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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杨家将-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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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蛰死他!或者去朔州老外婆家,请‘佘晃’表叔来斗他!晃表叔的锤头比他的还大呢,怎么样?姐的主意高吧?”杨文远道:“行!不愧是我家的女诸葛!不过,去三元路太远,来回时间过久不说,我们堂堂朝廷正规军上阵靠毒虫致胜有失厚道,还是去朔州佘家寨请佘晃叔来助战吧!”“那好吧!姐姐收拾一下就走!”“姐姐准备和谁同去?齐婶?还是梁燕?”杨文远关切地问。杨金花道:“军情紧急,刻不容缓!眼下军中的战马,皆没有我的‘小赤兔’跑的快,姐一人去,三五天时间就能赶到佘家寨,如果有人同行,他们的马跑得慢,最快也得十天,来回一个月,鲁镇齐能给这么长时间吗?放心吧!河东这条道姐不生,出不了什么事!”
杨金花换上男装,将双枪装入套内,身上又暗带了一把短剑,就急急打马上路。准备三更前赶到澶州再落店休息。过了济州不久,前面山脚下出现一片树林,她知道这一带没有大股山匪盘踞,就放心地快马入林,突然小红马一声惊嘶,将她甩出,也不知头撞在什么地方,直觉得嗡的一声,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杨金花被一阵吵闹声惊醒,只觉得头痛如裂,睁眼一看,发现自己躺在一棵树下,二十多步远的地方,有七八个人围着自己的马包争吵,好像分赃不均。顿时明白是遇到小股毛贼,用绊马索把奔驰中的战马绊倒,把自己撞到树上、、、、、、。想到此,心中十分生气,悄悄观察发现自己的枪袋扔在七八步远的树下,靠树干站着一名匪徒,就忍着头痛,拔出短剑刺死那名匪徒,弯腰正拿枪袋,突然感到胯部一疼,接着麻痒难忍,心中一惊知道中了有毒的暗器,也顾不得拿枪袋,提气窜入林中,想在昏迷前摆脱匪徒,找隐秘处藏身疗伤。一阵急奔,刚翻过一座山峰,钻入一片深谷就昏过去了。
再次醒来,发现眼前有一团大火球在晃动,又闭了一会眼,才慢慢看清火球原来是一支粗大的蜡烛在燃烧,自己好像是躺在室内床上,欲坐起时,感到后胯处一疼,不由哎了一声。“谢谢老天!你终于醒啦!”杨金花这时才看清床前站着一位身穿猎装的小伙子,忙问:“这是什么地方?你是什么人?”小伙子憨厚地一笑道:“先把这碗药喝下去,再说话不迟!”说着递过半碗浓浓的绿色药汁。杨金花道:“先回答我的话!”小伙子顺从的放下碗道:“好吧!告诉你,这里是我家,你躺在我的床上,我叫王标,是这一带的猎户。天黑前,我听得小乖叫声特异,出去查看,发现你倒在谷口昏迷不醒,就将你背到家中检查,原来你中了一支有毒的袖箭,我给你起出箭,吸出毒、、、、、、”。“什么!什么?你、、、、、、你给我吸毒?”“不吸出毒汁,上药也不管用,会要命的!你中了毒,还猛跑,把毒都跑扩散了,半个臀部全是黑色,害得我吸了十几口才变了颜色,现在已经没事了,喝下药,明天就能下地活动”。“你、、、你、、、、、、你敢脱我裤子!”“废话!不脱裤怎么看伤?怎么治?嗷!不错,我娘是说过,女人的身子是不能乱看乱摸的!可、、、、、、可我也不知道你是个女人哪?就算知道,也不能见死不救吧?偏偏我娘又不在家、、、、、、不说啦,先喝药!要不伤口化脓就麻烦啦!你不想死吧?”杨金花又羞、又气、又无奈,只得红着脸喝下药,感觉清醒了许多,就问:“天什么时辰啦?”“已过五更,快亮啦!我得做早饭去!你再睡一会儿吧!”王标出去后,杨金花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一位千金小姐被素不相识的小伙子看了羞处,还、、、用嘴吸毒、、、兄弟等着救兵、、、自己却、、、止不住珠泪滚滚而下、、、、、、。
过了一会儿,王标端了一碗粥、一碗腌兔肉,几块烤白薯道:“你起来吃饭吧!我要去接我娘啦,入谷的路难走的很呢!我叫‘小乖’守在院门口,你只要不出院子是不会有事的!”“你的小乖是什么东西,猎狗吗?”“不是,小乖是一只雌山豹,大黄是一只老虎,都是我从小养大的,很听话!大黄出去打猎,也该回来了,不过,没有我的话,他们不敢进院子,你放心好啦!我午饭前回来”。杨金花吃过饭,等王标走后解衣看了伤口,心中更觉得不是滋味。
过了两个时辰,听得院门外,虎啸、豹吼,爬在窗前一看,王标已背着一位老太太进来。感情是路上王标给老太太说了什么,老太太进屋就坐到床边道:“婆子不在家,让姑娘受屈了!那个挨千刀的刘瘸子已被标儿狠揍了一顿,令他天黑前把你的东西、马匹、乖乖送到开草店的王麻子处,放心吧,他不敢不听的!标儿已从袖箭上看出,是他领几个泼皮设的绊马索。”停了一会,老太太又讪讪地道:“我说呀!你一个姑娘家,穿着男装,带着刀枪,独骑昏夜赶路,能告诉婆子是为啥吗?”杨金花听口气觉得老太太不像山里人,就没答腔。老太太也有意思,又道:“你是不信任俺,是吧?那好!俺就先给你交个底。这方圆百十里地的山里,就住我一家,为啥呀,因为,俺的老祖公公是瓦岗寨的五虎上将王伯当,他与李密投唐时,将祖婆婆与小祖公公留在这里,令四个家将,二十个亲兵专职保护,留下话是;他不回来,不准任何人出山。几代以后,俺嫁给了标儿他爹,还遵照着这个祖训,独家住在山里。老祖公公走时留下一本武功密书,训示要代代传学,标儿他爹病故前,已经把武艺传给了王标,不信你到西屋瞧瞧,十八般长短兵器俺家都有!可能是原来的家将很厉害吧!周围的土居人都把这一带看成神秘的禁地,就连先年的契丹人也不敢进山骚乱。李全这个王八羔子立国后,曾派人礼聘王标去帮他打江山,王标没有答应。”
杨金花想了想,忍不住问:“现在唐朝已经灭亡一百多年啦,你们怎么还不出山?”“顺着门前的幽谷向里走,不远的地方有一片小盆地能种庄稼,山上猎物也多,我家自给自足清净惯啦!也不想出去嘛!”老太太见姑娘开口,高兴地解释。杨金花道:“原来是这样!小女子名叫杨金花,家住河东火塘寨,来山东是帮我弟弟杨文远打李全的。昨天路过这里,一时大意,着了毛贼的道,倒让大娘见笑啦!”“杨文远、、、、、、姑娘可认得杨文广?”“那是俺亲哥哥嘛!文远是二叔家的堂弟。”“啊呀!这正是麦芒掉进针眼里——巧啦!婆子是你大舅妈的胞妹呀!今天刚从老姐家回来!”“耶!这么说来,我该叫你表姨啦?姨妈在上,受甥女一拜!”杨金花高高兴兴地施礼。老太太忙按住道:“别介!伤还没好,婆子心领啦!哈哈!、、、、、、”。“我那两位舅舅都好吧?”“好!好!今天你大舅还赶车送婆子到山外,早知道你在我家,就不让他走了”。“天王山离这儿远不远?”“不远!不远!”“太好啦!我这就去找舅舅!”
“现在才想起看舅舅,不觉得有点晚吗?你个死妮子!”随着话声,一位满面红光、精神抖擞的老者走进屋来。杨金花眼前一亮,从床上一跃而起,蝴蝶般扑到老者的怀里。喊了声“大舅!”忍不住哭了起来。穆铜拍拍杨金花道:“好啦!好啦!乖!有舅舅在,嘛事也没有!把小眼哭红了就不好看啦!哈哈!”杨金花接过老太太递过的毛巾,搽过眼泪,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穆铜道:“我与你二舅早就听说朝廷派人来剿李全,可不知道是派你们杨家的人,刚才,我在山外王麻子的草店里喝茶,看到有人去送兵刃、马匹,觉得那对花枪很眼熟,仔细一看,枪杆上果然有你九姑奶奶的名字。就料到必然有杨家的人在这里,赶快把马车托麻子照看,赶来这里。告诉你个喜事,你这次是因祸得福,不用去千里请将啦!”杨金花忙问:“这里谁能抵住鲁尚元的两柄大锤?是穆超表哥?还是王标?”穆铜道:“都不是!上元节平阴佘老大请我去喝酒,恰好佘晃带着他的四个楞小子也在那里,他爷们是年前回老家探亲的,打算过了二月二再回朔州。你要不是遇上毛贼,去朔州也是白跑一趟见不到人!标儿,你现在就去王麻子那儿,骑上小红马去佘家庄,见了你晃叔就说,老杨家请他们爷们帮个忙。把他们连夜带到穆柯寨,我这就拉你娘与你表妹回去等候。”王标道:“是哩!我这就去!姨父走时把院墙上挂的死鹿带走,那是大黄刚叼回来的,再拿几只风干兔,晚上好下酒!”
夜里三更天,佘晃父子随王标风风火火赶到穆柯寨,众人边喝酒,边议事。佘晃道:“要说鲁尚元那小子,在山东道上确实是个数一数二的硬手,不过若与我爷们相比,他还差一大截呢!我家老二的‘西瓜锤’、老三的‘莲座锤’与他的‘八棱锤’同样重,都是六十斤。老大的‘五瓣梅花锤’重六十六斤,老四的‘抡鼓瓮金锤’重七十二斤,如果单个较量,他们兄弟四个都能胜任愉快!我这把老骨头就不用去显摆了!”穆铁道:“咱是与杨亲家助阵,又不是替他赵家打江山,对付鲁半城手下那几块贼料,有我家穆冲领着穆超、王标、佘江、佘湖、佘豪、佘杰、几个小儿辈去就行啦!晃老弟就待在穆柯寨,咱老哥三好好聚聚!等文远奏凯时,我们一块进京,瞧过桂英老妹子,再送你爷们回朔州。”穆铜道:“老二安排的不错!我看冲儿他姨也甭回山里啦!你家王标在阵前露了面,娄老道肯定会派人找你麻烦!明天,我派几个人去给你们看家。另外,晃老弟的几位公子,有坐骑没有?没有的话,就在我这儿挑几匹,我家还有二十几匹好马呢!”佘晃道:“他们都有!都是老弟在塞出重金购的名驹。只给王标挑一匹就行啦!”王标道:“小侄也不用!我平时骑大黄在山里跑惯了,上阵就骑它算啦,让小乖充马童,不吓死那帮盐贩子才怪!”杨金花道:“甭那么野蛮好不好!难道不打仗也骑只老虎到处跑,不怕惊世骇俗!真是的!”“好!好!听大小姐的!我马上去挑一匹马,再挽个红绣球挂在战马脖子上,这就不野蛮了吧?”逗的众人哈哈大笑。
第二天,八位年轻人骑着战马头前走,后边跟着辆拉着虎、豹的蓬车,一路说说笑笑,来到益都城外,远远听得北门外,人欢马叫,战鼓咚咚,以为两军正在交战,就打马转向北门。原来是‘鲁镇齐’带人马在城外骂阵,杨金花听到齐军把‘杨文远’骂得甚是不堪,气的粉脸通红,喊了声,欺人太甚!提双枪就要冲上。王标道:“且慢!看王某如何逗他们玩?”道罢,从得胜钩上摘下‘五钩神分枪’,对着蓬车一声呼哨,大黄、小乖从车上窜下,王标骑上大黄,后边跟着小乖,摇摇摆摆来到正扬脖叫骂的齐军阵前,惊得打战鼓的军士,举着鼓锤发抖、骂阵的步卒哑口无言,一个个目瞪口呆。齐军猛将‘焦袍’是鲁镇齐的结拜兄弟,他认得王标,拍马出阵骂声:“不识抬举的小儿,你来干啥?”大黄见有战马迎面冲来,扬头一声长啸,吓得齐军不少战马撒尿、悲嘶、发抖,只有几名主将的名驹,反应不强烈。王标哈哈大笑道:“王某来看看骂阵将军的胆有多大!看来,你焦袍是个颇识抬举的老贼!小爷就先抬举你一下吧!”道罢,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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