着云梦泽忽然停下的原因,常飞鹜从他的身后探出头四下张望。
“那,那是那个女人,她身边的着白衣的男子好熟悉啊……”
冷气陡然加剧,水汽都可成霜。
只见飘渺湖水间,一叶小舟随波而荡,舟中飘摇着绯红的罗帐,船头两人迎风而立,白衣玉树,恍若仙人;红衣袅娜,恰似艳妖,白衣拥红衣入怀,红衣依偎白衣胸膛,红白错杂交相辉映,真乃落霞与白鹤齐飞,共谱人间极乐章。
云梦泽衣袖被风鼓起,飞身而去……
“啊!大师兄,等等我——”
运足了内力的喊声响彻湖面……
舟上两人疑惑地转过头,此时云梦泽已经落在两人身后。
只见向来独行冰冷的云梦泽双手抱拳,极为恭敬地面向那位白衣男子躬身行礼,口中唤道:“拜见师叔。”
那名男子虽然同样是一身白衣却与云梦泽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白衣穿在云梦泽身上只显得他恍若冰山上的千年积雪,冷冽刺骨,但是白衣穿在此人身上却好像浮有仙人灵光,不沾俗事,不染纤尘。
“梦泽?你怎么会在此处?”白衣仙人略带诧异地询问。
“师侄有事要……”说着云梦泽冰冷的视线向魅姬扫来。
魅姬笑嘻嘻地依着那名仙人,“颜远,你的师侄可是对我不敬啊!”
云梦泽面容冷肃,乖乖地面向颜远低着头,周身的冷气却是越演越烈。
“姬然,梦泽一向正直严肃莫,要再戏弄于他。”颜远用略但严肃的口吻对魅姬说道。
“嗨,知道了。”魅姬不耐烦地翻了一个白眼,随即从颜远怀中跳出。
颜远看着她调皮的样子无奈地摇头,“你哪还有个花魁的样子。”
魅姬满不在乎地冷哼一声,“我原本也不是……”话说到一半魅姬却突然停住了,然后冲着云梦泽不满道:“你又来干什么?”
“为何陈庄主被害,却不见你有丝毫的伤心?”无礼地询问使得颜远也略感诧异地看着他。
魅姬轻蹙娥眉,“天下死的人多了,与我相熟的死的也不少,我要是时时刻刻的伤心那我今日也不会在这了。”
云梦泽沉默,颜远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
“我这师侄脾气过于耿直人也太过冷,你莫要和他计较。”
魅姬淡淡的一瞥落在颜远身上,而后依旧是艳丽妩媚的笑容挂在脸上,“要我不计较也行,那小远远你就把自己洗好送到我的床上吧!”
冷气狂野吹过……
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