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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听到这话,咬牙切齿道:
“两口子都不是省油的灯,卷烟厂大量的招募女工,比例要达到百分之八十五,其余的招募男工。利润的百分之十用在教育上,现在到处都是孩子,一个是不安全,另一个我们需要的人才,就得从他们这一辈培养。去北平招募教师,实现九年制义务教育,中午我管饭。谁敢不给孩子读书,我砸他饭碗!”
路金波赶紧把这些记下来,他又小声说道:
“司令,咱们在张家口已经树大招风了,听说有人要对咱们不利!”
别的不说,皮革厂因为女工们的体力增加,已经逐步走向正轨,这也导致周边的皮革作坊大量倒闭,为此作坊老板还来闹过事。这还只是下面的,像晋系阎老西就在逐步的增加税收,已经超过别的地方一倍,据说还要再往上加。
“阎老西要加税就给他加,到时候我们连本带利收回来。别的人想要伸手的话,就把它直接剁掉。”
原二团一营对外名义是护厂队,如今就驻扎在张家口,因为经常轮换训练,战斗力只强不弱。而察哈尔正在整编的二旅、四旅,能在两个小时内赶到张家口,甚至山地步兵旅在四个小时都能到达。
“司令,林薇同志发来一份电报,阎老西又增加了一条子弹生产线,并贷款买了电弧炉,可能不日就要运抵太原。”
秦朗笑道:
“这是好事,我们应该帮助他才对。不是才生产出来两百吨铅,以市场价加两成出售,问他要不要!”
路金波笑着摇了摇头,秦司令真是雁过拔毛啊!
“林薇同志还说,金羽婵要干掉一个叫金碧辉的女人。”
秦朗的眉头瞬间就挤在一起。
“告诉林薇,这个金碧辉肯定要干掉,不过不是现在。她们的烂事我们不能粘!让她给金羽婵带话,伯牙摔琴!”
金碧辉一系与金羽婵一系,在历史上就不和睦,相互间有很深的仇怨,没想到居然延续到现在。
“为了从倭人哪里得到资源,居然要自相残杀,这些大金遗族……。”
秦朗摆了摆手。
“不是那么简单,锦波公司现在越来越大,有些人觉得可以把咱们当棋子了。这么做无非是个局,我们不做棋子,他们手下的某些人就要过来吞并。我们入局就会被他们挟持,不答应要求的话,恐怕倭人就要出手了。”
路金波着急地问道:
“那我们怎么办?”
秦朗哈哈一笑道:
“几面通吃呗!把情报卖给阎老西,作价两根大黄鱼,我就不信他不买。”
路金波又小声地说道:
“万一金羽婵只是试探,不会真的动作呢!”
秦朗笑道:
“不用她真的动作,只要火车停在保定城外面就足够了。”
路金波笑着说道:
“那就容易了,我马上就去安排。”
秦朗点头说道:
“你以后来回都坐火车头等舱,军区保卫局会安排最得力的助手保护……。”
路金波冷冷的说道:
“我不会让他们抓住活口,如果情况紧急,让战士把我打死。”
100、不服气的则王
则王在马上打着盹,不过他眯缝着的眼睛里,眼珠却不停地滚动着,时不时的还偷偷看一眼周围。
“拉克生同志,现在咱们到哪里了?”
原来的王公联盟已经被解散掉,王爷们也不准再称王了,却而代之的是同志。就连自己曾经的管家,如今都要这样称呼他。
“折吉达同志,现在已经到了察哈尔县,再往上三百里就到了口岸。”
连拉克生这个奴才,都敢直呼自己的名字。甚至连讲话也不打千了,就大模大样的骑在马上。
则王心里冒出一股火来,自从被该死的第二军打败以后,他的地位一落千丈。虽然说家产没有被没收,但是奴仆们都被“解放”掉!还都分了土地、马匹,现在见到自己也不再下跪,点个头就完了。
“乱了,犯上作乱,乱臣贼子!”
他不停的咒骂着,但很快就被惊呆了。只见那一台台机械已经把荒芜的土地,挖出一个巨大的坑来。一车车的土,被骡车运到远处的,然后在那里进行选矿。
“折吉达同志,那就是新购买的设备,一台就能换几万头牛羊呢!”
看到这些,拉克生心中却是由衷的高兴。虽然他曾是则王的管家,但这个王族已经烂到根子上,种种倒行逆施早让他这样的老臣子寒了心。被俘的时候他的确忐忑不安,可是现在却为牧民的生活欢欣鼓舞。
则王在心里冷哼一声,不过脸上还是挂着笑容。
“草原能够发展,管委会功不可没啊!”
王公们都被安了个参议的名头,平常也没什么事可以做,就是混一份工资。第二军也没有限制自由,可能在他们心里,自己也就是一个废物吧!
想到这些,则王的心里没来由的叹了口气。
拉克生没有看他的脸色,接过话头说道:
“现在日子真是好啊,大家都有了自己的牛羊,食品厂来收购的时候,拿出来的都是大洋。群众们有了钱,也能买自己喜欢的东西,以前谁也不敢想啊!”
则王心里又打了个突,如今草原上的汉人威望越来越高。尤其是两个大头领秦朗、罗荣,在牧民心里简直跟菩萨一样。这一次听说要招兵,牧民是踊跃报名,一下子征召了五千多人。走的时候一个个披红挂彩,家里还发了块光荣军属的牌子,有了这个就不用上税了。
“这是在挖我的根啊!”
他把牙齿咬的是嘎嘣作响。
就在这时,矿区的管理人员迎了上来。
“折吉达同志来了,不知道有什么指示?”
这些蒙古王公虽然没有往日的尊崇,可在牧民的心里还是有相当的地位。所以秦朗请示总部机关后,采取了这样一种方式。第一对他们进行思想改造,第二依靠群众发展自己的经济。
尤其是第二条,是工农党从湘赣红区带过来工作方法。而且秦朗也一再强调,工农党必须百分之百的依靠基层的百姓。所以工作组现在都是下到每一个牧区,并统计了每一户群众家庭情况。
“哪有那么多的指示,我就来看一下察哈尔矿区的开发情况,另外想去参观一下新修的口岸公路。”
矿长的眼睛不由得一眯。
“折吉达同志,还要去那边啊!现在都要下午了,是不是在矿区休息一夜?”
则王笑道:
“秦朗同志已经安排了汽车,我就是想来这边转转,很快就坐车过去。就不打扰你们了,再见!”
矿长看着他的背影,小声地对身边的书记说道:
“这条寄生虫今天唱的哪一出?”
矿区书记回答道:
“秦朗同志已经批准了,我们就不要去管。只要牧民心里的有咱们,这些渣滓很快就会被淘汰。”
车一早就准备好,不过则王以松筋骨的理由拒绝了。他就想知道牧民还有多少人支持自己,可是现在有些没有底气了。
开车的是军区保卫局的人,整个管委会的保卫工作都由他们负责。甚至那个大头领秦朗,都要听从指挥,则王这样的聪明人,又怎么会闹出情绪来,笑着说了几句就上了车。
弹石路已经修到矿区,汽车的速度就很快。看到这一幕的则王,知道自己的优势已经损失殆尽。草原的骑兵依靠的就是战马的机动,可是它们怎么跑得过车轮子。
“嘀嘀!”
柴油车带着滚滚的浓烟,从自己的身边缓缓经过,一瞬间天似乎都黑下来了。不过看着那硕大的货箱,则王心里最后一点希冀都破灭掉。正因为它们的存在,那个第二军才有了源源不断的金钱,而这根本不是自己能够抗衡的。
这一瞬间,他只觉得兴趣索然,差点都要司机把车开回去。
“折吉达同志,马上就到口岸了,如果想到对面走走的话,我们可以替您安排。”
听到保卫们的话,则王笑着说道:
“那就去逛一逛,不然秦朗同志问我有什么心得,还真的回答不上来。”
走下汽车的一瞬间,则王被眼前的情景惊住。口岸上已经堆积了无数的货物,两边的汽车都在不停地往回拉。只不过外元的环境十分糟糕,能利用的依旧是坑坑洼洼的土路。
这一刻,则王觉得浑身无力,他沮丧的想道:
“连我都只能赞美他!”
就在这时,一个衣服褴褛的人冲到面前,不过很快就被几个蓝帽子按住了。
“折吉达叔叔,您救救我,救救我!”
“你是……。”
吓了一跳的则王,看了他几眼。面前这个人的岁数最少四十来岁,在外元他应该没有这门亲戚啊!
“我是折熬登的儿子脱脱。”
听到这个名字,折吉达笑起来。
“同志,请您放开吧,他是我的侄子。”
蓝帽子却说了几句俄语,不过在一旁的翻译却接口说道:
“这是外元的囚犯,现在必须把他押回去,请华夏的同志不要干涉!”
则王听了只好点点头。
脱脱很快被押走了,他嘴里发出凄厉的叫声。
“叔叔救命,叔叔救命啊!”
猛地,则王喊道:
“折熬登怎么样了?”
脱脱只来及说了两个字,就被堵住嘴。
“死……,死!”
则王再也没有任何的兴致,他跑回车上对着保卫说道:
“同志,请立即带我回察哈尔,我要去见秦朗同志。”
当初外元闹腾的时候,折熬登的丈夫真是意气风发,还坐上议政王大臣的宝座,现在却落得个死于非命。如果自己还想走他的路,下场又是什么?
“必须把家产全部捐出去,希望脱脱能活下来,我能帮折熬登的只有这些了。”
101、听个响
听着则王哭诉,罗荣安慰好了一阵,才把一脸泪水的他送出了办公室。
在一旁的秦朗,这时才小声说道:
“罗荣政委,这个事情可以和苏联协调一下,如果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请求他们放人吧!否则引来草原的动荡,是冀察绥红区所不能承受的。”
内蒙的政治环境和中原截然不同,他们采取的盟旗制就是部族制,甚至王公的姓氏都是部族共有。对王公搞**消灭的话,第一个不答应的反而是各盟旗的牧民,所以秦朗对他们的态度也十分谨慎。
罗荣思索了一会儿,才沉声答道:
“我这就去联络苏方,不过那个瓦琳娜,肯定要你去说服。”
看着他的样子不像开玩笑,秦朗腆着脸说道:
“那个毛子婆娘就是难缠。”
罗荣赞同的点了点头。
自己的几次去交涉,那个女人都是咬死了不松口。也就秦司令的口才好,不然的话什么事都谈不成。
“我还有个事跟你商量,征兵任务已经超前完成,接下来的就看孙铁山同志的训练了。不过有些蒙古同志不汉语,是不是单独成立一个队伍。”
秦朗摆了摆手。
“罗荣同志,以往王公的宣传中,咱们可是凶神恶煞,之所以让蒙古同志参军,就是让他们对党、对红军有更多了解。如果分开训练的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