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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冷笑,“好孩子会以杀人为生?你们可曾问过他的想法,他爱我,帮我,有何不可?难道说,你们还想他一辈子踏着血腥而活吗?”
她怒极反笑,也站起了身,连连点头,“好,好,好一张利嘴,我且看着,你究竟要做些什么,也不要指望阿姐会帮你,阿乱不听话,我们自会管束他。”
你们想做什么?我刚想把这句话问出口,不过料想她也不会回答,索性不问,只干脆地应声,“思儿所为,不必劳动前辈的大驾,至于阿乱,他愿意帮我,我也不会阻止,你们管束不管束的,尽可以随意,不过若是伤了他,我也并非全然没有办法。”
游夫人轻蔑地看了我一眼,“你?能有什么办法?”
我唇角微勾,“游夫人,你们真的就是毫无顾忌吗?”
我的问话让她的表情一僵,而这样的反应正和我的心意,便又跟上一句,“若是并非毫无顾忌,那夫人就不要摆出这样的姿态。而且,若是大丞相知道了夫人地身份。不提夫人如何,十一郎还小呢!”
“你……”听到我如此直接的威胁,她地脸色微变,“你敢!”
我失笑。耸了耸肩。“夫人,我敢不敢的,且看以后。我的嘴巴,可是不怎么牢固,若是夫人不放心。可以再来一次今日之事。”
她深深地看着我,眼中的怒气慢慢地消融,看来阿姐不杀你,也算有些道理。”
又是杀,听到这一句,我还是觉得有些刺耳,可是总不好继续挑衅,便开口问道,“阿乱可认得夫人?”
游夫人摇头,“他恐怕不记得我了。你也不必提起。”
我点了点头,“我不会多事。”
说完,冲她福了一礼,便抬步离开,她也不再开口多言,只是胶着在我背后地视线,直到我出了月亮门,才算是消失不见。
冲看门地小丫头微微一笑。我自顾寻路回去。可是因为心情不畅,绕了几圈后。发现自己又迷路了。
漫步在夹道上,想起那日和阿乱的对话,心中慢慢浮起一股暖意,不管他的背后是什么,我看到的,只有他而已,天下之大,待我了断心事,就和他远远地离开,再不纠缠。
想到这里,也不知道阿乱把私牢的事情查怎么样了,有没有机会把古月救出来……
踢踢踏踏地马蹄声,从身后传过来,我一下子想起了那日的麻烦,赶紧把自己藏在阴影处,期望来人不会看到我的身影。
马上的人却并不是高澄,而他匆匆而过,也没有注意到藏在一旁的我。看样子,应该是有什么急事吧?虽然有点好奇,不过有些消息,就算我好奇,也是探听不到的,索性不去想它。
轻轻吐了一口气,我正想从阴影处走出,却隐隐听到隔墙有说话的声音,似乎是一男一女,他们尽量压低着声音,却还是被我听到。
“大夫人要给你指婚,你就真的要应了?”
“我能怎么办,自小就在大夫人的身边,她要我嫁人,我还能拒绝不成!”
“那我呢,海棠,我怎么办?”
听到男子喊出名字,我的心微动,大概猜到了这是怎样地场景,不过听他们还要继续说,我忍不住想偷听一会儿。
“你问我?要不是你太懦弱,我何苦如此……”
海棠嘤嘤地哭了起来,男子开始安慰着,话语结结巴巴的,“海棠,要,要不,咱们私奔吧!”
只听海棠猛地一抽气,声调上来,“你说什么!花景春,逃婢被抓,可是死罪!”
“我,我……”
那个叫花景春的可能还想解释,可是被海棠打断,“好像有人来了,你从夹道离开,有什么话,我抽空找你。”
听海棠说,要让花景春走夹道,我暗暗叫苦,我就在夹道里,要是撞个正着,岂不是很尴尬?
可是躲又没处躲,他若是不往我这边走还好,若是这边的话,九成会看到我,还不如我先走出来,省得撞见的时候尴尬。
而我一和这位叫花景春的对上面,双方都是一惊,他惊,自然是因为和海棠的对话可能被别人听到了,这可是天大的事;而我吃惊,是因为花景春地这张脸,竟然和花辰一模一样。怎么最近很流行撞脸吗?像阮修容和安琪地那种状况,只怕是万中无一,那么,这个花景春和花辰是什么关系?
就在我惊疑不定地打量着眼前这人的时候,他也苍白着一张脸,木然地看着我。“怎么还不走?”海棠奇怪地走过来,一看到我,轻呼一声,脸色也一下子失了血色,“思儿姑娘……”
气氛一下子凝住了,他们两个是不知道说什么好,而我则是在想,面前地这个男子,究竟是不是花辰。看脸型模样,真的是很像,不过气质完全不同,花辰是阴沉沉的,而面前这位,虽然吓得够呛,可是能看出是个温和的男子;看年龄,也有差距。花辰起码有三十多岁,而面前这位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模样。
他也姓花?那么。他和花辰是什么关系呢?
海棠动了动嘴唇,“思儿,你怎么在这里?”
我收回看向花景春的视线,冲海棠微微一笑。“我迷路了。刚想找个人问路呢!没想到把人家吓到了。”我开着玩笑,指了指还像石雕一样立在那里地花景春。
海棠连忙推了推他,示意他先走一步,自己走上前,勉强地笑着。“思儿这是要去哪儿,我来带路。”
我点了点头,感谢了一句,“那当然好了,麻烦海棠姐姐了。”
海棠的表情还是没有恢复自然,挤出地笑容还是有点难看,“不麻烦,不麻烦。”
我侧头打量着她,忽而扑哧一笑,“海棠姐姐。你干嘛这么紧张!”
“啊?”海棠一抖,连忙摇头,“没,我没紧张……”说完,她不由自主地回头看看,又掩饰似的轻咳两声。
我很了解她紧张的是什么,可是就算解释了,恐怕也只会让她愈加慌张而已。更何况。保留这份紧张,也许更有用处。我索性不再说话,只安静地往前走,而海棠也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从她紧紧交握的手上看出来,她地心中还在为刚刚地事情恐慌。
“我到了,”我遥遥一指不远处的疏影居,冲海棠微微一笑,“多谢海棠姐姐帮我带路。”说完,我脚步轻快地往疏影居的院门走去,不顾海棠怔怔地立在当场。
还没等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寒大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表情一如往日地冷淡,“先生找你。”
我讶异地抬眼,脱口而出,“先生不是和安琪在一起吗?”不过,话一出口,估计寒大也不会回答我,便准备往晏九朝的书房走去。
没想到寒大竟然回答了我,“安琪姑娘已经睡下,先生在花厅,不在书房。”说完,径自走开,估计是去守着安琪去了。
一进去,看到晏九朝背手立在窗前,侧脸上透出些许的寂寥,我恍惚了一下,才开口,“先生,您找我。”
晏九朝嗯了一声,却没有转身,只是侧头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时,我能看到他眼角的细纹,在原本光滑的脸上出现,有些突兀的苍凉,不得不承认,他已经老了。
“听说今天多亏了你,安琪才能逃过一劫。”他的语气很温和,温和到有些柔软,让我差一点当真。
我赧然一笑,“安琪没事了吧?”
晏九朝淡淡地收回视线,“她已经睡下了,今天受到了一点惊吓,不过也是万幸之事。”
“今日之事,确实很惊险,”我点了点头,也附和着她,虽然知道了今日事件的缘由,却无法和他说,索性含混一点,“还好来人似乎没有尽力,要不然……”
“没有尽力?”他的眸色一闪,又看向我,“继续说。”
我垂眸想了想,“先生应该见到那支箭矢了,来人一共射出两箭,第一箭穿窗而过,第二支钉在了厢壁上,后来刺进来一把弯刀,思儿没有见过,所以无从说起,不过见这几人无功便退,似乎训练有素。”
我的话说得很清楚,将当时地情况都描述了下来,不过就算说清楚,恐怕晏九朝也查不出是谁,毕竟阿乱所在的组织本就是很神秘的,此次也没有留下什么破绽,恐怕想查,也是毫无头绪。
果然,晏九朝只是轻轻哼了一声,眉头微拧,便陷入了沉思,我静静地站在一边,在偷偷观察他的同时,思考着自己的事情。
就在我站得腿都有些发麻的时候,他终于大赦,“你先回去吧。”
我福了一礼,离开了花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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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说:妾不如妻。要为妻,成正妻。方才有钱途!!!
他合扇击掌,拍案道:“斗妻?斗气?亦或只是逗妻?”
《斗妻》…………水穷…………
正文第九十一章愿为君笑为君痴
出了花厅,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望一下安琪,如果她确实是睡下了,我便不打扰她。
走到房间的门口,寒大都没有出现来阻止我,看来,安琪并没有睡着,或者是已经醒了。
“进来。”
我轻轻敲了两下,里面穿来安琪的声音,似乎恹恹的。推门进去,她正斜靠在床榻上,歪头一看是我,便先给了一个笑容,然后招呼我过去。
“有没有好一些?”
安琪的脸还残留着一丝苍白,眼睛里透出点点的迷茫,听到我的话,她半天没有回过神,许久才缓缓地摇头,“没事,我没事了……”话虽这样说,不过我看得出,她似乎是纠结在某种情绪中,无法自拔。
我忍住想要询问的冲动,柔声地对她说道,“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安琪摇了摇头,“不了,我不困。”
我沉默,面对这样的安琪,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应对,她一直是欢快的,喜悦的,而此刻的阴郁,仿佛不应该出现在她的身上,让我问不出想要问的话来。
“九哥找你了吗?”安琪发了一会儿的愣,才偏过头问我。
我点了点头,“是,他问了一些关于今日之事的细况。”
一提到今日的事情,她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好像想到了什么,原本随意放在身侧的双手猛地紧握,她叹息一般地嗯了一声,缓缓闭上了眼睛。
“姐姐,你有心事,不妨和我说说。”
安琪睁开眼睛,定定地看着我,眸色变幻,她动了动嘴唇,表情很无辜。“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我的心里,很害怕,很害怕。”
我轻轻握住她的手,低声地问,“为什么害怕呢?”
安琪微微地偏过头,声音有些飘渺,“每次遭遇这样的事情,我都在想。如果那一刻我死了,是不是九哥就少了一个负担,而我活着,便永远是他的弱点。他那么地想要成功,而我是不是他成功路上的负累呢?”
从一个开朗纯善的小女孩,变成如今这个郁郁寡欢、满怀心事的女子,晏九朝真的有那么大地魔力。可以让一个女人的心情随着他而变换吗?怎么不可能,那个为了报复他不惜奉上性命的绝代女子。就算是恨,也恨得刻骨铭心。
我沉吟了片刻,才慢慢地开口,“你不是总说,要变成他的快乐,让他每天都快快乐乐的吗?如果你不快乐,那么他的心情恐怕也是不好的吧。所以,还是要振作,是不是?”
我无法告诉安琪,马上离开这个危险的男人,恐怕没等我出口,寒大就会把我解决掉,而看着安琪一副为情所困的模样,也只能这样鼓励她,无论如何,这是她选择地。
安琪静静地听我说完。眼睛一点点地亮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