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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官老爷们总算开恩,批准了咱们的请求。井钢山暂时划归中央直管,总算少了几个婆婆。”
太祖抬头瞪了他一眼,又低头继续写字。
“秦朗同志,你要尊重中央,什么叫做官老爷?以后不准再这样说,其他的决议你也看见了,准备怎么执行?”
秦朗没有说话,只是把脑袋放在桌上,吹着那张纸片玩。
“别吹风,灯火晃来晃去,我写不成字了。”
太祖不高兴地说道。
“我不可能执行。”
纸片上还有一条决议。
“红一师升格为军,由我出任军长。两个团拆成三个师,算起来一个师就两千多人的兵力。整编完毕后,部队要立即进攻重点城市,率先夺取一省和数省的胜利。这简直是天方夜谭,真要执行只会削弱我们的战斗力。”
秦朗恨恨的说道。
“命令就是命令,你就是把这张纸烧了也没有用,该执行的必须执行。”
太祖放下手里笔,拿出一根烟点燃。
“我已经给中央电文了,辞去一切的职务,去莫斯科学习一段时间。不然在这里什么都做不成,反而还会连累你。”
“您又去不成。”
秦朗闷闷的说道。
“还有几天就辞旧迎新了,你算算我明年运道如何啊!”
太祖却饶有趣味的问道。
“如果有个重要对手,是把他放到玉京山五明宫上听讲好,还是按泥巴地里,不能有丝毫的动弹好呢?”
秦朗并没有正面回答。
太祖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吸了一口烟。
“这件事不要再讨论了,中央的命令必须得到执行,否则我们就不配称之为工农党人。我还是那句话,理解要执行,不理解也要执行。”
秦朗把两只手一摊。
“我可没法子执行,红一师去掉非战斗人员、伤员,能上一线的就五千出头,如果去掉新兵的话,也就三千多点。再分成三个师,我亲自上阵砍人算了。”
太祖没有说话,只是左手手指不停的敲着桌面。
秦朗抓了抓脑门,笑着说道:
“现在井钢山有您负责,红一师自然没有后顾之忧。家里有罗荣同志照应,主持日常的事务也是小菜一碟。民党那边还在火并,所以一团、二团在穗川、永兴的压力很小。如果我再去茶林那边活动,顺带打出红一军的旗号……。”
太祖的眼睛眯了一下。
民党的新旧军阀混战,确实给了红军很大的机会,如果能趁势扩大根据地,对华夏革命的重要性,当然不可估量。
他一下掐灭手里的烟,朗声说道:
“你去,有什么事我顶着!”
秦朗嘿嘿笑着站起来。
“得令!”
太祖沉思片刻后,大手一挥。
“茶林县就由林薇同志负责,她是个老革命,对当地的情况也很熟悉,只要有她的帮助,你的工作就好做了。明天我就和她谈一谈,”
秦朗的脸瞬间就绿了,怎么又是林薇,上次就没遇见她,而且听楚瑜的意思,好像对自己很不满。真要是在一起工作,如果更年什么的,那还不天天吵架。
“你不愿意?不会是没去赔礼道歉吧!”
太祖有些不高兴的问道。
“哪能啊!您说的话,我怎么会不照办,只是那天去了没碰面,正等着的时候,肖稼碧这个土豪就冒出来给搅了。”
秦朗愤愤不平的说道。
“这个也不能怪你。这样吧,这个歉我去道。你到了茶林不准再搞乌七八糟的,今天叫薛大勇扛猪食槽,你也真想得出来,以后不准侮辱同志,再这样,我报请中央关你禁闭,直到作出深刻检讨才行。”
太祖一脸严肃地说道。
这种事情上谁敢纠缠,秦朗赶紧回答道:
“你说咋办就咋办吧!毛委员,明天在穗川,红军剧团的要进行一场演出,我代表红一师邀请您去参加。”
“演出,你个鬼灵精怪的又想出什么点子了?”
太祖虽然有些疑惑,但对于秦朗他比较了解。绝不会干出无的放矢的事。
于是又接着说道:
“那我就邀请林薇等同志一起去,你可要好好的准备,出了丑我可不饶。”
秦朗赶紧立正道:
“保证完成任务!”
太祖又拿起笔。
“打了一天仗,你也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我就看看,你个小老道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秦朗敬了个礼,走出了这幢后世闻名遐迩的八角楼。已经离得很远了,还能看见那昏黄、摇曳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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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回来的时间迟了,路上就回了个回复。
修改今天看有没时间,请大家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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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经典剧目
肖家大院外有一片宽阔的空地,原来是他们家收租、晒谷的地方。除了秋天上缴佃租外,平时根本不准村民涉足一步。
不过今天却异常热闹,一大早的戏班子就在那里敲敲打打,开始百姓们只敢偷看,渐渐的有了些胆子大的孩子。
秦朗看到大谷场上的都是些半大小子,又对着身旁的人说了几句。不一会儿,一车车肖家的条凳,就被摆在大谷场上。看那些小孩子又吓跑了,几个岁数不大的红军战士,又赶紧招呼他们过去坐下。
“压迫得太狠了,被屠杀的群众,有案可查的就发现了几百个。那天侦察营埋伏的地方,还起出来三百多具尸骨。具体人数可能永远都查不出来。”
李玉波愤愤不平的说道。
“师长,肖家上下大多数人手上都有血债。不过敢站出来指认的群众太少,我已经派人去做了宣传,正如玉波同志说的,群众都被迫害得太狠了,才说肖稼碧三个字,他们扭头就跑,还有直接吓瘫了的。我们倒是找到一本惩戒记录,不过上面的记载并不详细,还得再下去努把力。”
罗荣也补充说道。
秦朗摆了摆手笑道:
“不急,等一会儿就验收老罗你最近的工作,只要咱们打开一个缺口,肖稼碧的根子就能全都拔出来。”
“师长,毛委员来了。”
秦朗赶紧站起来说道
“老罗,走我们去迎接一下。”
太祖今天穿的很干净,甚至把头发也剪了,整个人看上去神采奕奕。只不过没看到林薇,跟在他身后居然是楚瑜。
“小秦,这位就是林薇同志,以后的茶林********,只比你大三岁。不过她的革命生涯很长了。那天你们的碰面被搅了,几天我来介绍一下。”
秦朗装出初次见面的模样,只是凑近林薇时,他才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好啊,楚瑜同志。”
林薇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只是对着秦朗点了一下头就走了
太祖恰好和罗荣等人握手,并没有发觉出异样,只是回头说道:
“小秦,可以开始了吧!我看很多同志都等急了。”
“是!毛委员、林书记请跟我来,演出马上开始。”
“当”的一声锣响,连夜搭建的戏台上,那块厚重的幕布,被缓缓拉开了。
只见舞台上的摆设,居然是一间屋子,和赣西佃农家环境差不多,家徒四壁、破败不堪。
就在众人错愕的时候,只见一个圆脸大眼,估摸着十四五的少女出来,身上穿的是补丁摞补丁衣服,就像是一个贫穷的佃户家的女儿。
林薇不由得皱起眉头,这个秦朗要搞什么?难道他以为,找一个穿破烂衣服的少女说几句话,就能引起群众的共鸣吗?
戏台上的少女,怔怔的望着远方,似乎在看什么人。引得台下的观众也往后看,只不过见到身后的同志,又不好意思的一笑。
就在这时,站在舞台上的那个少女,唱道:
“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
戏台一侧一架手动鼓风机被快速的搅动起来,再被撒了几把碎纸屑以后,众人感觉真的好似到了冰天雪地的寒冬。这是秦朗要求的视觉效果,虽然简陋但已经营造出一种气氛来。
这边戏才开场,很多老百姓就畏畏缩缩的走出家门,要知道庄户人家穷,一来到头只有地主家开戏才能听一耳朵,看肯定是不行的。现在那些军爷就在大谷场上演,大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大叔、大婶,来吃个饼子,肚子里有食好听戏。”
几个十七八岁的帅小伙子,热情地招揽着,开头还有些扭扭捏捏,后来有人接过去吃了一口后,就再也没有谁还忍得住。一个个接过饼子就狼吞虎咽起来,耳朵还支愣着,不肯放过一句戏文。
“这不是咱们这个地方的戏,不过还是很好听的。”
喜顺爹抱着喜顺说道。
喜顺跑得快,所以占了前排的位置,可是都是乡亲,这些半大小子就没了位置,不是被大人抱着,就是蹲在地上。
钟晓东当然也到了打谷场,听了几句唱词,就知道那个姑娘叫“喜儿”,而她爹叫“杨白劳”。也和自己家一样,欠了地主家的高利贷。杨白劳还不起钱,只好跑出去躲债。
“那个地主好仁慈,要是肖家,恐怕这杨白劳已经打断腿了。”
他暗暗的想到,不过还是为喜儿感到提心吊胆的。
不过还好,地主家的人没有出现,杨白劳还给喜儿一根红头绳。看着她欢蹦乱跳的样子,钟晓东不禁想起自己的妹妹“宝珊。”
“像,太像了。”
钟晓东的眼睛,一瞬间就被眼泪糊住。
周围的人看着喜儿,也发出了轻声的欢笑。
高利贷就像一条噬人的毒蛇,只要被它缠住无不是家破人亡,那个杨白劳竟然轻易就躲了过去,大家都替他感到高兴。可就在舞台上欢天喜地时,一声咳嗽却陡然响起。
喜儿一家人赶紧停止了手里的动作,细细的聆听着门外的动静。
“管家!”
来看戏的群众不仅一声惊呼,戏台上窜出来的,居然是一个管家,看他那奸诈狡猾的样貌,吃过他们亏的人,不禁颤抖起来。
“穆仁智”鬼鬼祟祟的提着一个灯笼,走到杨白劳家照了照,识字的人立刻发现灯笼上还有几个字“积善堂黄”。
“讨债讨债,要账要账。走了东庄走西庄……。”
底下的百姓听到这里,不禁异口同声的“呸”了一声。等到听到最后“能拐就拐,难诳就诳”时,有人甚至骂出声来。
钟晓东的心越来越紧张,果然地主家的哪有那么好骗,杨白劳恐怕过不了这虎门关。只是那个穆仁智怎么老是盯着喜儿,难道……。想到这里他的冷汗一下就下来了,不禁大喊道:
“杨白劳快跑,他要把喜儿捉去卖了。”
可能自己的话起了作用,那杨白劳也想逃跑。不过舞台上又冒出几个狗腿子来,看着那一支支枪,他只能带着喜儿跟着穆仁智走了。
钟晓东的话一下子,让所有的人的心都抽紧了。等到厚重的幕布再打开时,一个獐头鼠目的半老头子坐在那儿抽水烟。那张扬的做派,不由得让人想起肖老爷,很多人吓得缩起脖子来。
“……,去年死了三房,见杨白劳的