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静萍妹子,不好意思啊,这黑锅你先帮我背一下……
若晨缓缓地道:‘你考中科举,是她帮的你?‘
‘她的父亲是礼部尚书徐光启!‘
‘啊?!……‘若晨一声惊呼,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张力点点头。旋即不说话了,等待着若晨自动脑补。
半晌之后,若晨颤声道:‘你的意思是,她宁愿做妾?这不可能啊,徐大人是礼部尚书,又岂会同意?‘
张力嘿嘿一笑,讪讪地道:‘唉,所以呀……人长得太英俊,也不是什么好事!‘
若晨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旋即意味深长地看了张力一眼:‘你这人有这么好吗?国公府大小姐跟你,礼部尚书大小姐也跟你,怎么好事都被你占完了?‘
这种话张力又怎么好意思接话茬,只得呵呵一笑。
若晨想了想。开口道:‘静萍妹妹既然是徐尚书的女儿,又为什么会当这个日月阁的阁主呢?‘
张力点点头,解释道:‘这里面涉及一些宫中的秘密,我先前不是说过,有些事你不知道比较好么?你忘记了?这宫中的事情嘛……‘
若晨想起来了,那天山盟海誓的时候。张力确实说过有些事干系太大,自己不知道为好。
原来是宫中的事情!
既然是皇宫里的事儿,自己还是别给张力添乱了,确实不知道最好。
想到此处,若晨又看了张力一眼:‘你那天说的话,你忘记了没有?‘
张力一听就明白,若晨说的是与自己海誓山盟的那些话,连忙开口道:‘若晨,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第一位的!‘
若晨小脸一红,一下子扑到张力怀中,两人紧紧拥抱,久久不能分开。
看着若晨的红扑扑的小嘴唇,张力再也忍不住,轻轻吻了上去……
翌日,张力一大早将高元良叫到了自己的房间,准备今日继续潜入吴府。
今儿天还没亮,张力就起来了,凝神屏息之后,重新画了一道化骨符。
这次有六个字泛着淡金色,应该比昨天那张效果要好。
正在两人收拾停当,准备开路之时,静萍慌慌张张地一头撞了进来!
张力大吃一惊,什么事,这么紧急?!
静萍从来没有这么慌乱过啊!
张力连忙开口问道:‘静萍,怎么了?‘
徐静萍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道:‘吴三桂……出……大事了!‘
张力一听是说吴三桂,这才松了口气,心想昨天那化骨符难道……
看着张力面带疑惑之色,徐静萍脸更红了,咬咬牙道:‘我让打探消息的人来跟你说,我不说!‘
说完这话,徐静萍一溜烟地又跑出了房间。
张力顿时傻了眼,妹子,你这是闹哪样啊?
什么事还不能给我直接说,得找别人来说?
不多时,一名灰衣汉子走了进来,对张力躬身行礼之后,开口道:‘张公子,昨天吴府出大事了!他们封锁住了消息,今儿个一早,我们才打探到了事情经过。‘
张力好奇心被吊了起来,笑道:‘吴府出什么事儿了?‘
那灰衣汉子揣摩了一下用词,道:‘吴三桂太监了!‘
‘啊?!……‘张力和一旁的高元良异口同声地一声一惊。不可思议地看着那灰衣汉子。
灰衣汉子讪讪一笑,道:‘听说那吴二公子不知何故,竟然兽性大发,将他……他的六娘……给那个了!吴老爷的六姨娘反抗无效。事后趁吴三桂不备,一剪刀将吴三桂的那话儿给剪掉了!‘
张力瞪大了眼睛,好半晌才反应了过来,哈哈一笑:‘哈哈!自作孽,不可活!‘
那灰衣汉子附和道:‘谁说不是呢?今儿个京师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都说吴三桂衣冠禽兽,连自己老爹的小妾都不放过!‘
高元良若有所思,小声道:‘少爷,难道是……‘
张力当然也想到了,连忙一摆手,对那灰衣汉子道:‘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灰衣汉子应诺而出,这事儿张力基本上是想明白了。
当时离开之时,不是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喊什么‘三桂‘、‘三桂‘的么,想必那就是吴三桂的六娘了。
吴府中能直呼吴三桂名字的人可不多。必然是长辈才对。
看来那完成了一半的化骨符,乃是那个啥呀!
吴三桂兽性大发,定然也是那半成品的化骨符的功效……
只是,本少爷不是记得吴三桂的儿子吴应熊是太监么,现在这剧本怎么全乱了,他自己太监了?
嘿嘿,也好,太监好!
哈哈!
‘少爷,你这化骨符,也太狠了一点吧?‘
张力转头一看。高元良一脸惶然地看着自己。
张力讪讪一笑,道:‘纯属巧合,巧合哈!‘
既然他都这样了,饶他一条小命。本少爷看他如何丢人现眼。
想到此处,张力对高元良道:‘吴三桂那边暂时咱们先不管了,这小子恐怕生不如死。元良,你回城悄悄将母亲接到晓月山庄来。切记不可露了行藏,以后这晓月山庄就是我们的大本营了!‘
高元良点点头,应诺而出。
不多时。张力也出了房间,径直去找徐静萍。
她,一定是在那里啊!
花厅嘛。
果然,徐静萍一个人在花厅那个熟悉的位置,看着茉莉花开……
张力走了过去,只见徐静萍似乎听到了脚步声,也转头过来。
张力微笑道:‘静萍,在这看花呢?‘
徐静萍不说话。
张力皱了皱眉头,小声道:‘生气了?女孩子不要经常生气,容易老得快。‘
徐静萍叹了口气,看了张力一眼:‘就你会说话儿!现在若晨小姐来了,我怎么办?‘
这个问题当然难不倒张力,张力诚恳地道:‘我说过,我不会负你。‘
徐静萍嘟起小嘴,蹙眉道:‘还算你识相。若晨姐姐情愿为你去死,我又岂敢与她相争?‘
说完这话,徐静萍的神色黯淡了下来。
张力上前两步,轻轻抓住了她的小手,一字一句地道:‘我知道,你也肯的。我对你,也是一样的心思。‘
徐静萍‘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扑到张力怀中,抽泣着道:‘我真的肯为你付出一切,包括生命!‘
张力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打趣道:‘那我张力岂不是活得太失败了?若晨为我跳河,你以后还要为我上吊啊?我自己抹脖子算了!‘
徐静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深情地看着张力,不说话。
张力眼睛深邃了起来,缓缓地道:‘你们为我付出了太多,从今天开始,我不准任何人伤害你们!‘
徐静萍有些讶异,露出了疑惑之色。
张力点点头,坚定地道:‘若是连女人都保护不了,还当什么大丈夫?!来,静萍,我给你说件事……‘(未完待续。)
第218章 吴家不会绝后啊!
张力笑嘻嘻地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递到了徐静萍手中:‘这是从吴三桂那里顺来的,不义之财不要白不要。‘
徐静萍接过银票,看了一眼,疑惑地看着张力:‘这么多?你给我干什么啊?‘
张力摸了摸鼻子,道:‘你还记得南京天主教堂的容克什先生吗?‘
徐静萍点点头:‘记得啊,怎么了?‘
张力笑道:‘我说过,不能让你们再受一点点的伤。先前我那自生火铳就是找容克什买的,这次你派人把银票带到南京,交给方以智,让他找容克什买枪。‘
徐静萍咂舌道:‘你这是要买多少?‘
张力眯起了眼睛,缓缓地道:‘估计容克什也没有现货,让他能弄多少就买多少!除此之外,方以智那兵工厂需要的东西,让他自行决定购买!我待会修书一封,信中会详细给方以智说的。‘
徐静萍点点头,将银票收入怀中:‘你这可不是买一二百把火枪啊……‘
顿了一顿,徐静萍意味深长地看了张力一眼:‘这种事儿,若是被人知道,可是掉脑袋的事情哦。‘
张力淡淡地道:‘枪杆子里出政权……呃,不,暂时保密工作做好一点就是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何况当今天下大乱,这些都是未雨绸缪罢了。‘
徐静萍微微颔首,小声地道:‘我知道了。‘
……
辽东总兵吴襄怒火冲天地从山东赶了回来,径直到了京西别院。
一路上换了六匹马,终于在事发第三天到了家。
吴三桂出事以后,时不时便有京中的好事者跑来吴府别院窥探,现在吴府别院的安全级别已经提到了最高级,不接受任何亲朋好友的‘探视‘。
家丁们手持强弓劲弩四处巡逻,一副如临大敌的态势。
吴襄快马刚到大门前,管家便一脸惊惶地跌跌撞撞跑了出来,大呼道:‘不好了!六姨娘上吊了!‘
吴襄本来一肚子怒火。结果一听到这话,急火攻心之下,竟然从马上跌了下来!
下人侍卫们赶忙将他扶了起来,吴襄‘哇‘地吐了一口鲜血。吼道:‘快!扶我进去看看!‘
六姨太果真悬梁了,不过丫鬟们发现及时,七手八脚地将她救了下来。
吴襄来到厢房之时,六姨太已经苏醒了过来,一见老爷回来了。立刻嚎啕大哭起来。
六姨太乃是吴襄前年娶的一房小妾,专门安置在京师之中。
由于正妻祖氏乃是辽西将门之后,故而留在了山海关,京师中吴府便是由六姨太打理。
六姨太也只二十岁出头,模样俊俏,甚是得吴襄喜爱。
吴襄大步流星地走到床前,啪啪啪地猛扇了六姨太几个耳光,怒道:‘贱人!你怎么不死了算了!‘
六姨太‘呜呜呜‘地大哭起来,一时间哭得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慢慢吴襄怒气也散了些。恨恨地道:‘说!你这贱人为何与那孽子行苟且之事?!‘
六姨太又哭哭啼啼了好半天,这才抽泣道:‘呜呜呜……老爷啊,奴家不活了!‘
吴襄皱了皱眉头,这小妾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乃是吴襄见她貌美,从京师八大胡同里的窑子里买回来的。
反正也是个破鞋,以前也没少陪男人睡过,只是这次竟然是和自己的儿子苟且,实在让她把吴家的脸都丢光了。
吴襄一想到这里,怒火又嗖嗖嗖地往上蹿:‘说呀!到底怎么回事?‘
六姨太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前日三桂……啊。不,那个畜生不是迎娶国公府大小姐么?后来国公府大小姐在半路上被山贼劫走了,奴家得到消息以后,便来通知那畜生……‘
吴襄听得一愣。山贼?京师郊外有个狗屁山贼啊?
六姨太接着道:‘谁知奴家来到那畜生的房间,他却是睡着了。奴家好不容易将他弄醒,跟他说那消息。哪知道才说了一半,他便猛地扑了上来,将奴家……呜呜呜呜,事后奴家气不过。便将他的……他的那个……一剪刀给剪断了!‘
说到这里,六姨太又嚎啕大哭起来:‘老爷,呜呜呜,让奴家死了算了吧!‘
吴襄听得又羞又恼,‘啪‘地又是一个巴掌扇了过去:‘老子还没死呢,你们一个个急着死什么?‘
吴襄转头对丫鬟道:‘守着六姨太,寸步不离!少一根汗毛,老子让你们全部陪葬!‘
那丫鬟干嘛点头应诺,吴襄这才怒气冲冲地出了门。
吴襄来到儿子吴三桂的房间,却见一名郎中刚好从屋内出来,他还顺手带上了房门。
那郎中一见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