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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顿了顿话语,续而道,“这些日子怕是又伤心过度,元气大损,得好生调养一阵子才能彻底康复。”徐睿哲故意将病情往重里说,“但是,臣之前曾为贵妃娘娘开了一副滋补调养的方子,似乎并没有起效,而且病情还有所加重。”
锦辰瞥了一眼齐芸汐,瞧着她虚心地偏侧过头,不敢正视自己,便晓得这女人定然是讳疾忌医,怕苦不愿吃药。
“芸汐。”锦辰没有对徐睿哲下令,反而唤起了齐芸汐的名字,这让她神色一紧,“以后你服药,朕会亲自来瞧着。”
齐芸汐猛然间回眸,杏眸微瞪,支支吾吾地开了口:“皇上……皇上……其实您国事繁忙,没有必要……”
“这点时间还是抽得出来。”锦辰以不容齐芸汐拒绝的口吻回应道,随后便站起身来,“徐御医,齐贵妃的身子若是十日内没有起色,你这个御医就别做了,回家种田去。”说罢便大步流星地离去。
而齐芸汐待锦辰彻底离去,屏退了一干宫娥独留瑞雪等亲信,这才撩开粉纱帐对徐睿哲埋怨道:“都是你害的,现如今我得天天吃药了。”
“娘娘,您本就该天天服药,不然病怎么能好。”徐睿哲也是因为锦辰离去这才松了口气,语调颇为轻松地言语道,倒也没有之前那种处处拘礼时时恭敬的感觉,“皇上这一回应是会对娘娘您有所改观。”
“怕难,他性子傲,不服输,同我一样,我们八字不合,命中相克!”齐芸汐对徐睿哲言语倒也没有什么遮掩,毕竟这人是她大小一起长大的好友,若不是他,宫内很多事情成不了,所以,她也没必要遮遮掩掩的,“这回你是多亏你了。”
“只要你安好,一切都好。”徐睿哲语调温柔地回道,一抹温情款款的笑容浮上面容,倒也是让他原本俊秀的面容上染上几分暖意。
“睿哲,用药的时候多加点甘草或者糖浆什么好不好?”忽然齐芸汐俏皮地吐了吐粉舌,对徐睿哲像是撒娇一般闻讯道。
“会减弱药效。”徐睿哲忽然板起脸回道,对于用药他可是相当严肃。
“不行么?”齐芸汐苦着脸对徐睿哲说道,“不然我不想喝,做成药丸吧?”
“十天你的病情要是没有痊愈,我就得回家种田,你觉得我会让你吃药丸?”徐睿哲不悦地挑了挑眉,对齐芸汐回答道,“贵妃娘娘,还是多为微臣考虑考虑,早早痊愈。”
齐芸汐瞧着徐睿哲完全没有给自己回旋的余地,便也只能无奈地瘪了瘪嘴,怄气一般翻身背对着他,不再言语。
“对了,不晓得你得了消息没有。”徐睿哲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有些迟疑地对齐芸汐开口道。
“说。”齐芸汐撒着小脾气地回道,“你不说我怎么晓得我有没有得到消息!”
徐睿哲颇为无奈,对她续而说道:“庄亲王回来了。”
“琉卿回来了?”齐芸汐猛然间从床榻上坐起,对徐睿哲紧张地问道,不过随即神色一黯,“回来就回来了。”只是之后语调中的落寞任是如何遮掩都能让人听出来。
“你……”徐睿哲瞧着齐芸汐的模样,也不晓得言语什么,便拿起药箱开始书写药方,随后递给瑞雪,对她叮嘱道,“这一副药一定要好好盯着她服用,吃药后不能立马喝水,会冲淡药效,也不能吃蜜枣什么的,看住你家娘娘。”说罢便起身,又看了眼垮着肩膀低着头的齐芸汐,还是再次开了口,“该过去了。”
齐芸汐抬眸凝视着徐睿哲,苦笑地点了点头,对他说道:“你去吧,留在这里太久也不好。”
“走了,赶紧好起来。”徐睿哲满意地点了点头,拎起药箱子便出了殿。
而齐芸汐则一头倒在床上,烦闷地对瑞雪说道:“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瑞雪她们听了这话,也只能退下。
独自静静呆在这偌大的宫殿内,齐芸汐只感觉有些窒息,嫁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围困在这样一个像是扩大版的监狱的皇宫,周围的女人不是下人就是他的女人,要么就是他的老娘!
齐芸汐叹了口气,事已至此,再如何哀叹也是毫无意义,计划进展极好,她应该高兴,只是……
而这几日,锦辰确然如他所言,天天来齐芸汐这里监视她服药,只是过程他们各没有太多言语。
锦辰经常瞧见她绣着帕子,或者倒在床榻上睡着,床榻上经常散落着针,看起来非常危险。不过锦辰觉得齐芸汐最让他无语的就是喝药的模样,就像是让她喝毒药一样,瞧着她那张几乎皱缩成一团的苦瓜脸,就觉得好笑,这也成了他每次来容熙宫乐趣之一。
其实多接触,锦辰倒是觉得齐芸汐倒也跟他印象中不太一样,那个冷若冰霜,对他冷漠淡漠几近无视的女人好像有些变化。
今儿落在床榻上的针终于出问题了,正喝完药的齐芸汐照旧跟小猫一样在床上滚着挠墙时,忽然发出一声惨叫,就见她紧蹙着娥眉,抿了抿渐渐恢复血色的粉唇,对他支支吾吾地请求道:“皇上……皇上,您国事繁忙,臣妾也已用过药,所以……”她那好看的黛眉基本上快因为疼痛皱拧成一团了。
“怎么了?”锦辰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齐芸汐,忽然大手一伸,将她身上的锦被拉开,便瞧见她隐藏在被子下面的手正捂着自己的屁股……
齐芸汐顿时间大囧,抓着被子就要遮掩住自己的身子,但是怎么争得过锦辰,他直接将锦被丢到一旁,惯有的强势让他轻而易举地将齐芸汐按倒在床榻上,直接不容她拒绝地扯开她身上的裙纱,脱下她那轻薄的亵裤,便瞧见她那圆翘的臀部上插着一根针,许是动静太大,使得针没入肉内很深。
齐芸汐羞得脸红得厉害,她将头整个埋入身下的软枕内。
锦辰并非第一次瞧这形状完美的圆臀,只是这一次,有点不太一样,他仔细打量着,抬手拍了拍她没有受伤的另外一边屁股蛋,对她命令道:“将屁股翘起来。”
齐芸汐猛然间回头,不敢置信地看向锦辰,支支吾吾地言语道:“皇上,瑞雪会帮臣妾……”
“翘起来。”锦辰以不容她拒绝的口吻对她命令道。
齐芸汐咬了咬牙,这男人的话根本不是她能抗拒的,她缓缓撅起屁股,虽然不情愿,但是还是照办了。
“瑞雪,拿夹子来。”锦辰试了试,似乎用手指根本取不出来,所以,便让瑞雪去取来工具。
瑞雪急急忙忙地跑去寻找夹子,她晓得齐芸汐现在说有多尴尬就有多尴尬,所以她尽量抓紧时间,好不容易寻来夹子递给了锦辰,却见他似乎没有多大心思帮齐芸汐拔针,反而透着股挑逗意味地用指尖在她插针的地方打着转。
瑞雪吓了一跳,失措地四处张望着,让殿内的其他低着头的宫娥全部退下,随后自己也悄无声息地退下。
趴躺在床榻上,翘着屁股的齐芸汐当真是有苦说不出,第一次这么丢人却还被锦辰瞧见……
“忍着点。”附在她圆臀上的大手依稀能感觉到她身子的微微轻颤,锦辰便也收起了玩闹的心思,对她言语道,“可能有点疼。”
齐芸汐咬牙切齿,却也不敢说旁的,心想被你这样戏弄,还不如痛死得了。
☆、失误
锦辰之后倒也没有旁的动作,用夹子小心翼翼地将插在齐芸汐屁||股上的那根针拔去,只是针取出来后,那双大手却未曾离开她的圆||臀,反而大力地揉||捏了起来,他静静地寻思了一番,似乎想起什么事情,忽然欺身压在齐芸汐身上,对她别有意味地问道:“贵妃,今儿是什么日子?”
“今?”齐芸汐顿时间身子一僵,抿了抿绛唇,欲言又止,但是皇上的问话,终究还是得回,“今日是廿二……”是她侍寝的日子。
“所以?”锦辰忽然探手轻柔地握住齐芸汐胸前的丰||盈,慢条斯理地揉||捏了起来。
“皇上!”齐芸汐慌张地偏侧过身子,闪躲开锦辰的手,对他劝说道,“臣妾身子尚未痊愈……”
“是么?看来贵妃药没喝够。”锦辰倒也没生气,只是坐起身来整了整身上的龙袍,低声回答,“那就让徐御医归田种菜去,换林御医来为贵妃你治病。”
齐芸汐一听“药没喝够”这句话就晓得锦辰故意要整她,之后听到他要徐睿哲归田,这就微妙了,她不晓得是不是锦辰在试探她,若真是,那她的回答可要谨慎再谨慎。
该如何回答,齐芸汐得细细斟酌,不然会将徐睿哲推到万劫不复,甚至会让之前一切所为崩盘,她瘪了瘪嘴,随后窘迫地低下头,小心翼翼地探出手,拉了拉锦辰的袖摆,见他那沁着冷意却似乎蕴含着火焰的眸子投向自己,慌乱地垂下清眸,小小声地询问道:“能不能不喝药……”
她故意忽视御医这事,将话题转向喝药上面。
“病还未痊愈?”锦辰挑高眉角,微微眯起眸子瞧着有些畏缩之意的齐芸汐,她很少在自己面前展现这样一面,从来都是趾高气昂,倨傲冷漠,像是高傲的凤凰,无时不刻昂扬着自己的头,不服输,不低头,像是要将所有人踩在脚底下一般。即便是在自己面前,无论过去身为皇子的他亦或是现如今已经尊为一国之君的他,表露出的恭谦顺服也是以一种冷漠的姿势表现。
许是因为身为齐意华的女儿,自小受尽万千宠爱于一身,才让她有着如此的个性。
回想起当年,自己身为皇子之时,便经常见到她,那时候的她可谓之不可一世,冷傲清高,有一个权势极高的父亲纵容了她的性子。
而他对她最恶劣的一次印象自然是那一回……锦辰咬了咬牙,一回想起那次的相遇,便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
齐芸汐自然不晓得锦辰心中所想,就觉得他神色似乎阴沉了几分,所以她只能嘟嘟囔囔地回道:“臣妾,其实病好得差不多了……”
“嗯。”锦辰对忽然服帖的齐芸汐颇为满意,旋即要抱住她的腰肢,扯开她身上还未被褪去的衣着。
而齐芸汐却忍不住拉住锦辰的手,紧张地开口道:“皇上,我疼……”
“嗯?”锦辰不以为然地发出一声轻哼。
齐芸汐实在是找不到借口了,只能指着自己的屁||股说道:“屁||股痛……”
锦辰听了这话,顿时间忍不住笑出声来,那总是沁着冷意的俊美面容上浮现笑意,对于齐芸汐来说,绝对是罕见,让她忍不住多看几眼,但是她真的是找不到别的借口,她真的是怕了锦辰那种粗暴方式的性||事方式。
“这个朕可以为你治愈。”锦辰正准备再次抱她,只是又被齐芸汐推开。
“皇上,床上兴许还有针,怕伤了龙体,不如改日……”齐芸汐忙改变言辞转移话题说道。
锦辰受够了齐芸汐不断的借口,不耐烦地将她拦腰抱起,就这样抱着几近赤||裸的齐芸汐向隔间的浴池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