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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汐!”锦辰无法置信地看向齐芸汐。
“皇上,你觉得我经历了这一切后,还会听信你对我的许诺?你说过会保护我和我的孩子,可现如今呢?把救我们的药送给了别人,要不是我命硬,怕是现在已经入土为安了。”齐芸汐惨然说道,“你说的话,没有一句的真的,既然如此,你说的话,我为何还要信,你道的谦许只是像是过去一样安抚我而已,让我继续贴服你,顺服你。”
“我不是傻子,不可能听信一辈子谎话过日子,你既然不爱我,就不要假惺惺地凑上来,明明厌恶我,就不要故作疼爱我。”齐芸汐不打算再像过去那般虚情假意了,没有意义,“我可是被你这样虚情假意地爱惜怕了。”
锦辰眼眸内像是燃着怒焰一般看向齐芸汐,只可惜她冷若冰霜,再也没有过去的柔情款款,这个女人他一直以来都无法掌控:“人死不能复生,芸汐朕谅你失子情绪失控,但是再这般下去,莫怪朕无情!”
“你何时对我有过情?”齐芸汐木然,“这个时候不杀我,不治我的罪就是对我有情?皇上你真是大度。”她挖苦一般冷言冷语地说道,“其实我倒是乐意你杀了我,这样我还能跟我的孩儿作伴,无需看你假惺惺这般言语,转头就去别的女人那里其乐融融一家温情。”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咳咳,昨天是时间不凑巧,刚好剧情到那里了,不发也不好=。…发了也。。。
哎=。=~皇宫内就这么一回事,女主要反攻的前奏。
☆、41报复
锦辰含着怒意对齐芸汐呵斥道:“齐芸汐;不要挑战朕的耐心!”他瞧着根本漠然无视他的齐芸汐,捏了捏拳,拂袖离去。非常文学
齐芸汐也懒得理,之后锦辰像是与她怄气般故意不再来容熙宫;齐芸汐更是乐得清闲,培养闲情逸致开始在后花园种花花草草,并在院子内竖了一块小石碑,每日都去瞧瞧,坐在石碑前言语着、诉说着。
之后的一段时日内宫内又谣传齐贵妃失子后疯了,时而正常,时而疯癫;以至于太后让她好好休养无须再去请安,而宫内其他嫔妃都不敢靠近容熙宫;齐芸汐自己也极少出容熙宫。
每日都有从宫外送来鲜花盆栽进容熙宫,齐芸汐一瞧见就颇为高兴地在后院挖个坑,将送来的花栽在后院内,将在花盆底端的信笺取出,看过后就彻彻底底烧了。
有个儿子的华妃确然是扶摇而上,相比齐芸汐的门可罗雀,她的慕云宫确实是时时有客。
齐芸汐其实不在乎这事,现如今她这里越冷越好,越被无视越好,这样才方便她行事。
许是锦辰委实憋不住了,他动怒一去不回,整整两个月没主动去见齐芸汐一面,结果对方根本不在乎,有时路过容熙宫时,想进去却也是忍住了,但是寻思着这样终究不是一回事,于是这一日,她身子的事情也从徐睿哲那里得到了证实,她的伤心绝望他也明了,明白她那时为何会那般激动。
转念一想,锦辰还是想补偿齐芸汐一番。
只是齐芸汐哪里需要他,一听他来了不是立马躲进寝殿内装病,就是悄悄藏起来不见踪影,连宫娥们都不晓得,锦辰几次来都见不到人,初以为是她埋怨自己不来见她,后来才发觉,其实她根本不想见到他。
只是皇宫能有多大,这容熙宫能有多大,再大也是他的地,终究还是对上了面,只是齐芸汐那冷若冰霜的态度实在是刺伤锦辰敏感的自尊心。
“芸汐,朕最后一次问你,你究竟还要这样使性子到什么时候?不要再挑战朕的耐心。”锦辰最后忍无可忍地质问道。
“皇上你误会了,我没有使性子,只是纯粹不想理会你和你在一起而已。”齐芸汐这回实在后花园内被锦辰逮到的,所以只能蹲在地上挽起袖子摆弄着花花草草,“皇上,跟你在一起,我怕是再有多少条命都不够死的,你已经害死了我的孩子,为何还要对我苦苦相逼?我已经尽量不出现在你的眼前,尽量不同宫内任何人在一起,也不曾去寻过华妃的晦气,为何你还要这样逼我,莫不成你非得看着我死在这宫里去陪我的孩儿你才满意?”
“芸汐,你明明知道朕不是这个意思!”锦辰对于齐芸汐总是将过去自己的错时时刻刻提在嘴巴颇为无奈,他确然是愧对她,但是总是这样揪着过去不放的齐芸汐让他暴躁不已,不给他补偿机会,一味的指责,一味的承受负罪感,这个女人……
“那就请你远离我。。齐芸汐依旧低着头,只是这一次放松一般地坐在地上,百无禁忌地开口道,“锦辰,我们不可能回到过去的,不要以为无论你做什么,时间一久我就能重新投入你的怀抱,有的事情,一旦发生了就无法挽回,就如同我们的孩子,死了就无法复生,宫内那么多女人,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你没必要非得同我牵牵扯扯,你有一大片喜欢你、恨不得黏在你身上的女人,能给你生孩子的女人多得很,何苦还来寻我这样的女人。”
她仰头微微一笑:“过去你说的话还在耳畔,现在回想起来那么可笑,我过去的话,你还记得么?我说过我只给你一次机会,是你自己毁了,是你毁了我对你的情,是你毁了我对你最后的信任,是你毁了我们孩子,是你毁了一切,也毁了我。别觉得是我揪着过去不放,是你忘得太快,是你拥有得太多,所以不珍惜,我的孩子对你来说可有可无,但是对我来说却是一生的唯一。”
齐芸汐侧目看向渐渐冷静下来的锦辰,平静地开口道:“你现在什么也给不了我,我为何还要廉不知耻地贴上去?”
“你现在的一切难道不都是朕给予的?!”锦辰咬牙斥责道。
“你给我的都收了回去了,若是我再不贴服,不从命,你是不是还要贬了我的位,撤了我的封号,将我轰出这宫殿?”齐芸汐摇了摇头,叹息道,“你总觉得自己是天,也认为我就该把你当自己的一切,失去你我一无所有,但是你觉得我现在拥有什么?一个女人除了拥有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孩子还能有什么,我呢?你究竟给了我什么,我不明白。”
“那你说你究竟要朕如何?”锦辰对齐芸汐依旧是那般束手无策。
“再过段时间就是我孩子的忌日,锦辰我问你,你是打算那天给我孩儿过忌日还是打算给华妃的儿子过周岁宴?”齐芸汐忽然站起身来,出奇地冷静,她定神地看向锦辰,对他问道。
锦辰默然……
“都说你给不了我什么了。”齐芸汐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就拎起锄头离去,独留锦辰一人默不作声地立于院中。
锦辰定神地看向被花朵环绕的小小墓碑,回想起那时在自己怀内没了气息的孩子,心头阵阵抽痛,只是一切无法挽回……
华妃的皇儿旭霖的生辰宴如约举行,齐芸汐这边则足足准备好了很多祭品,反正那边办喜事庆祝自己儿子的生辰,跟这边祭奠自己的儿子的忌日说来真的关联不大,只是华妃那边觉得晦气,多次同锦辰说道,都被锦辰搪塞过去。
齐芸汐手中拿着纸钱,在那小小的墓碑前摆上点心水果,她也不晓得她的孩子喜欢吃什么,所以只能如此,默默无语地烧着纸钱,她视线向慕云宫方向看去,忽然温柔一笑,对自己的孩子开口道:“宝贝,娘亲不会让你白死,今日娘亲就为你报仇,血债血偿,娘亲不是什么善人,等了这么久就是等今日为你报仇,让她用自己孩子的血祭奠你,人都说做坏事终究有报应,如果说我的报应是她给的,那么她的报应由我还给她。”
烧着纸钱,齐芸汐视线温柔地看向墓碑,就在此时,锦辰也身穿一袭白衣,走进了荣熙宫,来到了花园内,她确然在这里,坐在花圃中的她精心地妆点着自己,穿着一身华服,她温柔地笑着拿着酒杯饮着花酿,一边絮絮叨叨地同墓碑说着什么。
锦辰走了过去,坐在她身侧,对她询问道:“我能喝一杯么?”
齐芸汐侧目看了眼锦辰,将搁在墓碑旁的酒杯丢给他,让他自己倒酒。
“我错了,芸汐。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们的孩子。”锦辰像是卸下一切,饮下一杯酒,对齐芸汐说道,“我不是一个称职的丈夫,也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
齐芸汐漠然,余光瞄着他饮下那杯酒,不落痕迹地挑了挑黛眉,随即一切如常。
“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原谅我好不好?”锦辰忽然拉着齐芸汐的手,对她询问道。
“锦辰,不可能的。”齐芸汐心平气和地开口道,看着他手中的空杯子,她抬手为他斟满,“有些事情不是一两句话,或者补偿一些就能弥补的。”
锦辰神色黯然,对齐芸汐泄气地询问道:“难道我们就不能重新开始吗?我真的不想失去你,不想没有你。”
“失去了才想起要珍惜的时候,都已经晚了,同我过去一样,我挥霍了很多,现如今才晓得那些的珍贵。”齐芸汐依旧余光未曾离开锦辰手中的那杯酒,“你做了这些事情后,应该知道无法挽回了,你有你的江山社稷,你有你的美人皇儿,我什么都不想争了,也不想夺了,我只想平平淡淡地活下去,与世无争,你要真的想补偿我,就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我的孩子的死我不会责怪华妃,你也无须担忧,去参加她举办的周岁宴吧,毕竟那也是你的孩子。我的孩子我会一直陪着他……他有我就足够了。”
锦辰听了这话,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芸汐……”锦辰略微有些哽咽地开口道。
“去吧,真的心中有愧,就不要再来打扰我。”齐芸汐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杯,下了逐客令,“我厌倦了……厌倦了与她们争夺你的爱,我失去了太多,太多,不想再失去什么了,所以你不要再来了。就当作放过我,你不放手,我就依旧会被推到浪口风尖,依旧会被人当作眼中钉肉中刺,我依旧会被人陷害,被人攻击,直到我死。你若是不想看到我被人害死,就不要再来了。”
锦辰站起身,顾不得拍去衣服上染着的泥土,一言不发地离去,他已经害死了他和芸汐的孩子,他不能再害她了,等一切都平稳,他会有所改变。
齐芸汐待锦辰离去,忙将手中的杯子搁在石板上用石头狠狠地砸成碎片,砸成粉末,她不能留下证据,杯子的粉末洒在墓碑前,她柔声道:“孩子,我都宝贝,娘亲没有了你,也不会让别的女人有你的兄弟姐妹,他没资格养育任何一个孩子!”说罢,她又坐在地上,温柔地轻抚着石碑,然后躺在花圃中缓缓睡下。
之后可谓之热闹至极,之后见识了那场满岁宴的人都无法忘记当时的景象,华妃娘娘疯了,这件事情传遍整个皇宫……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不是包子=。=~;也不会坐以待毙老死在宫中=。=~喵^
☆、42报应
齐芸汐正正经经得知消息已经是傍晚时分;宫内已经为此事炸开了锅;在场的太后直接昏厥过去;锦辰也一下子病倒了。
毕竟接连来的事情让他有些力不从心。
再说宴席上的事情也是所有人没有料到的;谁能想到华妃居然会在自己孩儿抓阄的时候,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直接捅进自己孩子的后脑勺内;紧接着趁着所有人还错愕的关头;又在自己的孩子身上捅了几刀。
随后锦辰立马将华妃从已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