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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游戏-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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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还是忍不住。我去给你找纸笔。”便叫狱卒拿了纸笔来,让古羽回信。
古羽心中思索既定,便写道:“我知道,白老板非常自信于自己所创的生富股票行。不仅在北辽,就是中原,其资本运作的能力,也是让人瞠目。不过,如你所言,皇帝给你地位,那也是因你有那样的财富,有朝一日若你破了产,他只会弃之不及。经商之人,谁又知道自己一定会永远赚钱呢?所以,你所承担的风险,应当也不小吧。我古羽却不同,我不帮任何人做事,只为自己心中的任务和梦想去打拼。皇帝看重我也好,不看重我也罢,丝毫不影响我做的事。所以,这也就没有你说的什么利用不利用的。”
信写好,便交狱卒带了出去,想必牢门口也一直有费理的人在蹲守,这样古羽的回应方能迅速传到。果然,不到半个时辰,那边的回信就来了。
古羽也不等花梦醒来念,便直接展开来读:“哈哈哈,你终于敢回信了。回信说明什么?说明我说到了你心中在乎的东西。为什么前三封信你偏都不回,唯独这第四封信却让你不得不回?因为你在乎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否会无的放矢,是否会毫无效果。所以你虽口头上逞强,说什么只为自己心中的任务和梦想做事,但事实上,你又怎么可能不在乎做这些事的结果呢?换句话说,你害怕失败,我从你的字里行间,就看出了你心中的脆弱。是的,你害怕失败。害怕失败只有一种结果,那就是注定失败!”
古羽读着信,却像是那白写真的在自己身前耳提面命一般。那最后一句“注定失败”,让他心中不由得一咯噔。是啊,我做的这些事,和天长观的赌局,当然是希望能获胜的。自己也似乎从来没想过会失败,虽然明明己方的实力就远逊于对手。
失败了会怎么样?古羽被这一句话提醒,心中竟不自觉地惆怅起来。

第五章 元老

花梦醒看出了古羽表情的变化,忙问:“你没事吧?怎么感觉你像走火入魔了?”古羽不想让他担心,强颜说道:“没事没事,我现在就回。”便提了笔来,要去写信回应。可笔到纸上,竟不知如何落墨,一时愣在了当地。
花梦醒知道古羽终于在这两个回合的交锋中立刻就败下阵来,担心他会因此受到影响,忙去叫了狱卒来,说道:“我想找一下古林姑娘,请大哥帮忙传一声话。”那狱卒自然是知道他们这些人的关系,很快就将口信传给了正在门外蹲守的识乐斋人。
没过多久,林儿来了。此时古羽却正彷徨不安地在牢里踱步,花梦醒忙将之前的所有信交与林儿。林儿看毕,也没说话,就提笔在纸上写下两个字:“认输”,然后交给狱卒拿出去。
古羽见她全不与自己商量,急道:“为什么这么急着认输,我马上就要想到该如何回应了。”林儿一跺脚,大声喝问道:“哥哥,失败了又怎么样?”“失败了……”古羽听她这一问,登时愣住了。
林儿道:“失败了不就是去隐居吗?我已经让木头哥、易先生去找大船了。失败了我们就乘船离开北辽,去南越、去没人知道我们的地方隐居,美女她们想这事都想了好久了。伊在,你应该也这样想吧?”
花梦醒忙道:“是啊,带着霞儿去游山玩水,这一直是我的宿愿。什么江湖中的恩怨情仇,管它的呢。”
林儿对他抱以一笑,续道:“哥哥一向都说,成功之道,就是超越过去的自己。那么,能不能胜那白写,又有什么关系?你现在本来应该养精蓄锐,却去争一时之长短,哥哥什么时候这么糊涂了。”
古羽被她这几句醍醐灌顶,这才醒悟过来,连拍脑袋道:“对啊,我真是鬼迷了心窍,明明想好了不与他一辩的,怎么还是忍不住。我回那一封信,本来是想试出这写信之人到底是白写还是费理。现在可以肯定这人就是白写,这倒是达到目标了。只是后来被他那一段话驳得有些迷糊,才差点陷入泥潭,真是该打。”
说着,他就要伸手打自己的脸。林儿慌忙拉住他,笑道:“好啦,哥哥还真打啊。快说说,怎么确定这人是白写的?”
古羽道:“费理如若真是刚从中原过来,那他就不可能如此了解我和香姐与那徐杨在北辽的两次交手。徐杨是白写派到京南学堂的人,我们和他的两次争论都与‘成功之道’有关。费理不可能熟悉这些,但白写一定很熟,他要为自己的人找回场子,也就在情理之中。所以我看他的话一直都在这成功与失败之间周折,就可判断这是白写的亲笔。”
林儿点点头,又问:“这倒怪了,与我们比道术的分明是费理,怎么出手相辩的却是白写。按地位,他二人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怎么白写倒反而愿意帮那费理?”
古羽道:“对啊,这确是让人难以揣测。按道理说,此次与我们设下赌局的是白音,他把手下人召集回来对付我们,这并没有什么奇怪。可是从赌局生效到现在,天长观一直紧闭观门,而真正来与我们打照面的,却只有那费理,白音反而完全不露面。难不成这费理反而比白音的地位还高?所以是由他在主导着与我们的对决?”
三人互相商量了半天,也没个准主意,只好作罢。
如此又过了两天,去鸳鸯村的玉霜和七妹回来了,也从钱有余那打听到了确切的消息:钱有余一眼就认出了费理,说他原本是个落魄的道士,看到北方起义,就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跑来加入起义军。结果起义失败,他就和钱有余他们一起到了北辽,后来听说生丹道的创立也有他的份。至于带去的其他画像,钱有余都不认得。
林儿恍然大悟道:“果如哥哥所言,费理的地位根本就比那白写、白音要高得多,乃是谭渡全创立生丹道时的元老,所以他要白写做什么,白写哪敢有二话。”
红香却道:“这可奇怪,我们在鹿邑所见的费理,就是个易怒的急性子。比起阮冲和、孔仪、董全知,他的气势根本就压不住场。怎么现在摇身一变,他倒成了这些人中地位最高的?”
林儿分析道:“但如果费理真是生丹道的元老,我们遇到的所有事好像都能得到解释。首先,他如果是被谭渡全派到中原去传播教义,那他回到自己原来的太清宫,组织生丹大会,这一切都在情理之中。而后,他和阮冲和之间所谓的生丹、心丹之冲突,其实就是北辽朝廷内斗的结果。从两人的身份来看,阮冲和是北辽皇帝派驻中原的奸细,费理是生丹道的元老,他们之间的冲突也就不奇怪了,甚至很可能他们还得到了各自主子的授意,毕竟北辽皇帝本来就和生丹道斗了这么多年。从冲突之后的结果来看,费理的太清宫只是被挤压,可阮冲和却因为冲撞当地县衙而被宁国朝廷取缔,很显然,阮冲和是那次冲突的失败者。我唯一不解的是,阮冲和既然去跟费理斗,想必是知道费理元老的身份,那他一个小小的御史,凭什么斗得过费理?他这不是以卵击石吗?”
红香听着她的分析,忽然皱眉道:“林儿,我始终有一个感觉,不知道对不对。好像那阮冲和做的所有事,都是冲着我们来的。当时,我们刚一到鹿邑,阮冲和立刻就带人出现。之后我们去涡阳,他又随即带人去县衙闹事。再然后是峨眉、成都,林儿你和霜妹在成都遇险时,不就是因为被阮冲和监视吗?后来我们到了北辽,他更是时不时地出现,上次还直接到牢里向羽弟宣战。这么多事情连在一起,实在难以用巧合来解释,他分明就是主动找上我们的。”
林儿道:“其实我也经常有这想法,可我问过哥哥,他的确不记得之前曾在何处见过阮冲和、孔仪、费理这几个人。师弟、木头哥,还有我,都曾冥思苦想过,也终究没有任何关于他们的记忆。说不定他们是受谁控制来对付我们,那就无从知道了,只好走一步看一步。”
林儿又把这个消息让古羽知道,古羽也只是无可奈何地点点头。也许这些人都是他这一生躲不过去的宿命,那就安然受之吧。
同时大家都明白,那费理还有最后一招,就是比医术。前两轮双方打成平手,这最后一轮费理肯定会使出绝招的。大家都说,要不最后一轮直接认输吧,就跟第二轮一样。可林儿却坚持兵来将挡,因为费理既然打定主意要来恶心他们,又岂是认输就能解决的。于是,林儿和雪平每天如坐针毡,等着这场比试来临。
结果等到古羽等人都快出狱了,似乎这比试也没有来。直到出狱前一天,猴子才突然来报:“大事不妙,费理带着好多人到那牢门口了。”林儿大惊:“亲自出马,肯定没安好心。”便带着方任侠、雪平、念七等直奔刑部大牢。
还在路上,就见刑部方向有浓烟飘起。林儿又是一惊:“费理这是要纵火?胆子太大了吧?”众人忙快步到得刑部大牢,这才见费理和一群武士正站在大牢门前。而在他们身前,是一大堆已被点燃的废纸堆,刚才所见的浓烟就是从这堆废纸上冒出的。
雪平奇道:“仙姑,他们这是要做什么?”林儿却一脸凝重,恨恨地道:“这就是他的最后一招,利用废纸产生的浓烟,让哥哥的咳喘病发作!”

第六章 辨证

那费理见林儿等人到了,将手中拂尘一抖,冷声道:“医术的比拼,古姑娘接招吧。”
雪平不等林儿说话,就急道:“仙姑,赶紧灭火吧?”方任侠也道:“师姑,动手吗?”
林儿在火堆之前突然站定,手一扬,将众人止住,然后对那费理道:“我已经写了‘认输’给道长,道长何必苦苦相逼?”
费理一脸的冷峻,反诘道:“怎么,你们一个是医侠的高徒,一个是医仙的爱女,竟不敢接我的招吗?”
林儿道:“医术涉及人的生命,岂是拿来比试的工具。当年在鹿邑,张汉下大夫就曾直斥这一行为,道长难道忘了?更何况,此次比试,其受害者还是我的哥哥,我岂能意气用事。”
费理又是一声冷哼:“正因为受害的是那古羽,我才会用这样的招数。我劝你还是痛快地接下这招,如果强行让你手下那些大侠灭了这火,我恐怕将会有更凶狠的招等着你,你最好想清楚。”
林儿仰天一声长叹,她当然会以最坏的恶意去揣度费理这些人,也明白他所说的更凶狠的招意味着什么。她只得转头让方任侠领着念七诸人在外守候,自己则与雪平走进刑部大牢。
刑部大牢的牢头想是早得了上面的指令,并不拦着林儿二女。看来天官帝和晋王也都在看着这场比试的结果,他们要据此判定古羽等人有没有和天长观一战的实力。所以这刑部大牢倒成了一个虚设的舞台,诸人是你方唱罢我登场。
二女刚到牢门,就听见花梦醒在里面叫嚷:“你们怎么才来啊,为仪难受得厉害。”
林儿慌忙进得牢房,就见古羽正斜撑着身子、坐在一个角落处喘粗气,一张脸也涨得通红,冷汗不停地冒。
林儿忙问花梦醒:“怎么回事?烟气还没有完全弥散进来,咳喘不该这么快发作的呀?”花梦醒道:“他昨天晚上就说自己难受,约莫三更时分,我还听到他喘了几声。刚刚有烟进来,他连打了几个喷嚏,就成这样了。”
林儿眉头紧皱,忙过去替古羽把脉,又看了舌苔,方道:“脉弦、浮、数,苔淡、薄、白。美女你看看?”雪平也蹲下来替古羽看诊,先把脉后看舌苔。诊了好一阵,她仍觉哪里不对,又直接将耳朵凑到古羽胸背处仔细聆听,如此细细地诊过,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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